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崎佑树看着男人一步步的向自己走了过来,而他越是走近,宫崎就越是能够清楚的闻到他身上的雪茄以及酒精的味道。 红发的男人并不多言的凑过来吻了上去,宫崎佑树便松了手,任由换下来的衣服落在地上,搂着面前比自己年长的男性跌跌撞撞的往床边移去。 …… “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宫崎佑树将手指插进那红色的短发之中。 G皱了皱眉,只闷住了声音,没有做出回应。 “G先生的下属应该怎么也想不到G先生你还会有这样的一面吧?”宫崎佑树压低了身体,轻轻抽气,“好烫。” 大抵是喝过酒,G的体温比往常更高,搂在怀中像是搂着一个火炉一样,在这样的夏日不消一刻就出了一身的汗。 黏糊糊的感觉并不好受,所以两个人很快的就从床上转移到了墙上、柜子上。 时隔这么久,兜兜转转的G还是到了自己的面前。 宫崎佑树想到这一点便笑了起来。 他笑着喘息道:“如果早就答应了,G先生的身体应该不会像现在这样青涩了吧?” 他这么说着,便发了狠一般的作弄作为黑手党组织的干部。 而一向强硬冷静的男人却破天荒的咬着牙,露出了要哭出来的表情。 但即便如此他也硬生生的憋着,让自己不至于太过难看。 劲瘦的腰肢被手掌牢牢的握住,很快就泛起了红,随着不停的运动,汗珠一颗颗的滚落,化作黏糊糊的一片。 窗外的月光一如既往的朦胧,夏日夜晚里那偶尔刮过的风也带着几分炎热,闷得人喘不过气来。
第89章 次日一早,阳光从窗外照射进屋内。 身体完全陷入床单被褥的红发男人挣扎着睁开眼睛,随后下意识的抬起手臂压在眼睛之上,阻挡着那过分明亮的阳光。 而随着动作拉扯到身体的肌肉,床上的男人不由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 在浑身酸楚疼痛的情况下,G睁开了眼睛。 头脑昏沉发胀,表明他这一觉睡得并不算好。 腰上能感觉到属于另一个人身体的温度和肌肤的触感,G转过头,果然看到了宫崎佑树的那张脸。 睡着的宫崎佑树没有任何的表情,看上去没有往常那样的和煦,而是不常见的平静与虚无。 在清晨阳光的照射下,那仿佛是本不应该存在的一般虚幻。 G稍稍走了会儿神,然后又在身体不满的叫嚣下清醒过来,只觉得牙痒痒。 他想宫崎佑树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最会“得寸进尺”的人了,完全不知道什么叫做“适可而止”。 G把人推开到一边,自己龇牙咧嘴的坐起了身。 薄薄的被子滑落下来,露出了G那布满了各种痕迹的身体。 G常年锻炼战斗,作为黑手党家族首领最为信任的左右手,他经历过许多次生死关头。 过去,在他的身上完全看不出来放纵的痕迹,身材总是保持着恰到好处的分寸,身上的肌肉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不会过分的健壮,可也觉得不羸弱。 但此时这样的一个身体上却留下了红的青的紫的的痕迹。 分配给宫崎佑树的屋子没有浴室,宫崎佑树也没有准备一面镜子,但这种情况,就算是没有镜子,G一低头也能看到自己身上是个什么情况。 “年纪不大,力气倒是不小……”G看了眼还睡着的宫崎佑树,颇有些郁闷的抱怨了一句。 …… 宫崎佑树醒过来的时候G房间里已经没有了G的身影。 他眨了眨眼,看着天花板愣愣的出了会儿神,然后才从刚刚的梦境脱离出来清醒过来。 换上衣服,洗漱过后宫崎佑树便赶着去和阿诺德汇合了。 和前一天的生活没有任何的差别。任是谁也猜不出宫崎佑树昨天晚上和 倒是G这边过的比较辛苦,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坐着办公办了一整天。 G的手下都忍不住偷偷的和其他八卦他们的岚守大人是不是被谁点燃了引线,怎么今天的脸色这样压抑。 好像随时都会爆炸一样。 G的时间被工作填满了,之前落下的一些也都不能疏忽,而他只要是有必要的就会尽可能亲力亲为。 可想而知他有多忙。 这么忙下来,G也就没有时间去思考有关宫崎佑树的事情了,他现在能够不露破绽的完成工作都是多亏了常年累月的锻炼了。 另一边的阿诺德对着宫崎佑树收了手,居高临下的看着呆呆面对自己刚刚那一击攻击的宫崎佑树。 “怎么回事?”他清楚那一下宫崎佑树是可以躲开的,但是最后却像是沉浸在了什么回忆之中,没有了动作。 宫崎佑树眨了眨眼,翻身坐了起来。 然后他主动交代道:“我做梦了。” 阿诺德抬了抬眼,示意宫崎佑树继续。 “梦到我死了,很多死法。”宫崎佑树有些郁气,“真实得好像不像在做梦。” 阿诺德并没有把宫崎佑树的话放在心上,在他看来他所说的那些话不过是弱者对于自己软弱的借口罢了。 阿诺德:“未来你的敌人可不会因为你的梦而停下攻击。” “我知道。” 宫崎佑树拍了拍衣服站起身来,而阿诺德则眯起了眼睛,看到宫崎佑树领口处露出来的痕迹。 他对旁人的感情生活一向不关心,所以即便宫崎佑树似乎有了情人又或者是伴侣,阿诺德也都不在意。 