“花球,在现在的璃月也叫绣球,相传与盐之魔神有关,她曾经向自己的子民分发花球,以此降下祝福,这个传统绵延至今,已经演变成为了璃月婚典上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在新人拜堂后的第二天,新娘将会从高楼扔下一枚花球,接到花球的人将会获得一年的好运……好了不说了,我要去找个好位置了!”* 路人向空挥别,边挥还边嘱咐道:“小哥你也不妨来接一接试试啊!” “旅行者,听起来好有趣!”派蒙搓搓手,“跟阿贝多汇合之后,我们也去参加吧,说不定在仪式之中还能发现什么呢!” 空听完也很心动,便同意了,“好,那我们要快点了。” 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眼前的人潮已经围起了三四层,再不快点,踮脚都看不到前面的情况。 作者有话要说: *来自原神书籍:《璃月风土志·绣球》,有些微改编。
第62章 璃月 伴着众人期待的喧闹声,晨曦透过云层射了下来,落到阁楼之上,为万众瞩目的新娘披上霞光。 与众人想象的不同,新娘虽然相较于璃月结婚的平均年龄要高,但面容却依旧是年轻俏丽的,不谙世事的清纯笑容在那张脸上毫不违和,反而增添了一种矛盾的美感。看起来钱谷对自己唯一的女儿保护得确实很好。 新娘的出现让等待的人们欢呼起来,他们吹着口哨,叫着喊着,用鼎沸之声揭开了仪式的序幕。 抛花球的仪式在清晨的时候举办也是有讲究的,它以此借指新的开始,从现在接收未来一年的好运。 “感谢大家参与小女的抛花球仪式,请大家安静一下,仪式马上开始!”出于新娘不准说吉祥话以外的内容,所以仪式的主持由钱谷亲自上阵。 随着钱谷话音落下,现场陷入寂静,身着华袍的钱喜捧着由白露亲手缝制的,与衣服同样华丽的绣球,走上前来。 “祝,好运长在,与璃月永存!” 话音落下,钱喜用特殊的手法将花球抛出。 花球在空中悬停,不同花纹的三层向不同的方向转着,随着飞扬的流苏,视力好的人仿佛能透过花球观看到新郎新娘相遇相知的全程的走马灯。 “这个花球好精致,跟以往见过的都不同诶!” “听说是钱老爷花大价钱请人专门定制的,市面上量产的花球与它可是相差甚远。” “我听过,是那个叫白露的天才少年吧,我家娃的课本据说就是他设计的,我一成年人看了都觉得有趣想读书。” 众人抬头看着还没落下的花球,仰着脖子窃窃私语,生怕稍微大声就把花球上的气运冲破。 一秒两秒,花球整整悬浮了十五秒才有下落的趋势,只见花球里面的两层停止旋转,最外一层的旋速骤然加大,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落向人群。 所有人蜂拥向前,涌到落点。 “旅行者,快快,快往前走,阿贝多也是,不要落后了!”派蒙自己挤不进去,只好招呼着努力往前靠的两人。 无奈人真的太多,甚至有人为了争夺花球动起了手脚,当然是有分寸的。 最终,看不到希望的三人站在边缘逐渐放弃,看着人群之中的花球飞来飞去。 “这个不是谁抢到就是谁的了吗?”派蒙有些疑惑,花球几经转手为什么还有人在抢。 阿贝多在帮白露做新花球的时候,出于好奇问过,于是他解答道:“据说是在一炷香烧尽时,在谁手上才算谁抢成功了。” 说着阿贝多指着阁楼,方才钱喜站立的地方,此刻哪里已经没人,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香炉,香炉上插着一根细长的线香,已经燃了一半了。 “原来如此,好运也是需要自己争取呢!”派蒙明白过来,握着小拳头说道。 空有些心不在焉地听着,视线飘忽的他又看向了和裕茶馆的边缘雅座。 “等等,那个老先生不见了!”他突然喊道,“刚才还在的,他趁抛花球的混乱跑掉了!” “我们快追!”阿贝多立刻反应过来,一马当先往楼上冲去,“我上楼,旅行者你跟派蒙在底下找。” “好的!”分好任务,他们迅速行动起来。 空和派蒙围着找了一圈,没有线索,所以按照往常的经验打开了元素视野,但跟那时的谷雨一样,什么都没有看到。 “为什么看不到……难道妖怪不用元素力吗?。”派蒙小声嘀咕着。 “有可能……”空刚想附和两句说说自己的推测,身后冒出的气息让他顿住。 良久,空冷静下来,头也没回地说道:“老先生,是你对吗?” 派蒙不再莽撞,见空没有行动,就老老实实地一言不发。 “呵呵,这位小友要比那位敏锐得多啊。”听声音,是消失的老叟不错了。 而他说的那位,应该就是谷雨了。 当时谷雨的全部注意力都在昏迷的空和派蒙身上,直到老叟散发杀意才意识到有人靠近。 但此时的空却时时刻刻注意着周围,更别说老叟根本没有遮掩的想法,大摇大摆,想不发现都难。 老叟慢慢踱步,走到空的身前,使两人面对面。 看着空严阵以待的架势,老叟笑了,然后说道:“我想请小友帮个小忙,刚才那位在仪式开始之前离开,是因为知晓老朽的身份了吧。” “你怎么…唔!”