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说话的语气。立原还是挺关心安德的嘛。 安德皱起眉头,反驳道: “如果这样的话,那不是每一个人都在利用我?那就不能说明费佳是对我不好了。” “啊?” 安德扳着手指说道: “你看,不都是首领下达命令,然后我去做,这不也是利用吗?大家想要知道怪物,然后问我,这难道也不是利用吗?” “这完全不一样啊!”立原道造大声反驳道,然后求助大家, “你们也说些话啊!” 在酒精的催动下,中原中也一下子就把话给说了出来: “白痴!那个人就是一个坏人啊!你怎么比之前的小黑还要笨了!” 安德整张脸都皱了起来。他知道费奥多尔打算做什么事情,但是消灭异能力对于其他人来说也不是什么坏事情。 大家都说费佳是一个坏人啊…… 中岛敦也迷迷糊糊地开口: “说起来,有没有可能是那位费奥多尔先生对安德先生做了什么呢?” 他开始大开脑洞: “安德先生发生变化是在涩泽龙彦事件,但是涩泽龙彦事件不也有费奥多尔先生的计划吗?会不会安德先生也是费奥多尔先生的计划呢?” 太宰治笑了出来,这的确是一个很厉害的猜想,也是之前没有过的设想啊。 会有这样的原因吗?太宰治开始思考起来。 中岛敦的话让安德有些绕,立原道造一拍桌子,仿佛已经认准了这个猜想: “那个狡猾的魔人,还真是诡计多端。安德,你完全是被骗了啊。” 安德揉了揉眼睛,说道: “我才没有呢,你们说话都好像那个庸医啊。” 除了立原道造,剩下人都没能理解他的意思。 安德也拍桌子站了起来,他要扞卫费奥多尔。 “费佳是打算做一些事情那又怎么了!贤治也不反对呢!大家不都有一点自己的小秘密吗?给他一点私人空间好不好!” 太宰治抓住了关键点,宫泽贤治难道知道费奥多尔的计划吗? 喝醉酒的安德,要开始大开杀戒了。 被酒精打扰的大脑,混乱又重迭的记忆,深海里迷幻的色彩。 先从旁边的立原道造开始: “你拿着明信片又是打算做什么事情呢!和你悄悄把港口mafia的工作发给别人有关系吗?你是不是也打算做什么坏事!” 然后是中原中也: “首领!你就不要再嘴硬了,你会失去一切的!” “你!队长!”接着是中岛敦, “我还是喜欢你之前冷酷的样子,明明杀了人还会哭,结果最后还是拿着书悄悄跑了!” “最后是先代首领!”安德指着太宰治说道, “你真是令人害怕,也许那就是死神拒绝你的原因!” 安德用手指了一圈,委屈地说道: “你们明明做过更多的事情,为什么偏偏只针对费佳一人啊!” 实在是太委屈了,他抹泪跑了出去。 整张桌子陷入了无尽的沉默。 大家的脸上还有一点酒后的泛红,但是到底是否还醉着,只有他们自己能够知道了。 立原道造按了一下胸口,与肌肤相触碰的地方,冰冷的金属吊牌好像无限放大了它的存在感。 “阿原。”好像有人再呼唤着他。 仔细一听,这声音还真是有些熟悉。 立原道造慢慢侧过头,安德离开的椅子上面,不知何时坐上了一个人影。 有些陌生但是又格外熟悉的脸庞,对方与立原道造的眉眼仔细一看,还真是相似。 立原道造缓缓睁大了眼睛,惊慌并且恐惧地看着对方。 “阿原。”对方又是温柔地呼唤道, “你在思念我吗?” 这是哥哥。 这是哥哥。 这是哥哥。 这个想法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开始疯狂在脑海里面奔跑,好像长出了双腿一样,甚至在到处冲撞。 立原道造感觉他的脑袋好疼。 “啊——”他抱着脑袋尖叫,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
第33章 爱好 安德利用[磁力]飞到了一栋房子的面前,在门口来来回回地走,就是不敢敲门进去。 费奥多尔就在里面。 踌躇良久,安德还是长叹了一口气,直接在门口的石头上坐了下来。 冷风一吹,被酒精侵蚀的脑子终于慢慢运转起来了。酒吧里面温热的氛围逐渐降了下来,安德按了按太阳穴,好像也是逐渐清醒了过来。 刚才好像和人吵了一架。 算了,也不是重要的事情。 安德撑着下巴抬头看向房子里面的灯光,他很清楚自己不能够主动去见对方,就算现在来到这这里,也只能够坐在门口。 唔,真的好像见费佳啊。 安德环抱住可怜的自己,摸到身上冰冷的衣服之后更想哭了。 “您在做什么呢?” 就在安德快要睡着之时,忽然有人走到了面前。 安德猛然睁开眼睛,熟悉的鞋子先映入眼帘,他抬起头,就看到微微侧头的费奥多尔。 他又戴上了那顶毛绒绒的帽子,看起来没有任何攻击性的样子。 惊喜的笑容一整个绽放了出来,安德猛然想要站起,但是小腿肉那里忽然一阵剧烈的抽搐,让他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安德呆呆地抱着右小腿,无措地看向费奥多尔: “有人刚刚拉了我的腿,费佳,现在还在疼呢。” 费奥多尔认真看了一下对方的姿势,肯定地说道: “我想,您只是小腿抽筋了而已。” 安德还是懵懵的: “这是正常的吗?” “这很正常。”费奥多尔轻笑着, “您想要进来吗?我想,您应该需要换一件衣服。” “好。”怕对方后悔,安德几乎是秒答的。 