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孩子接过药物去实验室了,边走边小声拌嘴,但动作却配合得很好。琴酒靠在墙上等结果出来,烟就在口袋里,此时抽一支正合适,琴酒烟瘾犯了,手摸到烟盒,又给放下。 如果真如他所料,今天那不是适合抽烟的时候。 想赚钱把主意打到这种事情的头上吗,还真是鬼子干得出来的事。 很快,卡娅就跑了过来,神色严肃,凑到琴酒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 琴酒脸上乌云密布,他让卡娅在外面等他一起回家,把黑大衣脱下甩到卡娅怀里,活动几下臂膀便走了进去。 众人自觉地给琴酒闪出一条路来。 研究员被蒙上眼,又穿着统一白大褂,琴酒伸手把布扯了,口中异物拿出,露出正脸来。参与此次事件的一共三人。 “行啊,想赚钱,都敢用组织的财物假公济私了。”琴酒到底是决定给他们最后一个自辩的机会,听听他们有何言语。 “我是被逼的,我不是自愿的!”其余两人还未说话,最年轻的一人听出琴酒之意,仓皇失措,不顾自己的上司在,痛哭流涕道:“我妻子新添了双胎,我母亲身体又不好,是他们用钱威逼我给他们行方便……我是被逼无奈啊!我忠于组织,忠于boss,我从没想过叛变啊!” “你!” “没轮到你们说话!闭嘴!”琴酒喝止那两人,让年轻人继续,“那你知道,他们是在做什么吗?”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们从我这里运走很多物品让我抹平账目,关掉监控,其余的我一概不知啊!” 从他脸上看不出撒谎的痕迹,雪莉也说过丢失的物品比较杂,进行的实验怕不止一项,此人说的该不是谎话。 但剩余两人怎么都不是傻子。琴酒看向他们,“你们又有何话要说?” “琴酒,你少来这套!你一外勤人员有何权利插手我们实验室的事?别以为你母亲是阿芙蒂尔,你就可以在实验室为所欲为!” 这人明显不是权力中心的,只是资历老而已,旁边那位真正的“三朝元老”气骂一句“闭嘴!”然后正色道,“琴酒,这次我们是有错在先,但罪不至此。”他脸上浮现出一种愤愤不平的神色来,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般控诉,“你母亲恐怕不会告诉你,她有多独断专行。实验室里的一切项目都必须经过她手,该往哪个方向,做什么实验,买哪些试剂……她全都要管!她不允许有任何非议!是,我承认,她是天才,她比我强,可她也不能把实验室当成她的一言堂!难道我没有自己的理想吗,难道我就不能研究出新吗,她……” “好了。”耐着性子听了这些啰嗦,琴酒抬手,对方知道他真实身份是少主,虽然不忿,仍旧闭嘴消声。 “听你说了这么多,其实我想问的,你是一句没说啊。” “……您想问什么。” “从组织里流出去的那批‘面粉’,是不是你们搞的鬼?”除了这个问题,琴酒觉得,其他都是可以商量的小问题。 “我们没钱啊!组织经费我们捞不着,实验室提供的又有限,我们只能想别的方法……” “所以就是你们制了这玩意儿,卖出去赚钱,是也不是?”琴酒打断他,直指中心问题。 年轻人已经快吓尿了,最年老的那个“三朝元老”低头不语,稍小几岁的那人不清楚琴酒底细,不明所以,“对,这有什么吗?” 是啊,对他们来说,这算什么呢?可是对我们来说,这是一道至今未愈的血淋淋的疤! 琴酒一言不发地站起来,说话那人脸上一喜,可下一秒,这个表情便凝固在他脸上。 一把刀,一把在日本刀里归类大约为胁差的刀,握在琴酒手里,琴酒用这把刀把他的脑袋整个斩了下来。 斩首,在现代社会可不多见了。干净利落的一刀,如果在几十年前,估计会有很多人请琴酒去当介错人。 三人猝然死了一个,年轻人惨叫一声,晕死过去。那位“三朝元老”稍微好点,挣扎着直起身子怒道:“琴酒!” “怎么,觉得冤?做出此等泯灭人性之事,你还有脸说!” “笑话!你一个魔……唔!”琴酒在他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之前一拳揍到他脸上,然后贴近他耳朵,用只有他们听得清的话说:“我是魔女的儿子,不是魔鬼的儿子。”说罢,干脆利落地了结了他。 在组织里用枪经常见,用刀倒是少。围观众人大气也不敢出,生怕琴酒把刀对准他们。 威士忌们隐隐约约听见一个单音,但没头没尾的,也不知是什么,只能先暗自记下。琴酒用布擦干净刀上的血,丢到仅剩的那个人身前,“给他家里送一笔丰厚补偿金过去,就说他在实验中被波及出了点问题,单位会全力救治。把他严加看管,以观后效。” 至于那两具尸体,琴酒命所有研究员都要来看上一遍,以儆效尤。谁再敢犯,他琴酒不介意再杀个人头滚滚,血流成河。 相比原著,小世界的琴酒有这样做的底气和资本。 最后,琴酒对着围观众人放话:“我不管你们私底下如何,在组织里,要明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组织做不到一手遮天,所以,会给组织带来不必要麻烦的事,谁敢犯,我剐了谁!” 以雷霆手段肃清实验组的叛徒,威士忌们全程虽然只是做个背景板,但也琢磨出点东西。