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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萨斯，因为迷药陷入昏迷的傀儡师总算是醒来了。 乔纳森几乎要哭出来了：“太好了！小帕你终于醒了！！” 乔纳森趴在床边，他看着自己的好朋友揉了揉太阳穴，眼神有些迷茫。 “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乔纳森问道。 帕佩特迟疑了好一会儿，药物还没有从他的大脑之中分解完毕，他看起来还有点迟钝。 “玛莎奶奶被抓走了，帕缇，你有记住什么线索吗？”乔纳森有些着急地问道。 露易丝拉住了乔纳森：“先别着急，帕佩特还没有恢复。” “玛莎……？”黑发黑眼的傀儡师有些迷茫地重复了一遍。 露易丝抿了抿嘴：“是的，玛莎。你还记得你昏迷前发生了什么吗？” “玛莎和我……吃饭，然后，我……喝了果汁？”傀儡师回忆着昏迷前发生的事情，他总算是反应过来乔纳森说了什么：“玛莎，失踪？” 露易丝的脸上难掩担忧，乔纳森的眼眶有点红红的，他的能力还太不受控制了，而且氪星人的弱点太明显了，所以大家不允许他乱跑。 帕佩特从床上坐起来，然后他就腿一软，差点往前摔倒，是乔纳森扶住了他：“帕缇？” “我，可以，找到玛莎。”傀儡师说道。 露易丝眼里带起惊讶，乔纳森行动力极高地说道：“需要做什么！我来帮你！” 因为药物还没有完全消退的关系，乔纳森干脆直接抱起了自己的小伙伴，按照帕佩特的要求，带他来到了肯特家。 推开门，一进去就能看到他们熟悉的肯特玩偶一家。 乔纳森有点迷茫：“帕缇？” 他看着黑发黑眼的傀儡师抓住了玛莎的玩偶，然后玩偶的四肢上浮现出了一条虚虚的傀儡线。 大家都知道傀儡师的能力，但是他们没有料到傀儡师送他们的礼物，竟然也暗藏玄机！ “只要跟着这条线，就能找到玛莎？！”露易丝意识到了这一点。 “……”傀儡师没有回答，而是死死地盯着这条傀儡线，露易丝脸上的惊喜在傀儡师露出了严肃的神情之中滑落，她担忧道：“有什么问题吗？” “……他，唤醒了规则。”傀儡师脸色相当难看，就像是看到了一百个陌生人在眼前跳舞一样。 “来不及了，我不能，在规则下抢走……玩家。”傀儡师说着露易丝没有听懂的话语：“除非，有人代替，那个玩家。” 傀儡师因为双脚无力，而跪坐在肯特家的地面上，他伸手抓住乔纳森送他的那个礼物，他将两个玩偶身上的傀儡线进行了交换！ 露易丝虽然并不清楚什么情况，但是作为前线记者的敏锐度让她潜意识意识到了傀儡师在做什么！她立刻进行了阻止：“等等！” 可是她不会魔法，她拦不住傀儡师。 在傀儡师将两个玩偶的傀儡线进行交换之后，出乎意料的一幕发生了——原本的玛莎玩偶，突然变成了真正的玛莎！ 头发有些凌乱的玛莎有点迷茫地看了看四周：“……露易丝？乔？我……我怎么在这里？” 而原本的玛莎玩偶，失踪了。小乔纳森制作的傀儡师玩偶，摔在了地面上，身体歪倒了。 乔纳森尖声说道：“帕缇不见了！！” 而直播的镜头，清晰地录下了这一幕——原本头发夹杂着白色的玛莎从镜头之中消失，一个带着兜帽的少年手里抓着一个玩偶，出现在了牢笼之中。 那个玩偶穿着手工制作的浅蓝色衣服，身上围着棕红色的围裙，它盘着一头夹杂着白发的棕发，戴着小小的眼镜。 戈登惊愕地发现原本的女士变成了一个看起来未成年的少年，他下意识想说什么，但是在小丑的目光过来之时，本能地用躯体挡住了少年。 他感受到了——这个少年在颤抖，在恐惧。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他必须保护对方。 被兜帽遮掩住面孔的黑发少年，嘴角勾起了一道不明显的笑容。 他得感谢小丑在直播——看他的印象值，正源源不断地在上涨呢。 只要再以这个速度上浮，他今天就可以赚到足够杀死小丑的印象值！
第89章 你应该擅长这个。 当傀儡师出现在直播视频里的时候，所有人都惊住了。大家都已经习惯了这个世界的特殊力量，可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表现出来，还是让人忍不住惊讶，去猜测其中的情况。 大人并不想让乔纳森看到这样的危机画面，但是乔纳森坚定极了：“他是我的朋友！你们不能避开我！我虽然不像爸爸那么厉害，但是、但是我可以飞！我也可以帮忙找线索！而且我最熟悉帕佩特——他最信任我！我了解他，说不定会他会留下只有我看得懂的线索！” 没有人无法不去关注这个直播视频，戈登下意识地保护也让人忍不住深吸一口气。 小丑的目光哪怕隔着镜头也带给人一种诡异的恐惧感。 小丑的可怕从不是文字可以说清的，别人以为小丑只是一个“小丑”，可是只有哥谭人明白小丑这个单词到底代表着什么。 戈登下意识的保护证明了他正义的守护之心，小丑移开了目光，盯着直播的观众都下意识松了口气——可是这口气只呼出一半，小丑猛地回过头，就像是把脖子歪曲了90度一样诡异，那双幽绿色的眼睛对上了戈登！ 