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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in的柯学游戏直播间

时间:2024-01-23 17:01:09  状态:完结  作者:红糖火锅

  “嗯。同伴是很重要的,无论在什么情况下。”他观察着琴酒的反应,一本正经道,“Gin,不要让自己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有时候,我们也需要相互成就的盟友。”

  琴酒啧了一声,不耐烦地皱起眉头。这个傻条子在说些什么东西?

  “别在这里废话,我劝你赶紧回去。你的咖啡厅兼职,不打算做了?”

  安室透心中一动,琴酒怎么会知道他正在咖啡厅收集情报?看来,他也有时刻关注自己的行动。

  又或许,一直以来,琴酒都是在有意试探他的态度?

  安室透在脑中想了好几种可能性,他决定试一试。

  “我的兼职也不是随时随地都要到场。”他往后倚着,左手臂搭在沙发靠背上,“而且Rum给了我很多的自由时间。所以,如果你需要的话,我也是个不错的合作伙伴。”

  琴酒没有立即回答,他眼睛盯着屏幕,手却没有动。

  安室透耐心地等着,直到琴酒开口:“如果你真的这么想表现,也可以给你机会。”

  “继续你之前的调查就可以。”

  安室透回忆了一下。除了朗姆和琴酒,他这段时间还调查过什么?

  脑海里闪过一道记忆。那次跟踪琴酒的时候,在罗斯大厦停车场,他特意去查了那个晕倒的杜川真,是黑组的成员,那个最近席卷各大报纸头条的港口黑组。

  琴酒想要的,是黑组的情报。

  “给你一点提示,”琴酒右手搭在鼠标上,啪嗒啪嗒按着,“上一次行动,我们抢到了AT25,那天还发生了四个事件。就在同一时间段,明珍社长被他的夫人谋杀,他的秘书下落不明,‘天使之心’被盗,最后还发生了爆炸案。”

  “组织的成员不该去好奇这些多余的事情。所以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吧,波本。”

  安室透当然记得这个案子,但他没有去细究,之前的注意力一直放在琴酒和那个杜川真身上,压根没想到神川舞会案与此有关。

  而琴酒现在的话,就是非常明确的暗示。

  他一定知道自己的身份,安室透心里一沉。琴酒不方便亲自调查案件,但安室透,他作为日本公安,却很容易调到详细的案件信息。

  “我明白了,”安室透决定拿出诚意,“等我消息。”


第33章

  BOSS的指令下得很快。第二天,琴酒就收到了一则邮件。

  [Rum:滨海基地转接手续(文件)]

  琴酒正要点开文件,又一条消息蹦出来。

  [Rum:你赶紧回复。]

  文件就是个标准的基地转移手续。当然不需要签名,组织成员的笔迹是不能轻易透漏的,他们采取回复邮件的方式。

  如果现在琴酒回复一个[确定] ,那么这个基地就到手了。

  不过,琴酒可不打算这么轻易同意。朗姆这个老狐狸,就算是在基地里埋了地雷,他也不意外。

  他划拉了两下屏幕,然后直接点下拨通键,一个电话打过去。

  “你有什么问题?”朗姆对着话筒喷气。

  “Rum,你是不是忘了什么,”琴酒慢悠悠道,“新转接的基地,都有一笔资金。我的资金呢?”

  电话那边传来嘟嘟声。朗姆把电话挂断了,一封新的邮件发了过来。

  [Rum:滨海基地转接手续(2)(文件)]

  速度这么快,估计是早就准备好的。

  琴酒点开第二份文件,简单扫读了两下,再次按下拨通键打了过去。

  朗姆接起电话:“你还要怎么?”

  “Rum,你忘性是不是太大了,需要我给你寄点保健品过去吗?”琴酒说,“我不管你准备了几份文件,现在,把最终的那份发给我。”

  电话又被挂断了,新的邮件再次发来。

  [Rum:滨海基地转接手续(4)(文件)]

  琴酒点开来看了一眼,还是没找到他要的东西。这次他没有再打电话过去,而是用邮件回复。

  [Gin:你的工作能力真是越来越糟糕了。基地设备清单在哪?]

  发完这条消息,他又附了个图过去。

  [Gin:(图片)峰谷会社开业典礼。]

  峰谷会社是朗姆手下的一个小公司。它的业务都处于合法范围内,也是组织的边缘产业之一。琴酒记得,朗姆之所以会开这家公司,纯粹是为了给自己揽钱。

  本来,在BOSS的默许下揽钱,也没什么问题。可关键在于,这个公司常年赤字,朗姆为了拯救它,偷偷用组织的核心公司给它输送业务。

  这本是无伤大雅的事,BOSS很忙,没空天天盯着这种小事。只不过,朗姆这家伙过于贪心,后来不仅送业务,还做假账,变相挪用组织核心公司的资金。

  找BOSS直接要钱,没问题。但钻空子挪用资金,就不太行了。

  因为这个事情,朗姆被BOSS痛批一顿,也失势了一段时间。这都是上一世发生的事,这一世,这个把柄还没有被BOSS发现,琴酒当然要拿来做文章了。

  [Rum:你什么意思?]

  [Gin:你的小公司运作得怎么样?]

  [Rum:不用你操心。]

  [Gin:这两年你的公司好像很缺钱,不过今年就不一样了,要详细说说?]

  对面没有回复,两分钟后,一通电话打来。

  “Gin,”朗姆压抑着怒火,“你到底想怎样?”

