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没事。”在乙骨忧太来到这个学校之前,咒术师中可少有这么有礼貌的人,况且这种小事完全可以当个乐子看,根本没有给他们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他们完全谈不上生气,对于飒人,他们更多的是好像面对恶作剧的五条悟一般的气急败坏,得到纲吉这么正式的道歉倒好像是他们赚了一样。 这不,飒人听到纲吉的道歉整个人都不好了,陷入了深沉的愧疚中久久无法自拔,看着就差以死谢罪了。 就飒人和纲吉现在这个样子,说这个飒人小鬼才是真正的五条悟转世重生他们都信。 “……纲吉?”熊猫犹豫着叫出纲吉的名字,似乎想要求证一般,得到纲吉元气满满的回应和扬起的笑脸后,面前几个学生更是一阵恍惚。 “咳咳,好了,大概情况你们应该也都了解了,悟……不,是纲吉君就是你们未来一段时间的班主任了,当然,悟的人格有时候也是会换回来的,还有旁边这位五条飒人,是五条家的一级咒术师,未来一段时间也会和你们一起学习,大家之后就都是同学了,要好好相处,互相交流切磋可以,今天的事情就不要再发生了。” 夜蛾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轻咳一声将众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之后这样宣布道。 “那个,还请多多指教了。”纲吉虽然很慌,却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如今也是勉强露出笑容,面向几个看起来绝非善类的学生。 “我们倒是不介意啦。”看着紧张到身体僵硬却还要强装淡定的纲吉和一直粘在他身上微微偏头用眼神对他们进行威胁警告给纲吉撑腰的飒人,熊猫很是善解人意的解围。 面对这样一个人,他们似乎也没有理由为难,更何况是悟。 “无所谓。”真希也收起了咒具,恢复了正常的神色。 “纲吉老师请多多指教了。”乙骨同样有些紧张地握紧了衣摆向纲吉微微鞠躬,正式的模样让纲吉也跟着更加无措起来。 “鲑鱼鲑鱼。”狗卷向纲吉竖起了大拇指,虽然因为宽大的衣领遮挡了表情,纲吉还是感受到了少年传递而来的友善情绪。 “真是麻烦,听得我耳朵都要长茧子了,你们还有完没完了,这么点事儿要说这么久吗?” 早就听得不耐烦的甚尔掏着耳朵,懒散地走出来站在他们面前,身后跟着双手插兜的硝子医生。 看到来人,熊猫他们显而易见地戒备了起来,新转学没多久还倍受照顾的乙骨更是慌张,那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个健美的男人是干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才让见过大世面的真希他们作出比面对五条悟还要防备的反应。 可能还确有其事。 伏黑甚尔,原名禅院甚尔,本是道上有名的术师杀手,却因为在多年前的某一件事中败给了五条悟,被五条悟这位大少爷花三十亿买断,连同他的天才儿子一起,在六眼的庇护下彻底脱离了禅院家的掌控,生是五条悟的人,死是五条悟的鬼。 随后这人又被来高专当老师的五条悟拉来做体术指导,让学生们可谓是苦不堪言,倒不是说这人教得不好,只是那教学方式着实有些不顾他人死活的美,也许是野惯了,又也许是把在五条悟身上受的气全都撒在他们做学生的身上了,这家伙下手完全不知轻重,专门挑着弱点打,不到半死绝不停手,比起老师更像是索命鬼。 要是这人脾气好也就算了,他就是一个比五条悟糟糕一万倍的屑,张口闭口的嘲讽让他们身体和精神都遭受着极大的折磨。 虽然他们知道这人应该也是心里有数的,虽然他们在甚尔的魔鬼调|教下|体术也是一日千里,但这并不妨碍他们看到这人就生理性不适,就连最能吃苦的真希看见他都是咬牙切齿。 天知道为什么这样的人会有伏黑惠那么乖巧正经的儿子!他们父子俩除了那张脸,到底哪里像了? 说曹操曹操到,纲吉的六眼敏锐的感知到一丝陌生的咒力波动,还没怎么反应过来,就见一大堆雪白可爱的兔子动作飞快地蹦哒而来,向甚尔的方向扑了过去。 其中有一只兔子不怎么机灵,似乎是被同伴挤到了,直直地撞到了纲吉的腿上,力道不大,却也让兔子有点迷糊,似乎是察觉到纲吉身上浓郁到让祂觉得舒适的咒力量,竟然也不顾原本的目标,直接赖在纲吉脚边不走了。 而作为仅有的几种不会让纲吉感到害怕的动物,兔子显然也很得纲吉的喜爱,飒人原本很是不满的想要用脚将这只没有眼色打扰到他和纲吉大人的式神兔子挪开,却被纲吉制止了。 纲吉似乎很是惊讶地蹲下来,将这只呆萌可爱的兔子抱在了手里,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像是刚吃了糖的孩子。 这只兔子也是好命,被纲吉稀罕着,其他兔子可就没有那么好运了,甚尔对待祂们可就没有这么温柔客气,即使是儿子的式神也完全没有手软,在兔子爬了他满身的时候,就很是不满的轻啧一声,满脸嫌弃不耐,随手揪着兔子的耳朵就把祂们扔了出去。 “哟,惠,来了啊。”熊猫看到可爱的预备小学弟,很是开心地挥了挥手,表情荡漾。 “夜蛾校长好,前辈们好。”从台阶上走下来的黑发炸毛酷哥很是有礼貌的向几人问好,酷似甚尔的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却也看得出少年对他们的尊重,和一旁为老不尊的父亲相比,不能说是一模一样,只能说是毫不相干、截然相反。 