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栖琉生想想那个画面,就感到了恶寒。 回家之后,栗栖琉生就看见栗栖青叶在订外卖,面对他的回来,她诧异的说:“你居然还会回来,我以外你吃完晚饭才回来。” “……” 栗栖琉生一边脱外套一边回:“我记得我发了消息,说不回来吃午饭。”但是没说不回来吃晚饭啊。 栗栖青叶:“好吧,你回来的正好,要吃点什么?” 栗栖琉生换下鞋走到她身边,手腕上的手链在他挽起袖子没了遮盖之后被显露出来,在灯光下的金饰金光闪闪。 “你什么时候买的,今天吗?”栗栖青叶问。 栗栖琉生摇头,接过她的手机,在她看好的店铺外卖里加入了自己那份,看上去不像是男生会戴的编织手链因为他的靠近,让青叶看得更加清楚:“是阵平编好送给我的。” 栗栖青叶惊讶的拿回手机:“他编的吗?手可真巧!哪像你除了炸/弹都不会编!” “……青叶!”栗栖琉生无奈,炸/弹也很不好组装的好吗?不是每一个拆弹警都会安炸/弹的! 栗栖青叶捂着嘴笑了声,撩撩头发:“看,你的新年礼物。” 看来选的不错。选了很久耳钉的栗栖琉生夸赞:“已经戴上了吗?很好看。” 栗栖青叶满意的轻哼一声。 她送给栗栖琉生的礼物是一对袖扣,可能因为她也想不出她的孩子会缺什么了,这样能配衣服的反而正正好。反正早晚会派上用场,不是吗? 栗栖青叶可是实用派。 * 1月4日。 在最快乐的三天过去了之后,警视厅里的同僚们看上去一个个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毫无生气。 警察也是普通人,不过是能力强一些而已,而且他们也是社畜,休息三天后就上班……大家也会有怨气的。 不过年假二十天也不是没有利用好休息的,毕竟很多警察都有家庭了,因此最为难过的反而是那些年轻的还没结婚还有事业心的警察们。 他们来了之后不仅要面临积压的工作,还要面对比平时冷清一半的警视厅,更别说氛围并不好。 因为大家都不想上班。 在同事们这样如此痛苦的日子里,哪怕是递交了晚点并少修年假申请的栗栖琉生他们三个人,精神面貌也没有很好。 新年过后就上班,谁不会懈怠呢? 还好过完新年的这段时间,犯人似乎也很享受这种氛围,就连出外勤的工作也几乎没有,也算是让他们安稳的度过了半个多月。 而今天,已经是1月22日了,也是他们约定好出行的日期,花钱租借了辆车,准备自驾去泡温泉,顺便去附近滑雪。 他们一大早就收拾好了东西,只是今天栗栖琉生在出去买早餐的时候……又一次看见了黑色保时捷356A。 栗栖琉生:“……”笑容逐渐消失,好心情也一下就没了。 怎么着?这人还探听他们哪天去旅行,特意赶着今天来,而不是五天后旅行结束再去吗? 但是,戏是不可能不演的! 莱特瞬间就进入了状态,面无表情的样子看上去还真挺唬人的。 他一边腹诽着自己居然还有琴酒车接车送的待遇,一边也不得不打开车门进了后座。 说实话,这已经是第二个月了,想必最多三个月的时候,他们就会要求他交出一份情报。 可卧底在爆处组的,能有什么情报?顶多是提前能够问一问相熟的人,别的课室有没有安排。 真是头大,希望Boss能把他当成一个倒霉的被洗脑的废物。 伏特加:“早上好,莱特。” 真是令人惊讶,组织里还有这么常见的打招呼方式,伏特加……果然是个普通人吧。 莱特懒洋洋地倚靠在门上:“早,伏特加,琴酒~”
第134章 自救第134天 听到莱特的话, 银色长发的男人满脸嫌恶:“不要用那种恶心的语气。” 这几次因为莱特的身份还是不能让他完全放心,每次也都要试探下,所以他都坐在了后座。 莱特耸耸肩, 看上去并不在意琴酒的警告:“我可是在友善的打招呼。” 琴酒如同野兽一般盯着自己的猎物,深绿的眼中轻慢又孤傲,他最宝贝的伯/莱/塔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抵上了莱特的喉咙,压出轻微的痕迹,他扯出一个带着恶意的笑容:“你最好只是这样。” 莱特脖子的位置上次没抵过琴酒的强硬,被琴酒亲手戴了炸/弹项圈上去,向来喜欢用枪指着人太阳穴和眉心的琴酒这次指着他的喉结,很难说是不是一种挑衅,亦或者是侮辱。 细微的疼痛刺激着莱特的神经, 脑中逐渐兴奋起来,面上他仍旧是毫无压迫感的柔软抱怨,眼中扯出丝丝甜意,像是最甜蜜的糖果, 一点点融化成糖浆,把人包裹其中:“你每次都要这样吗?” 这种不按套路出牌,不在掌控之中的感觉,才是琴酒最不喜欢的。 琴酒冷哼一声:“我这是适当的怀疑。” 对一切都抱有质疑的态度,下手毫不留情,从不节外生枝, 这些才能够让他从自相残杀的训练营里脱颖而出,一步步长成今天这位组织里最强的杀手,成为了狼群的领袖。 除非有人能驯服这只头狼,否则他将会对所有人都维持着这幅警惕的样子,带着血/腥与硝烟的味道, 屹立于顶端。 即便是被驯服,他的温驯也只会对一人显露出来。 