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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杯佩花】猩红热

时间:2024-02-25 10:01:38  状态:完结  作者:暴力仓鼠

  Genese的话在Lee听起来不仅刺耳,而且令人蒙羞。

  昨晚三点,这位年轻人曾敲开他的房门,并且用冷冰冰的口气勒令他满足他那具因发情而变得潮湿的身体。

  Lee没有把不悦的情绪表现出来,而是伸出手从Genese手中接过马辔,将他那匹拥有高贵血统的小矮马交给侍者。

  “它的饲料是从爱尔兰空运的,我的飞机上带了一些。”Genese仿佛生怕Lecter庄园的侍者照顾不好他的马。

  “放心,这儿的侍者从不会让一只飞过的鸟雀受到冷落。”Lee打量了一下Genese的腿,善意地叮嘱道:“站在一个地方太久会令人双腿发麻。”

  Genese刻薄地笑了:“也许我的腿已经发麻了。”

  昨天上午,他曾经用相同的话来要求Lee扶他回城堡。

  因为自身是Beta的缘故,他时常担心这位Alpha情人不会受到信息素的吸引,所以他总是在尽量拉近自己和Lee的距离。

  他无时无刻不在期盼着被Lee压在床上大干一场,就在刚才Lee骑马的时候,他还在幻想着他们在巴士底狱长廊里带着铁面罩亲热的画面,那简直令他血脉喷张。

  Genese不喜欢肌肉发达的军人与处心积虑的官员,但是他从出生开始就喜欢Alpha。

  他为自己设定的未来夫婿:要拥有结实的小臂,修长的双腿,直挺的锁骨和完美的面孔,一双天真的眼睛,和绅士般的外貌。

  最重要的是:野兽一样的性能力。

  整个欧洲北部,具有上述条件的人并不是太少。Genese对Lee的一见钟情,是因为Lee的笑容。

  “我们也许可以换个方式回城堡。”Lee像一匹矫健的马在散步那样,绕到Genese的身后,把双手轻轻搭在他肩膀上,然后低下头咬了一下他的耳垂。

  “我愿意抱你。”

  乌鸦感觉到不祥的信号,拍打着翅膀飞走了。

  Will站在蔓延霜迹的窗口前,安静地注视着雪地上的两个人。

  皮肤白皙的贵公子,和挺拔英俊的骑士。是的,如果非要用一重身份来形容Lee,就只有——骑士。

  只有那些守卫在国王身边,经过严酷选拔的佼佼者,才能带有Lee的标签种种。

  皮鞋的底在接触木质地面和长绒地毯的过程中,没发出一丁点声音,Hannibal的脚步轻得无法惊起尘埃。

  他来到Will左后方站住脚。

  洛丽玛丝白玫瑰的味道。

  这株玫瑰是今天早上他亲手从花房中选取的,很适合屋子里的棕色墙壁和暗红色床单儿。

  香水到了中调。

  蓝莓叶、鼠尾草与克什米尔木的混合香味儿,从Will的衣领里钻了出来。他今天早上用了香水。

  ——这使Hannibal有点儿庆幸。香水是他放在桌面上的,而三个月来,这是Will第一次使用它。

  “你的气色很好,Will。”Hannibal觉得Will鬓角的头发似乎比昨天更加卷了。

  Will的睫毛上下抖动着,眼里有些不解神色。

  “……我昨晚觉得房间里很冷,这儿没有厚被子。”

  Hannibal观测了一下温度表的数字,用手试了试Will额头的温度,问:“你最近会盗汗么?”

