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匿名H:撒花。jpg] [匿名G:撒花。jpg] [群主B:撒花。jpg] [匿名S:猫猫撒花。gif] [匿名T:兔兔感动。jpg,不过话说@匿名R最近几天都没有出来水群哎。] [匿名H:啊……R君的话……] 躺在病床上冲浪的鸣海光回忆了一下自己回来之后找乱步先生私聊的内容,在群里打字道。 [匿名H:似乎是因为离开的太突然没有抓到犯人很不甘心……所以这几天忙着出门找案子去了呢。] [匿名S:噗,不愧是乱步先生] [匿名G:不要随便说出别人的真名啊,悟。] [匿名S:哈——反正最后都会知道的吧,杰。] [匿名G:哈——匿名群不发真名不是默认规则吗?你应该也不喜欢别人把*五条悟*这几个字直接打在公屏上吧?] [匿名S:不要哦,就算我把*夏油杰*几个字直接打在公屏上也很正常^^] 群里谜之沉默了几秒。 [群主B:原来S和G分别映射的是Satoru和Geto啊] [匿名H:……??] [匿名T:……真的已经刻意到一定程度了吧,所以你们为什麽突然互相伤害?] 就。 地铁,老人,手机。 远远听见病房外面传来的交谈声,鸣海光一脸无语地放下手机,再次老老实实捧起喝了一半放在一边的“十全大补汤”,面露微笑。 hagi送来的汤……非常难以形容,大概非要说的话,就是甜中带涩,里面的食材虽然入口即化吃起来没有什麽味道,进入喉咙里以后却又带着一点诡异的酸苦。 如果鸣海光在这之前就知道不会做饭的家夥强行做饭的结果会是这样,那麽他必定会在毕业之前把萩原研二送到hiro那边和zero一起进修厨艺。 两分钟后,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一前一后开门走了进来。 “你看吧小阵平,小鸣海才不会把汤偷偷倒掉哦。” 萩原研二笑眯眯地放下饭盒,拿着水杯动作非常熟练地转头给鸣海光接了新的热水。 眼尖地发现他们一来一回那碗汤依旧没动几口的松田阵平懒得说话,抱臂站在一边说道: “恭喜你,今天终于可以出院了。” 被停职的某人脸上毫无波动。 鸣海光这波算是勉强功过相抵,来看过他一次的目暮警官可能看他的样子实在太惨心生同情,竟然亲自帮他提交了一份报告解释银行内拔枪的事情,最后好不容易换来张停职一个月的处罚通知。 鸣海光浑身上下包裹着绷带,看着惨烈,实际上伤已经基本上好的差不多了。实际上总共住院也没几天,三个人大概收拾了一下行李,松田阵平抱起床头柜上的两束花,蹙眉说道: “班长没来就算了, zero和hiro两个人到底在干嘛啊。” 萩原研二拎着行李走过来,翻看了一下花里塞着的卡片: “确实是他们两个的字迹,但是本人应该都没有过来对吧?小鸣海?” 鸣海光穿好外套,点头道: “啊,我听护士小姐说是快递寄过来的。” 炸弹爆炸之后hiro也给他回过电话,可当鸣海光到了医院能够回拨回去的时候,却又再次打不通了。 按道理来说,不管是降谷零还是诸伏景光应该都不是这样不告而别就突然音信全无的人。联想到毕业那天小早川警官告知他的消息,这种突然发生的有违常理的事情让鸣海光不由得生出了一个不太好的念头。 ……但愿不会那麽巧吧。 抱着这样的念头,三个人拖着行李去服务台办理了出院手续,快要走到大厅的时候,鸣海光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一般停了下来。 “那个……我突然想起来,似乎医生那边还一份检查报告没有拿回来。” “很重要的报告吗?”萩原研二停了下来,看了眼时间, “那你快去快回,我们在这里等你?” 鸣海光知道这两人晚一点还有出勤任务,便道: “不用了,我等会直接打个车,回去也就十分钟的事情。” “……也行。”松田阵平点了点头, “最近老实在家里呆着,要是需要什麽可以打电话给我们,我和萩帮你把行李先放在那边?” 他指了指一旁的服务台。 鸣海光笑了笑: “那就拜托啦。” 送走了好友们,年轻的警官先生松了口气,他转身走进电梯,按下了五层的按钮。 电梯的门再次打开,和精神科相关的字样映入眼帘。 鸣海光熟稔地推开走廊倒数第二间的门,坐在里面的小护士看见他站起了身。 “鸣海先生对吧,你的报告在这里。” 他礼貌道了谢,拿着那份沉甸甸的报告走到无人的地方,在黑暗里静静翻开,白纸黑字上面清楚地写着: 【患者临床表现:自我认同混乱,失自我感,并且具有一定自毁倾向,记忆缺失。根据上述情况可初定诊断病情为解离性人格疾患症。】 【 “自助者”人格占据主导地位,需要进行长期观察治疗。】 ……预料之中的结果。 鸣海光揉了揉头发,无奈地将报告撕碎丢进旁边的垃圾桶。 他坐在花坛边给T君发消息。 [匿名H:结果出来了,和在你那边检查出来的一样。] [匿名T:需要我这边给你出一份治疗方案吗?] 鸣海光想了想回复道: [匿名H:谢谢沢田君,不过暂时不用了。] [匿名T:好,有需要随时联系我。