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病人没有花粉过敏,送花就是最安全的选择,而且他记得幸村精市喜欢植物。 切原赤也深以为然地点头,最后给幸村精市送了一盆盆栽。 知道了这件事的立海大三人组:…… 萩原研二无语地说:“据说是因为觉得盆栽活的时间比较久。” “这可真是……”伊达航哭笑不得地说。 松田阵平说:“从表面上来看,他的理由也没什么问题。” “毕竟是约定俗成的规矩嘛。”伊达航无奈道。在日本给病人送盆栽的寓意就是不好,还是应该注意一下。 “幸好幸村君本人不介意。”萩原研二说,“网球社的其他人都教育过他了。” 因为送花是他的建议,萩原研二也去医院看了看幸村精市,给对方带了一大束矢车菊。 两个人在阳光充足的病房里聊了一会儿,松田阵平、伊达航和真田弦一郎一起聊着剑道。 等萩原研二告辞的时候,伊达航还和真田弦一郎约好了周末去对方家里的道场切磋一下。 双方分别之后,伊达航关心地问:“幸村君的病怎么样?” 萩原研二无奈地摇了摇头。 几个月前幸村精市还在网球场上挥洒汗水,把对手打得落花流水,现在就在病房里不能轻易运动,真是世事无常。 松田阵平说:“Zero不是说国三时候网球的全国大赛幸村还参加了,那时候他的病肯定已经好了。” 知道幸村精市病倒的那天,萩原研二就给降谷零打了电话,问对方还记不记得幸村精市的身体状况怎么样?该不会对方之前说立海大在全国大赛只拿了两次冠军是因为第三次的时候幸村精市身体不好退出了吧? 降谷零否认了他的猜测。他不记得幸村精市的病,但是记得他在全国大赛中出过场。那是一场硬仗,他的印象还挺深的。 萩原研二得知之后松了口气,比赛输了无所谓,身体好了就行了。 降谷零从脑海中搜刮了一些边边角角里的记忆,告诉萩原研二,幸村精市之后还参加了国家队,当时的降谷零还看过比赛为曾经的同学们加过油。 萩原研二说:“多亏了小降谷的情报,我安慰起幸村君也更有底气了。” “原来幸村精市病的这么重吗?”降谷零皱了皱眉,“我只知道他病过……”他有点无奈地说,“不过这一届的网球选手都听多灾多难的。” “我听说了,青学的那种手冢部长据说手上有伤?”萩原研二说,“小降谷,你这么拼不会就是打网球的时候跟他们学的吧?” “咳咳咳!”降谷零被水呛到了,一时没办法说话。 倒是诸伏景光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地说:“Zero从小就很努力,但是国中的时候好像是更努力了。” 降谷零终于把气顺平了,解释道:“大家都很努力地想要拿冠军,我当然不能拖后腿啊!” “好在后来得偿所愿了。”伊达航笑着说。 降谷零也笑着点头。虽然他只拿过这么一次网球冠军,但是当时那种骄傲和满足让人记忆犹新。 五个人现在周末时不时就聚一聚互通有无,实际上除了生活琐事之外也没什么可交流的,真的就只能像是国中生一样比比成绩。 萩原研二百无聊赖地趴在桌面上,“为什么我们不能跳级呢?” “让跳级用处也不大,身体条件达不到。”降谷零理智地分析道。小孩子的身体素质就是不行,这是先天性的。就算是那位变小的江户川柯南想要破案也要依靠各种道具。 单纯只是学习知识的话,跟在学校上几年级没关系吧。 萩原研二看着一板一眼的降谷零,笑着说:“真是小降谷会说出的话呢。” “你之前不是还说我变了吗?”降谷零挑眉道,“现在就又改口了?” “有的地方变了,但小降谷还是小降谷嘛。”萩原研二说,“不信你问小阵平和班长。” 松田阵平说:“这个混蛋金毛吗?大概是变得更欠揍了吧。” “我觉得萩原说的有道理。”伊达航说,“不过最了解降谷的还是诸伏。” “Zero一直都是这个样子。”诸伏景光接话道,“萩原觉得zero哪里变了?” 萩原研二深深地叹了口气,抬起眼睛看着他们,一双水汪汪的下垂眼可怜兮兮地说:“比如以前在警校的时候被围攻的比较多的明明是小降谷,现在就变成我了。” 降谷零幸灾乐祸地说:“可能是因为萩原你现在年纪最小吧。” “所以可怜的研二酱就变成了食物链最低层吗?”萩原研二装模作样地捂住心口,“研二酱好可怜!最小的难道不是应该得到保护吗?” 降谷零问:“之前我被围攻的时候你怎么不这么说?” 萩原研二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因为逗小降谷很有趣嘛~” 降谷零翻了个白眼,“你招惹松田也是因为他逗起来很有趣吧?” 萩原研二郑重地否认道:“是因为小阵平不止有趣还很帅气!” 其余四个人一个接一个地痛斥道。 “颜控!” “颜控!” “颜控!” “颜控!” 萩原研二不可置信地看着松田阵平,悲伤地说:“连小阵平都不站在研二酱这边了吗?” “这不是很正常吗?”松田阵平理直气壮地说。 萩原研二“吧唧”一声又趴回了桌面上。 松田阵平把装死的某人拎起来,“你别占饮料的地方。” 诸伏景光煽风点火地说:“我们的菜也该来了,要不然萩原你趴在松田身上吧。” 松田阵平震惊地看向诸伏景光,“诸伏你出的这是什么主意啊?!” 伊达航好奇地跟降谷零打听道:“降谷,你那边的进展怎么样?” 他们目前比较正经的事也就是降谷零这边了,大家都挺关心的,时不时还会给降谷零出出主意。 降谷零说:“还好吧。” 虽然黑羽盗一一直没有松口收他做学生,但是偶尔指点一下他的魔术手法是没问题的。 只不过降谷零想学的不是魔术,而是易容变声,他目前正在朝着这个方向努力。 降谷零突然问:“你们有兴趣去怪盗基德的现场看看吗?” 有兴趣啊! 国际大盗的偷窃现场,尤其还是怪盗基德,据说他的现场有时候很有可观赏性,联想到他的真实身份……所以说警察们每次都是免费看国际知名大魔术师的现场魔术表演吗? 但是…… 松田阵平问:“我们是要抓他吗?” 萩原研二问:“我们的小胳膊小腿也抓不到人吧?” 伊达航问:“警察会封锁现场,我们怎么进去?” 降谷零:“……就在外面单纯做个观众而已,你们都想到哪里去了?!” 我回来了!从今天开始更新就会稳定起来了,谢谢大家这两周的等待和体谅!
