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笠博士吓了一大跳,赶紧把小女孩儿带进屋,简单用湿巾清理了一下小女孩儿外露的伤口。 这边,雪莉已经打入敌人内部,那边五十岚夜操控着望月优醒来。 米花中央医院里,一个单人病房门口守着两个低级警察,房间内躺着一个打着点滴的人。 那人黑发黑眼,眉眼的形状很是温柔,却脸色苍白。 正是望月优。 病房外,面容秀美的松本小百合捧着一束清新的康乃馨,面带忧愁的带着自己的男朋友兼未婚夫走到了这家病房外。 两个低级警察看见松本小百合立刻露出笑容:“松本小姐,您来了。” 松本小百合温柔的点点头:“爸爸有些事情,所以拜托我来看。望月先生还没有醒来吗?” 一个警察叹了口气:“没有呢,医生说望月警部补伤的实在太重,没有性命之忧已经是天大的好消息了。” 松本小百合叹了口气,随后温柔的谢过了两位警察,其中一个警察摸了摸帽子边沿说:“您不用谢,望月警部补入职的这段日子肃清了警视厅的不好名誉,我们警察系统都很感激他。” 这句话一半是场面话,一半是发自内心的。 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现在的年轻人多以当侦探为荣,提到警察,大多时候想到的就是侦探小说里的背景版以及薪水小偷。 他的父亲就是个警察,他依然记得被他父亲帮助的受害者到他们家里感谢他父亲,他依然记得电视上宣传警察为这个社会做的贡献。 所以他选择成为警察的一份子。 然而,现实却磨灭了他对这份职业的热爱。 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警察的声誉开始变坏,人们看到警察也没有了以往的尊重和喜爱。 各种各样的侦探开始变得层出不穷,查一个案子无论警方怎样努力,就是不得要领,来一个侦探那些案件的各种证据排着队的往侦探面前跳。 有经济条件的人遇到了问题也不会想着报警,而是求助侦探。 就连他们警察上门去找受害者,受害者也会犹豫的问要不你们找个侦探来得了。 久而久之,一旦发生什么事情,人群中的群众总是下意识的去寻找侦探。就连部分警察也是这样,有些警察在看到案发现场有侦探以后就下意识的开始摸鱼,觉得反正有侦探在,案件总会水落石出。 这是一个警察该有的想法吗? 他不懂,他只知道他对这个职业越发的没有耐心,有时候他也会想干脆去让侦探做这些事得了,他们警察干嘛还要努力?就按照媒体说的那样,当个薪水小偷得了。 他的父亲天天在家长吁短叹,说现在的警察已经没有了他当年的样子。 然而,这一切自从望月警部补入职以后都变了。 警察破案的速度加快了,也帮助了不少受害者,终于不用每次都等侦探出现才能抓到凶手。媒体上也终于有记者改掉了对警察薪水小偷的称呼。 他清楚,这都是望月警部补入职以后带来的改变。 他觉得,自己好像又找回了对警察这个职业的热爱。 然而,带来了这个改变的人却因为恐怖分子的炸弹袭击不得不接受大手术,至今还躺在医院里。 有警方的侧写师对进行炸弹袭击的人进行了心理侧写,最终分析出这个人就是想要警方伤亡。 所以在听说为了防止安放炸弹的恐怖分子二次袭击,望月警部补的病房门口需要人轮班值守的消息,他就迫不及待的报名了。 也算是为这个行业做点贡献吧。 松本小百合笑着谢过了二人,捧着手里的花带着未婚夫高杉俊彦走进了望月优的病房。 病床上,年轻俊秀的男子面目柔和,只是面色过于苍白,让人看了揪心。 松本小百合把望月优病床旁边桌子上的一束康乃馨换掉,然后换上自己的花,坐在床边叹了口气,看着望月优说:“望月警部补,你可一定要醒来啊。” 是这个人救了自己的父亲。 松本小百合对望月优满怀感激。 高杉俊彦站在一旁,让松本小百合一转身就能看见他,眼神动了动,温柔的开口:“小百合,望月警部补真是年轻有为啊,我之前只是偶尔听岳父大人开口提过两句望月警部补是个优秀的后辈,具体的还没多了解呢。” 松本小百合就温柔的给自己的未婚夫解释:“望月警部补是高中毕业以后申请了去警校读书,毕业以后入职成为巡查。因为为人温和,办事能力也强,所以他的上司就在他这一届统一调职的时候将他调到了搜查一科,目暮警部手下。” 松本小百合简单的说了一下望月优的履历,又开口道:“之前我们只以为望月警部补是个喜欢这个职业的人,这次出了这件事儿,一直不见望月警部补的父母出面,警视厅也没有相关的联系方式,我父亲就要求调出了望月警部补的背景资料,这才知道望月警部补的父母都是已经牺牲的警察,望月警部补一直仰慕父母的职业,这才成为一名警察。” 松本小百合说完这句话以后怜悯的看了一眼床上的人。
