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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纣王扰乱封神

时间:2023-12-31 04:00:48  状态:完结  作者:筝煜

  王洲晃了晃手中的甜菜,露出一个神秘的笑,“此物能制糖。”随后追问,“你可还曾带回其他物件?”

  知晓王洲已经没心思一一细看,李冉将自己带回的另三种东西全拿了出来。

  经过仔细辨别,王洲确认,李冉拿回的是芝麻、胡椒和核桃。

  “厉害!厉害!”王洲又是一迭声地赞叹,“你都不认识,但带回来的每一种都很有用。”

  李冉笑得矜持,唯有眼中的欢欣能展示出他对王洲的赞叹很是受用。

  “只可惜我手边种植人才不多,或许只能一种一种慢慢来了。”王洲目光留恋地在案上扫过,遗憾中又带着点期盼,“过些时日孔将军也要回来,若能找到玉米等物,眼前这些物件的种植还要继续往后排啊。”

  啊!这可真是甜蜜的烦恼!不过如今最重要的仍然是让庶民吃饱,其他所有作物都必须为粮食让步才行。

  又是这个孔宣!李冉暗暗咬了咬牙,心里冒出一个绝佳的主意,却克制着没说出口,他要等着给王洲一个惊喜。

  不过即使惊喜不能说,李冉也不愿意王洲继续念叨另一个人,他迅速找到另一个王洲一定会感兴趣的话题,“这回往西去,我发现了一户人家,与春美人所言极为相似。”

  “哦?”王洲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沉着脸问,“那户人家是何情况?”

  “家主贤名在外、四方拜服,主母宽和仁爱、无不称赞,家中子嗣众多却相亲相爱、手足情深。子嗣不仅无一庸碌之人,还能各司其职、尽展所长。”

  李冉一句一句复述着当初听来的评价,然后说出自己的理解,“只是家中并未听闻女嗣,然我观察之下,其府中有一片屋舍,阴气极盛的同时,笼罩着极浓烈的香气。”

  父亲名声极好,夫人宽厚仁爱,儿子严加教养,女儿不受重视、集中学习歌舞制香等,这些要素确实与春美人所言家族一一对应。

  但是,王洲沉吟,若不提女儿,这个家族的情况与封神原著中的一个家族亦是极为贴合。


第78章

  王洲抬头,半是试探半是笃定,“你所说的,可是西伯侯姬昌府上?”

  “你也是早有揣测。”李冉点破王洲的心思。

  王洲淡淡一笑,那可是原著之中他最大的敌手,他怎么可能没点想法?

  甚至在最初发现宫中大网之时,他便暗暗将怀疑的目光投向西岐,只是没有证据,未曾表露而已。

  等到得知网中人来自四方诸侯,王洲的怀疑更是深重。

  要知晓,姬昌向来贤名远播,不说朝中对他的推崇,冀州苏护凭他一封信便能休战请罪,那八百镇诸侯又有多少是他的拥趸?

  只凭这一点,苏护便有极大的便利,将人手安插至各镇,再汇集至朝歌。

  再一点,织这么大一张网定是需要不短的时间,而说到时间,又有谁能比耄耋之年的姬昌还多?

  如今谷茂已循着方向亲自去探查,最近传回来的消息也与王洲的猜测有些重合,故而李冉提及此事,他想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姬昌。

  得到王洲的回应,李冉也不卖关子,轻笑道,“这也是我无意间发现的。”