只要不会影响到他。 …… 宫崎佑树和G发生关系之后,双方便默契的开始了地下恋情。 整个彭格列除了他们彼此之外,再没有别的人知晓宫崎佑树和G两人走到了一起。 G常常会夜宿在宫崎佑树的住处,每每都是深夜过去,天还没亮的时候离开。 毕竟宫崎佑树还不到能够在彭格列总部到处走动还不被关注的地步。 反之G就算是要去哪里,旁人也都不敢多问一句。 清早,G照旧先一步醒了过来,然后颇有种已经习惯了的模样将睡着了还不自觉皱着眉头的宫崎佑树叫醒。 “起来了。”喊了好几声,见宫崎佑树睁开眼,G才起身捞过一旁的衣服往身上套。 宫崎佑树眨了眨眼睛,转头将半边脸埋进被子里,没有起身的动作。 G回过头看了眼宫崎佑树,想说什么又憋了回去,变成了一句声音略显低沉的担心:“又做梦了?” 宫崎佑树点了点头,然后闭上眼睛皱着眉头一副一大早就很烦躁的样子。 G见状也没说什么,只是伸出手揉了揉那有些长长了的黑发。 衣服布料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是金属皮带扣的碰撞声。 穿戴好衣服过后G便扯过领带套上脖子,就听还躺在床上的宫崎佑树说道:“今天晚上别过来了,早点休息。” G绕着领带的手指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熟稔的打好领结,“嗯,我今天晚上有个晚宴。” 宫崎佑树显然是不会心疼人的,他要的时候,G就算再忙,身体再累也不会轻一点温柔一点。反之G倒是至今都还没有拒绝宫崎佑树一次过。 这样的迁就,G自己没有感觉,宫崎佑树便也不去说些什么。 “我安排了人给你换个位置住,等训练完了就去找朱莉,她会带你去新的房间。”G一边说着一边坐在了床沿穿着袜子,然后在大脑中将自己今天一整天的工作都过了一遍。 “换房间?为什么?” G呼吸稍稍一轻,然后看向了宫崎佑树,一副他明知故问的样子。 宫崎佑树:“……有浴室?” G这才点了点头。 毕竟不是他不是每天都有精力爬起来穿戴整齐然后跑回去洗澡,但他也绝对不想要保持着原状就那么睡过去直到早上那些东西都还留在身上或者身体里。 G最后穿上了鞋子,然后起身,在离开前又揉了把宫崎佑树的脑袋。 宫崎佑树:“……”
第90章 午休。 宫崎佑树在阿诺德的办公室睡得正香甜。 纳克尔过来找阿诺德的时候见到这一幕便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纳克尔不由问道:“这可真是难得见到的画面……你是怎么做到的?” 宫崎佑树因为纳克尔的到来而被吵到了瞌睡,于是神情恹恹的拽过一边抱枕又趴了回去,“阿诺德呢?” “不知道,他下属说马上回来,让我进来等着。”纳克尔在宫崎佑树对面坐下,“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宫崎佑树打了个哈欠,“没怎么做到的……就是问了一句‘这里很适合午睡,我可以睡这里吗?’而已。” 纳克尔:“就这样?” 宫崎佑树:“嗯,就这样。” 纳克尔奇怪的吸了口气,想不通的捏着下巴皱着眉。 过了几秒他又追问道:“那他是怎么回答的?“ “没有回答,就是看着我。”宫崎佑树伸出两根手指比划里一下自己和纳克尔的目光,“我就当他答应了。” 纳克尔:“……”沉默半晌,他对宫崎佑树竖起了大拇指。 等阿诺德进来的时候,纳克尔已经兴致勃勃的和宫崎佑树说起了拳击相关的事情,而且还告诉了宫崎佑树不少不少拳市的位置。 阿诺德将手里的文件往办公桌上一放,发出“啪”的一声,“有什么事。” 纳克尔给了宫崎佑树一个眼神,示意他们待会儿聊。然后转对阿诺德说道:“啊,是这样的,那个人又来教堂祷告了,然后去了忏悔室。” 宫崎佑树的精神一下子提了起来。 宫崎佑树:“不是说神父不会说信徒去忏悔室说的话吗?” 纳克尔俏皮的眨了眨眼睛,“我当然不会说,而且我也不会去忏悔室听。” 宫崎佑树疑惑:“嗯?” 纳克尔笑道:“我只是来汇报行踪而已,至于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那就是阿诺德他们需要调查的了。” 显然纳克尔有自己的坚持,但只要能够说服他,他也并不是完全的死脑筋。 阿诺德一直都在旁听着,没有插话,直到这时才说道:“只是这件事,没有必要亲自前来。” “嗯,我过来也是准备来看看佑树。” 宫崎佑树坐在一旁没有说话。 纳克尔继续说道:“现在看来,应该没什么好担心的哈哈。” 阿诺德瞥了眼纳克尔:“你还真是乐意操心。” 纳克尔笑道:“怎么说他也是最小的……比蓝宝都还要小,自然是要多关心关心的。” 说着,纳克尔又看向宫崎佑树:“我过来的时候蓝宝也托我给你带了话。” 宫崎佑树想了想那个没见过几次的雷之守护者,“带话?”他记得他们根本就不熟才是。 “是啊,他要我说,如果实在受不了的话也可以去他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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