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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琴酒的母亲是酒厂boss

时间:2024-02-28 11:00:58  状态:完结  作者:莲拂音海

  琴酒特意选了不是经常来的这里,参会的人员心里猜测纷纷,但没料到琴酒是想脱离组织。

  见朗姆已经有撕破脸的趋势,一人咳嗽几声,起来打圆场,安抚琴酒组织早晚都是他的,他何苦说这些丧气话,以前是他们做的有不妥之处,那也是担心琴酒年少处理不当。如今琴酒已经是大小伙子一个,他们呐也就放心了,琴酒也别犟了,这组织不还是得靠他们这些老人支撑起来吗。

  氛围被缓和下来,琴酒手指放在桌子底下算着时间,和这群人继续掰扯,从当年乌丸莲耶死的时候开始,一路掰扯到朗姆用他的团队做的各种事情,一群跨了世纪的老头们面色讪讪,说真的,他们这如果是个普通的企业琴酒想走就走呗,但他们是吗?琴酒不但知道他们的身份,也知道他们做过的那些事情,更是掌握着证据,他走了,他们这些老人可就要永远别想合眼睡觉了。

  但干掉琴酒?同理,这是普通人的话哪怕是二把手三把手,甚至是boss,他们背刺也就背刺了,做掉了再换一个便是,但琴酒拥有特殊的血脉,虽然他们从掠夺来的典籍里能看懂的地方看到有人写过魔女更看重女儿对于儿子放任自流,但在座的寥寥数人,哪个不是靠着魔女的力量和魔女的技术活到现在的?乌丸莲耶那是她自己作,又前车之鉴他们不想步她的后尘。他们不想赌一个几率。大多数女性在除却社会因素影响下,天然会更爱自己的孩子,不论男女,更何况个体之间也是不同的。魔女也是女性啊。万一他对琴酒动手了,阿芙蒂尔发起疯来,不说多了,让他们这些已经黄土埋到脖梗子的老家伙们表演一个当场化为飞灰……相信还是没什么难度的。

  该死!他们怎么就信了朗姆的鬼话,觉得琴酒是能乖乖接受好吃好喝好伺候被架空做吉祥物的?他要是真的能接受,他做个纨绔子弟吃喝玩乐不比现在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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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那边总以为能赌赢,事到临头又追悔莫及不思悔改,就跟朗姆一样,现在他只是后悔温水煮青蛙得不够彻底,而不是不该这么做。


第102章 处理元老

  现在,这局面该怎么破?

  朗姆真的很想不管不顾趁着琴酒孤身一人先做了他再说,可是理智告诉他他要是图这个爽快了,即便按阿芙蒂尔冷血到对琴酒的生死不闻不问的程度来谋算,也不是什么好局面——琴酒没了,他掌握的那些独一份的信息怎么办?他底下的人怎么办?他们这些老家伙要推举谁出来做这个少主?这是能撕成血雨腥风的。

  况且,他真就能杀了琴酒吗?朗姆的目光移到了琴酒搭配西装的一对银袖扣上。

  朴素的袖扣上只刻了一点简单的纹路,但朗姆犹记得那是他年轻时的看到的图案。那么一点小东西,一个可以化成无坚不摧的武器,一个可以化成坚不可摧的的防器。朗姆不想去考虑以己之矛攻己之盾的哲学问题,他只知道这样的玩意儿出现在一个人身上,那他今天是轻易干不掉这个人了。除非他想弄出能把美军都吸引过来的动静。

  还是想想怎么安抚住琴酒吧。

  可是琴酒要的是这个吗?他算着时间,在朗姆说到不耐烦的时候一拍桌子打断了朗姆的喋喋不休,“够了,说白了不就是觉得还能继续占便宜没够吗,你们可别忘了,当初是怎么靠着我们的势力把组织发展起来的!”