  “除非大汗淋漓,否则我会觉得寒冷。”Will慌张地垂下眼神,“如果做恶梦,我就会出冷汗。昨晚,我梦见我们吃了Genese。”他又一次将目光投向雪地。

  床头橱上放着白色药瓶,里面装的只是安眠药物,但Hannibal告诉Will那是起造梦作用的致幻剂,并且叮嘱Will每晚都要服用它。因此,Will每晚都会梦见那些使他感到恐惧、混乱和亢奋的场面。

  “嘶……别在这儿。”Genese警告Lee。

  Lee的手轻轻移动了一段距离,拇指压住了Genese的颈动脉。

  “我想用绳子捆住你的手,给你带上水勒,用马鞭抽你的屁股。”

  Lee胁迫的语气令Genese亢奋起来,他向后靠了一下,贴上Lee的胸膛。

  Lee用另一只手搂住Genese的腰,把他整个人抱紧。

  “……你该带我上楼了,Warden。”

  Lee低头盯着Genese的脖子。

  几乎没有血色的皮肤,没办法使他萌生一点儿渴望。他曾经是关注着Genese的,但是他却没法接受Genese。不论这个生性傲慢、高高在上的贵族子嗣,放荡或者矜持,都不能动员他的需求。

  Lee的眼神忽然茫然起来。

  刀刃没入了Genese的胸膛,冰冷先于疼痛被感知,在Genese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Lee的左手捂住了他的嘴。

  “别挣扎,很快的。”Lee在Genese耳边说。

  这是一只很大的手,几乎能拢住Genese的整张脸。最后一个夜晚,Lee的手曾为他制造大量快感。

  Genese高贵的信息素散发着热度,在这种情况下结束Genese的生命,对于Lee来说是生硬行为。

  大部分血被刀刃堵在胸膛里,这是一个致命的位置——左胸。

  ……Will的眼睛在这一瞬间湿了。

  Genese还没被侍者用绳子绑住之前,他的脸已经变得通红。意识穿透现实屏障,到达一场虚幻的梦里。

  远处被稀疏的桦树遮挡的太阳突然晦暗,天空发生了冷暖反色效应。挂在玻璃边缘那珊瑚化石一样的霜获得生命,硬化的触手肆意伸张着,附着玻璃的面积越来越广,直到遮住整个窗口。

  白天和黑夜就在这一瞬间,在Will的绿眼睛里发生了交替。

  时间快速推移时,他甚至能感觉到手背里面神经的跳动频率。心跳像是失控的鼓点,震动着视界内的一切物体。

  他失控地向前跌了一下,抓住Hannibal的领子。

  “Will,你怎么了?”Hannibal扶住Will的肩膀,发现他全身都变软了。肌肉丧失作用,他的肢体处于半晕厥状态,但意识还在转动。

  “现在……是几号?几点?”

  “1月20号。”

  “我……弄丢了时间。”Will皱紧了眉头,强忍着不适感,拼命寻找回忆。他的情况实在太糟。

  此刻,除了神经的跳动,他还能感觉到脊椎里过电似的酥麻,以及全身的潮热。汗水又泡透了衬衫。

  “Will……”Hannibal架住Will的手臂以防他摔倒。

  他观察着他,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

  可他又不由担忧:Will丢失的时间越来越多了。

  半年的治疗:

  他利用Will强烈的移情,把他改造成了他们的同类。现在,当目睹血肉和残暴时,Will已经完全感觉不到怜悯和痛苦的存在,他的大脑能够即时向神经系统发出他从Lee那儿得到的反应讯号:兴奋。

  而当他掉进“第七种欲望”被满足的兴奋时,肢体变得瘫软无力——因为Will的主观意识,在这种奇怪感觉产生的同时,往往会终止本能,断绝给肢体发送信号,真正的Will,或者说控制了身体三十年的Will选择了休眠。

  Will的灵魂在遭受了多重粗暴的刺激后,变得越来越敏感,脆弱得像是婴儿。Hannibal担心他会彻底垮掉。

  “你需要休息一会儿,Will。”

  Will恍惚地看着Hannibal,似乎想说些什么,嘴唇在不停颤抖,喉咙里却发不出声音。

  他结巴地说:“我要去……阁楼。”

  “现在吗?”

