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高热的洪水扑向Lee的器官顶端,Orlando又一次到达高潮的同时,Lee把液体射入他的身体。 然后,他们调节着呼吸,企图使自己尽量冷静,以失败告终。 Orlando吻着Lee,翻身把他压在下面,直起身骑在他的胯部。 Lee的双手抚摸着Orlando的身躯,抓住他的腰部。 “你想为我生育孩子吗?” “也许它已经在里面了……” “……给我生个孩子,Orlando。” “哦……这真是太爽了……” “你喷出来了。” “哦……” 一百公里外,夜幕笼罩黑礁城堡。 Matthew从背后轻轻抱住Will。
第27章 “别害怕,你不会掉下去的。”Matthew这样说是因为他知道Will一定非常害怕。 他们不是在一间能令人脚踏实地的屋子里,而是身处60米高的半空中。 他把一只手从Will腰间抽走,端起桌上的酒杯。高度伏特加哪怕只有10盎司,一定能令Will感到安心。 墙壁由不规则强度玻璃拼组而成。城堡位于城市东郊路口的最东部。 城市中的人叫这栋有紫罗兰排箫式外墙和古典饰柱的地标建筑“管风琴”。 许多人不知道这里面是能够住人的,只把它当做大型雕塑。 城堡的高度超过108.5米,相当于米兰大教堂,而长度为40米,最宽处56米,整体就像一座层层递进的巨型尖塔。 它去年被日本Nissan集团的新任总经理买下,而这位总裁也和Nissan汽车一样是混血儿,他和Matthew有同一位身份显赫的法国父亲。 城堡每一层皆比下一层面积小300米左右,远看构造复杂:一些表面涂层环氧高聚胶漆,74公分直径的无缝金属管,以垂直向上的姿态排布在外墙上,充满升腾的韵律感。 如果用石料来表现相同的感觉,建筑会成为典型尖塔。设计者用反光度非常高的材料塑造古典结构,体现时空错乱的未来感。 教堂的“石柱”被挪用到这里不起支撑作用。那是一些电镀白铜的方体饰柱,耶路撒冷图腾如同弦乐中的钢琴花样。 韵律一直上升直到顶部。扶墙——密集倾斜的排箫式管道,开始与主体塔壁产生交错,局部整齐而集体复杂,柱柱之间出现了杆件拉结,一样作为装饰存在,阻挡强光对建筑为数不多的窗户:塔楼高窗的直射。 实际上,黑礁城堡有豪华的内庭空间,不过从未作为观光地向外界开放。 要进入城堡,必须先能找到它的门:一根可前后移动的金属管——一扇足有六米高的金属大门。而人们无法从建筑底部那数百根管道中找到机关所在,也就无法进入城堡内部。 里面的空间极度开敞,甚至没有柱子。从一层到达中悬的半球体大厅,既可以乘坐悬吊鸟笼观光梯,也可以走旋转楼梯。 而不论是电梯还是楼梯,其支撑结构、吊索和滑道,一切由金属制作。小圆柱、铁艺茶几、鳄鱼皮沙发、抽象画作和现代化雕塑,通常是深紫色和隆重的黑,具有现代哥特精神。大量的金银器、酒、书籍、水晶杯、面具被摆放在玻璃板上,一层层的玻璃板从空间底部一直升到十米高的地方。 空间并未以层划分,唯一的光源是壁灯,即便在没有明显窗户的情形下,大理石墙上那些明亮的假焰烛台,足以照亮四处。 走进大门的人一眼能看到头顶102米处的尖券式穹顶,而中部由16条金属悬梁支撑、一千多块黑色钢化玻璃覆盖的半球体,才是主人真正的居住地。 烈酒散发的气味儿刺激着嗅觉。 Will端着酒杯,低头看了一眼杯底的液体。Matthew的怀抱令他获得了安全感还有温度,在这儿他正缺乏这两样。 Matthew从不会忽视Will的需要,Will有一天一夜没有走出城堡。今天早上,Matthew出门之前吩咐侍者为他准备好了早餐,他没忘记叮嘱侍者十点后才能敲响卧室的门。 Matthew把自己被银色面具遮住的脸沉到Will的肩膀上。 他正在做光子理疗,希望自己变得更英俊,足够吸引Will的眼神。 在Will的所有部位中,他最喜欢他的眼睛,那拥有复杂的虹膜散射,泪腺发达,颜色透明。这双眼睛能到达他的灵魂,窥探到绚烂的秘密。 在遇到Will之前,Matthew从不认为世界上有一个人会和他成为同类。 他的世界非常简单。进入的人一眼就能看见空间的全部模样,却没有人能理解他为什么不喜欢阳光,却对玻璃品有特殊的偏好。 他有时也是一片玻璃,只要一丁点光,就能在他皮肤表面形成反射、折射、散射……只有黑暗庇护他。 此刻,他是鲍德温四世,在秘密宫殿里追求着新纳的贵族王妃。 头发上的水被白浴衣的长绒所吸收,他攥着Will的腰带,沮丧地在他耳边说道:“我失手了。” 挂钟的悬臂贴着墙,连续摆动。 钟有金色边框和半镂空构造,透过钟蒙,一眼能看见机械构造中的过抡和秒轮,以及发条盒表面的电镀蔷薇花纹。 精密的钟表被固定在由粗糙木头打造的倒十字架上,一些粗糙的铜钉深深浅浅钉入木条,将其固定。铁荆棘缠绕着十字架,而钟摆是一条义肢半成品:复杂的金属骨骼以可活动的咬合方式,接连硅胶制作的仿真足。 每到整点,这只人脚会在墙上连续摆动12下。 Will垂下睫毛,看着Matthew的手。 “你会怪我吗?” “不。”Will说完后,轻轻挣脱了Matthew的怀抱,转过身打量了他一下。 “你是alpha,是Alpha sadist的头领。” “我是Alpha,但不是Alpha sadist。” “不,我是说……Alpha总有些特别之处,作为原始狩猎手段被遗传下来,比如Lee,他的听觉非常敏感。你呢?” Matthew低下头来观赏Will的眼睛,Will又一次沉下面孔。水珠从Matthew的头发梢落到Will的鼻尖上,他打了个哆嗦。 突然,Will嗅到空气里麝香的气味儿,那又不是纯正的麝香,而像是人工合成的白麝香,比一般的动物香料更刺激。 “这是什么?像麝香酮……” “是我的荷尔蒙。” Will皱了皱眉头,抬起头问:“你能够控制它。” “我能使用它诱惑猎物,只有很少的Omega和Beta可以抵挡。” “你的特别之处是给猎物制造诱惑。” Matthew有点遗憾地撇了撇嘴:“如果信息素是可以被控制的,谁还会相信爱情。” “你接纳我……” “我的精神被你吸引,你像是黑体。” Will不由想起Lee也曾经说他吸收一切光而不会使其外露——以其他人的特质形成的自我。 “除非在你身边,我都能控制它。”Matthew说。 Will眨了眨眼睛,显得有点儿羞怯。对于正处于发情期的他来说,Matthew是最好的治疗师,他的气味儿会令他放松下来,他现在需要这个,否则他就无法抑制想去找Hannibal的欲望。 Will站在原地,看上去不知所措。Matthew这件黑袍子有点长,袖口盖住了他的手背。 不过,黑色总能把他装点得更加神秘,每个人都喜欢他穿黑色或者绿色的华服,最好是丝织品和天鹅绒、缎面或者刺绣品,而不是塑料纤维防护服,灯芯绒裤子。 Matthew撩开Will额旁卷曲的碎发,手指关节碰到Will的睫毛梢。 “帮我杀了Hannibal。”Will严肃地说,他抓住Matthew的手。 “我会杀了他。为了我们高枕无忧。如果不杀了他,我就无法真正得到你。” “你会怪我的过去吗?”Will问。 Matthew摇了摇头。 “Hannibal Lecter制造你,还有Lee。我感谢他们。”Matthew信誓旦旦地说,“我会把你从他手中解救出来,Will。” Will用阴暗的眼神看向Matthew。 Matthew满足地挑起嘴角,笑了。 这栋城堡内的每一样装饰品都价值不菲,而Will的特别之处也像是古董的经历,被封藏在泥土锈迹之下不易被人察觉。Matthew是识货的人。 Will的每一次注视,热切的、期盼的、阴暗的、茫然的……他用所有的目光注视着Hannibal。 他的每个细胞都被Hannibal烹调过。他时常在夜晚大量出汗、全身发抖、萌生幻觉甚至流泪,这都是因为他离Hannibal太远了。 但是,Matthew不会因此而不高兴,他为能染指Will感到快乐,就像那些摸了别人红薯的小偷。 Matthew用行为验证了自己有引诱和蛊惑他人的能力,不断以极端的方式向世界宣战。他还不到20岁,实际上只是个大男孩。 Matthew裸露出来的胸膛和腹肌吸引了Will的目光,他们的距离太近了,也许只有10厘米。 他的皮肤潮湿而泛着光泽,他经常用精油沐浴,所以全身散发着香味儿。酮的散发位置,也许是他的脐下,也许是他的雄性器官。 他穿着宽松缎裤,裆部的鼓起非常明显,身材体现壮年Alpha的性感,不论是Omega,还是Beta,都不会介意和他这样的人上床。 屋子里变得安静下来,Matthew打量着比自己矮一些的Will,从卷发到颧骨。 “我想和你上床,Will。” “唔……” Matthew抓住Will的肩膀,慢慢向下拉扯他的浴袍。Will的皮肤寸寸裸露,汗毛接触冷气竖立起来。 Will闭上眼睛,不由自主向后踉跄了一步,又被Matthew握住手臂…… 立陶宛庄园的深夜,在那张缱绻的红床上,他小心地试探、蠕动、窥探……最后成功地钻入Hannibal的怀抱。 那个时候,他能听见Hannibal屏住呼吸的声音。除了Hannibal,没什么东西令他想去感受。 Matthew探低脖颈,侧过脸对着Will吻过去,又在鼻尖发生触碰时与Will保持住嘴唇的距离。 “他吻过你吗?” “不……我吻了他。” “他像个国王?高高在上?” “我的灵魂被他统治,等待获释。” “……而我是你的斯巴达克斯。你准备什么时候吻我?” “在你杀Hannibal之前。” 房间里没有开灯,屏幕的光时不时把黑沙发的皮面映成蓝色或者红色。 Hannibal坐在单人沙发上,肘部撑住椅子的扶手,用手指触摸自己的下巴。 他今早刮过胡须,不过到了晚上,已经有些密集而细碎的胡茬钻出皮肤。 电视正在播放法制节目: 一个人从政法大楼的34层窗内跳了下来,把自己的脑壳摔裂在广场上。 红色的血沫与成块的脑浆从被摔裂的骨头内,向外喷溅了4米远。 用作思考的器官,质地像草莓奶酪的黏稠物质,部分与他人鞋底留在广场上的泥巴结合,变成一滩污渍。 警察在附近拉起了警戒线,一个穿FBI制服的人带着装置金属网状防护层的手套,将一条剧毒的蝰蛇捉进取证箱。那条蛇并没有反抗,甚至没试图去咬警察的胳膊,它看上去意识昏沉,或许已经奄奄一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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