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宫崎大人……” 半途的时候,屋外突然传来了孩童稚嫩的声音。 奴良鲤伴的猛地一哽,硬生生的咬牙压住了唇边的声音。 双手撑在榻榻米上的半妖下意识的用力,蝴蝶骨和身上的肌肉一同鼓起,在灯火之下布着汗水的身体润滑细腻,反着可口的光泽感。 宫崎佑树闭了闭眼,握着奴良鲤伴手臂的手掌一用力便将人拉了起来。 两人身体毫无阻隔的贴在一起,极为紧密,却是逼得奴良鲤伴又张开口嘴,控制不住的大口喘出一口气来。 宫崎佑树从后方伸出两根手指来压住了半妖的唇舌,然后对外面的孩童做出了回应。 “怎么了?” 那声音比之往常要沙哑许多,带着莫名的颤栗感,让人听着便麻了耳朵。 只是这些对于不通晓人事的孩童来说是感觉不到什么的。 那孩子似乎稍稍松了一口气,说话的声音也流畅了起来,“我刚刚好像听到了什么奇怪的声音,有些害怕……会不会有妖怪啊宫崎大人?” 宫崎佑树忍不住的轻轻笑了一声,不过这笑声也就只有奴良鲤伴才能听得到了。 他把玩着手指间的舌头,轻轻咬了咬嘴边的耳垂,“怎么办,你的声音好像被听到了……还被当做妖怪了。” 宫崎佑树眯了眯眼,倒吸一口冷气,“嘶……太紧了。” 奴良鲤伴一口咬在了宫崎佑树的手指上,从喉间挤出了声音来,“……闭嘴。”但就算是这样,他也注意着压低了声音,没有让外面的孩子听到。 宫崎佑树又是和外面的孩子说了几句话,而在这期间他没有半点的收敛,甚至是变本加厉的作弄着奴良鲤伴。 到了后来孩子回去睡了,奴良鲤伴却已经觉得自己似乎只剩下半口气了。 半妖瘫软在榻榻米上只能大口的喘着气,分不出说话的余力了。 最为激烈的时候他的身体抖得不成样子,偏偏却不能够发出任何的声音,忍得身体都发红了起来,努力的蜷缩成一团却又被强行的打开。 就算是百鬼之主到了这种情况下也会脑袋不清楚,毕竟就算不说话可那激烈到连成一片的鼓掌声也不是假的。 如果真的会被听到,怕是早就已经被发觉不对劲了。 “你是疯子吗……”奴良鲤伴疲惫的半睁着眼才刚刚离开的宫崎佑树。 宫崎佑树用手指擦过脸颊上之前溅到的东西,然后将手指递到了奴良鲤伴的面前。 奴良鲤伴一时说不出话来只咳嗽了一声。 宫崎佑树就将人重新捞了起来,“大概是吧……还没完呢,继续。” 奴良鲤伴眼皮跳了跳,非常后悔之前的那些酒给宫崎佑树喝了大半。 宫崎佑树俯下身吻住了奴良鲤伴,然后一寸寸的往下,将人再一次的拉近了□□之中。 …… 不知过了多久。 奴良鲤伴翻身作势要逃,但又被宫崎佑树给拉了回去。 奴良鲤伴大口喘息着,有些哽咽地说道:“饶了我吧……” 那热到让人喘不过气的颤栗感烧得宫崎佑树都没了分寸,握着奴良鲤伴狠狠的将他压在了身下。 而当奴良鲤伴好不容易挣脱一些的时候宫崎佑树又是一下大力的进攻。 仿佛是离了水的鱼一般猛烈的扑腾。 奴良鲤伴的眼神一瞬间的涣散,然后猛地一僵,狠狠的抓住了宫崎佑树的手臂。 朦朦胧胧之间,奴良鲤伴好似听到宫崎佑树在他耳边问了他什么。 ***** 天亮了。 奴良鲤伴躺在粘稠的衣物里恍惚的似乎睡着了一会儿,然后又在身体喘息过来之后渐渐的醒了过来。 宫崎佑树简单的拿了一件衣服穿着,然后系上腰带出去,没一会儿就端了一盆热水回来。 奴良鲤伴醒的时候宫崎佑树正握着他的腿给他清理。 奴良鲤伴下意识一脚踹了过去,但却根本就没能挣开宫崎佑树的手。 实在是他的腿已经软得没有什么力气了,踹出去自然也就轻轻松松的就能够被握住。 大清早的外面鸟雀就已经开始叽叽喳喳叫着了。 近乎一宿没睡对于妖怪而言本来是算不了什么的,但这天早上奴良鲤伴却格外的困倦。 “之前你是不是说了什么?”奴良鲤伴挣扎不过也就不去管宫崎佑树的动作了,只是哑着嗓子问他他之前似乎错过了的问题。 “嗯?你是说什么时候?”宫崎佑树问道,“我说的话很多。” 奴良鲤伴眯了眯眼睛,“很多?” 宫崎佑树笑了笑,奴良鲤伴的话便咽了回去。 确实很多。 问他爽不爽,疼不疼,还要不要……但不论奴良鲤伴给出什么回答,宫崎佑树都还是我行我素,根本就不是在问。 “不是那些。”奴良鲤伴深吸一口气,微微皱了皱眉。 宫崎佑树手上没有放轻。他一边清理着一边思考了,过了会儿倒是想起来了自己当时问的问题。 宫崎佑树眨了眨眼,唇角微微勾起,“啊……那个啊,我问的是……” “是什么?” 宫崎佑树凑了过去,在奴良鲤伴的耳边说道:“……我问你,是被我干舒服,还是干别人舒服。” 半妖的眼睫轻轻颤了颤,半晌都没有说出话来。
