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总觉得那个房间里不止他一个人。 “什么?什么幽灵?” “我在房间里,有人戳我脸颊!还有人帮我叠衣服!”我妻善逸被灵异事件吓得眼泪直流,扯着 嘴平伊之助的衣角哭嚎着。 “什么?你也是?” “什么?你也看到幽灵了?” “… ”两人对视着,然后做了一个决定。 于是,外出的炭治郎一推开门就看到挂满院子、房间的大蒜头以及符咒。他站在那里,看着戴着 鬼面具拿着桃枝的两人愣了几秒,“你们在干什么?” 两人身上画满涂鸦,院子里撒上了红色液体,中间还摆了一个法坛。嘴平伊之助回答得义正严辞,“驱鬼。” 我妻善逸摘下面具,眼泪直流,“炭治郎,我跟你说,这个院子里有.……” 在我妻善逸喋喋不休夹杂着哭腔的声音里,炭治郎额外听到了一句笑声。 那句笑声轻浅得仿佛是他的错觉,“终于见到你们啦。” 炭治郎望向声音的来源,只见一个透明的影子向他们招了招手。 “幽幽幽幽灵!!!" 院子里传来我妻善逸惊恐的声音,然后就是嘴平伊之助吵吵嚷嚷说要抓住这个幽灵。 那小小的院子里,因为这件小插曲,让几个人不眠不休的将庭院翻了个底朝天。 最后,嘴平伊之助疲惫地摊在地上,“可恶的幽灵.……” “不行了……已经很累了。“ 炭治郎看着顶着黑眼圈的两人,一直不敢说出他心里的想法。 如果……那个人不是幽灵呢……
第54章 信封回应篇——咒回/银tama 树林里刮过一阵风,狗卷棘捻着拉链看着某处隐蔽的地方,“明太子。” 虎杖悠仁也警惕起来,“狗卷前辈,有什么人吗?“ “金枪鱼。”狗卷棘看着那棵树的背后,那股若有若无的气息让他也不确定那里是不是有个人。 伏黑惠和钉崎野蔷薇注意着四周,手里拿着武器准备随时开战。 这紧张的氛围直到五条悟从树林暗处里走出来之后,几人才稍微松懈下来。 “老师,能不能不要这么神出鬼没,很吓人的。”虎杖悠仁松了一口气,在这阶段的测试里,他们 的临时反应会作为考试成绩来计分。 “我还以为还没进考场就开始测试了。”钉崎野蔷薇收起手里的钉子,微微叹了一口气。 只有伏黑惠和狗卷棘还在警惕着,因为他们确实有感觉到一股微妙的气息。 “什么…?”五条悟拿着刚捡起的小石子在手里抛了抛,笑着的同时也将那枚石子扔了出去, “原来你们都没注意到有个人的吗。” 在石子穿过树木的同时,树背后传来一声吃痛的声音,藏在后面的人也捂着额头走了出来。 那个人幽怨地盯着五条悟,疼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五条,你就不能轻点嘛……” 众人稍稍吃惊,看着那个人的将视线挪过来,有些腼腆害羞地跟他们打了招呼,“你们好,我是给 你们写信的那个人……” “芥菜。”狗卷棘微微怔神,那个人似是反应过来,“啊,狗卷你的信不是我写的,是旁边那 个。” 说着,那个人指了指另外一棵树的背面。 另外一个人看起来似乎也很害羞,扒拉着树干露出半颗脑袋看着狗卷棘。 钉崎野蕾薇惊讶着:“啊!信差送来的信是你写的啊!” 可是当时信差说的是那个人无法来到这个世界,所以才送信过来的。 “嗯.……是。”那个人微微红着脸,瞥了伏黑惠和虎杖悠仁一眼,“给伏黑和宿傩的信是我写 的………." 藏在树后的那个人小声的提醒着自己的存在,“狗卷的信是我写的。” “鲑鱼。”狗卷棘放下手,缓缓走向那棵树后。而树后的人看到狗卷棘走过来,身体又往树的另 一边缩了缩。 钉崎野蔷薇双手环胸,正想提醒着虎杖悠仁和伏黑惠,却看到两人黑着脸,而那个寄信人也扭扭 捏捏地不敢直视他们俩,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 ”.…………”所以那封信到底写了什么……! 实在是没想到会有碰面的这一天,也实在是没想到自己的想法会转换成信封,那个人觉得自己的 想法有点冒犯两个人,于是道着歉:“对不起,以后不会这么想了。” 这么一说,两人的脸色更黑了。 这边,狗卷棘看着蹲在树后面不敢直视他的人,微微俯下身伸手摸了摸那接近虚幻的身影,“鲑 鱼。” 那个人抬起头,看着近在咫尺目光柔和的狗卷棘,好像不需要沟通什么。 从狗卷棘的眼神里,就可以看出来他的意思。 那个人微微站起身,扑进狗卷棘的怀里,“我、我真的超喜欢你的!” 狗卷棘藏在衣领下的嘴角微微弯着,“鲑鱼。” 站在一旁的五条悟看着这幅场景正想离开,却听到一声兴奋激动的呐喊:“五条悟!!” 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狠狠撞了一个满怀。 转过身看着那个抱着自己的人,五条悟几乎确定了这个就是给他写信的那个人。 那个人挂着笑脸,露出大白牙,“嘿嘿嘿,摘下眼罩。” 说着,就要求摘五条悟那条黑色眼罩。 “不行的哟。”