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可怜兮兮地看着望月:“小望月——你不打算给我们治一下吗?好疼诶——” 伊达航:“?” 伊达航呵了一声,行啊,看来他的同期们瞒了他不少东西啊:“是你们自己交代还是我们再打一架?” “……” 咳——总之,碍于伊达航班长的威压,几个人老老实实的交代了事情的经过,并为了给伊达航证明,表演了一个大变活猫和伤口消失术。 伊达航看着完好无损的手臂沉默了一会,理了理逻辑。 他的同期望月是只猫妖,所以会治愈伤口,嗯——合理。 勉强原谅了几个人的望月猫猫舔舔爪子,突然想起来他还订了蛋糕,哦对了,还有他带回来的特产。 望月歪歪脑袋:“我出去拿下东西?我有给你们带特产回来哦。” 松田阵平打了个哈欠,把歪倒在地上的沙发扶起来,然后舒舒服服的靠到了角落里:“我说,你们几个都没打算写检讨吗?” 表面上看起来最老实的伊达航扶起了另一张沙发:“……可是我们没有笔。” 降谷零抱着手点点头,理直气壮地说道:“对啊,所以完全没办法写嘛。” 诸伏景光和萩原研二也是同样的意思,诸伏景光眨眨眼:“zero你要和望月一起去拿东西吗?要不把晚饭一起带回来吧。” 降谷零:“也行?” 松田阵平:“……所以你们根本就没打算好好反省对吧。” 望月抖抖耳朵,上下打量了一番舒服缩在沙发里的松田阵平:“说的好像你在好好反省一样。” “啊,被发现了。” 这完全用不着发现吧! 懒得理这群人的望月变回人形,走过去把办公室的门打开。还没等他招呼降谷零一起走,就看到了门口守着两位十分眼熟的零组成员。 望月:“……” 望月嘴角一抽,简直对降谷正和无语了:“我说,你们零组没工作的是吗?这么闲?” 左边那位好脾气的警官笑着和望月打了个招呼:“不是哦,我们两个还在休假中,所以不用处理事务。” 望月:“?” 望月:“你们两个好好的假不休,跑来守门?”是你们有问题还是我有问题? 右边的警官挑了挑眉,顶着望月想杀人的视线说道:“看戏不比休假有意——咳,我是说,很抱歉望月警官。” “虽然我很同情你的遭遇,但降谷长官吩咐了,你们里面的人一个都不能出来哦~” “麻烦你理解一下同事的工作啦——” 说完这位警官就非常嚣张的把门拉上了。 差点被门夹到的望月:“……” 望月猫猫咬牙切齿,他冷笑一声,带着一脸恐怖地表情回头,把沙发上探头探脑的萩原研二给吓了一跳。 萩原研二声音都变小了:“……小望月?” 救命,小望月的表情好恐怖!他刚刚都已经为自己鲁莽地行为道歉了诶,小望月不会是越想越气现在想来再打他一顿吧?! 坐在萩原研二旁边的松田阵平:“……” 松田阵平对自家幼驯染的脑回路感到无语,果然,人心虚的时候什么都能脑补出来:“望月?外面怎么了吗?” “啊。”望月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有两位大公无私的警官,宁愿牺牲自己来之不易的假期,也要来当门神呢。” 公安简直应该给这两位发一笔奖金。 “?”沙发上的五人组面面相觑。 降谷零往后一靠,神色放空棒读道:“啊,看来父亲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诸伏景光摊手:“好像确实有点糟糕,我还没见过降谷叔叔生气呢。” 坐在两人对面的伊达航简直槽多无口:“我说,你们两个看起来完全就不像是怕的样子?” “噗。”萩原研二发现望月不是针对他之后,又恢复了正常状态,他笑嘻嘻的凑过来:“小降谷和小诸伏这大概就是——反正也逃不掉干脆摆烂吧。这种心态对吧。” 诸伏景光笑了一声:“萩原你还真是了解我们哦。” 松田阵平的关注点比较奇特,他苦大仇深地盯着几人中间的那叠白纸:“所以我们现在只能把这东西写完?” “啊,目前看来是这样没错。”降谷零晃晃手,言语里充满了抗拒:“说实话,我不想写。” 诸伏景光:“嗯,在座的没一位想写检讨的。” 已经很久没说话的望月收起手机深吸一口气,勉强控制住自己想打一顿降谷正和的念头,这个人不接他电话就算了,栗山那家伙居然还把他拉黑了?! 这一看就是降谷正和吩咐的。 不是,这就有点过分了吧!他今天除了打了一架把这间办公室毁了之外,什么也没干啊!要罚也不该罚到他身上吧? 选择性遗忘了自己把降谷正和办公室拆成毛坯房的望月猫猫磨磨牙,好啊——不给他们出去,还写检讨是吧? 望月呵了一声,要不是他们人太多了有点显眼,他这会就带着他的同期们跑路。 望月走到窗边,打开窗户看了看:“你们晚饭要吃什么?我去给你们带回来。” 对哦——他们这边有只猫妖来着,瘫在沙发上摆烂的五人组瞬间就精神了。 几个人争论了一番,最后选择了猫咪比较容易携带,也不容易弄洒的汉堡加炸鸡可乐。 望月:“……行吧。” 