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个啊……他去给阿贝多做实验了。” “哦?什么实验?” “据说是与生命有关的实验,阿贝多对他的身体构造感兴趣很久了。” 流浪者差点把手中的酒杯捏碎,与生命有关的实验?对他的身体构造感兴趣? 呵。 他的动作幅度有些大,引得有一头灿烂红发的酒保看了他一眼。 “说起来,那他现在应该在雪山吧?毕竟阿贝多最喜欢在那里做实验了。” “是啊,现在在雪山呢……” 不远处的两人又聊了起来,但流浪者却不打算再听下去了,他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了。 流浪者从两人身边经过,径直离开酒馆。 身后隐隐有声音传来。 “刚刚是不是有什么过去了?” “嗯……大概是一阵风吧。” - 炼金术师?哼,和学者一样癫狂的存在。 想起某个身为学者的前同事,流浪者厌恶地皱起了眉。 钟鲤就在雪山……和那个炼金术师在一起…… 流浪者竟不等出城,直接在蒙德城内就飞了起来,朝着雪山方向极速赶去。 “等等!蒙德城内是不可以随便飞行的!” “安柏,他好像没有用风之翼……” “咦?!” - - “今天你可以休息了。”阿贝多对终于睡醒的钟鲤讲到。 钟鲤惊喜:“真的吗?” “嗯,只要你给我一点你身体上的东西进行研究就行了。”阿贝多开始寻找材料。 “什、什么东西?”钟鲤还是有些害怕。 虽然这几天阿贝多对他进行很简单,呃……对钟鲤来说很简单,甚至过于简单了。 不是让他吃饭然后给阿贝多检查消化的情况,就是让他回答一些简单的逻辑问题这种类似的研究。 但即使钟鲤经过这几天的相处也发现了阿贝多,并不是小说里那种喜欢做人体实验的邪恶炼金术师。他还是会对这种类似终于要做人体解剖的实验有恐惧感。 “是你的手……”阿贝多故意说话只说一半,等钟鲤大气都不敢出了才慢悠悠道,“手上的指甲。” 钟鲤极大地送了口气,然后才意识到阿贝多是故意让他紧张的。 “阿贝多!” - 流浪者抵达雪山后,曾因为白茫茫的雪而短暂迷失了方向,但他很快就跟着生活的痕迹找到了阿贝多在雪山的营地。 他抬眼向营地内望去,看到的就是钟鲤安静地躺在实验台上,阿贝多则在用刀对着他的手部似乎随时准备划开他的身体。 流浪者心中一紧,眯起眼就加速朝他们冲去,脚带着风元素力踹向阿贝多。 阿贝多感应到他后的袭击后,立即用手中的刀挡住他的攻击。 两人极短的相触,又瞬间分开。 流浪者护住躺在实验台上的钟鲤,近乎凶恶地对着阿贝多吼:“滚开,离他远点!” - “欸?流浪者你怎么来了?”原本安安分分等着阿贝多切块指甲下来的钟鲤讶异地坐起。 至于为什么一定要用切的,则都是因为钟鲤对待实验的庄重感。 本来阿贝多是打算用剪刀剪下来的,但是钟鲤觉得这样子太随便了,他可是第一次给别人当实验品啊! 言归正传,流浪者听到他的声音并且发现他能坐起来后有一瞬间的沉默,然后声音极其不平静地问道:“你是被他绑架了吗?” 怎么还能动?这个笨蛋居然会在能动的情况下安静躺着? “啊?” 阿贝多大概懂了,他收起对准流浪者的手术刀。这位突然出现的流浪者是钟鲤的朋友,看到他和钟鲤刚才那样子以为他们在做人体实验,所以才一时冲动地动了手。 他向流浪者解释:“你可能误会了,我并没有打算伤害他。” 流浪者不信:“那你拿刀做什么?” 阿贝多诚实道:“只是为了取一点指甲。” 钟鲤也明白流浪者误会他们了,于是他也跟着道。 “只是为了取一点指甲。” 流浪者:“……” - “所以是因为你这个笨蛋想要仪式感才用刀的?!” “你别骂我笨蛋啦!”钟鲤不满。 流浪者不屑一顾:“笨蛋。” “呜哇哇!我生气了!” “呵。” “你信不信我哭给你看!”钟鲤早就发现了,流浪者拿会哭的他最没有办法。 果然,流浪者听到这句话就沉默了。 但他很快又说:“不许在外人面前哭。” 外人·阿贝多保持着微笑,口中还说着“给你们的聊天留出一些空间”就走开了。 钟鲤则因为流浪者这句暗含指向的话,意识了什么。 他问:“流浪者!你是不是要和我和好了?” “你刚刚是不是特别担心我啊?” “其实你心里还是最喜欢我了对不对?” “而且你叫别人外人,是因为你是我的内人吗?” 唯独这个问题不能忍耐。 流浪者红着耳朵骂他:“你知道内人是什么意思吗?笨蛋!”
