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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钟随葬品

时间:2024-01-27 14:00:44  状态:完结  作者:菜菜熊

  欲望未能消解自然是难受的,但更难受的是,自己兴致太过竟然将人弄伤了,虽然是说好的交易,但他并未想过要让那个人感受痛苦。有些头疼地摁了摁太阳穴,兴许是最近太忙了,才导致最后有些失态,都没能注意到问题。

  然而,这又是没办法的事情,执行官的生活看似尊贵,却也注定要与身不由己地忙碌为伍,为赐予权力的女皇分忧解难,便已是将此身许给了至冬国。

  或许也是因为这种高强度的压力才会在那一刻让自己做出了如今想来有些冲动的主意,将那个未有归属的实验体,束缚在自己的身边。

  兴许是那张脸太过有吸引力,兴许是那温哑的嗓音莫名让心里觉得痒,或许是落难美人总会让人生起些恻隐之心,也或许是,身体里叫嚣的欲望和占有。于是便突然冲动地将这样一个人留在了身边,并且还要在日后去时刻掌握他的一举一动。

  或许因为这样的工作性质,他难有常人那般固定的伴侣,此刻上天却给了他一个机会,让他拥有了一个捆绑的所属物。

  所以他迅速便握了上去,甚至忘了考虑那个物品本身的意愿。

  毕竟他看起来美丽而温顺。

  ——

  好不容易冷静下来便准备擦着头发去寻房间里的膏药,然而还不待出门便已经听到了电话铃,那是固定的人员才可以联系的号码,一旦响起必定是有什么拖延不了的急事。

  “公子阁下,紧急会议,女皇陛下在等你们。”

  只消几句话,他便必须抛弃一切手下的活动,迅速赶往主殿。看见那一堆凌乱中躺着的钟离,正睡得安静,达达利亚心里泛滥着些许愧疚,但想到自己或许能早点赶回来,便又只能暂时搁置下了。

  厚重的门扉便那么阖上,空荡的房间终于只剩下了一片昏黑。

  熟悉的昏暗。


第2章

  其实钟离睡得并不熟,毕竟是初次来到如此陌生的环境,维持了十几年的习惯不可能轻易更改,此前只是因为太累,当精神渐渐缓过来后,他立刻便睁开了眼。

  厚厚的帘布遮住了光线,好在外面也是黑夜,倒也没什么奇怪,而他也早已习惯在黑暗的环境下视物,身上黏黏腻腻的很不舒适,连身下的被单都乱糊糊的,作为一位爱干净人士,在这样类似猪圈的环境里继续昏睡是绝不可能的。

  然而稍稍挪动一下,下体的隐秘处便传来一阵不可言喻的疼痛,火辣辣的,简直打破了他的认知。

  这种会影响肢体健康的工作,他一向是能避则避的。

  毕竟一旦有所损伤,恢复不了就很容易会被处理掉,但是这也没办法,现在必须依赖这样的工作生存下来。

  略微缓和些疼痛后,便带着身上那些凄惨的痕迹,悄悄地往床边挪,然而手肘将将够到床悬,准备依靠手腕的力量降落到地面上去,之前被狠狠绑缚的恶果在此刻反噬,他的手腕一点力气都无,反而因为刚刚的剧烈活动发麻,最后只能狠狠地栽倒在地面上发出一声闷响。

  哎。

  握着不太灵便的手腕,钟离轻声叹了口气。本就被折腾过的身躯此刻更是只想疲懒地趴在地上,所幸顺从地趴一会儿,待自己恢复些气力。

  整个房屋静悄悄地,偌大的房屋更显的空荡,不知何处钻来的一阵风,吹得人有些冷,不过也正好让刚刚经历过情欲的身体安静下来。

  一阵寒颤后,终于恢复得差不多了,于是便能缓慢地撑起来,一寸一寸地往浴室走动。钟离能感觉到自己的腿在发抖,而后穴里有一些撕裂的痛伴着一些微末濡湿的痕迹,他不知道那是血痕或是什么其他的液体,不过好在马上便可以整理干净了。

