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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in的柯学游戏直播间

时间:2024-01-23 17:01:09  状态:完结  作者:红糖火锅

  他手指在屏幕上点击,正要给花城春奈发信息,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琴酒按下接听键,对面传来赤井秀一的声音。

  “Gin,刚给你发的邮件你都看了吧?”

  “嗯。”

  “还有些事情,邮件里说不清楚,我就打电话来了。”听筒那边传来打火石摩擦的声音,赤井秀一好像点了一根烟。

  “我在排查组织的车子的时候,卡慕过来了。他好像挺想插手的。”

  “他说什么了吗?”

  “没有,只是一直跟着,我走哪儿都跟着。其实你的车上最开始只发现了一枚炸弹,在车前轮上。另一枚摄像头里的,是最后卡慕发现的。”

  肩膀上靠着的人好像醒了过来,他头往琴酒的颈窝里又蹭了蹭。

  “那枚炸弹用普通的方式查不出来。说实话,我很吃惊。最后取那两枚炸弹也花了不少心思,组织里没有什么拆爆专家可用。”

  “现在那两颗炸弹在哪儿?”

  “存放在实验室基地专门的房间里了。等你那边完事了,可以过来看看。”

  “好。”

  “你那边怎么样了?”

  琴酒瞟了眼肩头渡边的脑袋,他的眼睛还是合着的。

  “基本上结束了。不过,后续的麻烦有点多。”

  “行,需要的时候再联系。”

  琴酒挂断了电话,继续翻阅邮件。渡边的脑袋又往他肩上蹭了蹭,嘴唇贴在他的耳朵边。

  “Gin,是那个二五仔吗?”

  琴酒感觉耳朵痒痒的,他头往右边偏了一点:“哪个二五仔?”

  “你知道的,莱伊。”渡边又调整了一下脑袋的姿势,他的身材很高,只要再稍微动一动就能咬上琴酒的耳朵尖。

  “是他。怎么了?”琴酒关上手机屏幕,侧过头看他。

  琴酒依然带着口罩,但那张半遮半掩的脸却显得更诱人了。

  渡边怕自己控制不住,身子又往后缩了缩。这里毕竟是医院,他可不想被当成不分场合的变态,今天已经出了太多丑了。

  “没事。”渡边的眉毛又耷拉下来,他低下头,把额头贴在琴酒的肩膀上。

  “只是工作上的事。”琴酒解释完,又觉得这句话很多余。他低下头继续给花城春奈发邮件,左手被渡边抱在怀里。

  “在被格林打晕之前,他给我看了一个监控,”渡边低着头,闷闷道,“我看见你走到停车场,马上要上车。”

  琴酒划动屏幕的手指停了下来。

  “Gin,当时我在想,如果你真的上去了,我就从窗户跳下去,陪你一起。”

  琴酒盯着手里的屏幕,沉默了片刻。他感觉心脏有点发酸发涨。

  “愚蠢,”琴酒莫名恼怒,“下次再说这种话,我就送你一程。”

  “对不起,”渡边把琴酒的手臂又抱得更紧了一点,“我不说了。”

  琴酒往后靠在椅背上继续发邮件,他需要让赤井秀一再排查一下基地里的监控。

  此时的输液室只剩他们两人,门被轻轻推开,有人进来了,其中一人让琴酒无法忽视。

  是工藤新一,大名鼎鼎的高中生侦探,原著里的主角。

  琴酒的脸冷了下来。他实在不想看见这个讨厌的小鬼,尤其是在得知原著里这小鬼是主角,自己是反派之后。

  反派和主角一向是不和的。琴酒非常认同这句话。

  工藤新一并不是一个人来的,他带着另一个侦探,三野早纪。很明显,他们是来找琴酒的。

  琴酒继续翻着邮件,假装没有看见。两人走到他身边,工藤新一率先开口。

  “黑泽阵先生,很抱歉打扰你们。”他在衣服口袋里摸索了一下,“我们也是刚从警署出来,得知你在这家医院,就过来了。”

  他掏出一张照片递过来:“我们来是想问问关于案件的事。照片上这个人,请问你们见过吗?”

  琴酒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他甚至调整了一下姿势,右腿翘到左腿上。

  工藤新一有些尴尬。他很少吃这种瘪,作为一个小有名气的侦探,大部分路人都是对他有问必答的。

  “咳咳,”三野早纪扯过工藤手上的照片,“黑泽先生,我知道这么做很突兀,毕竟你和你的......”

  “同伴,”她停顿了一下,好像在挑选措辞,“你们刚才经历了那么可怕的事。我刚才进来,看到好多记者都蹲在门口。”

  医院门口确实蹲了几个想采访他的记者。实际上,他们刚走出游乐场,就已经被拍了下来。估计,明早他和渡边就会登上各大报纸的首页,还好他戴了口罩。

  “但是,你一定会对这张照片感兴趣的。他符合阿尔先生对绿小丑的所有描述。我们怀疑,他就是格林。”

  这个名字引起了琴酒的注意,他抬起眼,看向三野早纪手里的照片,上面的男人右眼绑着绷带,站在阳台上,左眼无神地望着天空,这是个从左上角偷拍的角度。

  琴酒的视线上移,又看见了三野早纪手腕上藏着的蜘蛛腿纹身。这一次她穿的衣服袖子略短一些,蜘蛛的半个身子都露了出来,是红蜘蛛。

  他接过那张照片,又仔细端详了一会儿,然后用照片拍了拍左肩上渡边的头。

  “看看这张照片。”他说。

  渡边刚才其实一直睁着眼睛,不过并没有在看照片,而是斜睨着三野早纪。

  他接过琴酒递来的照片,头依然赖在琴酒的肩膀上,突然勾起嘴角,对站着的两人露出挑衅又得意的笑。

  三野早纪回以一个白眼。

  工藤新一被这三个人的表现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他很擅长观察人的行为和表情。

  他在脑内分析着,黑泽先生和阿尔先生肯定是情侣关系,但三野侦探称他们为同伴,那可能就是还没有正式盖章的情侣。至于三野侦探,她从未提过阿尔先生的身份,现在看来,应该也是认识的熟人。而刚才阿尔先生那个笑容,就像在炫耀什么战利品。

  可是,他的战利品是什么?