第66章 奴良鲤伴是在第二天傍晚才回奴良组的。 他近乎把一整个白天都睡过去了。 中午的时候奴良组的人还到了宫崎佑树这里询问他们的二代目是不是在这里。 显然一夜过去奴良鲤伴还没有出现让他们难免有些担心了。即便是百鬼之主,有着站在数万妖怪之上的实力,在感情上大概该担心的依旧还是会担心。 宫崎佑树对找来的首无回答道:“只是睡过头了……要把他叫醒吗?” 首无自然是摇头拒绝了,“不用了,没什么事情,让二代继续睡吧。” 对这些“主控”而言,如果没有什么大事,他们是绝对不会打扰奴良鲤伴的。 送走了首无宫崎佑树就回院子里将洗好的被单衣服一一晾好。之后又拿着扫帚扫干净地面上的灰尘落叶,算是简单的做了个清洁。 临近下午,宫崎佑树做好了晚饭的时候奴良鲤伴醒了过来。 妖怪的自愈能力让他很快的就恢复了过来,只是睡了一觉那些疲惫感就已经完全的消失了。 但就算是这样,坐卧行走的时候他也感觉到腰腹处隐隐的有种饱胀后的空虚感。 “醒了?正好我也打算叫你了……起来吃饭吧。” 宫崎佑树拉开门走进来的时候奴良鲤伴刚刚坐起来,头发都还有些凌乱,一看就是刚从睡梦中清醒的样子。 那头黑色的长发随意的披散下来,仅看外表倒是多了几分人类的羸弱感。 奴良鲤伴将手指插入头发,嗓音有些懒洋洋的倦怠感:“等会儿吧……先让我洗一洗。” 虽然宫崎佑树帮他擦拭过,但依旧还是觉得有些黏糊糊的。 宫崎佑树走进屋子,将门打开,任由外面的空气涌进来,“橱柜里有干净的衣服……如果不想的话我替你去奴良组拿也行。” 奴良鲤伴站起身,一把抓住了要从自己身边走过的宫崎佑树。 宫崎佑树便笑了笑,低头在奴良鲤伴的唇边吻了吻,“怎么了?” 奴良鲤伴眯着眼睛笑道:“……下次换你来。” 宫崎佑树挑了挑眉,又轻轻碰了碰他的唇,“下次再说。” 奴良鲤伴松开了手,懒得再说的走到了橱柜边从里面随意拿了件宫崎佑树的衣服搭在肩上就往汤池去了。 奴良鲤伴洗过之后两人又一起吃了一餐饭,然后他就赶在天黑之前回了奴良组。 回去之前奴良鲤伴仿佛报复性的找宫崎佑树要了许多的花。 “你要这么多做什么?”宫崎佑树一边问着,却是一边继续下着剪刀,剪下了一根根的花枝。 “我家的那棵还没开,剪了你的给它绑上。”奴良鲤伴故意这么说道。 宫崎佑树回眼看了下奴良鲤伴,只是笑着,半点看不出来昨晚的模样。 说是要给自己家的那棵樱花树都妆点上,但奴良鲤伴见宫崎佑树真的半点都不心疼自己,所以到了后来也还是拦住了宫崎佑树。 要真的照宫崎佑树的架势来,只怕他那棵树都要被剪秃了也是正常的。 “绑在树上不够,拿来插花又太多。”奴良鲤伴接过宫崎佑树递过来的樱花时说道。 宫崎佑树笑道:“那就送给首无他们吧,送给你了就随你处置了。” 奴良鲤伴叹了口气,“可惜,花是花,人是人。” 宫崎佑树笑而不语。 奴良鲤伴带着一篮子的樱花回去。 他取了一只最合心意的拿了出来,然后将其他的交给了毛倡妓,或是做成樱花饼,或是放在花瓶里,都随她去使用。 毛倡妓:“二代目又去宫崎大人那里摘花了?” 奴良鲤伴低头轻轻闻着樱花的清香,闻言莞尔一笑,在奴良组的妖怪眼中仿佛是花一般的美丽。 奴良鲤伴没有回答毛倡妓的话。 他摆了摆手便转身捏着那一枝回房间了。 他想不止是樱花枝,早晚连同那一整棵树他都要挖回来。 ***** “桀桀桀桀桀……”鏖地藏发出了他独特的怪笑声。 “笑可以,别出声。”宫崎佑树捏了捏不自觉皱起来的眉心,制止了鏖地藏糟糕的习惯。 鏖地藏喜悦的心情因为宫崎佑树的话而中断了几秒,随后他平复了一下心情,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的说道:“没想到你竟然能做到这种地步。” 宫崎佑树端详着手里的花枝,然后拿起一旁的剪刀,将不顺眼的地方剪了下来。 鏖地藏没有得到回应也不在意,只是依旧自顾自的说着话:“我知道,你想要他的身体,现在你已经到手了……等再过一段时间,时机合适了……奴良鲤伴的性命不过是唾手可得!” 鏖地藏:“虽然花费的时间有些长了,但是奴良鲤伴一定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死在你的手上桀……!” 宫崎佑树手上的剪刀咔嚓一声响得格外的清脆,也硬生生的让鏖地藏止住了笑声。 但也仅仅只是安静了一会儿,鏖地藏又说起了话。 “生活中的奴良鲤伴没有任何的破绽,但是现在我已经知道了,他的弱点是感情……可惜了,如果能够找到那个山吹乙女,那一定是更好的动手方式。不过现在的话也不算太差。”在宫崎佑树手臂上的眼珠缓缓转动了一下,“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宫崎佑树把处理好的花枝插进了花瓶里,“你想的太理所当然了。” “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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