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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同人)恍

时间:2023-12-04 00:00:33  状态:完结  作者:罗曼托

  闷油瓶回头,眼睁睁看着掌底下那人喷出鲜红的血,灼心般的刺目,染红了那双暗黑眼眸。他架刀起身,在白熊前肢离地几欲起身之时,立刻向前狂奔,刀尖刮擦冰面带起一片火光。古刀当空而挥,他几步踏上白熊后背,生生将它跪压回了地面,手腕一转紧随而上,一个手起刀落将白熊钉在了地面,他的双腿死死压住白熊的前爪,手臂从白熊头底勒过,一个仰抬,几乎卸了它的头骨,却在最后一刹那收了力道,将它扔回了地面。

  闷油瓶后仰,虚弱的从白熊后背滚了下来。

  白熊趴在地面奄奄一息,器灵自是死不了的,只要回了灵脉又能伤复如初。它抬起前爪,在闷油瓶虎视眈眈的盯梢下,在爪前幻化出了一枚黑玉指环。

  “你赢了。”白熊将黑玉抛到了闷油瓶怀里,“指环为证,白熊灵脉至此听从你的差遣,永不悔誓言。”冷光一闪,原本趴着白熊的位置已幻为了小半块石头。

  “灵……灵脉……”张秃滴着红血的指尖还指向那块石头,闷油瓶起身,几步将灵脉拾起塞进了张秃手里。

  他一把背起张秃,用着只能自己听到的声音低语,“灵脉都帮你取了,别那么自私……别死。”

  滴血的指尖虚戳了闷油瓶的脑门,沾了一个手指印,张秃还有心情打趣,“你他娘……怎么咒你师傅……咳,混球。”

  怎么回的张家,张海客怎么来接的人,老太医怎么凶的,张起灵何时来的善后,张盐城怎么被发落逐出了族充了军,张家分支怎么被一锅端了,灵脉又是如何被收回的,这在闷油瓶的记忆里已经糊成一片,他只记得自己走了好久好久的路,路程远而慢,而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要带张秃回去。

  “这黑玉在灵脉身边被滋养了上千年,虽没灵脉的功效大,但绝对可以使人绵延益寿。”张海客状若无意的坐在一旁,两天来这小孩始终一声不吭,当初见到师徒二人浑身是血瘫在门外时,差点没把老太医吓得直接休克过去。小的不让治伤,整天呆在老的床前,什么都不做,就是一眨不眨的盯着,连眼睛都不阖一下,全因老太医漏嘴说了一句,难熬,恐怕过不去了。

  张海客叹息着,“睡一下吧,世人终有命,你不吃不喝不睡看着,也治不了他的伤。”他转头,小心问着,“是不是有人一直在等你?我看他来张家好多次,回回问的都是你。”

  闷油瓶一愣,看了眼手上的黑玉指环,一把攥紧在了手心,“我出去一趟。”


第50章

  “下一个节目,哦~这个我知道,全校男生早做梦都盼着看是不是?好,那就废话不多说事不宜迟,请上我们毕业A班带来的改编话剧,《荷马墓上的一朵玫瑰》。”

  深红帷幕跟着话落,徐徐由两边拉开。灯光还未打下,掌声与口哨已雷鸣天际。

  “哎,这个给你。”

  不安分的指尖不停敲着光面,带着整张照片抖得哗啦哗啦响。吴邪伸手,一招海底捞月抽了底,在解殊下一个敲打落下前。

  “什么东西?”相片由背面转回正面,垂下的目光由下而上,由上而下,来来回回在一人身上挪了好几遍,终是留了心刻了骨髓,等再转头看向解殊时,薄唇已在这千百遍中,不知何时起。

  解殊抖抖腿,连带着背后的手捎上眉梢,头探身侧就是一顿揶揄,“这看哪位主呢,叼没叼玫瑰的,瞧把你嘴角咧的,满意么?”

