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鲤感觉啃得鸡翅都不香了:“派蒙你在说什么呀!可恶——” “我只是说出事实而已,”派蒙想了一会流浪者平时阴阳怪气的模样,又接着说道,“流浪者根本就不是那种会一直给人做饭的类型吧!” “流浪者当然是啊!”钟鲤讲到这个眉眼间就有了种你们都不懂流浪者的得意之色,“你们都不知道,流浪者还是倾奇者的时候有多贤惠,现在也很贤惠了就是,但是那时候的他……” “唔唔唔!”钟鲤喋喋不休的嘴里忽然被塞了一块肉。 流浪者威胁道:“你要是再说下去,我就用别的方法堵你的嘴了。” 钟鲤惊恐地摇头,表示自己绝对不会再说了。 派蒙和空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都看见了害怕。 流浪者威胁人也太可怕了吧!真的看不出来是会一直给人做饭的人啊—— - 空气安静了,流浪者很满意。 但没一会,刚刚还在害怕的钟鲤里就悄咪咪地靠了过来,只听他单纯地问:“流浪者,你说的堵嘴的其他方法是什么啊?” 流浪者:“……” 他转过头凝视钟鲤纯洁的眼,一时竟然说不出话来。 “你觉得呢?”他默默将视线放在了钟鲤的唇上。 钟鲤害怕的后退:“你居然想要打晕我,根本不可能!!” “你不会成功的!” 流浪者:“……” 派蒙更害怕了:“流浪者也太凶残了吧!所以他到底为什么会给钟鲤做那么久的饭啊!” 已经活了不知道多少岁的空,理所当然的明白了流浪者真正所说的方法是什么,也理所当然地为钟鲤和派蒙什么都不懂的模样而跟着流浪者一起沉默。 - - “原来芙宁娜竟然经历了那么多吗?!”钟鲤惊讶地喊出声。 派蒙和旅行者将在欧庇克莱歌剧院一些不了人所知的事也说给钟鲤和流浪者听了。 水神芙宁娜在之前的审判中被发现并非神明而是人类,但她是人类为真,是水神也为真。 她是水之魔神芙卡洛斯的人格。水神有一个想要成为人类的愿望,芙宁娜因此而诞生,也因要拯救枫丹民众而诞生。 一场能够欺骗过天理的剧目也由此上演,而这场剧目的结局是“水神”死亡。并不是水神芙卡洛斯死亡,而是水神神座被摧毁,从此再不会有水神诞生的“水神”死亡。 那维莱特也因为这个剧目拿回了自己的古龙之大权。 “这也太厉害了……水神芙卡洛斯是真正的神明!芙宁娜也是!”钟鲤光是听旅行者他们的讲述就觉得不可思议和敬佩。 流浪者也难得认可道:“确实是很棒的剧目。” - “所以,接下来你们要去纳塔吗?” “对啊,要和我们一起吗?” “派蒙!”空发现派蒙说出这句话后,有些紧张地看了眼流浪者。 果然,他的脸已经黑了。 派蒙迷茫地左右看看:“欸?我说错话了吗?” 空:“……”这该怎么说?难道要直说会打扰到这对小情侣吗? 流浪者会恼羞成怒的消灭他的吧。 万幸,这次钟鲤智商在线了,他直截了当地拒绝了派蒙:“不了,我和流浪者就先不去新的国家啦。” “我要带流浪者回我以前去过的国家看看,认识一下我交的朋友们。” 派蒙:“你不去新的国家了吗?” 钟鲤摇头:“当然要啊,但是旅行不一定要一直去新地方嘛,回去过的地方看看朋友也不错呀。” “我还以为你为了成为提瓦特最强会不断前进呢。”空有些疑惑。 “如果只是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目标而不断前进,那只是盲目罢了。” 派蒙惊诧:“你竟然能说出这么有道理的话……不对,你也知道自己的目标很虚无缥缈吗?!” “我又不是笨蛋,还是知道自己与神明的差距的!”钟鲤鼓起腮帮。 “反正从现在开始我要慢慢旅行了!”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不急于一时!” 其实如果没有认识流浪者,钟鲤大概会自己一个人不停埋头猛冲下去。但是遇到流浪者后,他发现旅途都变得更有趣了!总之就是和流浪者一起慢慢欣赏沿途的风景,才是旅行的意义! 这大概就是谈恋爱吧!
