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缇娜小姐,谢谢你今天的款待,我朋友来找我,我得先走了。” “期待我们的下次再见,缇娜会想你的。” “我也是。” ——— 扒拉在香克斯披风上正穿梭于屋顶的林蜉蝣莫名听到一句“缇娜会想你的,我也是~” “……”为什么香克斯语调那么肉麻恶心。 林蜉蝣没有像之前一般对香克斯的话句句回应,还在气香克斯掐他的事。 当时隐藏在阴影中凶狠的神情,让他怀疑这人究竟是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香克斯。他心中的香克斯会推着轮椅带他吹风,会偷贝克曼的电话虫跟他吐槽最近发生的事。 从码头上空掠过,林蜉蝣能清晰看到底下不朽歌者号的甲板上莫多正扎马步,卡巴吉监督摩奇跑圈,亚尔丽塔在揪利基的毛想自制化妆刷。 落在雷德佛斯号甲板。 林蜉蝣跟在香克斯身后,被带进了一间卧室。 卧室内部布局简单,一张单人床,一套桌椅,墙角靠着衣柜。整洁干净,倒是与香克斯这人随性的外表相差甚远。 “随便坐。”香克斯将林蜉蝣摁到床上坐好,转身去柜子里拿医药箱。 回头…… 黑发的少年侧头露出最脆弱的脖颈,苍白皮肤下青紫的血管流淌着血液,强烈的视觉冲击下,骇人的掐痕触目惊心。 不是上药吗?怎么不动手。 林蜉蝣的视线移至香克斯道:“香克斯?” 还在现实世界时,林蜉蝣就习惯医生和护士为自己打针、医治,哪怕来了OP世界也下意识的认为露出伤口就自然有人主动帮他上药。 听见林蜉蝣喊他名字,香克斯才缓过神来。用镊子夹住棉球沾上碘伏,轻轻擦拭为伤口消毒。 “嘶!” 香克斯不再触碰。 明明自己处理伤口时都是一整罐往伤口处倒,只觉得不痛不痒,却在对待受伤的呆头鹅时小心翼翼。 “没事,接着涂吧。” 说完,林蜉蝣的意识陷入脑海中。 饭桶心疼的问:“小林,我用能量治疗吧,瞧你刚刚疼的。” “暂时别,不然香克斯该怀疑了。”
第54章 一群红毛傻狗 将绷带缠好。 离开卧室重新回来的香克斯蹲在林蜉蝣面前,献宝似的单手捧着一个金丝浮雕匣子示意他打开。 虽说是蹲下,但与坐在床上的林蜉蝣高度并无区别。俩人的距离不过咫尺,鼻尖再次充斥熟悉的酒味儿。 是香克斯身上最熟悉的味道,似乎扼住脖颈的手依然存在,以前他不会觉得这个味道有什么特别,可经历了生死的临界点,他只觉得恐惧。 对上香克斯殷切的目光,林蜉蝣强压下喉间的不适,打开匣子。他能感觉到香克斯在认出伤害的是他后,故意的卖乖和讨好。 “哇!这……” 林蜉蝣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柄刀,细长的刀身寒光阵阵,金丝缠绕的刀柄,一看就绝非俗物。 “喜欢吗?” 香克斯略微站起身俯下观察林蜉蝣的表情,看见他惊艳神色,自己也打心眼里开心。 “这柄刀还没名字,要不请我们呆头鹅大诗人取一个~” 林蜉蝣轻抚刀身,香克斯担心他被刀刃割伤,牵起少年的手置于自己的红发上。 这刀是他亲自重新开刃打磨的,有多锋利没人比他更清楚。 “香克斯。” “嗯?”香克斯看着眼前病殃殃的少年,少年也目光柔和看着自己浅笑。 “手感好好,比利基的手感还好。” “哈哈哈!我可是四皇呢。” “?” 四皇和毛发柔顺有什么关系吗?难道四皇比的是谁发质好?那四皇白胡子似乎快谢顶了吧。 现在的香克斯才是他认识的那个嘛,醉酒的香克斯散发着危险的信号。 “呆头鹅,别怕我。” 呆头鹅应该会知道他真正想说的是什么,酒吧面对他时的颤栗、瑟缩,不加掩饰的恐惧。 “……”卧室内的俩人沉默,只剩抚摸发丝的细微声响,重复且单调。 香克斯轻轻叹气,起身打算去书房对付一晚,默认将卧室让给林蜉蝣。 在摁下门把的那一刻,身后响起一道怯怯的声音。 “香克斯,味道。” 他其实想说的是他怕得是喝醉的香克斯,但感觉突然劝一个嗜酒如命的人戒酒很奇怪。而且他算什么东西,敢命令一个人戒酒。 “哈哈哈哈!知道啦!” 林蜉蝣把刀归于匣子,放在枕头旁躺下,半梦半醒间突然发现自己竟然省了一笔旅店的住宿费。 睡着的前一秒还在想他这柄新得的刀该叫什么。 ——— 一望无际的花田中,林蜉蝣孤零零的坐在一根秃木桩上。 “?” 这是哪啊? 林蜉蝣跳下木桩,穿梭于花田。明明原先才堪堪到腰际的花苞,不知为何越走花茎越高,逐渐没过头顶。 “卡巴吉!” “亚尔丽塔!” “饭桶!” “你们在哪!” 一模一样的花朵枝叶密集的坐落在土地上,夸张的花瓣遮天蔽日。 “……” 或许,可能,似乎,好像……他迷路了。 往回走吧,起码那里的花没那么高,能看得见天空。 