  工藤新一在脑中继续他的侦探游戏。渡边已经看完了照片,他缠着绷带的手捏着照片的一角,有些略微颤抖。

  “是这个人,”他高大的身躯又往琴酒怀里缩了缩,“就是他。”

  琴酒感觉自己的左手臂被压得有点疼,他艰难地抽出几乎麻痹的手,换了个姿势,搭在椅背上揽住渡边的肩。

  “你们查到什么程度了?”琴酒把照片递了回去。

  “我们锁定了几个他可能出现的地点,就是缺乏证人。”工藤新一说,“之前我们只是怀疑,现在可以确定了。”

  他看向缩在琴酒怀里的渡边:“谢谢你,阿尔先生。”

  渡边脸色苍白,他蹭着琴酒的肩窝虚弱的点点头。

  “看上去,阿尔先生被吓得不轻啊。”三野早纪扯着嘴角,似笑非笑道,“格林一定给你留下了很深的阴影吧。”

  “嗯。”渡边攥着琴酒大衣一角,“看到他的脸,我回想到了一些不太好的事。”

  琴酒低头看向怀里的人,这家伙是被留下什么心理阴影了吗?

  他不太熟练地安慰道:“他不敢再把你怎么样了。只要你别再自己乱跑。”

  渡边低下头,偷偷笑着:“我不会再走了。”

  三野早纪又翻了个白眼,她实在看不下去了。

  “那么,我们先走了。黑泽先生,如果有什么事,可以随时和我联系。”

  “嗯。”琴酒对她点头。三野早纪既然是红蜘蛛的人,又打算抓格林,那也算是个有用的盟友。

  光靠那些普通警察和高中生侦探,恐怕不太容易抓到格林这种玩家。渡边在做笔录的时候避开了所有和游戏玩家有关的事,这些人都有开挂的道具卡,原世界的人要对付他们可不容易。

  工藤新一跟着三野早纪走到医院大厅处,他摸着自己的下巴,再也憋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三野侦探,那位阿尔先生,真的只是这么简单吗?”

  三野回头看了他一眼:“嗯?你发现了什么吗?”

  “他应该不是真的害怕吧。”工藤一本正经地分析,“在我们面前装出害怕格林的样子,是有什么别的目的。”

  “他当然是装的。”三野抱着手臂,轻笑道,“他可不是什么纯良的货色。不过,他的目的么......”

  三野叹息:“算了,跟你解释不清楚。”

  “等你和小兰再长大一点,就会明白了。”三野说着,转身继续往门外走。

  “你在说什么啊!三野侦探,我可不是什么小孩子了!”工藤红着脸追了上去。

  *

  琴酒决定带渡边回 [黑泽阵] 的住处。他本想把这人丢到组织医院去,但难度实在太大。

  渡边看上去好像受了很大的心理创伤,尤其是在看了格林的那张照片后,整个人都焉焉的,一副容易受惊的样子,风吹草动就让他惴惴不安。

  琴酒没有办法,只有在他缝线包扎好后,把他带回家去。琴酒打算明天再让加美莎来一趟。

  骚粉色的玛莎拉蒂停在门口,伏特加从驾驶位上下来后,拉开车的后门,琴酒架着渡边从车上挪了下来,费力地把人拖出后座。

  他艰难地往大门走,伏特加的声音在身后传来:“大哥,需要帮忙吗?”

  “不用。”琴酒对他摆摆手,“明天你去把加美莎接来。”

  “好的大哥。”伏特加钻回了驾驶位。

  琴酒拖着渡边来到大门口,他手伸回大衣里去抓钥匙,可是渡边挂在他的手臂上,紧贴着他的半个身子,压住了那只口袋。

  “苏兹,你再抓着我不放,就在门口睡一晚。”琴酒咬着牙威胁。

  渡边可怜地吸了吸鼻子,放开了琴酒的手臂,改成牵着琴酒的袖子。

  琴酒拖着他进了房子,找出两双拖鞋,脱下大衣挂在门廊处。渡边的手从外套袖子上移到了他里面的衬衫一角,最后又拉住了他衬衫的袖口。

  琴酒摘下口罩,把渡边的外套也卸了下来,然后拖着他来到一楼的客房里。这个房间从来没有人用过,但伏特加有找人定期来打理,床单被褥都是干净的。

  琴酒走到墙边,拉开窗户透气。渡边拉着他的袖角,从背后贴了上来,下巴搭在他右肩上。

  “Gin,”渡边的声音软绵绵的,“我怕晚上做噩梦。”

  琴酒的身体微微一僵:“你想怎么样?”

  “你可不可以陪我——”

  “不可以。”琴酒无情地拒绝。

  啪嗒一下,温凉的液体落在他的肩膀,渡边又掉眼泪了。

  “对不起,”渡边抬手抹了抹自己的脸,“是我突兀了,今天经历的事情太多了,我差点以为再也见不到你。”

  “我稳定一下情绪就好了,不会再给你添麻烦了,我保证。”

  渡边说完,终于放开了琴酒的袖子。他踩着拖鞋走到床边,坐在床沿,费力地解开自己衬衣纽扣。他的胸口有好几处已经愈合的刀疤伤口,其他部分都被绷带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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