派蒙一惊,没忍住脱口而出,反应过来又立马捂住嘴,摇着头表示自己什么也没说。 “哈哈哈哈,就像他猜测的那样,老朽可是妖怪,”老叟不在意地笑着,指指自己的耳朵说,“妖怪的五感可是很灵敏的。” “……你想让我们帮你什么?”都被听到了啊。 听到空这么利落地应答,老叟的神情好像有些意外,但很快恢复,“老朽…我想知道他的坟茔在哪里。” 老叟好似心愿了结,彻底卸下了伪装,不再故意用老人的腔调,语音语色都带着些稚嫩。 派蒙是个容易共情的人,她察觉到了老叟的低落,小心翼翼地问道:“你说的是你化身的这位老人吗?” “是的。”随着他的承认,老叟的模样渐渐褪去,一阵光闪过,一位身着白裙的少女出现。 “哇哦!”空和派蒙异口同声地惊叹,为眼前这一幕所震撼。 毕竟老头变美少女,冲击力不可谓不大。 “这就是你原本的样子吗?”派蒙也是个颜值党了,少女一出现她就忍不住凑上前,在人身边转着看来看去。 少女终于做回自己,被派蒙热烈地视线看得有些害羞,捻着衣角低头看向脚尖,“是,是的,我叫小花,是他给我起的名字。” “小花,你能告诉我们为什么要做这一系列的事情吗?”对着一脸无害的小花,空也放下了戒备,问道。 她点点头,说道:“我是一朵长在高山上的花,不知道什么时候生出了一点意识,他是一位侠客,平日里游历山水,每次路过我的时候都会爬上来给我浇点水,朝我说两句话。后来我能说话了,鼓起勇气想要他每个月来看我一次,他一开始还很惊讶,但他没有害怕,反而很乐意地跟我定下了契约。就这样春去秋来,他向我讲述他的经历故事,而我把每次的开花都压抑着,等他来开给他一个人看。” “他夸我的花开的好看,给我起名叫小花,他还说下次来给我带点海边的淤泥,因为我说我想看海……”小花边笑边说,讲到这里声音却低沉下来,“可是上个月,上上个月,他都没来,这个月的某一天,我突然就感受不到契约另一端的存在了!” “我想起了他失踪之前跟我说,说他最近算算,可能会去参加故人的婚典……” “所以,”小花不讲了,空试探着补充,“你就化身他的模样,从深山来到了璃月港,根据已知的线索一家家闯进去搜对吗?” “嗯,对不起。”回忆让小花抽泣起来,道完歉她回了回神,连忙补充着,“不过我没有偷别人家的东西,只拿了花球。” “我们相信你,受害家庭的口供上也没有物品丢失的记录!”派蒙笑着安慰道。 话音一转,派蒙接着问道:“不过你为什么要偷花球呢?” “我,我……” “因为她是山间精怪,不经主人邀请,强闯的话是不能久留在民居之内的。”在楼上找了一圈没有发现的阿贝多,等了好久没等到人来与自己汇合,寻着踪迹找来的他替支支吾吾的小花解释道,“偷花球是想借着这个由头被正大光明地邀请进去吧。” “我以前翻阅过的璃月典籍中是这么记载的。”阿贝多走过来问道:“旅行者,这位就是之前的老先生吗?” 空充分理解阿贝多的不可置信,要不是亲眼所见他也不信的,“是的,是个美少女呢。” 看清楚空眼中的揶揄,阿贝多无奈叹气,“真令人震惊。” 然后基本听了大概的他拒绝顺着旅行者让人调侃,“那我们现在是要帮这位小姐寻找老先生的坟茔吗?我记得谷雨说是钱谷帮忙收殓的,等花球仪式结束,我们去问问吧。” “好,那我们先回仪式现场吧。”逗人失败的空一秒正经,提议道。 小花只要能找到坟茔,对其他的没有什么要求,见众人都往回走,也小跑着跟了上去。 之前好不容易适应了老叟的体型,走路不那么别扭了,这骤然变回去又不得劲了,走两步就东倒西歪地差点摔倒。 空和阿贝多为了让她站稳,只好在征得同意后一人一边拉着她的手再走。 感受着两只手掌传来的盈盈热气,小花悄悄地笑了,庆幸自己化形后碰到的人类这么温暖。 他们都忘记了,现在正在查资料的,谷雨这号人……好的不重要,我们继续转回镜头。 一行人站到人群边缘,花球的归宿还未定下,空忽然说道:“话说回来,你为什么要劫持我和派蒙,还要把我们弄晕藏起来?” 本来因为被牵手喜滋滋的小花,闻言一僵,在逼人的注视中败下阵来,诺诺地说道:“我只是看你们在调查我的事情,情急之下就把你们弄走,怕计划被打乱……对不起。” 见人说着说着撅起嘴,眼眶里的泪水也开始打摆玉落不落的,空轻叹一声,不好再追究,“好吧,以后不要这样了。” “……嗯,以后肯定不会的。”小花微妙地停顿了一下,才答应下来。 空盯着她,直把人看得不自在才作罢。 看看线香的燃烧程度,大概还有四五分钟的时间,抛花球的仪式就结束了,在那之后还有一场流水席,用来宴请民众路人。 只要席上还有菜,说句吉祥话就能进来吃。 这么想着,派蒙的肚子叫了,“旅行者,派蒙好饿,早上到现在一点东西都没吃还到处奔波,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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