  严格说并不准确,组织是靠着阿芙蒂尔手里能让人长命的各种各样的魔药(包括后来可以用科技复刻出部分的药物)才有了现在的地位,不然充其量不过是一个普通黑手套,但不可否认的是,光靠阿芙蒂尔,组织也没有现在的气候。

  双方都不怎么服气对方而已。阿芙蒂尔更多的是因为和天道的交易所以维持到了现在,不然,她早反手送给别人做功勋去了。

  就在几个老人想倚老卖老把琴酒劝下去时,琴酒却忽然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他把一根食指竖起,轻轻“嘘”一声,“听,这是什么动静?”

  动静?这人上了年纪耳朵就不大灵光了,在座的几个虽然续命做得不错可衰老无可避免,这会儿也不动口了,一个个的揉着耳朵仔细听去,可只有朗姆大惊失色,想要去掏出武器,但他的速度又怎么比得上琴酒?朗姆被琴酒藏在袖子里的枪打碎了腕骨,武器也掉在地上。

  破门而入的警察迅速把朗姆等人控制起来。朗姆破口大骂,但是没说几句话嗓子就嘶哑得不能发声,不仅仅是他,几个老人都出现了面色衰败,身体无力等症状。

  “你做了什么?!”

  “哦,我们正在吵架,大概是人老了,被气病了。”

  相当蔑视别人智商但给足了面子的借口。

  “你!别忘了,你现在也跑不了!”

  “跑?”琴酒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他拿出一张军官证,“我是驻日美军派遣进组织的卧底军官,你如果要追究我的责任,我这边有一大串卧底名单可供参考。”

  是的,为了防止这群家伙来阴的,琴酒卧底证明都做好了。本来他在军部那边就有职务,挂一个卧底名不算事,毕竟,美国卧底的组织也不差这几个了是吧。

  “琴酒,我们是……”其中一个FBI似乎不在乎是不是军部的面子,他抬起下巴,傲慢地开口,但很快,他就再也保持不住那份狂傲,他的上级直接推开他,为琴酒清出一条路,“爱尔纳,来和乌丸财团谈生意吗?”

  什么?!屋里全副武装的突击队员们大眼瞪小眼。

  “是的,不过很可惜,谈崩了。”琴酒微笑着说,丝毫不慌,就当满屋的精壮汉子们不存在一样。

  “那可太可惜了。既然谈崩了,就快点回去吧,下一个生意总会有。”那人面不改色,对着手底下的人一挥手,他带来的部分队员突然反水,把枪口对准了身边的其余不同机构的队员。

  威士忌组都愣住了。

  这个发展一下子把他们干懵了。

  琴酒终于露出一个真心实意的微笑,抬腿迈出大门,在与他们擦身而过之后,随手把一个小气包朝身后一丢,离得近的队员急忙扑过来接住。

  “拿来。”用皮包里的门禁卡等物品打开实验室大门,留几个人报信几个人看守大门,这个放走琴酒的男人换好防护服,杀进了实验室。

  很好,资料和样品一应俱全。

  在他们来这里前的一个小时,他的上级严厉通知他,无论如何保住琴酒,只要琴酒交出实验室里的东西。

  阿芙蒂尔警告他们,自己已经把实验室所有权限转移给了琴酒,而且她能救人就能杀人,他们自己掂量。不用多废话,琴酒的命运已经决定。别说是抓个现行,就是琴酒当街持枪扫射日本皇宫,那也能洗白成年轻人热血上头一心报国。

  至于琴酒,他保证只要他们配合,把自己洗白,他就把实验室里的物品上交。

  双方皆大欢喜。

  唯独威士忌组等人被一口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的,他们知道琴酒肯定有后手,但不知道后手这么硬。眼看着朗姆等人被抓了没他们什么事了,三人对视一眼,拔腿狂奔,追上了离开的琴酒。

  估摸着时间,实验室里的东西已经被运走,琴酒发了条消息出去,略微迟了一点,便被三人堵个正着。

  “有事?”

