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南镜是真的有点激动了:“真的吗?!太好了——” “哎哎哎???”五条悟和夏油杰却傻眼了:“不行吧?按照惯例,还是应该和我们在一起啊。” “按惯例就是应该和同级在一起啊,你们俩个不也是一起做任务,才慢慢熟起来的。之前是特殊情况镜才必须跟着你们,现在不是放宽了吗?好不容易有这种机会,不要这麽任性地霸占学弟,人家也有自己的同级啊。” 家入硝子已经飞速打完短信发出去了:“再说了,普通一级任务根本不用三个一级咒术师。” “谁是烦任务啊,是不放心他好不好。”五条悟抱怨着,轻轻揪住了观南镜的脸:“为什麽非要和同级一起啊,平时在学校里玩玩还不够吗?出门时候老老实实待在我旁边才对,你跑开了,要是一不小心死了怎麽办?你怎麽把你自己赔给我?赔不的你知道吧……” 夏油杰没说话。他之前是对观南镜过度呵护那类型,被五条悟嘲笑了最起码一个月是鸡妈妈。但现在五条悟小心上了,他反而不忍心看小学弟露出这麽失落的神情。 “去就去嘛,多大点事,就在一个区,还有灰原和七海在,他们只是调查个二级任务,哪怕出什麽事,我们也立刻就能过去。” 他碰了碰好友的肩膀: “悟,你自己说过的,别忘了镜和我们评级是一样的——别看扁了他啊。” “……我没有。” 五条悟有点烦闷和生气地抿住了嘴唇,自己也不懂自己的占有欲从何而来。他有点委屈地看向观南镜,等着对方和往常一样来主动满足他的心愿,乖乖地和他说如果前辈不放心的话那我就不去了。然而观南镜根本都没在看他们,甚至很像是已经忘了他们还在这儿没走呢,正趴在硝子那儿看夜蛾的回复,然后和她一起惊呼和撒花! “同级,同级,同级行”硝子举手手。 “灰原,灰原,娜娜米”观南镜也举手手。 两个人欢天喜地地转了两圈。 五条悟:…… 夏油杰也:…… — 5夏想象中的:孩子依依不舍地离他们去了,回来后哭哭啼啼,表示果然还是想和前辈们在一起。 现实:孩子欢天喜地连夜收拾包裹就玩去了,看都没看他们一眼,毫无留恋哈哈哈哈哈哈 5这里态度的变化不知道咪们有没有注意到,其实写了半天磨牙感觉都没最后这里好嗑。一开始是杰过度保护, 5带着他高风险玩想给他多点自由的,现在却恰好反过来了, 5恨不得把人天天攥手心,杰却见不得镜不开心……反正就很好喜欢啊啊啊, nina嗑点好jb怪(扭来扭去) 本章也是评论都有红包包!希望妈咪们看得开心嘿嘿嘿嘿嘿,祝周末愉快哦,我们明天见(劈叉比一个大大的爱心)
第27章 高专篇(15) “五条那个混蛋前辈……烦死了。”已经和观南镜还有灰原雄一起站在目黑区一座还算宽敞的桥梁上开始调查时,七海建人依旧在被手机提示音打扰,烦不胜烦地看了一眼短信后吐槽:“到底有多少叮嘱的话要讲啊,又不直接和观南同学说……” 因为长得很像模特的缘故,他在大街上总是会被人乱认。此时情况也差不多,又有jk们好奇地往他们三个这儿张望,但是和眉头能夹死苍蝇的七海建人稍微对了下视线后就吓得一激灵,选择哄笑着逃跑了。 “对不起。”刚刚在仔细辨别咒力残秽的观南镜满脸抱歉地从口袋里掏手机:“一定是我没及时回复……” 灰原雄轻轻按住了他的手,明亮的大眼睛充满笑意:“别担心,不是你的问题。我也收到了好几条夏油前辈的短信,他们应该就是单纯担心你,又不好意思直接联系,所以才这样的。” “啊,怎麽会。”观南镜又是惊讶,又是困惑,于是申请了暂停两分钟:“我来打个电话,好吗?” 在五条悟的无能狂怒“镜你怎麽可以和野男人(划掉)同学去玩了就开始不听前辈的话”,和夏油杰的伤心嘱咐“如果有什麽事情一定要立刻求助哦”中,观南镜语气很镇定地嗯嗯了几声便挂掉了电话,转过身来和两位同级微笑着说:“好了。” 春风里,他柔软的额发被撩动,素白的脸清澈的眼,显得很温柔,可是这麽温柔的他刚刚却在电话里和那两个魔头坦坦荡荡地说:“前辈,我暂时没时间理你们,等我任务做完再见面。你们也要好好工作……” 灰原和七海莫名就有点肃然起敬。 他们这次接到的任务稍微有点特殊,要从调查开始做起。虽然说大部分时候,他们办事的流程是凶案发生—— “窗”们完成前瞻工作——撰写情报和评级——直接调拨咒术师来解决,但也有些情况下是需要咒术师来调查的,这种情况就是:死者们并不是在同一地点被谋害的。 大部分咒灵都会本能地停留在诞生的地方,有人误入了或者被勾引到附近了,才会被杀死。但是也有一些情况是,人类在不知道什麽时间和什麽地点,被诅咒了又不自知,而后在未来的某天,在满足了某种发动条件后,忽然被夺去生命。 他们这次要处理的事件和这种情况有点像,又有些不一样。 三人手里一人一份,捏着相同的材料,里面是四个溺水而死的男性的图片。死法一模一样,在过去的一年中,他们都是在某个深夜普通地路过了这里,趴着抽了会儿烟,然后就自主跳河身亡了。 