  浴室里是感应灯,昏黄的灯光不至于让适应黑暗的双眼太过刺激,其实钟离学东西很快,就像这些洗漱的用品,仅仅需要观摩一遍后便能使用,所以他无时无刻不再观察着身边新奇的一切。可是,活下来的感觉又并不如他想象中的那么美好,看见镜子中自己凄惨的模样,他莫名有一种自己可能使用不了多久便要坏掉的忧虑。

  不过,倒也不必杞人忧天,本来不过是偷来的一些时日,他最初的愿望也只是看看这外面的世界,如此想来,度过的每一天都是充满惊喜的。

  悄悄的在浴缸里舒展了身体,在适应了那些闷疼后终于能放松的沉入温暖的水流,长长的发尾随着水波晃荡,就像一尾鱼一样散在了身体上,他感受着指间奇异的触感,对这广阔世界的好奇又增进了几分。

  他记得在进门之时看见过客厅里的那一面巨大的落地窗,虽然其他尚不知道功能的用品不敢轻易触碰,但是坐在那里看看风景总归不会有什么问题。

  被单已经弄脏了,但其他的东西也不知道能不能碰,纠结了许久,钟离只能将那个皱皱巴巴地浴袍披上,哆哆嗦嗦地跑去客厅缩着。

  

  达达利亚本来还一直记得要回去照顾那个刚刚被自己掳回来便酱酱酿酿的美人,至少在开会的时刻一直记着。可接连着便是事件处置的汇报,还有那些急着等自己签字的文件,这个非法实验室留下的后遗症这一刻才显现。雪花一样的申请单向自己飘来,而他全然抽不开身,光是电话都时刻握在手里。

  而早已习惯独身生活,在工作地点吃睡的人,则渐渐陷入了忙碌的泥潭,全然忘记了自己家里还金屋藏娇着一位生活不能自理的笨蛋美人。

  待到推门而进时,家里一片昏黑,甚至给他一种昼夜颠倒的错觉,习惯性地开灯然后去冰柜里翻找吃的,进行到一半才突然想起来家里应该还有一个人。匆忙地走进卧室,却发现凌乱的被单被收得整整齐齐,干净的以为家政阿姨来过,然而被套上的那些痕迹还在,看来收拾的人不知道在哪里找到替用品,便这么将就的叠着了。

  可是,人呢?

  他完全想象不到,一个之前累得只能昏睡在床上的人怎么就长腿飞了,还把这里整理地干净后才离开。浴室有使用过的痕迹,看起来还是仔细焚香沐浴后才跑的。

  达达利亚甚至觉得有几分好笑,迅速点开手机查看定位。打开那一瞬间却突然眉头紧锁,因为定位明明显示,对方还在家里。

  就在他准备在卧室里翻箱倒柜之时,客厅里突然传来一声轻微地响动,他迅速阖上柜门走了出去,终于看见了静静地歪在懒人沙发上的那人。

  —————

  钟离记得,在那个实验室里, 有一个巨大的排气扇是连接世外的。与室内一成不变的灯光,那里的灯影是变化而晃动的,忽明忽暗,像那些有些接触不良的灯管,却又不太一样。是没有固定频率和规律的,神奇的存在。

  在全然由理性数据构建的世界不同,超越了认知之外的东西。

  所以他甚至说不出什么理由,本能的便被那串光亮所吸引。因为那些不规则的东西会勾起藏匿在内心深处的本能的好奇,甚至逼着他去打破认知去幻想,去向往着外界。

  所以,或许这也是他与身边同样工作的人不同地方,因为接触到了这一创毫无规律的、独特的存在,他也开始幻想着成为那样一个独特的个体。超越了编号,重复工作之外的。

  会悄悄给自己取不同的代号,会在最后看见他们被批量销毁时,产生了逃避的情绪。其实也不算是逃避,他只是不想便这样混为无意义的尘埃。他其实早就想过,就算最后要被销毁,那么他也要装进一个盒子里。