于是承载着五个人希望的白毛猫猫踩着窗框从十五楼一跃而下,望月踩在警卫亭上,朝着窗口的几个人晃晃尾巴,顺着绿化带就溜出了警局。 望月找了个没人的小巷,变回人形之后先拦了俩出租车去取蛋糕,然后又折回去给他的同期们带晚饭。 考虑到这群饿了一天的人的食量,嗯——望月又在隔壁买了两个披萨。 趁着警卫转身的功夫,一只叼着巨大的袋子,身边还漂浮着一圈纸袋和一个蛋糕盒子的白毛猫猫快速窜进了警察厅的停车场。 不一会,望月身边的东西就又多了一份。 望月猫猫眨眨眼睛,好像,东西有点太多了诶。他这样上去的话,绝对会被发现吧?望月把嘴里叼着的纸袋放下,那就只能多搬几趟了—— 白毛猫猫把东西全都藏到角落里,然后叼起其中一袋,踩着墙面向上跑去。如此往返了六、七趟,望月总算是把东西都搬回来了。 伊达航看着桌子上摆的满满当当的食物,充分体会到了有一只猫妖的快乐。只是,他看着地上那筐非常新鲜的果子懵了一秒:“……望月,你买这么多水果干嘛?” “啊,那是我从大阪带回来的特产。”望月打了个哈欠把窗户关好,他买东西这段时间天都有些擦黑了。 那边好奇的萩原研二拿起果子咬了一口:“这个好甜。”他塞了一个果子到松田阵平嘴里,“小阵平你快尝尝,很好吃诶。” “唔,确实,这是野果吗?市面上没有见到过。” 望月点点头,把手里的蛋糕递给诸伏景光:“我提前预定的北海道限定,本来打算回学校的时候带回去的,谁知道半路被抓到这来了。” 诸伏景光笑着揉揉郁闷的望月:“在这里分也一样嘛,这里聚餐的话,空间可比宿舍大多了。” 他们几个在望月出去的时候稍微收拾了一下这间办公室——主要是腾出一个放食物的桌子,所以这间办公室表面上看起来还挺整洁的。 望月在几个人的招呼声里,走到降谷零身边坐下,开始了他们快乐且丰盛的晚餐时间。 “金毛混蛋你这家伙!” “哈,抢不到就骂人吗?果然是个卷毛混蛋。” “你说什么?!” 啊,伊达航叹了口气,咬了一口手里的披萨:“我说你们,又不是不够吃,有必要抢对方的食物吗?” 差点被波及到的萩原研二挪了个位置,他悠闲地咬着薯条看戏:“大概是别人碗里的都比较香?” 端着蛋糕的望月飞快远离战场:“松田,踢他的膝盖!” 降谷零:“?” 降谷零一个后翻勉强压制住松田阵平,他危险的看向望月:“望月——你刚刚说什么?” “咳——没有,zero你听错了。”小猫咪怎么可能害自己的饲主呢?所以完全就是降谷零幻听了没错。 松田阵平被这出戏给逗笑了,他一个用力掀开降谷零,也懒得跟对方打了,他靠着沙发拧开可乐喝了一口:“说真的,望月。你要不考虑一下换个饲主,这个金毛混蛋一看就很不靠谱。” “噗——咳咳咳——”同样在喝可乐的伊达航一口可乐就喷了出来,“咳咳——松田你要不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东西?” 萩原研二看向自己的幼驯染,表情夸张大惊失色:“什么?小阵平你居然真的想把小望月当猫猫来养吗?” 降谷零冷笑一声,恶狠狠地捏着拳头:“要不我把你送进去吧,刚好,这连警车出动的成本都省了。” “虽然但是,松田。”同样身为猫猫饲主的诸伏景光歪头:“你好像把我也骂进去了。” “什么?!小诸伏你居然也——” “啊,降谷,你要不把诸伏这家伙也顺手抓进去吧。” “?” “所以松田你完全不反驳是吗?” 望月:“……” 正在快乐吃蛋糕的望月翻了个白眼,懒得理这群突然发病的同期:“说起来,我们今晚睡哪?” 还在互相迫害的几个人愣了一会,对哦:“降谷叔叔/父亲应该不至于让我们睡地板吧?” 望月:“……说不定哦。” 总觉得降谷正和真能干出这种事情来。 ---- 作者有话要说: 望月:逐渐忘了自己本意是借降谷正和的手教训一顿乱来的同期们,想打一顿降谷正和,并快乐地作弊给同期们带晚餐。 降谷正和:???
第48章 会议结束后,降谷正和让栗山去看看那几个不省心的家伙写完检讨没。 抱着文件的栗山沉默了一会,一想到望月也在里面,栗山就开始头疼了,他试图拒绝上司的命令:“比起我来说,他们应该更听您的话吧?” 降谷正和:“……” 还没等降谷正和说什么,那两位来看戏的零组成员就拿着张纸条走了过来:“报告,他们跑了。” 降谷正和:“?” 栗山:“?” 与此同时,带着同期们体验了一把蹦极的望月正在快乐地享用着刚出炉的小曲奇。 至于他为什么有新鲜的曲奇吃——伊达航摊手:“既然都出来了,再吃速食也太糟糕了吧。” 班长的话得到了在场各位的强烈赞同,于是几个人离开的时候去超市进行了一番大采购。 晚上9点,降谷正和按着额角乱跳的青筋关闭电脑,这几个小混蛋可真行,尤其是某只猫,这种时候就谨慎的不行,还记得把定位屏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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