是的,跳河自杀而亡,没有任何受到外力攻击或者被咒灵吃掉身体部分的情况,而且死亡人数很少,间隔时间长,又很像是普通的轻生/不慎落水,这也是为什麽都过了一年了,当受害人超过三个时,这件事情才终于引起警方的重视。他们意识到了这其实是非自然死亡,于是将案件移交给了高专。 “这是什麽季度杀人咒灵吗?”灰原雄托着下巴,圆眼睛眨巴眨巴,脑洞打开:“每三个月完成一次KPI?” “不是,死亡月份没有准确地间隔三个月,完全是无序的……”他的话不着调,七海建人却是认真地附和着想了一下,然后又摇了摇头:“难道咒灵不在桥梁这儿,他们是在别的地方受到诅咒,然后来这里赴死吗?” 观南镜也摇了摇头:“能够发动这种远距离诅咒的咒灵,恐怕不会只是和平地让人自杀吧。” 案件暂时评定为二级是有缘故的,四级咒灵没有直接杀人的能力,三级咒灵发动不了这种“条件式”的古怪诅咒,一级和特级咒灵又显然没有这麽闲得无聊,所以才会勘定为二级。 但咒灵就是咒灵,是非常危险的存在。它们是怨恨,嫉妒,愤怒和恐惧的凝固体,是人类所思所想凝结而成的业障化身,死者看起来只自杀而亡,实际上死亡时发生了什麽,谁能替代他们去说呢? 观南镜把目光移向了奔腾的河流。春天深了,梅雨季将至,这一阵算是小汛期,水线明显涨高了一截。他若有所思地问:“会不会是……在水里呢?” 七海建人也看向河流,显然是沉默着赞同了他的怀疑。灰原雄已经潇洒地脱掉了上衣,露出紧紧包裹着宽肩窄腰的白衬衣。他的制服设计是短款加不扣扣子,就是为了方便随时能脱衣服干架:“那我直接跳下去看看吧?!” “别啊!——” 另外两个人大惊失色,一同扯住了他。 就算要跳,也得等到死者们死亡的时间再跳了,现在最起码用肉眼看是看不到什麽咒力痕迹的,跳里面也是白白受冻。白天剩余的时间里,他们还是继续调查死者情况更为合适,如果能找到哪怕一个共同点的话,事情也会简单很多…… “哈?真,真的吗?”但就算是这样,他们和第三位死者的妻子进行交谈时,还是感觉这个共同点太炸裂了:“您是什麽时候发现的……” “其实,已经是警方调查过后了,因为太丢人了,所以我也没有办法再跑去告诉人家。和你们这些孩子讲逝者这样的话,我也觉得难以忍受,但是,但是……”眼泡肿着,看起来有些憔悴的中年女子捂住了自己的嘴,眼泪又掉了下来: “但是我的丈夫他,实在是太过分了!我怀疑过一两次他在外面会不会是有情人,但他对我很冷漠的同时,也从来不和别的女人来往,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他的身体又没有隐疾,所以我想,也许他只是冷淡吧,世界上也是有这样的人的,冷淡也比出轨好,我们可以慢慢相处,可谁知道……” 她又啜泣起来,声音像是被抓伤的猫一样,含在嗓子里呜咽:“我真是不想活了……” 七海建人已经尴尬得头皮都发麻了,比起这个,他甚至愿意现在就出门去砍咒灵。观南镜默默地把手帕背在身后打湿了,灰原雄接了过去,递送给她,安慰道:“您不要这麽想。现在这样,其实比您先生在世时就发现这件事更好一点,不是吗?——” “当然不是。”她哭得一抽一抽的:“那样的话,我还可以打他,骂他,报复他,在他公司贴大字报,去起诉那个没有廉耻的男人……可现在这样,所有人,包括你们,肯定都觉得我不愿意放过一个亡故的枕边人实在是太偏激了,可我真的很恨他,哪怕他死了我也怨恨……难道人死了,生前做过的一切忽然就一笔勾销了吗?凭什麽,凭什麽……” 观南镜静静听着,他以为灰原雄会说类似于“选择宽恕其实是为了夫人自己好”这样的话,笔记,咒术师的一生,说起来也不过就是在和普通人的怨怼为敌。但对方侧着腰双手颤抖的妇人捧手帕,眼神温柔,说着的却是: “当然可以怨恨啦,夫人,这种情况下,毫无芥蒂才是难以做到的吧。这个世界上,不只是您的丈夫应该得到谅解,夫人也该得到体谅啊,就让我们来理解您吧……你真是辛苦了,愿意信任我们,告诉我们这些事也非常了不起。您说着是在怨恨,实际上却可能拯救很多无辜之人的生命呢,我们真的很感激您。” 他俯下身去,非常恭敬地行了个礼。反倒是哭得快打嗝的女性手足无措了,忙不叠地来扶他:“哎呀,你,你这孩子,别这样……” 好厉害啊,灰原同学。观南镜想。 “所以这就是那个男……嗯,男‘小三’的名字和照片。”七海建人头疼地举着照片,来来回回地仔细看:“完全没有更多信息了,警方那边怎麽讲?” “姓名是假的,相貌还在比对,因为这个照片有点模糊。”观南镜挂了电话,和他同步情况。 刺啦一声打开了一罐可乐,灰原雄往后靠在路边公共长椅的椅背上,惬意地叹了口气:“我在想……” 他刚开了个头,就忽然意识到他自己和七海建人一个双手架在腿上弯腰看文档,一个翘二郎腿,站着的观南镜好像没座位了,于是立刻把腿放了下来,往旁边挪了挪,笑着拍拍中间的位置:“观南同学!坐这里坐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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