  冷冷淡淡的一句话把他们问得哑口无言。

  谴责琴酒始乱终弃?可琴酒自始至终都没给过他们什么承诺。

  指责琴酒为什么不说他也是卧底?这一看就知道是给彼此个面子的心照不宣的借口他们还要戳破那就是纯属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了。

  约定一个未来是否可以不然一刀两断?这不是给对家送分吗!

  最终,还是诸伏景光打破了僵局。

  “琴酒,你没有事就好。你和谁做了什么交易,如果我们能知道,可以告诉我们吗?”

  经验告诉诸伏景光,对待琴酒,最好是打直球。

  “看起来,你们很好奇啊。”也是,对他们这种聪明人来说被晃了更难受。

  “也罢,今晚,老地方,一次性说清楚得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今晚,看起来得抓紧机会,把一切都说清楚了啊。

  离晚上其实也没多少时间了,所有人都加快了动作。

  琴酒说的老地方,指的是他的一处安全屋,几个威士忌都曾经和他来过这里。

  现在,在这间普普通通的小公寓里,几人都藏了一肚子的问题想要问琴酒。

  桌子上有茶水供应,几个人却没有喝茶的闲情逸趣,还是诸伏景光率先开口,“琴酒,你是很久之前就猜到了我们的动作吗?”

  太快了,琴酒的反应不但快而且充分,如果按时间算,他搞不定在他们几个还没有暴露的时候就着手这一切了。

  “是的,差不多从我加入组织的那一刻起,我就开始想着怎么颠覆组织。”

  今天琴酒攻击朗姆的那颗子弹是特制的,打中朗姆后里面的药物进入了朗姆体内,他没有撑到审讯室就暴毙了,而参与会议的其余老家伙们,有灭口需要的,也都再也透露不了任何情报了,剩下的寥寥无几的幸存者,都是确信他们不构成威胁的。

  阿芙蒂尔早在琴酒小时候就给知道她身份的组织成员下了禁制,如今,唯一一个知道的最多的乌丸莲耶已经长眠多年,剩下的人知道的不过尔尔,属于传出去也没什么大风浪的,甚至美国上流社会有人知道得比他们还多。

  现在,事情尘埃落定,琴酒也该腾出手来解决这几个家伙了。所以,有些事,告诉了他们也没关系。

  “为什么,你如果也恨着组织,为什么要加入组织?凭你的家世,组织还能胁迫得了你?”

  “谁说我加入组织就是被胁迫了?”

  “可……你自己说的加入组织是为了覆灭组织?”

  这个逻辑哪里不对?

  琴酒不答,转而讲起一段陈年往事。

  这几个家伙,都猜到了妈妈的身份了,那有些事也没必要扯借口了。

  “组织的上任boss,是乌丸莲耶,这件事你们应该都知道了吧?工藤优作有没有告诉你们?”

  乌丸莲耶的情报还是琴酒告诉工藤父子的,所以威士忌们无需隐瞒他们和工藤一家人交往的经历,甚至把他们彼此交换过乌丸莲耶的情报的事也说了出来。

  琴酒只淡淡道:“对也不对。乌丸莲耶是一个对长生有狂热追求的人,不惜一切代价。她的高寿和死前的外表都是她多年来的心血,不过,那是建立在一次背刺的基础上。”说到“背刺”,琴酒眼里彻骨的恨意震住了威士忌们,“她得知我母亲的身份后,伏小做低躬身侍奉,把过去媚上那套用了个十成十。呵,好歹也是个财团boss,行的却是床幔功夫,可真是讲究。你用就用吧,偏偏又行了嘉靖宫人那套。当年具体情景,我母亲没有细说,但必然是万分凶险。若非侥幸好运,如今是何等光景谁也不好说。乌丸莲耶临终前要我母亲继续她那寻觅长生的研究,我呸!我差一点就成为孤儿了,这口气你让我怎么忍?此仇不报,我枉为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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