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案情实在过分诡异,最终并未能够公开给出一个说法。 毛利一脸惊愕:“他死了?” “嗯?那次没死人啊?”有点跑神的中森这会儿猛然意识到波尔的中弹位置极度不妙,“………他到底是谁!??” 如果是波尔的话,那他是如何做到躲过此劫简直不可想象,但如果是快斗的话,不管少年用了什么手段,就影片的播放的顺序来看,他的左心口已经是第三次直面子弹了! 中森快窒息了。 小泉红子突然感叹:“冒名顶替怪盗基德,真的蛮方便的。” 侦探们闻言愣了愣,随即不可置否。 “我遇到过鲁邦三世假扮的基德,是连他形象也盗用过来了。至于冒用基德名义寄出的预告信……数不过来。”工藤新一按了按眉心。 白马补充:“冒用他名义做邀请函,在杀人现场留下基德卡什么的,也不少。” 服部咂了下嘴巴:“没办法,这家伙的特征就是预告,装束这些,本人又太神秘了,被人假扮也蛮难分辨的。不过说起来,现在这种事貌似少一点了……?” “因为每每有人冒名做点什么,怪盗基德本尊基本都会到场啊。”新一叹气,突然想到四副名画事件中扮成高木警官的怪盗,“他亲自参与查明真相,那些想让他背黑锅的,大部分结局都不太美好。” 红子往男生们那儿瞥了一眼,轻轻哼了声。 扮演基德,她也是干过的来着。 后排的安室透抱着胳膊,神情冷了下来。这组织他不甚了解,但那些人公然用枪还行事如此猖狂,足以让他心生怒意。 也不看看是谁的地盘。 【朱迪双目含泪,一手撑着坐倒在地的波尔,另一只手在Snake又一次出声催促中扯下了胸前的宝石:“给你就给你,反正这种被诅咒的宝石……” 就在她想将宝石掷过去的时候,手腕却是被人一把抓住。 Snake表情一变:“什么!?” 波尔闭着眼睛,阻止朱迪动作的同时嘴边带起了一抹笑容:“绝对不行,大小姐,绝对不能把宝石交出去。” “波,波尔!?你怎么……” “当然,我完全没事,”男人笑着站起身,“毕竟我穿着防弹背心。” 朱迪更震惊了:“你为什么会穿着那个。” 波尔笑出声来,扯出胸前口袋里白布的一角:“那是因为,我是……” 披风被抽出,白色翻飞中男人的体型装束都瞬间被改变,恢复怪盗扮相的黑羽快斗顺势将披风一旋,嗓音也变回了清冽磁性:“我可是怪盗基德啊!”】 提着心的众人猛地松了口气,江古田的学生们更是陷入兴奋热烈的讨论之中。 园子瘫在椅子里,双眼明亮地看着挡在朱迪身前的少年:“我知道我已经说了很多遍了,可我还是要说,基德sama太赞了!!!” 不管看几次,怪盗的一键换装依旧精彩,小兰紧绷的肩膀松懈下来,轻呼:“波尔果然是基德假扮的吗?” “我觉得……之前那个不是?”青子隐隐有点感觉,却说不出具体的所以然来。 白马探落笔的动作微顿,有些无奈:“从无意的宝石挡子弹,到有意地把宝石放胸前,然后现在已经开始穿防弹背心了啊。” “他非常明确这次自己是要去对付谁,应该早料到可能会遇上枪。”新一有点不知道该如何评判宿敌的挡枪行为。 他知道那可能只是本能,但怪盗总是这般的话,实在是经常会把自己陷入危险境地。过分柔软的心地很容易会变成被敌人利用的弱点。 之前他们几个讨论出怪盗应该不会替人上台,服部望着屏幕上和朱迪解释为何会有两个基德的少年,推测:“所以台上台下两个波尔?” 白马点点头:“应该是。” 第二排的中森看到快斗安然无恙松了口气,心里却是不大舒服,怪盗进步了,可这种成长方向并不是他希望看到的。 即使隔着防弹衣,子弹打上来依旧会痛。 他自己身为警察碰上用枪的敌人次数便不多,被击中更是少有,隔壁十七岁的孩子却已经为了防子弹主动套上了防弹背心。 中森心情越发复杂。 【表明自己的来意并非抢夺而是保护后,基德扔出一个烟雾弹,趁视线被遮挡,带朱迪转移至顶部房梁上。 底下陷入混乱的档口,金发女子小声开口:“波尔人在哪里?” 少年回答了朱迪的询问,后者神色略显悲伤,认为之前登台表演的人其实是怪盗。 “不,我是在波尔表演完之后才变装成他的。”怪盗立即解释,扬起一个笑脸,“我想那就是他真正的魔术,而且他是为了让你观赏才表演的。”】 破案了。 之前一直猜来猜去的几个人互相看看,意料之中又是意料之中。 “我好像稍微理解你一点了。”毛利小五郎顿了会儿,转头看向中森银三,“确实……体贴。” “明明从最开始就假扮成波尔会更方便吧,下场之后还要找机会和本尊交接,后台那么多人,一不小心就会暴露啊。”铃木次郎吉叹息道,感觉怪盗的所作所为真的是直往人心里最柔软的那块地方戳。 他无意识地散发着纯粹的善意,从影片最初金库的主动帮忙开始,或大或小,一直如此。 “快斗一直都这样。”中森调整了一下情绪,听出毛利次郎吉语气里的赞许,担心的同时又忍不住有点小骄傲。 【黑羽快斗带着朱迪在楼梯上奔逃,随着突然响起的枪声,他左边胳膊上被擦出一道血色。 向后可以瞄到追上来的Snake。】 白色染上红色是十分惹眼的。 