  吴邪将照片夹在内衬里,弯着双眼伸后冲解殊对了一拳头,“当然是叼玫瑰那位!这样貌,这气质,放眼全校你再瞅瞅,哎哟呵,把我自个儿都迷了。”

  帷幕被撩开一角,解殊凑着缝隙往台上瞄,听够了身后人扯淡的乐子,随手将缝隙扯大了点,冲那人挥手,“你看看你看看,校花就是不一样啊,长的那叫一个美呐,瞧把这台下男生勾的,一个个醉生梦死的模样。”

  吴邪猫人手臂底下跟着看剧,不得不说Hanna这举手投足间,真真有万般韵味,听头上方人的夸赞,吴邪也不吝啬回应,“外国人的五官就是深邃,听说Hanna还是一混血娃,好基因都写尽骨子里了,相貌,自是比一般女生高那么一截。”

  解殊抿唇,意味深长的往下觑了眼,“这么好看的人都摆明了自己心意,怎么也不见你有回应?别跟我说你没看出来人姑娘那意思,好家伙,都偷摸改剧本了,是头猪都看明白了。”

  吴邪一个歪头,薅两下头发,蹙眉微撅起半边嘴,眼尾一抬颇为嫌弃地望向解殊,“说话就说话,别溅我一脑门口水。”

  “嗨你!”解殊热乎的拳头被人接个正着,“懂!能不懂么!小时候就看明白了!我啊,要有那个心,跟她娃都生一窝了,还劳您在这费心。再说了,好看就得受着?那小哥模样比她还俊,我难道就把人往被窝里拐了?”

  解殊冷哼一声,“呵,我算是看明白了,你这双眼睛就光见女生心思了!小屁孩就能揣摩人姑娘属意,怎么长这岁数了却愣没明白其他人的想法呢?”

  “其他人?谁?”吴邪顺着口接了嘴,“得了殊哥,您饶了我吧,别拿这事打趣了,算爷求您,一个Hanna就够我受了,你知道光躲她一个全校男生都恨不能把我活吃咯,还来?受不住受不住。”

  “你都没问谁,万一就是你中意的呢?”解殊龇牙,恨不得把答案直接塞他嘴巴里。

  “我中意的?我都不知道我有相中的女生,您老又是打哪门子唠听回来的?”

  解殊接着委婉含蓄,“这……不一定,非得女生不是。”

  “不是女生?我天,还男生?L……Lucas……?殊哥,你看,”吴邪蹲着回身,指指墙上,“看到了没,那里有把西洋剑,估摸着胸口这位置,你给我来一刀。”真勇士赴死闭眼,“给我个痛快吧。”

  解殊于一个巴掌别了过去,眼看着缺心眼又不好好回答的人东躲西闪,“别闹!说正经的!你看不清别人的内心,那你自个儿心里的小九九总该明白吧?我这样问你,小哥好看吗?”

  吴邪放下帷幕,敲着酸麻的膝盖想也不想回道,“好看啊,我不说了么。”

  “那我好看吗?”

  半直的身躯一僵,死脑筋总算感悟到了丝丝不对劲,慢吞吞问道,“怎么了这是,话里有味儿啊你,怎么什么破事都往自个儿身上扯。”

  解殊猛拍大腿,恨铁不成钢,“你看,这就是,这就是区别!同是兄弟,怎么就只夸他,不能夸我了?”

  吴邪双手举过头顶,“行行行,我认怂,您最好看,您天下第一美,您是天仙下凡令万花蒙羞,满意吗?”说完自个儿都憋不住笑,眼神将解殊从头到尾溜了一遍,“真是活久见了,还有男人上赶着求人夸好看的。”

  发小哼哼两声,捂着脑门气到要升天,两眼就差没翻到顶上去,“愚钝,真他么愚钝!扶不上墙的东西!你就从没有对谁有过稍微那么不一样的心思?你有的,只是你自己没察觉到!唉算了,你殊哥言尽于此,自己琢磨去吧。”