  当日,他巡视过原族群驻地方圆百里,继续寻找时正好经过西岐城。

  以那族群的习性并不会进入城中,但李冉心境有些不甚安稳,便寻了一处无人之地略作歇息。

  那是一个幽静的小湖泊,湖中有一个小岛,与湖岸以桥相连。岛上有一个凉亭,旁边种了几棵树,李冉给自己施了障眼法,便入了亭中。

  将将入夜,李冉稳下心神之际,却有一行人大张旗鼓地来了湖心岛。

  他初时本欲避开,然而在见到为首之人后,却鬼使神差留了下来,因为那人正是天命之中纣王的对手西伯侯姬昌。

  因李冉障眼法之故,所有人皆看不见他。

  侍女们自顾进入凉亭,细细洒扫,铺设席案,又备上酒食,才一一退出小岛,一时岛上只剩下姬昌一人。

  李冉好奇地看了两眼,只见姬昌身穿暗红色袍服,一头白发,面色却红润,虽有皱纹也不显半分老态龙钟。

  此时姬昌正襟危坐,面无表情地看着湖面,既不喝酒,也不用食,那眼眸却让人只觉无端的黑沉。

  没兴趣看姬昌一个人发呆,李冉收回视线,准备离开,岸边却突然起了些骚动。

  他循声望去,竟是一白发老妪拄着拐杖,正要上桥往小岛来。

  姬昌显然也听见了动静,他略一张望,便赶紧起身,快步迎上前去,口中呼喝侍女搀好太妃。

  原来这老妪正是姬昌之母太姜。李冉恍然,又一次打消了离开的念头。

  于是他眼见母子二人入亭,侍女匆匆再设一席,供二人对坐,又退出了小岛。

  亭中只余母子二人,静静对坐。

  好半晌,太姜敌不可闻地叹息一声,道,“我儿,你已有数十年不曾来这亭子,今日何以又来?”

  “母亲,天命为何?”姬昌眼神微凉,轻轻扫过太姜的面容,执壶为彼此斟酒。

  “天命就是,我儿将有百子,所著之书流传千古!我孙将承王位,取代殷商执掌天下!”太姜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出自肺腑,铿锵有力。

  姬昌呵呵一笑,抬手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声音满是苦涩,“可是母亲,天命已经变了啊!”

  太姜怫然变色,厉声喝道,“休得胡说八道!天命如何会变?!”

  “母亲何必自欺欺人?”姬昌把玩着手中酒盏,声音带着尘埃落定的轻松与寂寥,“如今朝歌之气虽未及鼎盛之时,然以其欣欣向荣之态势,天命已在殷商。”

  太姜眉心拧成一个疙瘩,口中却劝慰,“我儿何须担忧?我西周天命在二十七年后,如今殷商再是鼎盛,也不过是徒劳。”

  二十七年后?姬昌缓缓摇头,“母亲可知,若大王稳步前行,或许不用十年,西岐之心便将尽归于大王。如此,哪里还能有二十七年后?”

  “毫无凭据,何以在此危言耸听?”太姜更是不悦,看向姬昌的眼神也凌厉起来。

  姬昌再次执壶,慢条斯理地为自己斟酒,面上苦涩更甚,“母亲可知大王在朝歌做了何事?”

  “造纸、制售雪盐、改造农具、使用畜力、试验种地秘法、粮食增产最多者达去年三倍。”

  “便是你我母子,也并不会嫌弃家中粮食多,更何况那些聊以为生的乡野庶民?只大王推行种地秘法,便足以取得天下万民之心。”

  “而纸张与雪盐,母亲已经试用过,敢问天下又有几位贵族能够抗拒?”

  “儿子还听说大王麾下有能人,宫中后妃与几位殿下的蜂蜜皆可随意取用。这样的日子,几位贵族不向往?”

  再有军士退役之策、劁猪之法、养殖之道、启用女侍卫……看似小事无关痛痒,但这一点一滴下来,将会成为一道洪流,席卷天下。

  “如此一来,天下人心将尽归大王!”他放下酒壶,叹了口气,如此,人心大势又如何能来到西岐?

  太姜不屑道,“天命在此,大王将会被美色所迷,如今再是英明,又有何惧?”

