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的雨,圣水?蓝曦臣想不通透,“冬冬,你确定,今日是六月初六?” 冬冬道:“我怎么可能记错!每年祭祀都在这天的,这圣水啊可不是年年都有,哎,反正这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呢!” 蓝曦臣不可能记错,今日却是应该是九月初一,难道,城内时间与城外不同? 第11章 诅咒再现[微H] “冬冬。”蓝曦臣决定直接问,“这柳城……为何会在海上?” “啊……?”冬冬睁大了眼,“柳城?什么柳城?” 蓝曦臣眼皮一跳,“这里不是柳城?” 冬冬奇奇怪怪的看着他,“你没病吧?这里是泱城啊,柳城又是哪儿啊?” 蓝曦臣愣住,冬冬并不像说谎,他从柳城进来,却到了泱城,泱城,又是个什么地方?自己竟是闻所未闻。 冬冬见他发愣,问:“你是来找你朋友的么?你刚问我了,我没回答你。” 蓝曦臣点头,“不知冬冬可有见过他们?他们入城三日,一直没有消息。” 冬冬道:“我们这里穷乡僻壤的好久没有来过陌生人了,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你说的朋友我也没见过,要是真有三四十人入城,肯定大家都晓得啦。” 冬冬目光诚恳,依旧不像说谎的样子,蓝曦臣忽心道,他们或许从同一个入口进来,莫非被传送到了不同的地方。 “冬冬,您能否告诉我,泱城是在什么位置?如何出城?” 冬冬讶异道:“你想出去?出不去的!我们在海上,海外还是海,从来没有人出的去的!我们世世代代都生活在这里,靠海吃海,所以我很奇怪,你是从哪里来的!”冬冬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恍然道:“啊!莫非你是从天上来的!我听城中的长老们说,很久很久以前也有个从天上掉下来的仙人,他每天都在祭坛的那棵柳树下修炼,几十年过后,那人忽然化为一道白光飞升了。” “你说的,可是柳神的故事?” 冬冬开心道:“是呀是呀!那之后,泱城发生了一场瘟疫,城中的百姓忽然想起了飞升的那人,开始了第一次迎神大典,期望得到仙人帮助。就在祭祀之后,天降圣水,所有沾到圣水的病人都好了,城中的瘟疫也消失了,而且,连续几年城中年年丰收,为了感谢柳神大人的恩典,迎神祭祀的风俗就传了下来。” 蓝曦臣心道这么神奇?一场雨就能解决瘟疫?不过都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真假难辨。 “这么多年,城里都没有人出去过?”蓝曦臣不死心的问。 冬冬的脸色霎然变了,他狠狠拍了一巴掌桌子,“都说了不让出去不让出去,出去会给族人带来灾难的!那个家伙!浮盈那家伙!” “他出去了?” 冬冬道:“浮盈是族长的孙子,他本来应该继承族长的,可总是想着往外边跑,每次都被族长抓了回来,前两天还差点被打断腿,可昨天这家伙还是溜了!到现在也没找到人,要不是今天迎神大典,早就掘地三尺的找人去了!” 昨天,昨天按照他们的日子算是六月初五,蓝曦臣听到打断腿三个字,更是担心江澄了,且不知他们到底会不会在城中,他决定出去找找,但是希望极其渺茫,进城的时候就已经发过一枚信号弹了,若有人看到,势必会同他取得联系。 再看屋外,雨已经停了,蓝曦臣看着穿的破破烂烂的冬冬,留下一些银子便离开了。 天气闷热,街上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海腥味,方才的甜雨一停地面便迅速干燥起来,他看了看城外的海域,夕阳西垂,快到黄昏了。 此时,左腕忽地一疼,蓝曦臣一看,当下大骇,原本消失的咒线不知何时又回到了手腕上,他眼皮一跳,距离上次跟江澄相好已经过去十天了,今天是第十一天,这玩意儿不是解了么?怎么会又出现! 他有种很不好的预感,这情咒,或许根本不是那么轻易就能解的,幺娘没有说实话,这东西并不是十日之后会暴毙,而是每隔十日都会发作一次,而且只能通过与对方欢好进行抑制。 她或许早就料到他二人会苟且偷生,所以留下这么一手,让二人在不知不觉中重新为诅咒所吞噬。 若真如自己所料,那么今晚,他跟江澄二人势必会在劫难逃,十日之期已过,他还活着,就说明江澄也还活着。 诅咒阴阳有别,他身在阳体,要在江澄死后才会发作,现在他没事,便说明江澄还活着,无论如何,他都必须找到江澄! 但是,他现在根本就不知道江澄是不是就在这泱城之内,真让人头疼! 蓝曦臣在街上打听,逢人就问江澄的消息,直到月上梢头依旧没有任何有用的信息,他许久没有这般烦躁不安,并不是因为自己怕死,只是怕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 夜渐深,街上的行人越来越少,蓝曦臣站在原地一筹莫展,忽然耳畔生风,他侧身伸出两指一夹,稳稳当当的夹住了不知谁丢来的石子儿。 “何人偷袭?”