五条悟抓着那只不安分的手,俯下身看着那张不满他做法的脸,“鬼鬼祟祟像猫 一样地藏在树后面,就是在想怎么摘下我的眼罩吗。“ “嘿嘿嘿。”那个人依旧露着大白牙,“别这么小气,你的眼睛很好看。” 说着,又伸出了另外一只手。 五条悟索性将人放开,伸出手指头否定着,“不行的哦。“ “让我看一下!就让我看一下!看一下嘛!!!!” 钉崎野蔷薇看着吵吵嚷嚷聚在一起的几人,叹了一口气正打算走,却看到面前有个人冲她招着手,“大姐头!!!” ”!!!!啊!”钉崎野蔷薇立马走了过去。 原本幽静的森林里忽然变得有些热闹,时不时传来的说话声都带着见到彼此的欣喜。 而另一边,等着几人测试的七海建人看着空旷的集合点陷入了沉默。 所以,他们是为什么迟到了….… 一向平和的街道上,土方十四郎和冲田总悟一如往常地在巡逻着。 只是这平静的日子让冲田总悟叹了一口气,“最近是不是太和平了。” 不仅如此,就连那些攘夷志士也像是消失了一样,没了动静。 “总悟,别这么说。”土方十四郎叼着烟,眼睛微微眯着,“能和平也未必不是一种幸福。” 冲田总悟知道土方十四郎的意思,但是就这么和平的度过每一天觉得好无聊啊.……. 正想着,冲田总悟看到人群中有个人兴冲冲地跑过来,目标直奔土方十四郎。 在土方十四郎微微惊讶的目光中,直接扑进了土方十四郎的怀里,“老公!终于见到你啦!“ 这句话土方十四郎惊掉了下巴,而冲田总悟一副看戏的模样,“副组长,你那个不知名的情人来 找你了呢。接下来你是不是要归隐山田,然后把副组长的位置让出来了……” “你别乱喊!!”土方十四郎冲怀里的人喊着,又转过头看向冲田总悟,“你也别说风凉话了! 快把她给我弄开!” 土方十四郎举着手,完全是一副不敢随便乱动的状态。 “不行的啊副组长,如果她喊起来了怎么办。”冲田总悟幽幽道:“那不是让别人觉得我们真选 组欺负女人吗?” 冲田总悟话音刚落,那个人就喊了起来:“啊啊啊你不要我了吗?!老公你怎么这样!!你想抛 弃我吗!!” 这似曾相识的一幕让土方十四郎满额黑线,周围的人围聚过来,对着土方十四郎指指点点,小声 窃语着。 “又是他啊。” “那个人渣。” “又抛弃别的姑娘了。” “真选组的耻辱。” 见那个人还在喊着,土方十四郎妥协着,“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别喊了!” 见状,那个人抬起头一脸得逞地笑了笑,“嘿嘿。” 甜品店里,土方十四郎坐在那个人的旁边,双手交叉着放在胸前,一副隐忍的模样,“吃完就不 要再纠缠我了。” 那个人放下勺子,垂着头语气低迷,“十四你是嫌弃我了吗…….可是.…….我也是很难才能见你一 面…….” 这个人声音里隐隐带着哭腔,一副快哭的模样。 冲田总悟坐在对面撑着头,语气慵懒,“副组长,你把人家弄哭了呢……” 土方十四郎看着那低垂的头,表情难以言喻,“我没想弄哭...” 解释的话到了嘴边,土方十四郎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看着那个人委屈的样子有些心软,“我知 道了,是我的错,我没有嫌弃你.…” 还不等土方十四郎说完,那个人抬起头扬着笑脸一副没事人的模样,“是吗,既然你都道歉那我 就不怪你啦。” 土方十四郎:“…” 冲田总悟:“土方先生,你这是完全被拿捏了呢.……” 与此同时,在街角角落的巷子里。 桂小太郎看着追着伊丽莎白跑的人,觉得这一幕莫名熟悉。 那个叫嚷着要摘下伊丽莎白头套的想法让他忽然想起了一个人,“写信的那个人就是你啊!“ “啊?”那个人转过头看着桂小太郎,“是啊是我。”说着又扭头去追伊丽莎白,“伊丽莎白! 别跑!让我看看你头套下长什么样子!“ “等等!作为你仰墓的人我来帮你!!!“ 三人一个接一个追着跑,在巷子里穿梭嬉闹着。 银时站在街道上,看着那聒噪热闹的一角,“还真是有活力呢。” 新八唧和神乐点了点头,表示附和。 “银时!!!!喂!!!!新八唧!!! 神乐酱!!!定春!!!!“ 几人转过头,就看到一个人挥着手从人群中穿过来,兴奋不已的模样让银时产生了一点警惕。 “不妙啊啊神乐,新八。”银时看着那个人隐隐觉得很不妙,想起这个声音更加不妙,看到那个 人向他们跑过来越来越觉得不妙。 “那个哔——制片人的粉丝催更都催到这里来了啊!毫无疑问我们会成为替罪羔羊啊!” “什么!!!!" 银时义正严辞,“事到如此,新八,神乐。” 两人注视着银时,银时转过身做出起跑姿势,“快逃啊!!!读者的愤怒不是我们能承受得起 的!!!!" 随着声音越来越远,新八和神乐也像是反应过来一样,跟着银时跑了起来,“等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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