  “去年春,大王之荒淫传得沸沸扬扬,如今又如何?”姬昌摩挲着酒盏,神色郁郁,“自去年春三月,大王至今未曾留宿后宫,未曾召幸女子,大王堪称圣德之楷模。”

  “母亲,天命变了啊!”他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将杯中酒混着失落一起灌入腹中。

  太姜的面色黑沉如水,看着姬昌幽幽道,“若它变了,那就由你我将他拨回正轨。”

  她知晓儿子后院之人来历各异,其中正有吸引男子之法。

  “母亲又如何得知,儿子未曾尝试过?”姬昌苦笑了下,竟连喝酒都没心思了。

  自从当日朝歌及崇城增产之事传至西岐,姬昌便敏锐地发现人心已在浮动,又听说这季种豆,不仅朝歌和崇城,大王还派人前往四方边关主持种植,若这一季再次增产,大王的声势将再也无法遏制。

  而大王那本该有的“荒淫”名声,却只在最初略有流传便被彻底洗清,本该坐实大王名声并打压北伯侯的战争也消弭于无形。

  甚至那本该对大王影响最深的苏妲己,若无他的推手都进不了朝歌。可惜就算她入了王宫,大王仍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直至此时,无论是天下大势,还是大王情状,都早已与天命相差十万八千里,这让姬昌如何还能坐等天命发展?

  因此,他向朝歌下达了命令,“不惜任何代价,对大王下咒”。

  算着日子,朝歌那边已经开始动手,姬昌心神不宁,默默起了一卦。

  卦象结果,下咒之事已成,然所图之事未果。

  下咒已成,所图未果?!姬昌只觉得好笑,然后他也顺势笑了起来。笑得眼中含泪,面露无尽讽刺和凄惶。

  “够了!不要做这副没用的姿态!”太姜一拍桌子,怒瞪姬昌,“你莫不是忘记当日无子承袭西伯侯之位时的艰辛?!当日你既能一步步稳稳走下来,如今又有什么大不了?”

  姬昌却是笑得更大声,“母亲,自欺欺人的是你吧?你确定,当日继位,果真有那么艰辛?”

  太姜语塞,而姬昌收了笑,一脸讽刺,“我命中要为西周崛起奠定基础,故而哪怕殷商势弱我也必须安分守己,哪怕朝歌打压我也必须忍气吞声,哪怕并无男嗣也必须继承父位。”

  因为愿意随他不安分的人都会死,若想反抗他就会病得下不了床,而在他不愿争抢之时,他那些有男嗣的兄弟已经非死即残。

  “我命中有百子,长子次子皆出自我原配太姬。故而无论我想娶谁,不是女子夭折,便是意外频发。无论我有多少姬妾,皆无一人能诞下男嗣。”

  原本他不信命,在遇上令他心动的女子元姬之后,他更是不愿意相信。尝试无数次无法大婚之后,出身乡野的元姬劝他放弃仪式,二人自在过活。

  他被元姬说服,只愿与她共度余生,然而却在一次随元姬回娘家时,被她族中姐妹暗中下咒,欲强抢他为婿。

  他宁死不愿相从,元姬却不忍看他去死,只是也不愿遂了同族的意。

  于是元姬求了同族长辈,终于能让姬昌不被同族姐妹所辖制,代价则是整整三十年,他一日离不得女子。

  然而三十年之期已到,姬昌不仅没能与元姬重新二心相贴,反倒是阴差阳错与太姬成了婚仪,将将十月太姬便诞下姬昌长子。

  元姬心碎而去,姬昌也彻底信了天命。

  谁知过了这几十年,那一向按部就班的天命,竟是轻轻松松就转了弯。

  从初时的抗拒,无奈地接受,到彻底地信奉,并徒劳地维护,姬昌这数十年彻底成了一个笑话。

  他直接执起酒壶往嘴里倒,直到再滴不出一滴酒液,他将酒壶往地上一扔,嘶声道,“这究竟算什么?!逼着我走上天命之轨迹,却又在我命途过半之后,将我的前路拦腰斩断!到底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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