第44章 人造之物(捉虫) “我当然知道!” “不就是家里亲近的人的意思吗?流浪者大笨蛋!”钟鲤不服地望着他。 “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你不是璃月人吗,你连这个都不知道?”还在这里望文生义,内人明明是…… 流浪者的耳朵越发通红,到底谁才是笨蛋啊! “那你倒是告诉我‘内人’是什么意思嘛!”钟鲤气呼呼地鼓起腮帮。 “就是……”流浪者耳朵红仿佛要滴血,“内人的意思就是……”妻子。 ……说不出口,根本无法说出口。 “你这个笨蛋!” 钟鲤:“?” 虽然流浪者在骂他笨蛋,但他已经无法顾及这件事了,钟鲤现在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他的人偶是要坏掉了吗?怎么脸上一直都红彤彤的? “流浪者,你是生病了吗?”钟鲤真诚地发问。 流浪者:“什么?” “你的脸从开始到现在就一直都是红的,所以你是发烧了吗?” “人偶也会生病吗?” 流浪者:“!” “我没有生病!”流浪者生硬的回答完这个问题后,就不再开口说话了。 - “你们聊完了吗?”抱着素描本写生回来的阿贝多,打破了钟鲤和流浪者之间僵持的氛围。 “还没有。” “聊完了。” 钟鲤和流浪者异口同声。 钟鲤不可置信道:“我们明明还有很多话没聊完!” “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流浪者撇头。 “流浪者你又这样!我们……” 阿贝多:“……” 微笑。 “已经你们已经聊完了,不如来看一下我的研究结果怎么样?”他若无其事地说着。 钟鲤奇怪:“可是我们还没聊完……” 流浪者捂住他的嘴,对阿贝多点头。 阿贝多了解了,他也点点头:“好的,请二位过来吧。” - “虽然我对你还是很感兴趣,但既然你的内人来找你了,那我们研究就暂时到此为止吧。”阿贝多面带微笑的口出惊人。 额……惊流浪者? 只见流浪者好不容易凉下来的耳朵再次被热气附满,他恼羞成怒:“喂,你这家伙!” 是在报复吗? “我可不是他的内人!” “啊?居然不是吗?”完全不意外的样子!所以果然是在报复吧,这家伙! “什么呀!”钟鲤竟然还在那里一脸纯良地说,“流浪者就是我的内人啦。” “你真是够了!”流浪者忍无可忍地转头,这次他一定要好好教育一下这个没有常识的家伙。 但他一转头蓦地就撞进了钟鲤的眼睛里,闹腾如他居然有一双静谧黑夜般的眼睛,而这双黑眸如今却满满的都是他。 钟鲤伸出手就像以前一样捧着他的脸,黑眸凝望着他,含着担忧问:“流浪者,你真的没事吗?脸好热啊。” 扑通扑通扑通。 流浪者听见了本不该存在于人偶体内的心脏疯狂跳动的声音。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望着他。 ……眼里全是他。 还说他是他的内人。 不该存在的心脏在鼓动,血液开始沸腾。 流浪者似乎真的被脸上长时间升起的热气蒸坏了脑子,他的身体一动不动,思维却在叫嚣。 看呐,他是如此的喜欢你,喜欢到明明满眼都是你,却毫不自知。 要知道他可是自由的风啊。 但这阵风原来早就不是吹过他这样简单了,他竟已经让风为他停留。 内人…… 在钟鲤纯澈地眸中,流浪者看见自己近乎呆滞的脸。 全新的,未知的情感开始迸进。 如电流穿过全身,如火焰轻燎过心脏。 莫名的愉悦让流浪者不再反驳,他只是静默。 “流浪者?”钟鲤不理解,流浪者怎么从刚刚开始就一直盯着他发呆啊? 而且脸这么红……不会傻了吧? “阿鲤。” 回过神的流浪者对他唤出了许久未出口过的称乎。 钟鲤先是惊讶,然后高兴的弯了眉眼:“流浪者你果然是要跟我和好了吧?” 流浪者低声:“嗯。” 嗯,他的眼里真的一直都是他,就算笑起来也依旧将他装的满满当当。 况且,他们确实别扭太久了,而现在气氛已经到了这里,要是再否认下去某个家伙恐怕真的要哭了吧。 “太好了!”这是欢呼雀跃的钟鲤,好耶!终于和好啦! “阿鲤,”流浪者与他额头相贴,用如孩童般纯粹的眼神凝视他,轻声说出了有些恐怖的话:“如果你再要和我分开,那么我会把你关起来的。” 钟鲤呆住:“欸?” - 阿贝多无视他们之间黏糊的氛围问道:“现在聊完了吗?” “聊完了!”钟鲤喜悦的回答他。 阿贝多满意的点头:“好,那接下来就请听我说明本次研究的发现吧。” 钟鲤迫不及待地提问:“怎么样怎么样,我的身份是不是已经出来了?” “不要急,”阿贝多拿出记录的研究数据递给他们,“关于钟鲤,他很健康。” “能吃能喝。” 流浪者:“……这就是你的研究成果?” “嗯,吃下食物没有问题,消化系统也没有问题。” “还有吗?” “思维逻辑除了有些单一跳脱外,和其他人并没有什么区别。” 流浪者:“……” 钟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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