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果没信,如果真是感冒那也应该是禅院甚尔打才对,怎么可能让惠自己打电话请假? 他想了一下,禅院甚尔没说话的原因很有可能是因为他暂时说不了话。 佑果没说出来,一直忍耐到放学,佑果按着禅院甚尔的号码将电话拨了出去,电话铃响了几声后才被人接起来,声音是惠的。 惠嗓子有点哑哑奶奶的,不过状态听起来还不错,“喂?你好。” 佑果听惠的声音还好,有些放心了,“小惠,是我。” 电话那头顿时安静下来,沉默的时间太久,佑果察觉出不对劲,“小惠?” 安静了很久的电话里顿时传来惠压抑的哭腔。 “佑果老师……我爸爸好像要死了。” 作者有话说: 惠(哭唧唧):老师我爸爸要死了 佑果:……等我成功再死行不行? 被儿子咒快死的甚尔:…… 五条悟(兴奋):我上位好了! (其实有一闪而逝的念头让甚尔死后五条悟不仅帮甚尔养儿子还养老婆……最后甚尔的老婆成他自己老婆了 甚尔:死了也要从地狱里爬出来 感谢在2022-11-28 23:29:19~2022-11-29 23:23:4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银 32瓶;风信花 20瓶;爱发呆的鱼 6瓶;枝行 5瓶;?、Mia、利威尔的小粉丝|?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09章 可以攻玉 佑果骑着车赶去惠说出来的地址时还很淡定, 主要是靠系统。 “他真的快死了?”佑果问系统。 系统很冷静,如果禅院甚尔真的濒死它这里会有警报,所以检查了一下禅院甚尔的状况后系统平静的表示:“暂时死不了。” 那佑果就放心了, 他骑着自行车慢悠悠地往惠说的地址赶,临到终点时才骑地快了一些,跑到惠说的房间号敲敲门喊了一声惠的名字后,房间里的孩子才安心地打开门紧紧抱住了自己老师的怀里。 面对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禅院甚尔,惠能坚持到现在还保持冷静已经实属不易, 冷静着一张脸说:“佑果老师, 我爸爸他这样已经好几个小时了。” 说完,惠又很小声地说:“他是不是要死了?” 小孩子应该还不明白什么是死亡, 惠对这种事表现的也很冷静,不过佑果仍然从他有些颤抖的手臂中感受到了深层的恐慌。 而惠口中“快要死掉”的父亲禅院甚尔就躺在床上, 劲瘦的腰上缠着一圈厚厚的绷带,绷带上面已经被血染成红色, 看上去颇为凄惨,可除此之外只看禅院甚尔的脸,除了嘴唇有些苍白, 其他地方看上去都和平常人没什么区别。 比起重伤昏迷,他更像是精力耗尽之后陷入沉睡。 佑果拍拍惠的背,走到禅院甚尔的床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温度正常, 也没有发烧。 佑果又把手放在禅院甚尔鼻息下探了探,呼吸有些微弱, 但确实是有的。 “别怕。”佑果松了口气,将有些紧张的惠抱在怀中, “有老师在。” 惠抓着佑果的衣领, 暖暖的香味包围了他。他稍微安心下来, 靠在佑果的肩上,点点头轻声地,“嗯。” “不要害怕,小惠。” 佑果怜惜地说:“如果你爸爸出事了,老师替他收尸。” 惠:“……好。”感觉有点不对但是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 先安抚好怀里情绪有些不稳的惠,佑果看着床上仰躺着的禅院甚尔, “这是怎么回事?”佑果问系统:“腰上这么大的伤口,他看上去居然还好?” 系统说:“天与咒缚加强了他的体质,失血过多的情况下本人会减缓呼吸和消耗来保存体力加速愈合伤口。” “哦——”佑果恍然大悟的样子:“没太懂。” 系统:…… 系统没在这个事情上和佑果纠结下去,“你准备把他怎么样?” 禅院甚尔这个样子现在看来是不能将他一直放在旅店房间里的,不然等到旅店的人打扫时一定会发现血流成河的禅院甚尔,然后禅院甚尔就可以喜提监狱一日游了。 “把他带回家吗?”系统问。 “什么?怎么可能?”佑果很震惊地和系统说:“你为什么觉得我会把他带回家啊?” 系统:“?不把他带回家你把他放哪里?” 佑果扯着嘴角露出一个笑,拿出手机拨打119。 “当然是叫救护车啦。”佑果说,“像我这样柔弱无助的老师,第一反应当然是要叫医生才行。” 系统:一时间无法反驳…… 打了电话后救护车来的很快,医护呼啦呼啦地冲进旅馆的房间,然后又抬着床上的禅院甚尔呼啦呼啦地离开了,临走的时候车上下来个医生问。 “需要有家属陪同。”医生说,“有家属吗?” 佑果把惠的手举高了点,“这个算家属吗?” 医生只当佑果是在开玩笑,干脆把惠和佑果一起带走往最近的医院赶。 救护车的行驶一路平稳,躺在担架上的禅院甚尔连眼皮都没有抖一下,佑果正琢磨着哪路神仙能把禅院甚尔打成这副模样,禅院甚尔口袋里的手机先响起来。 手机系统自带的铃声叮叮当当,佑果沐浴在全车人的目光下表情沉重地从禅院甚尔口袋里拿出手机放在耳边接通。 电话那头是孔时雨的声音,“喂?甚尔?” 