对了,你看到我送给你的那枚戒指吗?] [匿名H:看到了,虽然但是,它是有什麽特殊的用处吗?] [匿名T:它是一枚普通的B级指环,和我的戒指一样可以点燃火焰。] [匿名T:点燃火焰的方法是需要拥有强烈的觉悟,我这边给你发送一份文档,你可以先解一下各种属性火焰的不同之处] [匿名H:莫非,我也可以?] [匿名T:不试试怎麽知道呢?笑。jpg] [匿名H:……我会努力试一试的。] 合上手机,鸣海光从口袋里将戒指拿出来戴在了手上。 虽然T君告诉他点燃火焰的方法是觉悟什麽的……可咸鱼似乎完全没有这种东西啊。 他看着无名指上的银色指环叹了口气,准备先将这件事情放在一边,再次回到一楼服务台那边取了行李。 十五分钟后,精疲力竭的警官先生一脚蹬开了门,侧着身将行李拖进了时隔多日没有回来的家里。 他累到叉腰打开灯,转身的刹那,目光在触及沙发上坐着的女人时微微一顿。 鸣海光面色如常,他脱掉外套走过去坐到另一边的单人沙发上,自顾自地点了根烟。 “你怎麽来了。”他问: “有事?” “Boss要将东京这边的一个实验室交给你负责。”贝尔摩德抚一下了头发, “朗姆最近用不到你,趁着停职在家,你正好有空可以过去一趟。” 鸣海光嘴里呼出烟雾,十分冷淡地吐出三个字: “知道了。” “组织知道你排斥药物研究, Boss的意思是让你过去把之前的数据整理好和那边做一下交接,只挂个名做实验室的负责人就可以了。” “交接人是谁?” 听见这个问题,贝尔摩德缓缓眯起眼睛,露出神秘的微笑,张嘴无声地说出了一个名字。 【雪莉】。 鸣海光藏于黑暗中的瞳孔微缩一下了,他脑海中下意识浮现出那个孩子刚刚出生不久时的样子,随即很快恢复平静: “说完了吧?我很累,要休息了。” 贝尔摩德非常识趣地站起来,即使她无比厌恶宫野一家人,但对算是她自己一手带大的格兰威特总要比其他人要多一些耐心。 她踩着高跟鞋走到门口,单手扶住门框突然停了下来。 “琴酒对你在爆炸中受伤入院的事情很不满,最近很有可能会派人过来监视你,记得注意。” 鸣海光拉开窗帘看着冰凉的月色,低声道: “……多谢提醒。” — ——有的多重人格患者身上,会具有一个叫做“自助者”的人格,此人格通常是积极的,正向的,类似患者本身的心灵导师,因此有些心理医生会试着找出这个人格,和其同时帮助患者集成人格,调整想法,使患者痊愈。 补个设置,来自搜索。 H君目前还是比较积极向上的,家人们一起转发这个警界锦鲤(允悲 后面改成晚6点更——晚上我要抓紧时间背教资(痛苦面具,让我熬过这个月和3月上,考完试我又是一条好汉。
第27章 这是很少会出现在他记忆梦里的角色,他对对方的印象实际上很少很少,少到只能勉强通过那些年组织寄来的一些照片勾勒出那个孩子的样子。 他从沙发底下翻出被他藏起来的啤酒,刚想打开,却又想到出院时好友的嘱咐,最后还是卸了口气又重新把装酒的箱子塞了回去。 他就着毛毯平躺在沙发上,很快便在月色中沉沉睡去。 …… 再次睁开眼睛,他又来到了宫野诊所门口。 鸣海光非常庆幸记忆梦将他和另一个自己独立成两个不同的个体,让他完全像是一个旁观者,去观看这些被强行遗忘的记忆。 宫野家的双胞胎哥哥在出身时身体就非常不好。 在决定定居东京开这家诊所之前,宫野夫妇在全日本查找过治疗的途径,宫野艾莲娜甚至拜托过远在英国的姐姐,但最后依旧无功而返。 男孩自有意识起,他就被关在宫野诊所里面那间小小的房子里接受治疗,被单独隔开的房间只有一扇狭窄的窗,窗户外面是对面邻居种满了鲜花的花园。 鸣海光就站在角落里看着小时候的自己,父母一直忙于查找治疗他的方法终日不见人影,那双继承了母亲的绿眼睛便日复一日暗淡了下去。 他渐渐变得沉默。 活泼的妹妹总会在外出玩耍回来以后,跑到那扇窗户下面和他说话,两个孩子搬着板凳趴在窗台上,是男孩童年里少数名为快乐的记忆。 有一天,外出交流工作的爸爸带回了一架机器人模型。 他特意在架这银白色的模型机器人上面用褐色的油彩绘制了儿子的名字。 男孩看着,一向沉寂的脸上突然露出了笑容。 名为宫野厚司的男人笑着问: “喜欢?” 男孩摇了摇头又点点头,最后始终没有说话。 站在旁边看着这一切的鸣海光却知道他的答案。 喜欢的。 这是这个叫做宫野海里的孩子,名为“理想”的雏形。 ******* 第二天一大早,鸣海光就像丢厨余垃圾一样将组织还有Boss那些破事丢在了脑后。 不受控的记忆梦严重影响了他的睡眠,他打了个哈欠,表情不太好的出了门,接着直接去蹲守在了杯户町二丁目——小早川警官的老年公寓楼下。 把对方的老破小形容成老年公寓也没什麽错,初冬的早晨,裹着大棉袄的鸣海光满脸困意地蹲在马路对面抽烟提神,不知道接受了多少位晨练或者买菜回来的老爷爷老太太的眼神洗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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