当少年将头转向甚尔的时候,就瞬间变换了脸色:“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回家,要让妈妈等多久?” 这样的闹剧几乎隔几天就要在高专上演,他们也都很乐意看,要么是屑爹甚尔被制裁,要么是惠小学弟吃闷亏,总归都非常有趣。 听到儿子提到自家老婆,原本还不耐烦的甚尔也是切换了脸色,将身边的兔子挥开,也不去管高专这些人了,径直走向自家儿子的方向,完全看不出刚才凶悍的模样。 “你干嘛!别过来!”伏黑惠也对自家屑爹非常警惕,显然没少被坑,只见他手影一变,身边的兔子融入影子消失不见,随之而来的是一黑一白两只威风凛凛的狼犬。 是足够让纲吉吓到尖叫的程度,不过幸好被他憋在了嗓子眼,只是浅浅打了个嗝。 “臭小子,老子是你爹。”甚尔可不管这两只龇牙咧嘴的式神,直接手臂一捞,将少年扛在了肩上,轻轻松松的向山下走去。 在众人面前被扛起来的处境让伏黑惠羞愤欲死,狠狠捶打着这人宽厚的背脊:“放我下来!小心我放狗咬你!” “你妈不让。”甚尔的声音似乎很是得意,“而且,你妈喜欢咱们父子俩亲近,要做好孩子啊小鬼。” “滚……” 两人的身影与声音越来越远,众人吃瓜看戏的脚步却从未停滞不前。 能够让一贯淡定的伏黑惠露出那样表情的,恐怕也只有五条悟和甚尔了吧。 他们还没继续开口说什么,只见伏黑惠又突然折返,来到了纲吉的面前。 “真是不好意思,这个,还给您!”少年举起的手掌中赫然躺着纲吉原本装在兜里的某样东西,略一回忆,是谁拿走的自然是一目了然。 总之就是屑爹咪对屑老师小小的报复行为,两人时不时互坑的常规操作,殃及池鱼(纲吉)捏~ 咩咕咪父母双全,就是想看渣爹咪和惠惠贴贴,双倍的屑双倍的“快乐”,阿门~
第42章 彭格列世界 “五条先生救回来的那个人还没醒吗?” 听到这样的关键词,新一瞬间清醒过来,也没有着急起身,而是选择不惊动任何人,动作细微谨慎地躺了回去。 一共有四个人的脚步声,三重一轻,应该就是他们班的狱寺和山本,高年级的笹川前辈,还有隔壁班的那位比较腼腆的库洛姆同学,刚才说话的正是山本。 要是以往,新一可能不会对此过多在意,但是这几个人本就是他的重点关注对象,同时也正值这个关键时候,听到这样的话总还是要注意一下。 “啧,没有,腹部中枪导致的失血过多,现在还在病床上躺着。”狱寺轻啧一声,昨天晚上的动静他也听到了,今早起来也向里包恩先生了解了情况,虽然不知道五条悟那人大晚上跑出去究竟想要干什么,但既然没有做什么不利于十代目的坏事,他自然也不会过多干涉。 “大晚上去夜跑锻炼的五条还真是极限的热血!好!我也要向他学习!把夜间锻炼纳入计划!”这是笹川前辈中气十足地呐喊。 昨天晚上,腹部中枪,失血过多,虽然有些过于巧合,但是大概率就是那位十束先生了,没想到他的推理竟然会失误,竟然真的是被救走了。是自己高估了无色之王合作者的水平吗?还是他们本身志不在此? 不过这样也好,如果十束先生真的活着,现在赤组的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 不过首先要确定,五条先生救下来的那个人到底是不是那位十束先生,如果弄巧成拙的话,反而会更加激怒赤组那些人,适得其反。 新一托腮陷入思考的时候,就有些忽略外界的情况,再加上狱寺他们在学校里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危险性,行为与普通学生没有太大的区别,使得新一下意识的忽略了他们的身份和自身强悍的实力,是远超同龄人的强大。 他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些人说话的声音渐渐消失,似乎察觉到了天台上还有其他人。 “喂!工藤!你这家伙刚刚听到了多少!”狱寺低沉的声音从新一的头顶传来,凛冽的杀气将新一从沉思中唤醒。 新一抬头,狱寺半蹲在一旁的铁皮箱上看着他,山本扬着笑脸站在旁边正和他挥手打着招呼,笹川前辈完全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嘴里嚷嚷着原来你也在这种话,库洛姆双手拘谨地揪着下摆,那双眼睛却也格外警惕地看着他。 要是其他人面对这几位大佬可能就要被吓到了,但是经历过更加残酷案件的新一面对这些同学完全不犯怵,讲道理,虽然刚才偷听确实是自己不对,但本来也是他先在这天台上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中途会睡着,但真要论起来,还是他们的说话声音把自己吵醒的,况且救人这件事本身也并不是见不得人,不能让他人听到的事吧。 “你们刚才口中的那个人是不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茶发青年?凌晨时刻?发现地点是比良坂大楼?”既然被发现了,新一也没有客气,直接站了起来开口问道,就算他们没有发现自己,他本来也要走出来向他们核实情况的。 “哈?你这家伙不是全都听到了吗?” 狱寺面色不善,早在转学来之前,他们就听过工藤新一的大名,但是作为一个黑手党,他自然对这人没什么好感,如今这家伙还偷听他们说话,虽然不是什么重要的话题,但是正所谓现在敢偷听这种无伤大雅的小事,以后就敢偷听别的重要机密,绝对不能轻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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