  最好是一个银灰色的,棱角分明的,四四方方的盒子,与承装试剂管的那些相似,但又要有所不同。被限制的想象力总是构建不出认知以外的物品,但是他只是单纯的想不要就这么与那些白色的炉灰们混做一块。

  所以在最后执行销毁工作时,他在兵荒马乱的实验室里躲藏了起来,不是逃避这项任务,只是单纯地不想和那些像AI一样的同伴们一起进去。

  只是没想到,就这么一个小小的决定,他竟然就这么猝不及防地踏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他抬头看到了那高悬的烈日,明明眼睛被晃得生疼却也舍不得移开。世界是混乱、无序,却又是明丽而复杂,他就像刚恢复视力的盲人,大脑一瞬间接受太多信息,所以眼前的景物都想卡顿一样的断断续续,他贪婪地吸收着这些养分。

  这是他的愿望,或许生存只为了本能,但他在这之中为自己找寻到了一件想要追逐的意义,过去是从小小的扇叶里去幻想,如今便是亲身走在这复杂的世界去观察。

  他拖着疲软的身躯侧躺在那个靠近落地窗的沙发里,这些坐具柔软简直让人觉得不可思议。身体传来的高热和疲惫让人有些不适,还有那些从昨夜便一直缠绕着的寒冷,但都被这些新奇的景色所遮掩。他盯着那些泄下的阳光、穿梭的车流、拔地的高楼、还有日落时的金辉,身体在忽冷忽热的昏沉里时梦时醒。

  在看见无边夜色一寸一寸吞没那些光阴,终于在那些难以言喻的震撼里,流下了一滴难以自控的眼泪。那一滴泪水缓缓渗进了身下的沙发,转瞬无踪。

  

  达达利亚有些,不知道做什么表情。

  他不知道这样一个人是怎么清理自己、清理了卧室,最后又把自己挪在这里来的。这时候还发着烧瘫在这里。主要是,虽然有暖气不会太冷,但仅着这样一身浴袍未免太过单薄了。

  然而更让他无语地是,兴许是感觉到了些动静,那人半梦半醒间感觉自己到来还拼命往人身上凑,鼻尖像某种小动物一样讨好地在自己脸上蹭,还一边说着自己听不懂地话。最后只能无奈地将人放倒,出去打电话叫医生。

  “也就是说,你没让人吃饭,也没管人喝没喝水,把人办了弄伤了就这么丢在家里。”

  “然后,人现在不仅自己收拾干净了还帮你打扫了房间,最后还老老实实地等你回家?”

  达达利亚难得哽咽了一下,在经历了一番冷嘲热讽后挂了电话。

  心理难得攀上几分负罪感,但他也不是故意如此的,毕竟谁也没想到会这么忙,而他忙起来的时候向来是不管不顾的。

  当然,在照顾某人的时候动作难得温柔了些,他只记得刚刚将人抱起来时,还听他絮絮叨叨地念着什么,“坏掉、处理掉”,一会儿问“能不能……”总之迷迷糊糊地也听不太清。而等被抱到床上后兴许是觉得拒绝不了了,就反复强调着什么“盒子”、“盒子”的。

  达达利亚环顾四周实在找不到他所在地方有什么盒子,但人烧得实在可怜,最后只能退而求其次,从厨房里翻了个带盖的碗让他拿着。

  最后看见他心满意足地抱着碗睡去后,还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先是给受伤的地方抹了药,将对方的腰下垫了个枕头,腿则自然像两边分开,兴许是回忆起了某些不太好的记忆,被捉住的腿又有了轻微挣扎的动作,然而这对于达达利亚来说不过蚍蜉撼树,很快便捏着人脚踝,制止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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