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无语的看了眼手机,给对面回了一条信息之后,拉过桌前的椅子坐下:“你们几个在这当什么谜语人呢?” 萩原研二拉过还处于呆滞中的松田阵平坐到床上,试图组织一下语言,然而并没有成功,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咳,”诸伏景光和降谷零对视了一眼,诸伏景光看着还在疑惑的望月,无奈的开口给萩原和松田解释:“那什么,既然松田都猜到了,那我们就直说啦。” 松田阵平动了动他僵硬的脖子:“……什么东西我猜到了?” 降谷零试图帮松田阵平回忆他说过的话:“之前在餐厅的时候,你不是说望月是猫妖吗?” “他确实是啦。” 诸伏景光眨眨眼,也不管对面两个瞬间僵住的人,接着说道:“我们没有和你们讲过望月是怎么被收养的吧?” “简单来说,就是望月在流浪的时候被小时候的我和zero捡到了,后来望月存够了化形所需要的妖力,就变成现在的样子啦。” 诸伏景光好心的把望月不是这个世界的妖这件事情给省略了,松田和萩原的世界观看起来已经摇摇欲坠了,还是不要再刺激他们了。 萩原研二听诸伏景光说完之后,表情空白了一秒,他转过来看向同样茫然的松田阵平:“小阵平,小降谷和小诸伏好像疯掉了。” 他的同期们平时天天猫塑望月也就算了,怎么现在就直接变成猫妖了?!这合理吗? 松田阵平赞同的点点头:“hagi,其实我们今天并没有出门对吧。” 这么离谱的故事,我一定是在做梦吧,不然我怎么会听到同期说望月是猫,他还把我的伤口给治好了,我这梦做得有点太不切实际了吧。 降谷零看着表情空白的两个人,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望月,快给他们变个猫。” 望月看了眼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降谷零,他这会总算是知道这几个人为什么不对劲了:“嗯——” 说起来他之前是不是在路上遇到过松田来着,望月摸摸鼻子,过去这么久了,松田应该不记得了吧。 望月默默地在心里对于两个人碎裂的世界观表示抱歉,然后就在四个人的注视下变回了本体。 白色的长毛猫猫舔了舔自己的爪子,抬起那双蓝紫色的大眼睛歪头看着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喵?” “!!!” “嘶——好疼!小阵平你下手太重了!”萩原研二揉着被掐的手臂,被疼的龇牙咧嘴。 松田阵平盯着椅子上的白毛猫猫:“啊——不是做梦啊。” “噗。”降谷零憋了一会还是没忍住,整个人笑倒在诸伏景光身上。 被他靠着的诸伏景光眼里也带着笑意:“确实不是梦哦。” 白毛猫猫翘着大尾巴,后退两步助跑跳到松田阵平腿上,带着点不怀好意开口:“哟!” 松田阵平当场表演了一个战术后仰,他僵着身体求救的望向萩原研二:“hagi!他说话了!” “咳,我听到了哦。”萩原研二有被自己的幼驯染逗笑,他试探着伸手摸了一下白毛猫猫:“这是小望月,他肯定会说话的啊。” 白毛猫猫很满意萩原研二撸猫的力道,主动用头蹭了蹭萩原的手心。 萩原研二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小阵平!它主动蹭我诶!好可爱!” 松田阵平僵着身子,看着和坐在他腿上的白毛猫猫玩的开心的萩原研二,语气极其崩溃:“……你们两个能换个地方玩吗!” 还有为什么望月你真的就像一只猫一样啊!不要再去蹭hagi的手了! 救命啊他快报警了! “诶——可是猫猫真的很可爱诶,它会主动翻肚皮给我摸诶!”这是吸猫逐渐上头,完全忘了自己是来干嘛的萩原研二。 松田阵平:“……” 松田阵平看起来更崩溃了,他一把揪住试图把脸埋到白毛猫猫肚皮上的幼驯染,另一只手抓着白猫的后颈皮,把它拎起来丢给正在看戏的诸伏景光。 “hagi你清醒一点!那只猫是望月啊!”就算他现在是个猫,他也是他们的同期啊! 不要对着同期做出这种让人误会的事情啊! 感觉自己有被内涵到的降谷零和诸伏景光视线飘忽了一下,诸伏景光给手里的猫猫顺着毛,突然想起来他和zero小时候好像也干过埋望月肚皮这种事情来着。 他还抱着望月一起睡觉——诸伏景光移开了视线,拒绝承认自己的行为有点奇怪,我抱着我家猫睡觉有问题吗?完全没有。 他怀里的白毛猫猫看起来有些疑惑,望月歪歪头:“这有什么问题吗?人类不都是这么吸猫的吗?” 他以前的几任饲主们也经常这么做啊,还会因为他主动翻肚皮而开心到尖叫。 这不就是正常猫猫对人类表示亲近的行为吗? 松田阵平捂住脸:“……总之望月你先别说活了,让我冷静一下。”看着一只猫说话真的太考验他了。 好吧,望月抖抖耳朵,看着一脸渴望的萩原研二,抬起爪子拍拍诸伏景光示意他放开自己。 萩原研二看着朝他走过来的白毛猫猫双眼放光:“小望月你真的好可爱啊!我可以给你拍照吗!” 望月跳上桌子坐下,矜持的点点头,任由萩原研二拉着他摆各种造型。 