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不知道怎么解释,旁边的人就自顾自摆起了手:“城主这话说的,有贺天那么大个狼在身边,莫队长还敢养别的狼还带出来玩?他不要命了?” 一群大男人又你推我搡地发出浪荡地大笑,莫关山无奈扶额,他还是不习惯被众人拿他和贺天的事出来开玩笑,但早已不是那种欲盖弥彰的担惊受怕,甚至众人说得过分了,还能顶上几句。 “他没那么过分……” “欸欸欸!听到没?你以为都跟你似的不疼人?” “莫队长,我早想问了,今天正好贺天不在,你偷偷告诉我们,狼人那玩意儿是不是真有骨头啊?” “你妈的!”莫关山笑骂着捡了根骨头砸过去:“自己去试试不就知道了。” “害!都是老爷们害羞啥嘛?你嫂子管得严你不是不知道,就你一个知道详细的快给大家伙说说!” 众人耳朵都竖起来,平时对他们两男的在一块嗤之以鼻的人都凑了过来,一群人瞎起哄闹着要听,莫关山找理由想跑又被摁回去,脸都烧起来,他求助地偷瞄团长,平时总帮他的团长今天居然也假装低头喝酒,不理会他的求助。 没人救他,这下大家就更来劲了,一个两个越问越离谱,什么干一次得多长时间、在床上咬不咬人、他们那玩意儿到底是像人的还是像狼的、狼人像不像狼一样有发情期、发情期满足得了吗…… 莫关山都不敢想,要是让他们知道自己还生了孩子…… 就在莫关山不知道怎么办、感觉自己要被这群好奇老色鬼活吞了的时候,旁边的贺天突然像被踩到尾巴似的嚎叫一声,把众人都吓了一跳赶紧散开半步,他发出吓人的低吼,跳上桌台乱踏一通又跳下来从众人中间冲出去,莫关山都给他吓到了,以为他身体出了什么问题,急忙挤出人群去追他。 “贺……狗!狗子!狗子去哪!?”为了把“天”字憋回去,莫关山差点把自己舌头咬出血。 旁边有人试图帮拦,但直接被小牛一般体型的巨狼撞倒在地,若是真出问题了莫关山得赶紧带他回到庄园找恒睦,于是只能边追边抱歉。 “他可能病了!我逮住他就得先回去了!别乱跑!!!……不好意思大家改天再——聚!帮我抓住他!” 没一会就鸡飞狗跳地跑远了,后面的团长有点回过劲来,摸摸下巴问旁边人:“……他是不是?故意的?” “我看像……” “我就觉得狼人不行啊,莫队长多实诚一个人,现在都会教狗骗人了……” “太可惜了,难得今天贺天不在!” “害!大家接着喝吧!!!下次可得把人摁住了!” “你刚才不摁?” “那么大个狗你敢摁啊?我还想多活几年!” “你这话说的,下回贺天来,我看你都只敢在隔壁桌吃菜!” “切~下次他来再说吧!那是自家姑爷,看我不把他喝到桌子底下!” “就你妈能吹……” 一晚上贺天都没停下休息,莫关山骑着他直接从小城镇赶回了庄园——他现在骑狼已经是老手了,比骑马还要稳当。 莫关山发现这傻狗有时候也没那么傻,他就是故意发疯,把自己从那种尴尬境地救出来,离人一远就恢复正常了。 “听得懂吗你?你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啊?傻狗……”莫关山蹲在地上翻看他四爪肉垫,怕他累坏或者把脚走伤了,但显然小狼王身体好得很,开心地舔他的脸,闲庭信步跟着他去看小崽子。 小狼崽本来在睡,莫关山一进门被闻到味道,三只立刻就醒了,发出急切的哼哼唧唧声,几个小狼崽立刻从床里朝莫关山爬。 “今天乖乖喝奶了吗?” 怪不得恒睦说当作小狗养好养,不哭闹,长得还快,本身狼人基因就强悍,人类幼崽这时候还学翻身,这会小狼模样的孩子已经可以下地乱跑了。 “睡得好么我的宝贝……”莫关山捏起他们的后颈皮抱在怀里,挨个亲了一口,也不做什么,就抱在怀里这个揉揉那个摸摸,就感觉心脏都软化了。 他没办法给小崽子们喂奶——他这个人类身体实在是供应不上他们狼人崽子得需求,最多一个喂一小会当作培养感情,不然这个喝了那个没得喝,而且到头来谁也喝不饱,干脆早早断了母乳。 他还是会涨奶,但不会因为不能喂奶乱哭了…… 刚清醒过来那几天真是要疯了,什么都想哭,贺天恢复不了他偷偷哭,孩子被维持在小狼的模样他哭,奶水不够喂不了三个他也哭…… 虽然躲着人没被看见哭了,但恒睦老太婆什么没见过?看他总是眼眶通红就知道怎么回事,告诉他刚生完很多人会这样,也不丢人,别太在意,末了又说就是没想到他一个男人生完孩子反应也挺严重的,她说完刚走莫关山又躲在被子里哭了一回。 眼睛就像是水阀坏了,一边哭一边想这特么有什么好哭的一边哭得更大声了。 避开了所有人,但是避不开贺天。 那阵子这傻狗可能帮他舔了半斤眼泪。 他一哭毛茸茸的身躯就挤进他怀里,也不管他想不想抱,又扑又抱又舔,直到莫关山情绪恢复正常。 有时候莫关山感觉贺天还是贺天,有时候又单纯是条傻狗——或者很像贺天的傻狗。 他还怀疑过贺天是不是临时反悔,直接扔了条狗在这假扮自己然后远走高飞,他真的认真地考虑过这个问题长达一晚上。 但看到这大狗又把三个小崽子连他一起团到肚子底下,他又觉得,很多人都还没有这头傻狗好,如果贺天真那么混蛋,有这条狗和三个小崽子,他也够了。 