  吴邪嘟囔两句,刚想反驳什么,就被一个天外飞音断了思绪,“吴,准备准备,该你上台了。哦对了,最后一幕按原来的演,没有吻戏了,你别记岔了。”Irene捧着剧本火急火燎,叮嘱完这个又不放心去监视下一个,倒是让这部改编剧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哎吴,我没在群演中看到张,怎么回事,他人呢?”Irene一个回身,跺着脚就差没跳起来,解殊拍拍她肩膀,安抚道,“别急了,肯定不会来的。旷课一星期,连金毛那边都没去请假,这最后一刻就别指望他从天而降了。反正是群演,少一个就少一个呗。”

  Irene一个卷纸挥开咸猪手,戳着解殊脑门就是一顿问候,“有没有点敬业心,这是你们毕业最后一出戏,人员不完整就这样算了啊?再说,就算张不来演,那他这么多天不出现,你们都不着急,不担心吗?”

  解殊看了吴邪两眼,忙捂住Irene口鼻,惹来小姑娘一阵暴打,又竖起食指嘘声让人别再闹腾,“别说了,跑张家都不知道多少趟了,回回吃闭门羹,所有人跟一夜蒸发似的。”

  吴邪拾掇两下衣摆,跟没听见两人的嘀咕声一样,撩开帷幕准备候台,手腕突然被人拽了一把。Irene撇开解殊,左右张望了一眼,垫着脚尖凑到人耳朵边小声传话,“明天就是毕业典礼了,行不行,晚上给个准话。”吴邪疑惑偏头,空落的掌心霎时被塞进了一纸滚烫的便条,小姑娘传完话就溜,也不给人开口的机会。

  粉色便条小巧玲珑,不用摊开吴邪都清楚,里面时间地点俱全,就差Hanna那句没说出口的话了。

  话剧改编颇为成功,服装道具的质量不但上乘,关键是这人物,一个个都漂亮饱满的很。全体观众的起立喝彩,无疑是给所有A班毕业生,画上了一个完满的休止符。

  晚,7时整,小树假山。

  怀表的指针还在滴答滴答往前飞逝,如同Hanna此时的心跳,撞如擂鼓。

  “我……我……”Hanna绞着衣角,红通着一张脸,吱唔几声仍旧道不出隐藏多年的心思。

  吴邪宽慰一笑,也不催促,有些事是该做个了结,倒也无需用太残忍的方式。

  “我喜欢你!”校花眼一闭心一横,细若蚊蝇,却总算表达了自己最直白的情感。凉风掠过了树梢,有那么一刹那,那块压在心中的大石,总算跟着那一声告白落了地。这十年的不断追逐,不断等待,没想到最后只能以这种方式收场。

  吴邪伸手,缓缓顺着Hanna的头发,说出口便注定是不可能的事,这是她一早就知道的结果,不过想在最后一夜,做个了结。

  “我知道……但,抱歉。”

  对面的女孩泣不成声,这已经是她能听到最委婉的拒绝了。Hanna轻声的啜泣,泪眼朦胧我见犹怜,颤抖的嘴唇如同那年雨天的不甘心,再问了一遍,“真的……没可能吗?”

  吴邪垂眸,拍拍她的头顶,“别问了,傻姑娘。”

  Hanna猛地拍开吴邪的手,狂奔而去。被撇下的那个兀自叹气,所以说为什么要喜欢人,为什么非得告白,得不到回应连朋友都没得做,不尴尬吗?

  白月跟着憋闷的心一路晃荡,漫无目的旅程最终,居然是紧闭的张家门口。

  吴邪嗤笑一声,脚尖踢开了碎石子,转身便要离开,面前的大门被拉开,有人低头转身,有人怔在原地,有人停驻在了时间里,分毫未动。

  闷油瓶偏头沉默,终于在对方的热情呼唤中迈开了步,不过几步之遥,却仿佛沉淀了星河日月。

  “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说一声,不够意思昂!”吴邪自然而然搭过肩,抓过他手里的东西随性把玩,“卧槽,小哥!”吴邪对着月光看了又看,眼睛里恨不能闪出光来,“这黑玉指环上乘啊,哪儿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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