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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业机密。”伏黑甚尔做出了“嘘”的手势，说：“反正有钟离的存在，这个委托几乎不可能完成。”幸好没收定金，不然只能赢下几把超大的，才能够还清违约金了。 “那伏黑先生为何出手？”钟离接道。 “试试又不亏，我也有在好好工作。”伏黑甚尔全然没有把从钟离那里问到的信息，当作对付五条悟的最佳时机的愧疚感，理所当然地说。 “钟离，你有什么打算？”五条悟说。他突然觉得眼下的局面也不需要自己拱火了。 钟离想了想，对伏黑甚尔说：“你我之间并无契约，但这确实不是君子所为。作为警告，今后我会制止伏黑先生参与一切赌博行为，以免你再次因为金钱之忧出现跟这次一样的情况。” “……喂喂。”伏黑甚尔震惊到连坐姿都正常了，说：“你不是认真的吧，钟离？” “童叟无欺。”长发的青年说。 “我可是有本利全收的自信的。”伏黑甚尔说。 “你在电视上看赛马比赛的时候一次也没猜对过。”五条悟毫不留情地补刀。 “那只是偶然。”黑发的男人辩解道。 可惜无论“术师杀手”有什么借口，对于钟离而言，已经决定的事就不会轻易改变。 到最后伏黑甚尔总算意识到反对无效，只得小声碎碎念，下次一定会记得避开钟离。 这场没有赢家的谈话结束后，五条悟因为明天还有任务，就先行去找家入硝子进行一定的治疗，然后养足精力去了。 而钟离留下来给同样一身伤的男人上药。 有过上次给孩子们涂抹伤药的经验，这次钟离显得轻车熟路许多。 与“最强”交战后留下的伤口并不算多，可个个深得可怖。不过不管钟离怎么处理那些伤口，眼前的黑发男人都一声不吭。 再次等到他开口，说的却是另外一件事。 “上次小鬼们要听故事，你为什么阻止了？”伏黑甚尔问。 按钟离的性格，如果没有什么特殊的情况，根本不会出现打断别人说话的行为。 “因为伏黑先生不想谈论那个话题。”钟离回答。 “我并不介意说哦？”伏黑甚尔看向了那双金色的眼睛，说。 钟离没再接话，只是稍稍抬起头，与伏黑甚尔对视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黑发的男人败下阵来，嘟囔了一句：“随你吧。”就闭目养神起来，任由钟离折腾那些他早已习惯的伤口。 咒术师们的体质是很强悍的，伏黑甚尔这个“天与咒缚”同样如此，甚至还要再好一些。 类似这样的伤势，以往都在他没怎么在意的情况下，过了一段时间悄悄自愈了。当然疤痕会留下来。 不过这次是那个五条悟造成的伤口，自愈的周期会长上不少。 从这个角度来看，钟离的行为也不算那么无用。伏黑甚尔想。 【作者有话说】 金牌裁判先生下场
第31章 不完全体 在咒术高专的保护下，“星浆体”过了几天安稳的生活。 因为是这样的特殊时期，在事情尘埃落定之前，目的不明的伏黑甚尔也需要有人“看管”，钟离暂时留在了高专。 而当织田作之助结束了与朝日春奈联系的编辑的沟通，并跟社长请了假过来看看情况的时候，映入眼帘的就是前不久还大战了一场的，五条悟和伏黑甚尔同桌吃饭的魔幻场面，虽然五条悟这个甜党吃的东西属于特供版。 他们之间的座位上，坐着正在细嚼慢咽的钟离。 “哟，作之助。”白发的咒术师说：“听说你的小说过了初审，真不错。” “如果伏黑先生没有让钟离在半途离开就更好了。”织田作之助说。 “……我不会道歉哦。”伏黑甚尔笑着说。 简单地表达了不满之后，织田作之助也没再揪着这件事不放，走到了青年身边，说：“花浇完水了。” “有劳。”钟离说着，用叉子将他随餐准备的新鲜水果，叉了一块递给了自家孩子。 织田作之助接过叉子，咬了一口清脆的苹果，决定放弃探究咒术师们之间理不清的关系。 将面前的食物的扫荡一空后，五条悟把钟离给“星浆体”准备的餐食，带到了那个房间之中，顺道跟夏油杰换个班。 从五条悟这两天与少女的接触来看，“星浆体”天内理子似乎是一个完全不挑剔的人，无论是对食物的种类还是其他。 按照夜蛾正道的说法，她之前是像个普通人一样生活在人类之中的，而且身边还有一个一直照顾她的人。 但那个人和她一样被诅咒师集团Q的人带走之后，就失去了消息。 房间里无论是“星浆体”还是夏油杰都是老样子，一个看天一个看书，似乎也没有可以交流的话题。 “换班了，杰。”五条悟说着，伸出手在夏油杰面前晃了晃。 夏油杰总算把注意力从书上移开，站起身拍了拍白发咒术师的肩膀，留下一句：“交给你了。”后，走出了门外。 听到了身侧传来的动静，少女回了个头，发现五条悟正在将给她带过来的食物摆放到桌子上。 “谢谢。”天内理子说着，走到了桌子边上，开始了一如往常的进食。 “小理子，你为什么从来不走出这个房间呢？”坐在桌子另一边的白发咒术师，一边毫不掩饰地盯着她看，一边用欢快的语气说。 “只是没有特别的理由。”天内理子说。 “我觉得偶尔还是要出去运动一下，这对‘同化’也有利。”五条悟提出了一个让少女感到意外的建议。 “五条君有什么想法吗？”天内理子问。 “其实，这栋宿舍楼之内有一些运动用设施，我们可以去试一试。”五条悟说。 少女有些疑惑地歪了歪头，但最终还是同意了。 这场类似于饭后消食的运动，开始于晚餐结束后的一个小时。 除了天内理子外，五条悟还邀请了其他的一些人。 等他们来到那个所谓的“运动设施”旁边后，织田作之助很快认出了这究竟是项什么运动。 原来咒术师还会打乒乓球…… 不过从实际的方向出发，乒乓球的确是非常适合在室内进行的运动。占地面积不大，拥有一定的对抗性，仅需要两个人就能进行。 作为示范，第一局就由五条悟和家入硝子开场。 两个人采取的都是直拍握法，家入硝子率先发球，然后他们开始了快速的攻防战。 原本的乒乓球桌并不大，但是在拉锯战中有时可能会出现频繁的打远球的情况。 看着两个同级生的一来一回，夏油杰问起了观战的人：“钟离先生和织田打过乒乓球吗？” “唔……这样的玩法倒是未曾接触过。”钟离说。 “我也没有。”织田作之助回答。 “天内呢？”黑发的咒术师又转过头问一旁的少女。 “以前看过。”天内理子回答。 至于伏黑甚尔全程就没有参与的意思，只是出于凑热闹的心理过来而已。 从公平的角度上看，应该先由新手对上新手。于是第二局织田作之助和天内理子被拉到了场上。 天内理子模仿着家入硝子的方法，发了一个快球，然后在彼此都有所收敛的力度下，与织田作之助完成了几个来回，其中甚至还夹杂着一两个扣杀。 “哇哦，很快就上手了呢。”五条悟在一旁鼓起了掌。 “那接下来，我和钟离先生试试吧。”夏油杰说。 为了照顾初学者，夏油杰的开球放轻了力度，但是渐渐的他就发现了不对劲，不仅是是他打出去的任何一个球，对方都能不偏不倚地接上，甚至回球的角度还越来越刁钻。 “钟离先生，真的没打过乒乓球吗？”黑发的咒术师问道。 “确实如此。”钟离说着，然后回了一个侧旋球。 夏油杰：？？？这大概就是基因里的天赋吧。 这场突如其来的乒乓球活动，持续了两个小时后结束，从死宅的状态被迫营业的天内理子被重点关照，直到打出了一身汗才停下。 接下来一连几天，每到夜晚，他们都在咒术高专内在进行着类似的集体活动。有时候是常规的乒乓球赛，有时候是观影，还有的时候甚至开启了略显幼稚的枕头大战。 不过除了第一天之外，织田作之助就没有再出现过，似乎是受了钟离的委托，去进行一些什么任务之类的。 而“同化”开始的日期，也在这样的活动之中，一步一步地来到了他们的面前。 当天内理子要从高专的宿舍转移向薨星宫的时刻到来的时候，她的两位保护者们也已经沟通好了一切事宜。 他们会护送她进入到薨星宫的范围，而后由那边的人把她带到进行“同化”的地方。 出发之前，她难得的起了一个大早，主动走出那间小房子，在夏油杰的陪伴下来到了咒术师们的公用餐桌。 那里只有正在喝早茶的钟离。 “钟离先生，日安。”少女说。 “早上好，两位。”钟离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回应道。 天内理子挑选了经典的面包和牛奶，作为她可能的最后一餐，然后还在面包上加了点沙拉酱。 “今日何时出发？”钟离问。 “一个小时之后。”夏油杰回答。 看了看旁边完全没有因为即将“同化”而失去胃口，仍旧默默干饭的少女，黑发的咒术师不禁再次问道：“你一点也不害怕吗？天内？” “天元大人地位崇高，能与他同化是我的荣幸。”天内理子回答。 ……难道只有我一个人觉得这件事情很奇怪？！ 夏油杰简直想挠头，转向了一旁显得悠悠哉哉的钟离，问：“钟离先生见过类似这样延续寿命的方法吗？” “有所耳闻，但多是不实的传闻。”钟离说。 在璃月的传说之中，的确存在一些靠吃人延年益寿的精怪或者神灵，不过传说终归只是传说，毕竟真正的魔神本就拥有漫长的寿命。 “在钟离先生看来，天元大人是怎样的存在？”天内理子问，第一次展现出了她的好奇心。 “让渡了诸多权利的一方的守护者。”钟离回答。 这与钟离以一场假的“送仙典仪”，让璃月人离开岩王帝君独立生活的情况有些相像。璃月七星或者其他拥有杰出能力与想法的人类，将会开启人的时代。 而众仙仍会在不远的地方，默默地呵护这个新生儿的成长。 只不过在这里，咒术高层并不是由天元挑选出来的，经过观察和测试才给予充分信任的领航者。他们甚至有可能让这艘乘客本就不多的船一头撞上暗礁。 天元的存在，只是象征着咒术界拥有的稳定秩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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