禅院甚尔接不了电话,佑果淡定地回复孔时雨,“不好意思,禅院先生现在受伤了,现在正在赶往医院,请问你是他的……” 孔时雨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来,他强力克制住脸上幸灾乐祸的表情,先警惕地询问佑果的身份:“你是?” “是惠找的我。”佑果平静答:“我是惠的幼稚园老师。” 孔时雨心说有点耳熟,翻了翻脑子想起来了,这不是禅院甚尔差一点点傍上的富婆弟弟吗? “辛苦你了老师。”孔时雨还是很尊师重道的,笑眯眯道,“甚尔现在情况怎么样?” 佑果看了眼心电图,心电图上显示的禅院甚尔的心跳相当强劲,光看心跳是完全看不出来禅院甚尔是个肚子上开了道口的伤员,佑果便用很担忧的口吻和孔时雨说:“他看起来不太好。肚子上有个很大的伤口。” 三分的伤到了佑果口中显示出八分的危重来,孔时雨略略严肃起表情,同事情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作为中间人他也不想失去禅院甚尔这么优秀的杀手——毕竟禅院甚尔真的很能挣钱。 “我知道了。”孔时雨说,“可以告诉我是那所医院吗?” 佑果报出医院的名字后孔时雨就挂断了电话。 * 禅院甚尔感觉自己睡了个不错的觉。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床总是抖来抖去的…… 他睁开眼,鼻端是熟悉的消毒水的气味,白花花的天花板让禅院甚尔意识到这里不是他暂住的旅馆,而是医院。 医院……他除了禅院家最不想去的地方。 冷静地端详着周围的情况,检测心跳的机器仍在滴滴滴地发出响声,禅院甚尔不耐地抬手揪开了身上的贴片准备翻身下床时,病房中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丑宝被禅院甚尔从胃中吐了出来,伸进咒灵口中的手已经握住了藏在其中的武器,禅院甚尔正冷冷地评估着将要走进来的人是谁,他要怎样迅速地取走对方的生命时,来人的脸也终于被他看到。 禅院甚尔即将拔出利刃的手在看清佑果的脸时停了下来,他眯了眯眼,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些许,手垂放在身侧。 “怎么是你。” 佑果给禅院甚尔拿医院的病号餐去了,回来就看到昏迷的病人现在清醒地坐在病床上,但是佑果脸上的微笑差点没绷住。 “啊啊啊啊——”佑果瞳孔地震,“禅院甚尔肩膀上那是什么东西!” 丑丑的如同虫子一样的东西攀附在禅院甚尔德夫肩膀上蠕动,甚至在那张肖似人类的脸上还发出断断续续的说话声。 佑果没有仔细听。 “哦。”系统很平静,“那是咒灵。” “……”佑果:“什么鬼?” 系统安静了一下,接着恍然道,“对了,你之前看不见来着。” “前几天刚更新系统,给你加载上能看到咒灵的眼睛了,不用谢哦。” 佑果:……谁想感谢你了!!! 乍一发现这个世界上还有另一种诡异生物的佑果差点没绷住脸上的表情,他迅速移开盯着禅院甚尔肩膀上的诡异生物,将注意力专注在禅院甚尔的脸上,提着病号餐强撑着露出微笑说:“禅院先生,你醒啦?” 禅院甚尔环顾四周,没搞清楚这是什么状况。 然后他就看到了走在佑果身后正吭哧吭哧推着一个凳子的惠。 惠没发现禅院甚尔正盯着他看,严肃着表情招呼佑果,“老师,你快坐。” 佑果摸了把惠的头,笑眯眯地说:“谢谢小惠。” 禅院甚尔:……这儿子不能要了。 禅院甚尔的存在感太强,惠很快发现自己昏迷的老父亲现在已经清醒起来了,他抬头看了看禅院甚尔,表情很是别扭:“醒了?” 禅院甚尔拉开被子坐到床边,动作里带着狂放不羁的气势,“怎么回事?”他挑了挑眉。 惠的脸上有些心虚,侧过脸没看禅院甚尔,佑果拉着惠的手和禅院甚尔说:“小惠今天没有来学校,我打电话问了情况才知道禅院先生你似乎出了什么意外。” 佑果催眠自己看不到禅院甚尔身体上趴着的咒灵,神色如常地继续道:“我赶到那里就发现禅院先生你躺在床上昏睡不醒,担心你出什么意外我就先联系救护车了。” 禅院甚尔仔细看了看佑果的表情,没有说谎。 “不需要。” 禅院甚尔直接光脚踩在了病房的地板上,他上半身的衣服为了包扎伤口已经被医生剪掉了,白色绷带严严实实地裹着分明的腹肌,完美到没有瑕疵的体魄相当夺人眼球,“我的衣服呢?” 佑果克制了想要多看两眼的想法,平静地说:“医生为了包扎伤口剪掉了。” 禅院甚尔不耐地抓了抓头发,正想着要不直接穿上医院的病号服就走,一旁的佑果神色认真地说:“你是和人火拼失败了吗?” 禅院甚尔:“?” 他觉得有意思,笑了一下,“火拼?” 禅院甚尔行踪成迷,虽然经常性成为穷光蛋,但是周期性还会变成有钱人,这样行踪诡异钱款来源不定还时不时失踪的状况很难让人不怀疑他在干什么违法乱纪的活动。 尤其是嘴角的一道伤疤和今天腰腹处的伤口,更是让禅院甚尔的职业是黑、道打手的可能性上呈指数型递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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