第20章 追忆会 高杉俊彦神色难看了一瞬,随后又恢复成以往的样子:“原来是这样,望月警部补真是让人敬佩。” 松本小百合在病房里待了一会儿,简单的说了一些话感谢望月优,又清理了一下卫生开窗通风,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却看见望月幽缓缓睁开了眼睛。 松本小百合惊喜的发出了一声小声的叫声,然后按响了床边的铃。 ———— 时间就这样诡异而又离谱的流走了,转眼间望月优已经养好了伤,可以回到岗位上工作了。 “真的挺离谱的。” 望月优出门前对着镜子说了这样一句话。 镜子旁放了一个小台历,他每天出门前都会在当天的日子上面打一个小圈儿,代表自己出门了。 他保护松本清长住院是四月份的事儿,现在已经是8月末了,然而中间只有四五天没有打圈儿,日历底下标的时期更是离谱,一个5月份的,一个6月份的,一个8月份的一个,9月份的,一个12月份的,最离谱的是这几天还在同一张日历上面。 望月优叹了口气,告诉自己不要深究这个世界的时间问题,就走出了这栋别墅。 正好碰见隔壁的阿笠博士家里穿着校服背着书包走出来的柯南和……现在应该是叫灰原哀。 以及送他们出门的阿笠博士。 “啊,望月先生回来了?” 阿笠博士看到了望月优,立刻笑眯眯地向他打招呼。 望月优抬起头对着阿笠博士笑了一下:“博士,好久不见。” 他刚入住这里没几天,刚认识了阿笠博士,隔壁的工藤新一家一个人都没有,他也住了没几天就住院了。 柯南抬头看见一张熟悉的脸,愣了一下,依稀想起了之前破某个案件的时候听人说了一句新来的望月警部补因为米花酒店的爆炸住院了。 望月警部补在他眼里是个优秀的侦探,更是个称职的警察,他一开始还挺担忧,可惜后来发生的事儿太多了,他就把这事儿给忘了。 结果这位望月警部补竟然是住在阿笠博士家旁边吗? 柯南立刻扬起笑容,用小孩子一样撒娇的语调说:“望月哥哥,好久不见!” 望月优像是刚看到他一样,低头露出一点惊讶之色:“呀,这不是毛利侦探家的孩子吗?小柯南怎么在这里啊?” 问完以后,又看见旁边沉默不语的灰原哀,露出一个好奇的笑容:“这位小小姐也是毛利侦探家的孩子吗?” 阿笠博士赶紧哈哈两声出来解释:“不是啦,小哀是我的孙女啦!” 望月优哦了一声,笑着蹲下来:“你们两个是要去上学吗?” 柯南笑着点头:“是呢,望月哥哥是住在这里吗?” 望月优点了点头:“是,我租住在了这里。原本听说这里住着关东的名侦探工藤新一,所以看这里有空房就赶紧租下了,结果一直没有时间上门拜访呢。” 阿笠博士这时候又问:“话说望月你这段日子去哪了呀?一直没见你回来。” 望月优笑着扶着墙站了起来说:“这不是之前出任务受了点伤,昨天才刚被允许出院。” 阿笠博士感慨的哎了一声:“那你今天就去上班?不再休养两天?” 望月优无奈的笑了一下:“没办法,最近事有些多,厅里的人已经忙不过来了,我一个人待在家里也没意思,总之我现在伤还没好,也顶多在厅里处理一些文件,所以就想去帮帮忙。” 柯南若有所思的看着望月优摸着腰的手,片刻之后开口:“啊喏,望月哥哥是伤在了腰上吗?” 望月又笑着说了一声差不多吧。 说完又看了看手表,脸上露出抱歉的表情:“不好意思,我快迟了,就先走了。两个小朋友们要好好学习啊!” 望月优打了车前往警视厅,走进搜查三系的办公处,如他所想的那样,收获了一堆的目光。 应付完了问来问去的人们,望月优坐下开始工作。 这边,五十岚夜收到了一封邀请函。 杯户城市饭店即将召开著名导演酒卷昭氏的追忆会,主办方邀请他参加。 与此同时,已经开始出任务的琴酒也收到了一个任务,协助皮斯可暗杀吞口重彦。 琴酒的手机是特制手机,信号与五十岚夜相连。 琴酒能接收到的消息五十岚夜也能接收到。 五十岚夜直接换掉的任务里的一个协助人员的名额,自己顶了进去。 同时回复主办方参加追忆会。 与此同时,琴酒坐在车上冷笑着捏碎了手里的监听器,同时扔掉手套。 柯南激动的对灰原哀说:“灰原,你听到了吗?黑衣组织的人即将在杯户城市饭店暗杀吞口议员!我们必须要阻止他!” 灰原哀眼里闪过一丝烦闷。 这小侦探未免也太过依依不饶。 她来卧底的这些天陪着小侦探作了不少的死,真的是顶亏自己多多少少留了一两手,不然自己合着什么破少年侦探团恐怕早就没有踪影了。 现在竟然又撬开了琴酒的爱车进去放监听器! 工藤新一的胆子真的是太大了! 灰原哀在心里暗骂,脸上依然挂着以往的表情:“你清醒点,对方可是琴酒,你打算怎么对付琴酒?就用你的改装过的鞋子和麻醉针吗?” 柯南不明白的问:“我可以告诉警方啊!我不相信这些黑社会不怕警方!” 灰原哀冷笑一声,会怕才怪了。 “我告诉你,工藤新一。” 灰原哀死死的盯着柯南的眼睛,说出了一句发自内心的话:“你去作死,我不管你,但是请你记住,你哪怕死亡也只能用你现在这具孩子的身体死去,否则的话,你的父母,你的亲朋好友,以及你心爱的姑娘毛利兰一家,这辈子都不会有一个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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