一晚上没睡,莫关山陪小家伙们玩儿了一会就困了,奶妈早早来把孩子带走去喂奶照顾,莫关山乐得清闲,在床上抱着暖烘烘的黑狼就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没意外睁眼看见就是狼脸。 “贺天……”莫关山早习惯了,他都怀疑自己哪天要是醒了发现旁边躺着贺天这个人,他能吓一跳,他抓着贺天的狼耳朵,把他脑袋拉过来,在他的鼻子上、额头上胡乱亲了一通:“狗狗、乖狗狗……” 黑狼对他的宠爱很是受用,回舔莫关山的脸和嘴唇,被舔到唇缝的莫关山“唔”了一声,退开了些,有些脸红地看着面前的恶狼,颇感无奈。 “你……真是的……什么都不懂,乱舔什么啊……” 莫关山有些失望地躺回去,哀怨地乱扯他的毛耳朵,长叹一口气,等身体的反应慢慢淡去……
第23章 二十三、狗狗舔 ======= 文@樊呜喳喳 妲睦在庄园里待得实在无聊,她打算去找小镇上找团长圈块地,以后那些怕生又讨厌狼人的巫师出来也有个自己的落脚点,不用来这个庄园仰人鼻息。 王室一朝改朝换代,新官上任三把火正是烧得旺的时候,恒睦忙得没空理会自己妹妹,只能是莫关山送她出去——虽然她也不在意就是了。 小狼们现在已经完全不用操心,就是那个大狼让人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反正他还挺健康的,你也不用太担心。” 话是这么说,莫关山忍不住想叹气,这话这段时间听了没有一千次也有八百回,但贺天就是越来越狼,根本不醒,怎么可能不着急? 妲睦骑上马,抿着嘴想了一下,又招呼莫关山过去,弯腰在他耳边道:“怕你脸皮薄一直没说,你或许可以……更深入、彻底地试一下。” “试什……啊?”莫关山反应过来,脸立刻红透了。 “我觉得会有用的——我走了!你记得一定要试试哦。” “啊……路、路上小心。” 妲睦的话,像个魔咒一样萦绕耳边,莫关山之前再怎么样,都觉得不能骗奸一条傻狗,没想到这竟然可能是最后的招数…… 思来想去,莫关山决定试试!反正也没办法了!他觉得妲睦说得有道理,决定之后他又觉得有些懊恼,认为自己可能现在才试有点晚了,早一点试可能效果更好,万一现在脑子已经完全狗掉了怎么办? 决定之后,莫关山就赶紧安排清楚,小狼崽溜了一个白天,晚上喂完奶之后一个个睡得都不会翻身了,恒睦又忙着进宫,他确定不会再有人来打扰,最后才把贺天和自己关在了房间里吹灭了大部分的灯,只留一点微弱的光影。 傻狗早早跳到床上等他,他们总是一起睡的,他喜欢莫关山抱着他,半夜偷偷舔舔莫关山的脸,会让他感觉很开心。 而莫关山却需要深吸一口气,才慢慢解开衣服,他许久不做这些事,有些陌生又羞涩。 外袍曳落在地,莫关山不着寸缕的身体暴露在贺天眼前,莫关山不常这样,狗头不由得偏一下,似乎在想莫关山的意图,但他喜欢莫关山不穿衣服,他有很多皮肤可以舔。 莫关山爬回床上,这动作让他的乳肉垂悬,看起来更加饱满——其实最近涨奶没那么严重了,但奶子还是比先前大不少。 他乳晕时常红肿着,有一种熟透的色泽,他靠在床头,目光闪烁羞耻,手上的动作不同于平日需要挤奶的时候那样利落,他只是将手覆在乳肉上轻揉,不怎么需要抚慰就发出了轻绵的哼叫。 贺天闻到了奶水的味道,他意欲起身,却被莫关山喝止:“贺天,坐下,不许过来。” 想起来吧……快想起来…… 莫关山两腿纠缠着,不多时将他就将手伸向了早已勃起的性器。 许久没遭这些事了,生孩子前那几天其实也想的,但两人哪里敢呢?都是耳鬓厮磨,互相用嘴用手潦草解决,贺天后来甚至不让他碰,都是把他浑身上下又摸又舔,把他弄射然后哄他睡去,让他别管自己。 莫关山知道他是嫌自己那三两下隔靴搔痒只是让人更加不满足,他正好乐得偷闲,心安理得让贺天忍着,心里也隐隐期待着孩子生下来之后,好好享受一番恣意快活的性事。 谁知现在变成了这样…… “呜……” 手指从龜头上划过,早已流出的清液被他弄得满手都是,蹲在床尾的黑狼看起来有些坐立难安,发出急切的呜呜低鸣,但主人刚才发话让他蹲在那儿别动,他一时不知道该不该过去,主人到处都湿漉漉的,想帮他舔干净。 “啊……贺天……不!你坐下!不许过来……” 莫关山靠坐在床头,将腿分开一些,让贺天能清楚地看他臀间的穴口微微躁动的样子。 对着一只傻狗做这样的事,莫关山感到难以言说的羞耻和刺激,他一手揉弄着饱满的乳肉,一手撸动摸揉着勃发的性器,原本还隐晦低沉的叫声逐渐也浪荡起来。 “嗯流出来了……” 成熟的乳肉不能再像从前那样肆意揉捏,他只是随意搓捻几次,白色奶汁就顺着他的指缝流到他小臂和肚腹之间,贺天闻到了奶腥味,尾巴一下甩得更欢了,这是他喜欢的味道,他依稀记得以前他经常能吃的,甜甜的,他很喜欢,莫关山很久不让他喝了,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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