青子只觉得那一道红无比刺目,抿紧了嘴巴。 园子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基……黑羽君平时对付这个组织,很可能会负伤的吧?然后继续去学校……?” “不知道,身上的我基本都看不出来,偶尔脸上手上会贴胶布创可贴什么的,我也问过,但是都被他糊弄过去了。”青子嗓音干涩,“唯一比较反常就是他经常犯困……请假倒是不怎么请的。” “这个我可以回答。”白马眸光闪动,语调平稳地开口,“负伤的话,没有那么频繁,但隔段时间确实会挂点彩,虽然黑羽同学来上课时都做足了伪装,但体态动作上的细微变化和一些僵硬是藏不住的。” “不过无论我怎么旁敲侧击,他一直是装傻策略,我也不可能去 扒 他衣服,所以到底伤成什么样我就不得而知了,话说……”白马看向身边的关东名侦探,“有一次黑羽君请假消失了好多天,说是去国外探亲,但他回来之后状态那差得可以,掩饰不掉的差。而且他外出的那个时间,怪盗基德出现在新加坡了。” 闻言,工藤新一怔住了。 另一边小兰和园子也愣在原地,反应了过来。 小泉红子微微闭目,青子则是回想起白马描述的那个时候,肯定地补充道:“对的,快斗好几天脸色都好难看,还发烧,问他他说自己感冒头疼而已,不打紧。” “他……”小兰其实不太清楚基德在新加坡除了被扣黑锅之外的具体遭遇,毕竟作为工藤新一的怪盗在他们面前从头到尾一切如常,她有点担心这算剧透,不知该说什么。 毛利以为中森看见黑羽快斗受伤会炸,不料后者这回出奇的冷静,只是抱着胳膊面沉如水,他静静听着前排孩子们没有刻意压低音量的讨论,眼底酝酿起了风暴。 【在楼梯间的平台,二人蹲在楼梯扶手后面躲避子弹,基德伸手想掏道具,朱迪却突然凑过来,探臂在他拉开一点的衣服里一阵翻找:“这个借我!” 少年愕然看她叮铃哐啷弄掉了自己衣服里一堆小道具,最后捏着打火机,嘴里含住一口酒,走出掩体对着还在爬楼梯的Snake干脆利落地喷了火。 仍然蹲着的怪盗呆愣愣地看她火攻,无声惊叹。 不愧是詹姆士霍伯的孙女啊! 看到Snake暂时被击退的朱迪收起打火机,得意地笑了:“你这家伙真是活该!”】 服部:“……………他这是往衣服里藏了多少东西!?放得下吗???” “他外套里是什么构造啊……”白马颇感兴趣地摸了摸下巴,“平时也是,穿着校服,不知道在哪里藏了那么多魔术道具,随时随地又是变花又是彩带彩旗的,扑克牌更别说了,常备两幅是最起码。” 认识黑羽快斗的人都知道,少年身上一直都埋着惊喜。 “塞了那么多东西,衣服外面还能完全看不出来。”工藤新一也开始好奇了,“这什么原理?” 白马提笔开始记录:“现在也只能猜测是黑羽君自身偏瘦,加上衣服内有设计各种暗袋的原因,出去再验证吧。” 新一点了点头。 服部:“…………” 是不是哪里不太对? 女生们则是在讨论朱迪,女魔术师一番动作行云流水,很容易让人被帅到。 “她用魔术的时候很自信很耀眼啊!”毛利兰感叹道,“明明心里还是很喜欢的吧……” 青子同意地点了点头。 【“太完美了,”基德由衷赞叹,“你的魔术明明早就已经练的如火纯青了。” 朱迪转身笑着随口应话,突然意识到不对,神色一动:“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知道我……” 怪盗扶住帽檐:“我只是个普通的……” 重新爬起来的Snake追上来,又一次开了枪。 “屡劝不听的小偷罢了。”少年冲上前补完后半句话,一把抱起朱迪,向顶楼奔去。 被稳当地抱在怪盗怀里,朱迪仍然不解:“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你会愿意特地过来保护我跟这颗宝石?回答我,基德!” 怪盗脚步不停地爬楼梯,一语不发。】 佐藤警官轻轻吐息,感慨:“站在那位朱迪小姐的角度,确实很难理解,为什么基德会做到这个地步。” “我们不是看了那么多影片的话,也会匪夷所思的。”高木低声道,“其实我到现在也有点不敢相信,他真的去了。” 就算黑羽盗一真的说过什么,也改变不了黑羽快斗和朱迪霍伯一直以来都是陌生人的事实。 前排,京极真感受差不多,心情很是复杂。 园子已经稍微克制一点了,放在以前她恐怕早就嚷嚷着自己也想被公主抱,这会儿只是捧着脸夸基德帅气,即便如此,仍然令京极有点些微地酸溜溜。 然而又是觉得似乎没有这个必要,怪盗与他初见时就明确说了园子的心根本没被偷走过,园子在空间里表现出的那种喜爱也并不是会令他有危机感的类别。 好像……没什么可纠结的。 “普通的屡劝不听的小偷?”新一重复了一遍怪盗嘴里蹦出来的词,“这和他在我们面前说的不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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