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看了眼栗栖琉生的侧脸,觉得这个人真是不管表现出什么模样,都掩盖不了他的温柔。 栗栖琉生愣了愣:“好。” 然后他想了想剧情,说:“一切都会好的,也就半年多,你能力这么强,一定会拿到代号的。” 他这样笃定般的语气,反而让安室透感到里面的真心,从而无法笑着说出‘莱特大人是在开玩笑吧’这样的话语,但他想到了另一个玩笑:“说起来,我在组织里听到了一个传言。” 栗栖·从不关心组织·琉生:“什么传言?” 这个时候的深棕发的警官还不知道世界的险恶,并且对警察内部论坛里自己和其他人的故事一点也没有AC数。都过好几个月了,他又不看论坛,早就忘了。 更别说他只要过好自己的日子就可以了。 然后,他就看着眼前浓眉大眼的同期嘴唇上下一碰,说出了他恨不得捂住同期的嘴的话:“他们说,我已经是你的情人了。” 栗栖琉生眼前一黑:“……” 他感到自己的嘴唇和手都好像在颤抖:“你、你听听你说的是什么话!你就是这么做公安的吗?!” 多年以后的风见裕也:找到了,源头是你! 安室透‘好心’告诉同期就被说了句这样的话,他思维一转,觉得不能自己一个人被创,就说:“他们说你对琴酒是爱而不得。” 栗栖琉生也不尴尬了,黑下脸露出恶人颜:“谁想得到他啊!”他有亲亲阵平就好了!不需要琴酒! “噗嗤。”,安室透闷笑出声,憋了一会根本憋不住笑,“他们还说我是替身。” 栗栖琉生迅速:“无稽之谈。” 要说替身怎么也是赤井秀一是替身还差不多,而且赤井秀一现在还没有潜入组织,就算想找来这个人当替身,也根本不可能啊! 安室透可不知道这些,所以他还是憋不住笑:“他们才不管是不是真的,只有八卦能让大家坐在一起聊天。”没有八卦,这些组织里的成员谁会不顾自己的任务和工作陪你去唠嗑啊…… 栗栖琉生叹息:“是的。” 他都恨不得亲身上阵给他们找麻烦,让他们紧紧皮了,但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一个个天天八卦,任务做完了啊?! 不过他和琴酒又不可能当面辟谣,琴酒那是不屑,除非舞到面前——就凭他这情况,恐怕都不一定能够知道,因为别人不敢说——栗栖琉生自己是不好在大范围的人前面露面,除非是常驻这边的代号成员。 而他露面了也实在是没必要说什么。 谣言这种东西,在组织里就算辟谣了多半也会起反效果,所以还不如一开始就不管。 总归不至于直接在他眼前说吧……除了代号成员。 “快点成为代号成员吧,这样谣言就变了。”栗栖琉生说。 “嗯?”,金发男人偏过头去看他,若有所思,“难道是变成各取所需的情感交易吗?” 栗栖琉生面无表情:“不,会变成你对我余情未了,你爱我而我爱他的故事。” 他话语中的这个‘他’没有指名道姓,可两个人都知道‘他’是谁。 安室透沉默了:“……” 他踩下油门加快速度,硬生生把车程压缩一半,然后停车:“莱特大人,到地方了。” ‘快从我车上下去’,栗栖琉生确信自己从同期的头发丝里都看出了这个意思,他完全不介意和安室透互相伤害:“好的,我新出炉的——” 安室透骤然扭头死死盯着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对。 栗栖琉生补上后半句,然后迅速关了门:“——小情人。” 安室透看着被关上的车门和车窗外挥手的同期,心里瞬间门生出了想要提刀暗杀掉自己这个搞事同期的心情:我现在就刀了他! 现在!立刻!马上! 不过他最终也只是看着同期的背影,压下了被调侃后生出的些微恼怒,希望之后这种谣言的流传能稍微慢一些,毕竟也很影响那些‘同事’看他的目光。 他们似乎觉得他能够出头,是因为他的床上功夫,而不是他的能力。 可恶啊,明明就是因为能力啊!同期真是能摸鱼就摸鱼,完全和忠心人设不符啊! 他无语了半天,调转车头离开了。 …… 那边的栗栖琉生回了警察宿舍,因为今天时间门尚早,并且没什么太过疲惫的神色,反而在洗澡后被卷发的警官堵住了。 栗栖琉生捻了捻刚刚吹得半干的头发,被松田阵平的反常弄的一愣。他原本是应该非常高兴的,这意味着不只是他想阵平,而阵平也很想他,但是他刚刚听过安室透的言语…… 虽然根本没有情人,但还是心虚! 这个心虚是不分真实还是虚假的,栗栖琉生觉得一定是因为阵平太纯真了,所以才会让他这样的心虚,还有一点冒冷汗。 明明刚洗完澡,不应该会冒冷汗的。 松田阵平眯起了眼睛:“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栗栖琉生:“……” 他瞒不住阵平,每一次都是,只要阵平来问,他什么都瞒不住。 对其他几位同期他还尚有隐瞒,但面对阵平……他立刻就缴械投降,被问到什么就会说什么。 可他现在不是那么想说,因此就闭上了嘴。 但是,同样和以往一样。 