酒厂和那些普通□□组织不同,boss是拿捏分寸很稳的一个人,这样的人做事有自己的一套规则,在规则内,能混得如鱼得水。他们出身的组织,里面少不了有组织的眼线耳目。 更难办了呢。况且看琴酒的做法,美国那边真的没有人在背后支持他吗?就是没有,他作为那个阶级的人,想利用权势做点什么可太简单了。听说琴酒出生属于去父留子,美斯狄视如己出,琴酒估计由此养成的叛逆个性,唉,棘手。 不过另一方面,刀口嗜血的银发美人,在本人毫无知觉的情况下,激起了卧底们最原始的欲望。不得不说歪打正着了。 ---- 琴酒到底是组织成员,该下死手他是不会含糊的,另外大家应该明白死的人是干了什么才让琴酒决定除了他们吧?琴酒绝对会见一个宰一个。 至于下章正在构思加码字中,我得想想怎么把交通工具停放有序,毕竟我都费这个劲了。感谢在2023-03-20 17:07:40~2023-04-04 22:43:4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音离 23瓶;南喻桐 10瓶;一剑轻安 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8章 苏琴片段 曾几何时,琴酒暗自感叹自己母亲在情感上的木讷,可轮到他自己,其实也没比其母好上多少。这不是个例,魔女们大多是不求什么真爱的,也不在乎这个,她们知道,男权社会里求男人真心是女性不得已而为之的麻痹自己的手段,但她们犯得着吗?图男人,一是为色,二是为求女嗣,若求一真心人相伴一生,什么男人比得过同样寿数悠长的长生种?环境对人的影响是巨大的,琴酒自幼耳濡目染,也是不咋信什么真心的。 又不是求一生一世,不过求一夕之欢而已,瞻前顾后那么多做什么。琴酒又哄着卡娅去妈妈房间里给他找了瓶有特殊作用的香水,特意要求要味道淡一些的,卡娅放过了那些精油瓶子,转而找了瓶无色清澈又有淡淡栀子香的魔药,兑水装喷壶里和香水差不多。 “哥哥,作为交换,你要带我去茶楼吃晚饭,那里不让未成年人单独入内。” “……是你自己去签证办不下来吧。”琴酒捏捏卡娅的小脸蛋。他们说的茶楼,价格另算,最大的问题是它的地址,位于中国扬州。 意思是这一来一回的一路花销琴酒都出,这也罢了,但琴酒怎么不得罢工个一周。 “那你就说陪不陪我吧?”卡娅抱住琴酒的腰在他怀里蹭蹦,甜甜撒娇,“哥哥~” 和高冷知性的雪莉相比,卡娅长成了爱娇鬼精的性格。或许是他比雪莉获得的爱更多的缘故。两人从小一路玩闹到现在,彼此说是仇敌,不如说是冤家对手。 但雪莉估计干不出帮姐姐搞男人的操作。 琴酒也知道,所以他很痛快地答应了卡娅的要求。 卡娅欢呼着跑回房间里打游戏去了,琴酒看着手里的瓶子,一头扎进试衣间换装去了。 今天晚上凉风习习,好不惬意。威士忌们难得有了休息的时间。 消息灵通的宫野明美早早得知了黑麦着难得的空闲,请妹妹帮忙约他出来好好谈一谈。剩下的两个人里面,波本去后勤部和财务人员扯皮报销的事情了,徒留苏格兰自己,没事干溜达出来逛。 哦不,这叫完善卧底人设。 苏格兰也不敢往素日公安们常去的地方去,只挑了几个组织成员爱去的地方,当他从一处酒吧出来准备喝第二场的时候,一名身着银灰色西服的银发男人从他身边掠过,连个眼光都欠奉。 苏格兰顿时觉得酒醒了大半。 他出现在这里,于情于理苏格兰都得跟上去,不管琴酒是真没看见还是假没看见。 况且琴酒这打扮,或许是要见什么要员,那更得去看看了。 说干就干,苏格兰跟随琴酒刚往昏暗的小路上一拐,一阵花香扑鼻,苏格兰头一晕,毫无防备地失去了意识。 等他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双手被缚,衣物被除去换上一件单薄的浴衣,藏不了任何东西那种,被放置在一张床上,四角包上软布防止有人自寻死路。 而在房间正中间,琴酒玩着一个漂亮的香水瓶,隐约的香味传开,就是他昏迷过去前闻到的那种。 “琴酒,你这是干什么?”冷静,诸伏景光,你要是暴露就不是这个待遇了! “这话该我问你。”琴酒把瓶子放到一边,“你跟踪我干什么。” 苏格兰嘴巴一闭,心如电转,他该找个什么借口好?担心?好奇?还是…… 没等他想出个一二三来,琴酒反而一笑,这让他平日里冷峻的面容一时如鲜花盛开,竟和那日见到的琴酒的妹妹卡娅笑得一样甜美。 “我管你是图什么的,在这种时候,你选择了自己撞到我手里,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被琴酒的笑容晃到心神具荡身体酥麻,那处不争气地有抬头的趋势,苏格兰难得傻傻的问了一句:“什么……怪不得?” 琴酒伸手脱了自己的大衣,苏格兰这才注意到琴酒换了一身长到脚踝的大衣,然而还不等他吐槽琴酒这个更衣频率,就被眼前一幕震在当场。 琴酒衣服里面,竟然只穿了一身长袍!先不说这个搭配风格怎么槽多无口吧,但里面苏格兰看得分明,是不着寸缕的!
103 首页 上一页 20 21 22 23 24 25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