  “唔……快……快点,我受不了了。”

  Hannibal打开电梯的伸缩门。

  这其实更像是一只囚禁人用的铁笼子。

  外层与走廊相通的伸缩门,是一系列由合页链接的笼板构成,每一截笼板下部,用圆帽钉子固定着起保形作用的板条。

  筑构内部墙壁的板材不是刨花板复合板等常用材料,而是厚度超过80mm,宽度半米的楠木板。

  因为年月久远,铜条链接的地方已经有了细菌腐烂的斑痕,而木材表层却越来越光滑,当狭小的空间被一盏具有工业时代特征的灯照亮,墙壁能反射出黄油般的光泽。

  要到达阁楼,必须先通过一条几乎没有光线的长廊。

  Lecter庄园防止囚犯逃走的方法之一是给他们制造惊悚感,所以这条廊道中所有的门都被设计成一样的,地板用密度不大的木条拼接组成——在被踩踏时会发出明显的声音。

  Lecter家族几经兴衰,阁楼曾在衰落期被空置超过60年之久,直到Hannibal崛起。

  他保留了所有的“老规矩”。

  他是个传统的人,同时欣赏古罗马与古中国刑具。

  历史必须足够久远,刑罚才能足够骇人。

  “阁楼”东西向两面墙壁倾斜,屋顶高四米,由整段粗壮杉木构造的下玄梁与上玄梁固定支撑着具有防腐作用的樟木。

  几千年前的人们也知道用有足够强度和韧性的木材构造屋顶,不论处于潮湿干冷环境中都不易发生变形。

  19世纪初期,Lecter庄园的主人重新装潢了整座城堡,并且将阁楼的木头用铁箍固定,又在窗口旁的两根柱子上面,用螺栓装钉了两条结实的锁链。

  锁链的另一头固定在重五十公斤的石头上。

  这里的两块大石头也像木头一样,套着生锈的铁箍。

  那时候的人们并不会制造棱角精确的合金器具,铁器上免不了产生焊点,也就更容易附着锈迹。

  焊接铁箍的锁链是制约囚徒行动的主要器具,每一条锁链末端都有一副脚镣。

  关在木头笼子里的人,被脚镣铐住双脚,但双手并不被捆绑,他们需要用手来获取食物,乞求饶恕,挠皮肤上的疙瘩,梳头发。

  Hannibal不喜欢肮脏或者生病的食材,所以这儿也装置着暖气,囚徒们能得到囚服和生活用品,如果他们受伤或是生病的话,侍者会来为他们处理伤口,注射药物。

  但窗户太小了,又被栏杆封住无法打开,空气里总是陈杂着一股馊腐味儿。

  经过狭窄的石头台阶,Hannibal扶着Will走进阁楼。

  在他把链锁挂在铁钩子上时,Will挣脱了他的手,踉跄走向室中央的冷柜。

  ——那是一具带有冰冻功能的玻璃棺材。

  透过棺板,Will看向里面已经死透了的Genese。

  带口罩穿白大褂的解刨医生站在一旁,似乎有点错愕。

  Hannibal使了个眼色,医生将解刨人腹用的割刀放进工具箱,提起箱子走出阁楼。

  Lee进来了。

  被关在笼子里的囚徒们全都在同一时间将目光投向了Will,他们看他的理由是他们没看过他,他们都很好奇这个人为什么全身是汗,而且还在发抖,看上去就像个疯子。

  有个失去双腿的瘦高个干哑地笑了,Lee冷酷地看了他一眼,他立刻闭上了嘴。

  一个头发发红的Beta憎恶地向Lee吐口水,他是被骗到这儿来的。

  角落的那位Alpha,一双几乎被黑色长发遮住的眼睛盯着Will的侧脸。

  Will一边发抖,一边注视脸色惨白的Genese。

  尸体被剥光衣服,清洗过后褪去毛发,储入冷柜,等待被肢解和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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