第69章 可以亲你吗(捉虫) “流浪者,你应该来过蒙德吧?”钟鲤有些好奇流浪者身为愚人众的过去。 肯定已经去过很多国家了吧,他还想着可以带流浪者重新旅行呢,结果说不定流浪者根本就不需要他介绍这些国家…… 流浪者一眼就看出了钟鲤的失落,他说:“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时间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但是对于人类却是足够他们更新换代不知多少的东西了。” 钟鲤怔然看着他,流浪者的声音却很平静,他缓缓压近钟鲤:“所以你可以带我重新认识这些国家,让我好好见识一下这些国家究竟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 钟鲤的眼睛亮了起来:“我当然会好好当你的向导的!至于这些国家发生的变化……有我在不用担心!” 见他重新高兴起来,流浪者也微不可察地勾了勾嘴角。 钟鲤注意到了这点弧度,他也明白流浪者就是为了让他开心才说那些话的,就连现在的笑也都是因为他高兴了,流浪者才高兴的。 所以他亲昵地问:“我可以亲你嘛?” “流浪者。” 流浪者:“……嗯。” “吧唧~”钟鲤在他脸上狠狠么了一下。 流浪者耳廓微红,他视线漂移了一瞬,又下定决心似的移回来。 他觉得还不够……他已经无法满足这种单纯的亲吻了,而且只是亲脸到底算什么亲啊。 “可以亲你吗?”他学着钟鲤问道。 钟鲤直接贴过来啄了散兵的脸颊一下,还很豪放地说:“这种事情以后不用问啦!” “我们可是情侣欸,要亲的时候还问来问去的像什么样嘛!” 流浪者脸色爆红……但是恼怒:“……我说的不是这个亲!” 钟鲤迷茫:“啊?”那还能怎么亲啊?亲亲不就是嘴对脸…… 流浪者红着脸迅速地在钟鲤唇上啵了一口。 然后脸红的就变成了两个。 钟鲤直接呆住了,流浪者一触即离,还嘲笑他:“这就被吓到了?我都还没拿你怎么样呢。” 钟鲤傻愣愣地盯着他:“……还能怎么样啊?” 竟然还敢问这个问题……笨蛋!本来他都打算放过他了! “轰”的一下,流浪者的红从脸上蔓延到了脖颈上:“你、你想知道吗?” “嗯!”钟鲤点头,一双宝石似的黑眸水润润的。 流浪者……流浪者有些紧张地咬在他的唇上,闭着眼探入。 - 伸……伸进来了!舌头……呜! 从头红到尾的人又多了一个。 钟鲤现在就是一整个不可置信地样子,怎么会有这样的亲亲嘛!舌头好麻……流浪者是在吮吸吗? 舌头笨拙又霸道地占领应该属于自己的地盘,口中的空气不断地被掠夺。 要呼吸不过来啦! 钟鲤身体僵住了,完全不敢动。 等等,按老爹的说法……我是石头啊,那我还需要呼吸吗?可好像我的身体又是和人越来越靠近了的,所以其实还是要呼吸的吧?唔……不呼吸的话似乎又没什么问题…… 就在钟鲤走神之际,流浪者与他的唇舌分离,恶狠狠道:“你居然还敢不专心?!” 他都紧张成什么样了!结果这只笨蛋鲤竟然在发呆,他的技术就有这么差吗! 钟鲤理不直气也不壮:“我在思考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啦!” 流浪者气笑了:“哦?什么样的问题,让你需要在……这种时候思考?” “就是我到底需不需要呼吸……”钟鲤在流浪者生气的目光中声音渐小。 “就只是这个?!” “什么叫只是这个!这个很重要……唔。”钟鲤本来还想和流浪者争辩一下,结果直接就被他堵住了嘴。 “闭嘴,不许再想了!”流浪者凶巴巴的,末了,还有些不放心,又补充了一句,“专心点。” 脸红的几乎都要滴血的两个少年在亲吻着彼此,或者是在啃咬也说不定呢。毕竟时不时露出的舌头、磕到彼此的牙、因为疼痛而微皱的眉,似乎都在说明,在这方面上两人都没有一点亲吻的技术可言。 只是凭着本能的侵占欲与要将对方吞吃入腹的喜欢在互相纠缠着。 少年的吻青涩,磕磕碰碰,但是急速跳动的心不停躁动着耳膜。 身体温度不断升高,不可言说的燥热在两人之间蔓延,分离时不舍的两双眼就如唇部一般勾着丝。 平复下自己的呼吸后,流浪者才故作轻松淡定地问:“你现在明白我说的亲是什么意思了吗?” 钟鲤伸出猩红的舌尖舔了舔发麻的唇,两个同样麻的部位碰在一起除了使其更麻外并不能改变什么。 “我知道了!”钟鲤没好气道,又忍不住埋怨地望了眼流浪者,“你亲的太用力了啦!!” “我的嘴好痛哦。” 配合这两句抱怨,他的埋怨进入流浪者的眼中就自动变成了嗔怪。他又一次凑近钟鲤,呼吸喷在其脸庞和唇部上,带来阵阵酥麻。 “我来帮你吹一吹。” 流浪者就没像看见钟鲤的抗拒一样,不断地为他的唇吹气。甚至还提出让钟鲤把嘴张开,他帮忙给吹吹舌头的想法。 钟鲤认为他说的没问题,里面的舌头确实也麻了……如果流浪者心里愧疚想要补偿的话确实会提出这种为他着想的提议,即使这只是他自认为的。 没办法,只能再宠流浪者一次啦! 抱着这种想法,钟鲤犹豫地张开了嘴,但等来的不是轻柔的风,而是急切的舌。 钟鲤:“!” “唔唔唔唔!”流浪者大骗子! 流浪者唇贴着他的唇含糊道:“是你先伸舌头的。” 流浪者的意思是他先张开嘴露出的舌头,所以是他先邀请的。 流浪者大坏蛋!曲解他的意思! 奇异的是,钟鲤竟然懂了流浪者这句没头没尾的话。 这大概就是恋人间的心有灵犀吧。 - - “咳咳,两位。这不太好吧?”骑士团的交际花,对任何可能威胁到蒙德的事务都格外关注的凯亚轻咳上前,“光天化日之下的,带坏小孩子可就不好了。” 流浪者放开钟鲤,皱着眉望着这位不速之客:“你是骑士团的?” “在下是西风骑士团的凯亚,幸会。不过我觉得钟鲤应该还是认得我,没有把我忘了的吧。”凯亚微微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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