蓝曦臣面向那漆黑狭窄的小巷中。 “嘘……”小巷的黑暗中传来一个噤声的信号,接着,一个瘦小的黑影窜了出来,快速跳到蓝曦臣跟前,蓝曦臣没有动,因为他没有感受到任何灵力和杀气。 “你也是从外面来的?”黑影压低声音问。 也?蓝曦臣迅速捕捉到了这个字,他一把捉住黑影的手腕,“你还见过其他人?” 黑影哎哟哟叫唤着疼,“你先松手,手腕让你捏碎了。” 蓝曦臣放开他,说了声抱歉,黑影揉着手腕四下看了两眼,反扣住蓝曦臣的手腕,“你先跟我走……轻一点……”他神神秘秘小心翼翼道。 蓝曦臣被他拉着穿过漆黑的小巷窜入一片丛林,随后进了一个小木屋,黑影放开他,并取下脸上的黑纱,一张白白净净的脸蛋儿便露了出来,十五六岁模样,他一笑,露出两排雪白的牙齿。 啧!这孩子长得……还真是有点太好看……蓝曦臣自问蓝家小辈个个水灵,也见过不少模样俊秀的小孩,可都比不得这孩子的超凡绝尘。 “你是姑苏蓝家的人?”少年道。 蓝曦臣心念一动,这少年…… “我是,小友可否先告诉我,是不是还见过其他人?” 少年抱起胳膊,稍稍警惕道:“你先跟我保证不是进来寻仇的。” 蓝曦臣抱拳十分礼貌道:“我来找朋友,他们进来三天毫无消息,我忧心他们的安危便入城寻找,却并未在城里打听到任何关于他们的消息。” 少年哼了一声,“你当然打听不到了,这里的人……哎……”他顿了顿,忽然想起什么,“对了,你会不会医病啊?有个人病了病的很严重,都一整天了,这里所有人都束手无策,大夫也看不出毛病,吃药扎针都没用。” 蓝曦臣道:“略懂。” 少年再度抓起他的手腕,“事不宜迟,你先跟我走,再晚了恐怕来不及了,那人吐血都吐了几大碗了,只剩半口气,再吐就直接翘辫子了……” 于是,刚停顿不久的蓝曦臣又被不知名的少年攥着一通急奔,蓝曦臣招了朔月,揽着少年的腰身跳了上去。 少年一阵惊呼,抱紧了蓝曦臣的胳膊,惊大了嘴。 “飞……飞起来了……”他扭头一看,月光下,只见蓝曦臣一袭白发,衣袂翩然,模样神圣温和,宛若仙尊。 蓝曦臣温柔的声音在他耳侧响起,“你告诉我怎么走,我带你御剑比较快。” 少年耳朵一热,乖乖指引方向。 降落的地方是一个村寨,距离城门并不远,村寨外头有一层灵力撑起的结界,蓝曦臣一道灵符拍了上去,直接进去了。 少年带着蓝曦臣进了一座木楼,木楼喧哗嬉闹,传来哭哭啼啼的声音,等蓝曦臣进去时,里面的声音戛然而止,大厅中的人愣了愣,随即围了上来。 “泽芜君!” 正是金家和江家的小辈们,一个个眼圈发红,蓝曦臣心跳加速,他有预感,少年口中生病的那人,正是江澄。 “泽芜君,你快救救我们宗主吧……他……” 接着传来一阵下楼的声音,“蓝宗主!泽芜君!”是金凌,他冲到蓝曦臣面前,满面泪痕,“泽芜君,您快跟我去看看我舅舅吧,他……” 蓝曦臣自然心急,让金凌带路,江澄的房间在二楼左转第三间,蓝曦臣进去时,正好看到身穿聂氏服装的清瘦男人在为江澄注入灵力。 “公孙先生。”蓝曦臣招呼过后,公孙朗收了灵力起身,回颔一礼。 “蓝宗主,江宗主他今日黄昏时刻不知为何忽然腹部绞痛,大吐鲜血,现在已经昏迷了过去,灵力和药物都不管用,我们……” “你们先出去。”蓝曦臣道。 “这……”公孙朗迟疑。 “泽芜君,舅舅他……” “我有分寸,你们先出去,守在楼下,别让任何人上来。”蓝曦臣呼吸凝重。 公孙朗和金凌面面相觑,同时也被他极近狂躁的语气吓了一跳。 见他们诧异,蓝曦臣无奈叹了口气,朝金凌投去诚挚的目光,“相信我,他会没事的,你们先出去。” 金凌憋了好久的眼泪又出来了,没办法,现在只能将希望寄托在蓝曦臣的身上,毕竟他们各种方法都试过了,江澄依旧毫无起色。 “那舅舅便拜托您了,又任何需要招呼我们便是。” 二人走后,蓝曦臣撑起一道隔音的结界,江澄脸色苍白,虽是昏迷,眉间依旧浮现着痛苦痕迹。 把了把脉,正如意料中的那般虚弱,嘴角还有呕血后的血渍,蓝曦臣没来由的心疼,轻轻摸索着他手腕上的咒印。 彼时,双方手腕上的咒印红光一闪,灼热起来。 是诅咒没错了。 蓝曦臣掀开被子,迅速褪下江澄的裤子,在从乾坤袋中拿出药膏,他没有心思再进行所谓的温柔扩张,打开江澄的腿稍作撑弄之后,便褪下自己的裤子,将不算太硬的性器抵上了江澄紧致后穴。 江澄被他手指搅的有了些反应,性器刚刚抵上,江澄便慢悠悠的睁开了双眸,苍白的嘴唇轻启。 “江澄……”蓝曦臣轻轻唤道。 他虚弱沙哑的声音传来,不确定的问道:“蓝……曦臣……?” “是我。”蓝曦臣轻轻抚摸他的脸,“抱歉,我来得太迟,让你受苦了。” 江澄无力反抗,眸中氤氲着雾气,“是诅咒对不对?上次……根本没解掉。” 蓝曦臣叹息道:“或许是我们理解有误,诅咒并非可解,只是可抑制,你……忍着点,我进去了……” “呃……”江澄头皮一麻,蓝曦臣滚烫的性器便进去了一个头,剧烈的疼痛让他清醒了几分,软绵绵的掐住了蓝曦臣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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