降谷零忍着笑意戳戳诸伏景光,示意他看缩在角落里放空的松田阵平:“松田那家伙完全自闭了呢,心里承受能力真差。” 诸伏景光笑着小声回道:“小心松田又跟你打起来。” “没事。”降谷零看起来完全不担心:“那家伙一时半会是不会搭理我的。”松田阵平还在怀疑人生呢。 被两个人谈论的松田阵平,正在尝试修复自己的世界观,他的同期,是只猫。 是只猫。 松田阵平现在就是崩溃,他仔细回想了一下警校的经历。 所以诸伏和降谷总喜欢摸望月头的原因是在撸猫吗? 啊——所以他们真的不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而是他们的弟弟确实就是一只猫。 等等,说起来降谷他们的父亲知道这件事吗? 降谷零眨眨眼:“知道哦,望月的身份还是拜托了他才搞定的。” 白毛猫猫在桌子上伸了个懒腰:“还有什么问题——快问。”他晚上还得去一趟警察厅,再加上这次的报告也还没写。 再磨下去的话,他又得熬夜写报告了。 “嗯……所以这个是小望月你的能力吗?”萩原研二指了指自己丝毫看不出受伤痕迹的小腿,又补充了一句:“还是说是妖怪的能力?” 松田阵平大概终于和自己达成了和解,他上下观察了一番望月:“世界上有很多你这样的妖怪吗?” 望月点点头:“是我的能力,我的能力是‘治愈’,不过也是有条件的,太离谱的那种情况是救不回来的。” 比如说那位脑神经受损的警官,又比如说之前全身器官衰竭的山下社长。 至于松田阵平的问题:“像我这样的妖怪只有我一个哦。” 望月故作神秘的笑了笑,虽然猫脸上不怎么看得出来:“悄悄告诉你们,警校门口的那棵樱花树,就快成为妖怪了哦。” “啊——”萩原研二愣了一下:“所以世界上是有妖怪的,但望月你和其他妖怪并不是一个体系的?” 诸伏景光点点头,肯定了萩原研二的想法:“普通人是看不见妖怪的,所以你们可以放心。” 降谷零俯身抱起走到他脚边的猫咪:“望月是个特例,安心啦,而且有望月在的话,周围基本是没有妖怪敢靠近的。” 再说了,有他们也看不见,所以对日常生活的影响几乎为零。 这样啊,松田阵平思考了一会:“那餐厅里的那些盘子?还有那个动弹不得的犯人也是望月你做的吗?” 望月:“是哦。” 萩原研二:“诶?可是小望月不是说自己的能力是治愈吗?” 那个已经完全超出了‘治愈’的范畴了吧。 “这个的话。”望月晃晃尾巴,换了个姿势方便降谷零给他梳毛:“这么解释吧,我的能力是‘治愈’,但妖的妖力是可以做很多事情的。” “你们可以理解为,zero可以用各种东西制伏犯人,和zero用自由搏击制伏犯人这样?” 降谷零抽了抽嘴角,这什么见鬼的形容。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微妙的理解了望月的意思,萩原研二顿了一下:“也就是说小望月可以用妖力控制物品对吧。” 望月猫猫点点头。 “那以后我们被罚扫浴室的时候,是不是就可以作弊了啊?” 松田阵平撑着床的手一滑,差点摔下去:“不是,hagi你为什么说的好像我们经常被罚一样啊?” 诸伏景光哽了一下,他们好像,被罚的频率是稍微有点高了,但是:“萩原你的关注点是不是有点奇怪啊。” 偏偏望月还故作姿态的用猫爪撑着头,假装自己在认真思考的样子:“嗯——看在我们是同期的份上,一包薯片帮忙作弊一次。” 降谷零哭笑不得,戳着望月的脑门让他乖一点:“打扫这个就算了,其他时候不可以帮忙作弊知道吗?” “所以小降谷你果然也不想打扫浴室嘛。” “咳——” ---- 作者有话要说: 萩原:好耶——有免费劳动力了(不是)
第40章 送走了自己的几个同期之后,望月打了个哈欠。变回人形靠在柜子上给栗山打了个电话,让他去手机店买个手机。 “……” “望月君,我还得写行动报告,还有很多文件需要处理。”电话那头传来了栗山平静的声音,言下之意就是没空,你自己去买吧。 望月有些失望的拖长音调:“诶——可是这样的话,我今晚上就不能过来了哦——” “报告也要一周之后才能交了——” 电话那边的栗山顿了顿,深吸一口气试图冷静一下:“望月君,报告已近规定了最迟明天就要上交,这还是看在你在警校的情况下延长之后的时间,请不要找奇怪的理由拖延。” “可是——你不帮我去买手机的话,我会难过的写不了报告诶——” “当然,如果栗山君你能帮我一起写了的话,我还是可以自己去买手机的。” 栗山:“……我知道了,请您务必按!时!上交报告。” 说完栗山就快速挂断了电话,他任命的收拾了下桌面上的文件,拿着钱包出门去给望月买手机了。 芜湖,望月快乐的晃晃脑袋,有个工具人可真快乐。 这会时间还早,他看了眼时间,先出门去洗了个澡,然后回来写今天的报告。 心情愉悦果然会提高工作效率,望月哼着歌把写好的报告装进文件袋,收好之后准备出门去找几个人吃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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