莱特“哦”了一声:“既然只是怀疑,就不用这么严肃了吧?是要给我一份大礼吗?” 他的手握上已经打开了保险栓的木仓口,攥紧的时候似乎能听见咯吱的声响,两者角力之时,他竟然真的成功把木仓口偏移推开,让危险裹挟着试探远去。 只是他的喉结处不可避免的有一种火/辣辣的摩擦痛感,因为谁都没有手下留情,而莱特绝不可能再现颓势。 他接住了。哈,势均力敌才有趣,不然岂不是没有看头了? 银色长发的男人收回木仓口,杀气如同潮水般退去,他爱惜的擦了擦木仓身,斜眼瞥他,里面的跃跃欲试只让人恶寒:“我期待着你露出老鼠尾巴的那一天。” 莱特在晨阳下像橄榄石般新绿的眼眸闪过算计和打量,但他甜蜜的笑容看上去只令人作呕:“连证据都没有,就这么主观的怀疑我——连道歉都没有吗?” 终于敢喘口气的伏特加:“哼,大哥怎么可能……” 琴酒毫不犹豫:“闭嘴,伏特加。” 莱特:我感觉我听得最多的就是‘闭嘴,伏特加’。 他脸上的幸灾乐祸表现得如此明显,让琴酒一眼就看了出来,而他还在思考,不会每次来都要和琴酒斗智斗勇一番,表明自己真的不是老鼠,自己是忠于组织的吧,不会……吧? “我怀疑你是分内之事。”,琴酒的傲慢溢于言表,这都是基于他实力的自信,“下次,来过两招。” 本来还倚靠在一旁的莱特‘噌’的一下坐直了身体,甚至凑到了琴酒的身前,被男人下意识拿出来的伯/莱/塔抵住肩头也不顾疼痛,硬生生靠近了琴酒,脸上带着几分热切:“真的吗?你愿意——!” 疯子,琴酒想。 但是组织里全都是疯子,能有几个正常人呢?不如说,就是疯子才好啊! 他咧嘴露出一个期待而嗜血的笑容,伸手压住帽子,遮盖住眼中的兴味,这次终于把枪完全收回了怀里:“啊,我给你这次机会。” 一个光明正大报私仇的机会,但是能不能把握得住,就要看莱特自己了。 伏特加战战兢兢地开着车,总觉得后面那两个人说的话好像是在求婚:‘你愿意吗?’‘我愿意。’ ……是昨天没睡够,把脑子睡坏了吧。 莱特哼起了歌,不过哼了一句他就自己住了嘴,眼睛里仿佛有星光洒落其中一样,把自己整张脸怼到琴酒的眼前:“喂,琴~酒~” 琴酒难得心情还算可以,没有第一时间把他从自己眼前拎开,而是用眼神示意他:“有事?” 莱特兴致冲冲:“呐,我和你说,警察的滋味真是不错耶!” 琴酒:“别和那群条子走得太近——” 他话还没说完,莱特就打断了他的话:“但是那种情况下不可能是正距离吧!” 琴酒懂了他的意思,顿时他的手就忍不住想去摸枪,不过他忍住了,只是眯起眼睛:“你在耍我?” 深棕发的男人笑嘻嘻地摊手:“没有哦,就是真的滋味很好嘛。” 琴酒:“闭!嘴!” 莱特不爽但是没办法:“哦。” ……刚才那句话原来不是当警察风光的意思,而是这个意思吗?!伏特加大为震撼,竖起耳朵生怕自己错过什么,很可惜这次的确什么都没有了。 莱特终于安分下来,他的心里也是嫌弃到作呕。他一点都不想把自己的珍宝让别人知道,但是如果表现出重视……那他就是没用的工具了,想必很快他就会被‘处理掉’。 而他的白月光能不能安全,就真的说不定了。 组织最好早早倒闭,以贝尔摩德的性格,她肯定是恨不得脱离组织,隐姓埋名的过下半生,而琴酒可能会继续逃亡,逃到国外去,因为这里到时候不会再有他效忠的那位先生…… 在这里死/刑很难,所以像琴酒这种不是因为自己兴趣而杀人的家伙,莱特是抱着只要之后他不沾染触碰底线的那个东西,他都是不会抓着不放的态度,因为他知道想活捉琴酒是多么困难的事情。 而且,他的手上也不是没有血/腥,那些去卧底的人又有哪个手上干净?只不过他们会和自己心中的道德底线反复拉扯,良心受到谴责,郁气难以排解。 因此莱特唯独受不了的就是那个底线——d品。 “……”忍了忍,莱特实在是没忍住,打了个哈欠。 没办法,这辆车上最大的威胁就是琴酒本人,而当琴酒没了攻击意图的时候,漫长的驱车旅途让莱特会产生困意,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还好,在他睡着之前,基地终于到了。 准确的说,这是Y59基地,是个研究所,说是基地还是有点勉强,因为它并不能让各位代号成员来训练,保密程度也是一般。 它当然没有银色子弹系列重要,自然就不那么受重视,更别说那药剂在别的地方也是有资料的,因为要上交给Boss过目。 深棕色头发的男人在下车的时候,被冷空气激得打了个喷嚏,一下就把他在温暖车上的困意给打没了。 他紧了紧衣服:“好冷。” 穿着黑风衣的琴酒从他旁边过去,抛下了一声嘲讽的:“呵。” 莱特跟上去:“……” 真是记仇,小气鬼啊! 但是没关系,熬过了琴酒这一关,Y59这一关不是很好过吗?疼痛得多了,也许就会习惯了……也说不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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