第35章 “只是单纯看看啊!” “只是单纯看看啊!” “只是单纯看看啊!” 同一句话被萩原研二、松田阵平、伊达航三个人说出了三种不同的感觉,调侃、遗憾、惊讶。 降谷零无奈扶额,觉得班长都被这两个人带坏了,“你们还想干什么?我们现在这种状况,别说抓人,追人都追不上吧?” 萩原研二开玩笑地说:“小降谷难道不想努力一下吗?” “努力什么?”降谷零很有自知之明地说,“不被警察赶走吗?” 伊达航问:“所以真的不会被警察赶走吗?” 诸伏景光微笑着说:“我们找个隐蔽一点的地方,用望远镜看。” “这不就是偷窥吗?”松田阵平一言难尽地说,“金发混蛋你是觉醒了什么痴汉属性吗?” “什么叫偷窥?”降谷零义正言辞地说,“这是在对危险人物进行监视和观察。” 萩原研二眼神微妙地看着降谷零,“这就是公安吗?” “并不是。”诸伏景光轻描淡写地撇清关系,“公安和公安也是不一样的。”他停顿了一下,又说,“但是zero说的没问题,这只是为了了解一下怪盗基德的作案方式。” “我有个问题,”伊达航问,“如果怪盗基德是室内作案的话,我们用望远镜也看不到什么吧?” 松田阵平问:“班长你已经接受这个办法了?” 降谷零挑眉,激将道:“卷发混蛋你有本事别去啊!” “我凭什么不去?!”松田阵平嘲笑地说,“不去怎么围观你的痴汉表现?” 降谷零的嘴角抽了抽,面对别人的时候的喜怒不形于色在面对友人的时候骤然破功,“都说了不是痴汉!” 萩原研二声援自家的幼驯染,“但是,小降谷的言行也挺符合痴汉定义的吧。”他掰着手指例数道,“去看对方的每一场表演,努力接近他的真实生活,时时刻刻关注对方的行踪,在暗处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被萩原研二这么归纳总结了一下,其他人看降谷零的眼神也不对劲了。 松田阵平一本正经地说:“Hagi,你说的这个不是痴汉,是跟踪犯。” 诸伏景光若有所思地说:“比起跟踪犯,其实私生粉更贴切吧。” “私生不算粉!”伊达航忍着笑,欲言又止地看着降谷零,“降谷你……” 降谷零:…… 他看向萩原研二,“萩原你是不是报复我?” “怎么会呢?”萩原研二露出了无辜的笑容,“小降谷怀疑我吗?” 降谷零说:“不是怀疑,是确信。” “唔……”萩原研二眨了眨眼睛,很痛快地承认了,“好吧,我是啊!” 诸伏景光含笑道:“萩原你这样不行,怎么能这么轻易就承认呢?” 萩原研二故作惊讶地问:“小诸伏是在教我顽抗到底吗?” 诸伏景光笑得十分善良,“当然不是,但是zero现在还不是警察啊。” 降谷零磨了磨牙,“好啊,那我就一个人去好了,省得你们跟我一起同流合污!” 其余四个人齐刷刷地露出笑容,伸出手像是顺毛一样拍了拍降谷零的肩头。 松田阵平和伊达航一边一个搂住降谷零,把对方固定住不让走,一唱一和地说。 “怎么能让你一个人踏入泥潭呢?” “我们是朋友肯定得陪你一起啊!” 萩原研二补充道:“就是啊,小降谷,一个人多寂寞。” 诸伏景光发出最后一击,“Zero,我们说好这次要一直陪着对方的。” 被松田阵平和伊达航带着左摇右晃的降谷零实在绷不住了,“噗嗤!你们真是……” 死而复生、失而复得的滤镜已经被消磨得差不多了,现在降谷零只觉得这四个人真是太欠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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