  “你应该礼貌一点,Rum。”琴酒倚靠着露台的栏杆,手指夹着一根快要燃尽的烟,“贝尔摩德就做得很好,人活得越久,越应该有自知之明。”

  “你今天怎么话这么多?”朗姆听上去快要爆发,“那你想要什么?!请问?”

  “我需要全新的设备,那个基地被你荒废太久了。”琴酒说,“不需要你亲自出马,你按照你大阪基地那个规模,给我申请一笔资金,剩下的我自己操作。”

  “大阪?”朗姆的声调陡然升高,“你知道那是什么规格吗?你知不知道申请这种等级的有多费劲?你知不知道我一天有多忙?你......”

  “那与我无关,Rum,”琴酒打断了他,“这都是你一句话的事,我相信你能处理好。”

  “毕竟,”琴酒愉快道,“你已经操作过无数次了,不是么?”

  说完,他抢先按下了挂断键。电话的那头,朗姆对着听筒的忙音,差点气绝。

  “该死的!”他狠狠摔掉桌上的文件夹。

  琴酒把几乎没怎么抽的烟蒂丢掉,正准备进门,手机就再次传来震动。

  [Rum:你这两天先去滨海自己看场地。20多号资金到账。]

  [Gin:资金不到账,我是不会确认的。]

  朗姆没有再回复,这便是默认了。琴酒在天台上站了一会儿,才走回病房。

  渡边雅彦昨天打了止疼针,现在都还在睡。诸伏景光暂时回去了,病房里只有他一个人陪护。

  琴酒打开电脑,寻找着两个联系人。他们自获得代号以来,一直没收到任务安排,已经按捺不住了。

  [GreyGoose:Gin sama!听说你休假结束了,我需要开始工作了吗?]

  [GreyGoose:Gin sama!今天也是天气不错的一天呢!你过得怎么样?]

  [GreyGoose:Gin sama!我听说你们今天遇到了黑组的袭击!你们还好吧?]

  ......

  [GreyGoose: Gin,对不起,我之前发了太多与工作无关的邮件,是因为那几天喝了点酒。请无视。]

  GreyGoose灰鹅,是小林伊织的酒名。他自言自语了将近十条消息,几乎每隔一天都要发一条。琴酒忍着把它从联系人里删除的冲动,耐下性子打下一行字。

  [Gin:明天去新基地踩点。你和Hine一起。注意工作用语,下次再发与工作无关的废话,你就回去做外围。]

  三分钟后,对面就有了回复。

  [GreyGoose:收到!]

  琴酒又点开了花城春奈的对话框Hine(海恩),她倒是很利落,只在几天前发来过一条消息。

  [Hine:Gin,我现在随时处于待命状态,请吩咐!]

  琴酒给她回复了差不多的内容。一分钟后,花城春奈就回复了。

  [Hine:是!]

  琴酒关上邮件,开始准备设备清单。他打算把整个基地都翻修一遍。训练场只是明面上的,他还要增加一些基础的实验设备,最好弄成个五脏俱全的小型东京基地。

  病床上传来轻微的响动,渡边好像醒了,琴酒关上文件,锁上电脑了。

  他走到病床边,见渡边有些痛苦地皱着脸,便按下了床头的呼叫钮,主治医生冲了进来。

  “心跳波动有点大。”医生看着心电仪道,“可能是做噩梦了。”

  琴酒微微俯身,他看见呼吸罩下,渡边的嘴唇微微张合。

  “你梦到了什么?”他低声问。

  好像是感觉到了琴酒的存在,渡边的心跳平稳下来,皱起的眉头渐渐舒展。他睫毛轻颤,眼睛似乎要睁开。

  “应该没事了,”医生说,“只要尽量保证他的情绪平稳,好好休息就行。”

  医生还忙着去检查其他病床,他说完就出去了。门被合上,病房里又安静下来。

  琴酒拉过一张椅子坐在床边,观察着渡边的睫毛。

  “如果醒了,就把眼睛睁开。”

  渡边的喉结动了动,他缓缓睁开双眼,那双浅褐色的眸子水汪汪的,对着琴酒一眨一眨。

  他朝琴酒有些艰难地伸出手,似乎想要握住些什么。

  可惜,这次琴酒并没有把自己的手递给他。他从大衣里掏出一部手机,是渡边的私人手机。

  “想说什么,写在上面。”琴酒打开手写输入页面,把手机塞到他手上,又拉着他的手指找到屏幕。

  渡边本有些失落,他想摸琴酒的手,而不是什么冰冷的手机。不过还好,至少碰到了手指。

  他很感谢琴酒没有像往常一样戴手套。

  琴酒盯着渡边的手指,那根手指在屏幕上慢慢地画出几个字。

  [想摸摸] 渡边的手指挣扎了半天,勉强写出这三个字。

  “你想摸什么?”琴酒抱起手臂。

  渡边觉得自己的要求太少了。琴酒好像真的在问他,那他应该换个更大胆的要求。

  [想抱抱] 他写下这几个字。

  琴酒有些无奈,这家伙就想着这个?

  “你现在这样,还想抱?”

  渡边雅彦动了动脖子,他身上还插着导管,左手扎着输液针,手臂上还有固定夹。

  他难过地撇着眉,手指再次在手机上划动 [摸摸手]。

  琴酒看清了那几个字。他手掌附上去,握住渡边的右手。

  渡边的手比他的热,皮肤摸起来软软的。他手掌上有些茧,手背上还有一道很细的刀疤,从腕骨处延伸到小手臂上。

  琴酒靠近他的头,左手指轻抚着他的额头。渡边好像深呼了一口气,呼吸罩里起了雾。

  “我说两句话,你回答是就眨一下眼睛,不是,就眨两下。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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