【fuck！我以为我在看恐怖片！】 【是变种人？还是什么超级英雄？魔法？总之不管是什么！快把人救出去啊！】 【天哪，蝙蝠侠为什么还没有把小丑杀死？！】 所有人屏住了呼吸，他们听到了小丑的笑声：“瞧瞧——我们来了一个新朋友？哦——你把我重要的玩具送到哪里去了？戈登，我的老伙计，你真的以为你能瞒得过小丑的眼睛吗？” 康纳飞在半空之中，看着投影上的画面，低声咒骂了一声：“小帕为什么不控制小丑！” 乔纳森隔着通讯大声道：“帕缇他在害怕！那里人太多了！” 乔纳森和傀儡师一起做过很多事，他们甚至还偷摸去过哥谭，所以乔纳森了解对方：“如果只有小丑一个人，他可以做到，但是那里太多了！而且都是大人！” 康纳也大声回答道：“我当然知……等等！他在做什么？！” 康纳屏住了呼吸——虽然氪星人本身就不需要呼吸，虽然他是混血的克隆体——眼力比较好的人都可以看到，被小丑随意丢在一边的、原本属于这些警察的警用手枪，在以一种非常细微的速度，向牢笼靠近。 而氪星人的眼力最优秀，康纳看得很清楚，傀儡师的手指非常轻微地在动作。 康纳：“他怎么不直接控制小丑？” “因为他还没有恢复。”红罗宾在排查的过程中回答了康纳这个问题：“别忘了，他才中了迷药，他也没有足够的抗药性，虽然给他打了中和剂，但是他现在四肢应该还是使不上力气的。” 这段时间足够他们弄清楚傀儡师的能力，尤其是傀儡师没有什么防备和反跟踪意识的前提下。 再加上他和乔纳森还有康纳玩的时候，更不会去掩盖什么。 “他的力量归结于还是意志。”红罗宾说道：“他的精神状态越好，他的控制能力就越强大。” 就像是在傀儡师睡眠的时候，他的控制就是最弱的时候。 “而现在，他的状态糟糕透了。” 不仅是突然和一群陌生的大人待在一起，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甚至连站都不一定站得起来。 “我们甚至不知道，他和玛莎进行交换的这份能力，对他是怎么样的消耗。” 义警往往是两个极端，没有超能力的义警们在其他方面总是点满了属性点，但是拥有超能力的超级英雄，都会本能地去开发自己的超能力，这也导致了在失去超能力的时候，他们就会陷入僵局。 傀儡师不是超级英雄，但是他的弱点同样如此。 ……还不够，还不够。感觉又要到饱和的数值了——瑟维注意着虚空之中没有人能看到的数字。他需要一点特殊情况，让观众们提起一点精神。 越是强烈的情绪，对瑟维来说就越有用。 于是原本以非常细微在移动的手枪，因为小丑的关注，而像是卡到了什么石头一样，发出了非常轻微的声音。 小丑会注意不到吗？小丑会忽视这一点吗？ 小丑回过头，傀儡师意识到自己被发现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攥紧了傀儡线！而小丑——踩住了那把手枪！ “哦？”小丑歪过头，他疑惑道：“这是什么小把戏吗？我讨厌魔法——魔法总是会破坏一切，你不这样觉得吗？小朋友。” “你也是那些蒙面男孩之中的一员吗？” 傀儡师抿着嘴，原本绑住手枪的傀儡线不知何时转移，绑住了小丑的脚踝！可是就像是红罗宾说的那样，傀儡师消耗太大了，他现在的精神状态并不好！ 小丑却在这个时候顺着傀儡师的动作猛地摔在地上：“啊！我摔倒啦！” 接着，他又直接大笑着坐了起来，看着因为他摔倒而绷直的傀儡线带动了傀儡师的动作——他直接猜出了傀儡师的能力。 “我现在要往回跑了！”小丑这样说着，他带动着自己身上绑着的傀儡线，让拉着他的傀儡师突兀地往栏杆上撞——但是戈登眼疾手快，直接护住了这个男孩！ 戈登整个人抱住了傀儡师，他低声问道：“你没事吧？” 但是这个动作，让傀儡师一直戴着的兜帽落了下来，黑发黑眼的少年脸色苍白，他看起来简直快要吓哭了。 戈登甚至有些错愕地意识到一件事，这个男孩对小丑的恐惧，似乎还不如他对自己的恐惧。 瑟维是个颜控，他的马甲没有一个是丑的——而观众，向来会更加关注那些长得漂亮帅气的人。 当兜帽下落的时候，弹幕的频率似乎都高了一倍。 【他看起来好可怜！】 【超级英雄为什么还不来！！】 【他看上去要哭了——】 【呼叫蝙蝠侠！！超人呢？超人难道听不见吗！】 “我找到小丑之前的行动方向了了！”红罗宾突然说道：“他们现在的位置是——” 红罗宾找到了大致的方位，克拉克被卢瑟拦住了脚步，而蝙蝠侠等人立刻赶了过去！他们需要对可能的坐标进行排查！ 但是直播之中的画面并不会因为他们而停止，小丑总是了解蝙蝠侠的，他也了解蝙蝠侠身边的小鸟——所以小丑才能一次又一次卡在蝙蝠侠能做到和做不到的边缘去和蝙蝠侠游戏。 “哦~差点忘了，时间差不多了。”小丑突然不关注傀儡师了，他看向了刚才一直被忽视的金发青年身上，他带起了恶意的笑容：“怎么样？你做好选择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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