林蜉蝣凭借来时的记忆往回走,可走了很久很久四周依旧是高大的花朵,他似乎始终在一处地方绕圈圈。 前方的枝叶后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林蜉蝣后退两步,警惕的观察四周寻找掩体。 “汪!” “修勾?” 哪来的修勾,怎么还是红色的修勾。 林蜉蝣降低警惕,走上前想摸摸,毛茸茸什么的最可爱了。 凑近,林蜉蝣才发现这只狗不像外观看上去的那么憨态可掬,而是大的离谱,自己才到它的脖子。 “!” 更喜欢了,加倍的可爱哎! 林蜉蝣抱住大狗,脸埋在狗狗胸脯的软毛上使劲吸。 狗狗也不客气,下巴支在他的头顶,身后的尾巴摇成了残影。 “汪!” “嗯?” 狗狗挣开林蜉蝣的怀抱,走了两步回头看了他一眼。 林蜉蝣赶紧跟上追着它跑,别走啊!超大号毛茸茸! 狗狗一直保持着不让林蜉蝣跟丢,又不让林蜉蝣追上rua的速度。 身边的花不再高大,渐渐与他持平,刺眼的阳光洒在林蜉蝣身上,他才发现自己回到了最开始的木桩。 红毛大狗正蹲坐在木桩上等他。 “哇!你是天下第一乖修勾吗?怎么这么聪明啊!” “你的毛毛好软!” “修勾,你身上好香。” 林蜉蝣rua着大狗大口吸,不停的变着花样夸奖它…… 手下厚厚的软毛突然消失。 “真的吗?” 头顶突然冒出的说话声惊的林蜉蝣差点掉下木桩。 一双手牢牢将他拉回。 “香克斯!” 原先软软的狗毛已经消失不见,取代的是长有毛绒耳朵,还甩着尾巴的香克斯。 “香克斯,你怎么在这,刚刚的修勾呢?” 林蜉蝣伸长脖子去看香克斯的身后,他辣么大的一只毛茸茸呢?凭空消失了? “你说的是我吗?” “你是在找我吗?” “不,他找的是我。” ………… 一只香克斯,两只香克斯,三只香克斯……木桩上长毛绒耳朵的香克斯越来越多,团团围住中央的林蜉蝣。 “我要找的是一只毛茸茸的红色大狗,不是你们。” 林蜉蝣想要推开香克斯们离开,却只是无用功。 离他最近的香克斯问:“毛茸茸?我的尾巴也毛茸茸的,想试试吗?”
第55章 亲兄弟 试试吗? 毛茸茸的红尾巴一甩一甩的,尾巴尖弯成一道小勾。 林蜉蝣咽了咽口水,手不受控制的向前伸去。香克斯们托腮戏谑注视着他,一脸我就知道的样子。 ——— 清晨的阳光照在脸上。 昨晚似乎做了一个很离奇的梦,原本rua狗的自己,被一大群狗围着rua。 更具体就记不太清了,像蒙了一层雾。 一夜好梦的林蜉蝣,拿出奢华匣子的宝刀。刀锋反射的光晃过,提剑下挑挥刀劈砍,手腕翻转挽出漂亮的剑花 刚开一条门缝的香克斯映入眼帘的一幕就是少年翩翩舞剑,举手投足间张扬意气风发。 “呆头鹅,看样子你已经想好名字了。” 林蜉蝣面向倚在门框的香克斯点头“嗯,[长命]。” “不错的名字啊~所以要不要陪我……” “?” “钓个鱼!”香克斯没给他拒绝的机会,扛起他就朝甲板边缘跑。 挂在香克斯肩上的林蜉蝣感觉出一丝不对,侧头鼻尖轻嗅他的颈窝。咦?那股酒味儿好像没那么明显了。 早早在甲板活动的耶稣布和贝克曼就看见船长突然从他的卧室里头扛出一个白净的少年。 “!”不是! 卧室?少年?他们眼瞎了吗? 耶稣布已经可以想象到克曼阴沉的脸色,默默退到厨房通知拉基路“过两天咱们要吃船长的席,你有的忙了。” 通知完拉基路,刚想去问问本克.宾治席上适不适合演奏《宾克斯的美酒》,便瞧见贝克曼将枪口抵在香克斯后脑勺上,嗓音低沉。 “你带上船的?” “对啊!”香克斯没看出贝克曼想刀人的心思,还搂着林蜉蝣的肩膀捏捏他的脸问贝克曼:“可爱吧!” 可爱?身患绝症的可爱? 贝克曼只觉得这少年看着似乎活不久,面色苍白的他见过不少。可这人……面色惨白,眼底暗红,瘦的皮包骨头…… 仅仅眉眼间的精神气不错。 啧~ 难办啊,如果香克斯真喜欢人家,但看目前的模样,这人似乎无法长久陪伴香克斯。 算了,既然香克斯喜欢,那他就发发善心托关系搞点强身健体、延年益寿的补品吧, 嗯……补品钱从香克斯未来五年的零用钱里扣。 贝克曼蹲下对林蜉蝣道:“小心点,他比海王类还结实,被欺负受委屈可以和我说。” “啊?好好好。”贝克曼大哥在说什么啊,好高深的样子。 话说贝克曼大哥头发变黑后,帅炸了! 贝克曼轻轻拍拍他的脑瓜,既然香克斯喜欢他,那就注定他命中有这一劫。 “你叫什么?” 香克斯抢先回答:“鹅!他叫香克鹅!是我失散多年的亲兄弟。” “香克鹅……” 我看着很好糊弄?给我去海里洗洗脑子吧!哦,忘了,小白毛说你没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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