他一瘸一拐地跟着费奥多尔走进了房子。 一进门,硕大的棺材就展示在最前面。安德抬头看向棺材上方,挂在墙上的硕大时钟,疑惑地问道: “费佳,都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有睡呢?” 费佳的身体那么虚弱,要是因为不好好睡觉导致更加糟糕了怎么办?! 安德急忙说道: “不需要管我了,我现在马上离开,费佳你赶紧去睡觉吧!” 费奥多尔把一杯热水递给对方,对于对方的问题,瞥了一眼,却没有回答。 他刚才在计算机桌前其实已经睡着了,只不过由于某个人一直在门外晃荡,警报声把自己叫醒了。 由于不知道对方到底想要做什么,费奥多尔就一直看着安德蹲坐在那里的一些小动作,一直看对方快要睡着了,他才慢悠悠地走出去看看对方。 “我已经睡醒了。”费奥多尔这样说, “但是您为什么这么晚还会来到这里呢?” 安德接过热水,仰头一口喝尽了,然后露出痛苦的神情,拉着费奥多尔的手双腿蹦跶起来。 费奥多尔都被对方的操作给惊到了,那可是滚烫的热水啊!哪个白痴会一口全部喝下去啊! 费奥多尔反手拉着对方靠近水池,皱眉说道: “快点吐出来!” 喉咙一滚动,安德张开被烫红的舌头,双眼泪汪汪地看向对方。 这个白痴,已经全部咽下去了。 费奥多尔愣住了,呆呆地看着对方的操作,然后无奈地笑了一声。 “疼不疼?”他问。 安德连连点头,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费奥多尔体弱多病,这个房子里面医药绷带什么的倒是不缺,他让安德先在客厅的沙发里坐着,然后去找医疗箱。 安德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寂静的房间里终于让他把注意力放在了那个突兀的大棺材上。 嗯?原来费佳是喜欢这种东西的人啊?要不要以后也给他找一些棺材呢? 咚咚咚—— 安德瞪大了眼睛,看着棺材里面发出的声响。 正巧费奥多尔这个时候回来了,一手提着医疗箱,一手拿着一件白衬衫。 安德拉着费奥多尔,不停用手指着那个棺材! 费佳,这个棺材闹鬼啊!不安全!赶紧把他扔了! 看着手舞足蹈的安德,费奥多尔看向那个竖立的棺材。在安德害怕的眼神中,费奥多尔主动打开了棺材。 布莱姆·斯托克冷漠地看着眼前的两人: “你们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吗?为什么还不睡觉?” 安德好奇地盯着布莱姆·斯托克看,哇,只有半个身体的人类居然也能存活着,这个世界还真是神奇啊! 费奥多尔把医疗箱放下,说道: “什么时候您也会对睡觉这么苛刻了?难道平日里沉睡的事件还不够吗?” “那可是不一样的。”布莱姆·斯托克嘴硬说道,他看向一旁的安德, “这是新人吗?和你的爱好不太一样啊。” 费奥多尔干脆地合上了棺材门。 安德摇了摇费奥多尔手,哟个这自己的两只手比划着:你的爱好?什么是你的爱好? 费奥多尔装出看不懂的样子,把安德压在了沙发上: “还是先上一点药吧,您不觉得难受吗?” 安德的注意力又被移开了,他双颊泛红,目不转睛地盯着近在咫尺的费奥多尔,对方正拿着棉签给自己的嘴里一些地方上药。 费奥多尔注意到了对方的眼神,在最后一个动作的时候,故意加大了力道。 “嗯……”安德捂着嘴缩了起来。 费奥多尔惊讶地问道: “怎么了?” 安德指了指药膏,做出呕吐的样子:这个药,实在是太苦了。 费奥多尔看着对方的动作,微微勾起嘴唇,收起了药膏,把之前拿的衣服递给了对方: “这是给您换的衣服。” 安德没有太多的思考,一接过衣服,就直接原地换了起来。 费奥多尔还没有来得及阻止,对方就已经把原来那件湿透的衣服给脱了下来,完美的身体直接展示在了眼前。 费奥多尔仔细看了几眼,当初手上的地方全部没有了伤口,或者说,就连很久之前,还是小黑时候遗留下的伤口,都是一干二净的。 如果是为了治疗伤口,为什么会把很久之前的伤疤也清除掉呢? 是不喜欢吗?还是有什么其他的原因呢? “哇哦!”带着笑意的惊呼声从门口传了过来。 刚刚回来的果戈里捂着嘴巴一脸惊讶地看着里面的情况,原本疲倦不堪的西格玛也在揉揉眼睛之后,反复确认这不是自己的错觉。 安德穿好衣服,疑惑地看着突然出现的两人,然后看向费奥多尔。 费佳身边,有好多人啊。 安德不过是一个眨眼,带着小礼帽的男人忽然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果戈里朝着安德上下打量了一番,竖起了大拇指: “真是厉害啊,安德。” 安德疑惑地看向对方,自己难道认识他吗? 西格玛正试图偷偷溜走,不过他一动,反而让安德更快发现对方了。 “哦!”安德惊讶地看向西格玛……的头发。 这样有艺术气息的头发还是很少见的,难不成现在流行这种头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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