松田阵平的好奇心很强,而且他根本就无法压抑自己的好奇心——面对琉生,这是很正常的情况了——他凑得很近,让根本不想逃离他包围网的栗栖琉生心甘情愿被他挑逗:他咬了下琉生的喉结。 栗栖琉生一秒投降,语速飞快:“这段时间门天天和安室做任务,组织里有他是我情人的传言了,还说我对琴酒爱而不得。” 松田阵平听完,被惊到牙齿闭合了一下,听到‘嘶’声反应过来后这才安抚的舔了下他咬过的喉结。 他退开后不好意思的微微偏头:“……我刚才太惊讶了。” 这就是在道歉了。 栗栖琉生抬手摸了摸有点湿润的地方:“……没事。” 松田阵平好不容易停下了笑,大为惊叹:“我没想到组织成员会这么的闲。” 栗栖琉生下意识的回想,然后沉默了一下。 松田阵平看他表情,一瞬间门脑海里灵光一现,他也想到了那个人,同时他也陷入沉默:“……” 还真有组织成员那么闲,而且还亲身上阵只为了把栗栖琉生勾引到手,用的还是诬陷这种做法。 到现在,栗栖琉生和松田阵平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是诬陷这种离谱的做法。 不过前者想了想,有犯人杀人后,看到一只猫就因为害怕它目睹了犯罪现场,从而灭口……没错,灭猫口,波尔多这样的做法也只能说明她脑回路和常人不一样,但还算正常。 ——和灭猫口的犯人比,是十分正常了。 栗栖琉生摸了摸松田阵平的喉结,他也有在这里留下什么属于自己痕迹的想法,察觉到手下的喉结似乎不受主人控制的上下滑动,他与恋人对视,一字一顿的认真道:“可以吗?” 卷发警官错开目光,又因为转开的脸前多了恋人的脸,几次反复下来,他自己都快转了360度了,不得已回答:“……不要问这种问题啊。” 栗栖琉生:“你同意了。” 他呼吸中带着的热气喷洒在松田阵平的脸侧,明明也知道阵平同意了,但此时也非要听人亲口说,有点腹黑又让人无奈。 松田阵平嗫嚅道:“……嗯。” 栗栖琉生低低的哼笑声传来:“我听不清。” 顿了顿,他目光微闪的看着卷发警官,目光里的期待表现的淋漓尽致:“阵平……” 就像栗栖琉生无法抵抗松田阵平的求知和发问一样,松田阵平也抵抗不了栗栖琉生的直球和撒娇。所以结果也很明了,卷发的警官耳根通红,睫毛扑闪的像是蝴蝶翅膀一样,半晌才说:“……同意了。” 像是大型犬一样的恋人立刻埋下头,磨磨蹭蹭的挨着他不愿意离开,毛茸茸的头发蹭到他脸边,让他又有些害羞,而在等待对方碰触的时间门里,这几秒钟好像格外的漫长。 漫长到他去思考琉生真的有在动吗?他不知道是因为柔软的头发让他对感知不那么明显,还是因为其他别的什么原因,但松田阵平又不敢直接低头去看。 栗栖琉生的脑袋就在那里,这样贸然低头也是会‘撞车’的吧,下巴打人还是很痛的……什么啊! 松田阵平忍无可忍:“磨磨蹭蹭的你干什么呢!” 这人根本就没有动静啊! 事情的原因却比松田阵平想的要普通很多,纯粹是因为栗栖琉生有点心疼:“但是这样的话你会疼吧?” 被当成易碎娃娃的松田阵平:“……” 但不可否认这样的感觉真的很好! 他下意识发出不屑的声音:“这还没我前几天受的伤疼。” ……不对,糟糕了! 松田阵平和后退开后抬起头的栗栖琉生对上了目光,顿时惺惺地扭开了头,当了个锯嘴葫芦。 栗栖琉生诧异:“阵平,你什么时候受伤了?” 很多任务都是他们一起去的,还有的时候是他和研一一起出的外勤,所以不应该有问题,什么时候……前几天? 深棕发警官沉思了两秒,骤然想起了这几天的确是有阵平出外勤而他没有跟上的情况,这个情况是搜查一课那边借调的人,在办案过程中,有发现可疑的爆/炸物,让他们爆处组派人跟进。 只有这一次的外勤是松田阵平带队出去的,栗栖琉生想到了。 但是因为那次的人不算多,所以松田阵平成功的拜托了同僚们,让他们不要说漏嘴他被划伤。刀不大,也只是划伤了胳膊,只是最近栗栖琉生很忙才没有发现。 毕竟他们连上床的时间门都没有,栗栖琉生为了这个社会卷生卷死,又怎么能指望好不容易下班的警官先生把观察力用在自己的恋人身上呢? 栗栖琉生想起这件事:“搜查一课借调的那一次?” 松田阵平眼见瞒不过去了,拉开袖子让他看小臂上的划伤,虽然伤口浅但是偏长,这几天结疤了也还是很明显的一条,不过好在没缝针,看上去是过段时间门就能够好的小伤。 栗栖琉生喃喃的说:“怪不得这几天你都没出外勤。” 虽然这点伤口不应该会影响到他手的稳定程度,但是受伤就是受伤,一直抬起,拆弹的时候长时间门紧绷,万一出一点事情就难以挽回,因此就像厨子注意双手,歌手保护嗓子一样,内河一朗警部很照顾他们的情况,这才总调栗栖琉生和萩原研一出去。 萩原研一观察细致,又因为栗栖琉生这段时间门很忙,久违的和幼驯染出去老地方聚个餐什么的,因此发现了松田阵平受伤的事实,而他想说:这‘一人世界’过得不要太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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