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死神搭档以外,拥有一个专属代号‘银色闪枪’的神枪手,他让人惊叹的一样技能便是让人无法用肉眼捕捉的拔枪术,即便是录像里放慢了动作,也只捕捉到他拔枪动作的虚影。 而可怕的神枪手,枪口瞄准的猎物,注定避无可避。 作者有话要说: 酒……是个好东西呢(嗝~) 本来觉得大纲拯救不了的,结果救好了 你们就当重改那个是幻觉吧,才一天而已,我相信你们承受得住
第2章 傲慢的罪犯隐藏在村民当中,欣赏着警察们束手无措的无能场景,和富豪捧着自己未成年的女儿泪流满面肝肠寸断的画面,在他眼里这副人间惨剧的画面犹如名画一般让他心醉。 现场并没有留下任何有关犯人的痕迹,无论指纹还是血迹或者其他,死者的尸体是一片血肉模糊,除了被送往富豪家的那只右手以外,躯体破碎不堪。他本以为自己做得足够隐蔽,处理得足够完美,他曾经犯下了十来场命案都未曾被人抓获,他手下的命案成为了束之高阁的未解谜案。 然而这些在年轻的侦探眼里不过是拙劣的表演。不仅被揭穿了他的犯案手法——利用空间系的异能,将尸体转移到这个第二现场。他的杀人手段——利用他的异能,将死者残忍的炸得面目全非。还有他过去犯下的命案——相似的死法,同样无解的现场勘查。 负责破解案件经过的是侦探绫辻,而指出凶手身份的,是与侦探默契十足的搭档,那名神枪手。 无比抵赖的凶手被警察们的枪支瞄准,他杀出了一条血路,被出色的死神搭档逼入了现在的绝路。他的身后是没有退路的悬崖,前方是那对难缠的侦探搭档。 他对绫辻的话语不为所动,认为他是在故弄玄虚。“哈哈~杀人侦探?我可从来没听说过这么可笑的外号。” 凶手的身上已经被开出了几个血洞,纳兹的枪法高超绝伦,角度刁钻。他用来保护自己而架起的空间罩,都被打碎了。 子弹连成了一条直线,没有分毫的偏移,多重的子弹碰撞使得威力剧增,竟然击穿了异能制造出来的空间罩。而他惯常使用的空气炸/弹也被他们一一避开。 就算没有纳兹,名为绫辻的侦探也是一名体术高手,身手尤其敏捷。 凶手不是什么惜命的人,他能够毫无愧疚之心的杀害多名未成年,漠视他人生命的同时也漠视自己的性命。他大声的叫嚣着,声音从悬崖往上呼啸的风声吹散,唯一能听清的是,他要引起一场范围广阔的爆/炸事件。 将自己连同面前这两个无视他的青年一起炸成灰烬,他称之为神圣的葬礼,他是一名虔诚的**徒,慷慨的赴死也要带着殉葬的人共赴黄泉。 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凶手在做出决定的时候,在他的异能卷起了周遭空气的震动时,他敏锐的感觉到,风声变了。一道惊雷从天而落,落在了他一米开外的一棵老树上,树木燃起了火焰,噼啪的燃烧声在呼啸的风声中显得尤为的刺耳。 “这块区域,今天的天气预报有雷阵雨。”绫辻立身站在原地,似乎觉得很无趣,脸上带着些许厌倦的神色。“死于偶然的惊雷之中,你的运气真差。” “那不是因为搭档你给他定罪了么?”纳兹这个时候还能笑出来,“以我对你的了解,只需要你一个眼神或者动作的变化就能够精准的揪出犯人,却还是要故意亲口给他定罪,用Another为他送葬。真是坏心眼呢。” “我可不是为了他才这么做。”绫辻嗤笑一声。“肆意践踏他人命运之辈,也会被命运抛弃,他所经历的必然的死亡与我的愿望和意图无关,我的意志无法扭转这种偶然事件的发生。” 他伸手摘下纳兹头上的帽子,压在了自己的发顶上,露出桀骜不驯的笑容。“我可不是神明,生命在我眼里毫无意义,也无所谓为亡者复仇。” “总是这么嘴硬呢。”纳兹对他的口是心非已经习惯了。明明是见到少女死亡的场景而被触怒,才刻意的打破了与他的约定,使用自己的异能力。 “先说好的,你这样做可是会增加我的工作量,作为惩罚,今晚的菜单由我制定。” “……只会吃的饭桶要求还挺高。”绫辻想起对方每次制定的菜单,就有一种不妙的感觉。纳兹最喜欢的一道菜是牛肉腰子派,味道和卖相在绫辻看来简直就是侮辱食材,然而纳兹每次都能吃得津津有味。 “洗碗是我负责的,我们这叫分工合作,就像你来破案,我来指认凶手一样。”对自己的奇葩味觉一无所知的纳兹振振有词。 “别自夸了,你根本不懂什么叫做推理,靠的不过是直觉罢了。” “是啊,我对搭档你的杀气指认的方向可是非常敏锐的,会让你动怒的人,都是注定会死在我手里的犯人哦。” 凶手已经是第二次被这样无视了,他的戏台被摧毁,犹如不受欢迎的马戏团里的小丑被人无视。小丑以他夸奖的服饰妆容和表演来吸引观众的注意力,被忽略的小丑无法承受这种奇耻大辱。 “除了喊着让我们去死,就没有新鲜台词了么?”纳兹听着凶手垂死的喊话,也觉得颇为无趣。“我不怎么能记住亚洲人的名字呢,那么这位不知名的先生,你放弃吧,死亡这条路还是自己一个人去走吧。” 风声越来越大,雨滴从天空凝聚的乌云倾斜而下,暴雨夹杂着闪电雷鸣,在这片布满树木的小树林里,站在这里是不明智的行为。 雷电轰的一声,精准的落在了凶手的头顶上,伴随着凄厉的惨叫声,他浑身焦黑的倒下去。甚至连回应纳兹的话的时机都没有,就凄惨的发出嗬嗬的难听声音,倒在了地上。 他还没死,焦黑的身躯,脸也融化了,露出两只大得离奇的眼珠子直直的,充满诅咒的瞪着这两个人。 风声还在继续,呼啸的风声变了调。这种细微的转变自然没有躲过这两个身经百战的人的耳朵。 “不太对劲,离开这里。”出于对危险的敏锐感知,纳兹脸色有了变化,抓过绫辻的手拉着他往来时的方向奔去。那是一条人为开出来的平坦的宽路。 纳兹的跑速很快,绫辻的也不慢。被抛下的凶手还在原地嗬嗬的发出脆弱的呻/吟,他的眼睛一直死死的瞪着他们离去的背影。 风的声音,越发的诡异,仿佛有幽魂在凄厉的呼叫着,前来索命。雨还在下,雷已经停止,然而空气中还隐藏着未知名的某种特异的力量。 不祥之感缓慢的走来,像是出门游玩的少女一般,漫不经心的,轻描淡写的,画下了一个又一个的催命符。 “那是什么——!”纳兹一边跑一边回头,被身后突然一闪而过的白色丝状的东西所震慑。 绫辻也同样将异变看在了眼里。有一条丝线如断裂的电线一般从高空往下甩过,抛物线过境,进入横扫范围内的地皮连同灌木和树木一起被抹去了,原地留下了光秃秃的黄色土面。 雨挡住了视线,挡不住突然被抹去的事物,有越来越多的线扫过周遭,前面、后方、左右两侧。小树林如同纸上的画作,被橡皮擦一下又一下的擦去了原本有的事物。 纳兹冷着脸将绫辻一把抱在怀里。 “你要做什么?!”绫辻诧异的仰头看向一脸决然的纳兹。 “我们所站的地方已经成了孤岛,那个鬼东西不吞掉什么是不会善罢甘休的!”纳兹语速极快的说着,他的速度太快,在绫辻还未反应过来之前,用力的将他抛了出去。 在他被抛飞,在空中翻转的时候,子弹从他的脚边、头顶、侧身擦过,精明的神枪手比起自己的搭档要更快的感觉到某种不受控制的东西在周围盘旋着,企图吞噬着什么存在。 子弹没有伤到搭档的一分一毫,却利用弹尾擦过空气的震动,扭转了‘线’的轨迹,在绫辻重重的摔在了出口的水泥地面时,他只来得及看到纳兹举着枪面朝他的身影。 摔飞出去的眼镜,深色的镜片倒印出来的是一条‘线’从银发男人的身后穿过,无声无息的,将一条生命抹去。 啪嗒的声音,一只食指还维持着扣动扳机的动作,手臂被截去,手腕连同左手,还有那把某个人惯用的,珍惜的手/枪一起落在了肮脏的被雨水冲刷的泥地上。 那一瞬间的惊恐还定格在年轻的侦探眼底,久久未散去。而他的前方,那座小树林已经变成了千疮百孔的,光秃秃的黄土面。 陪伴他走过少年期,支持他的梦想,一路走过来的重要之人,连告别的时机都没有,就消失在他面前。 许久,或许并没有多久,车辆的鸣笛声,前车灯的光芒刺眼的照耀在他的脸上。从警车上跳下来的警察,还有自称军警搜查官的那些便衣人,也都呆立在原地,看着已经面目全非的现场。 “绫辻先生?”异能特务科的局长,辻村深月走了过来,她的脸上还残留着未散去的惊骇之色。 绫辻像是被这个声音触动,他猛地爬起来,不顾辻村深月的呼喊,近乎是连滚带爬的跑到了纳兹消失的地方,一个屈膝重重的跪在了泥地里,抖着双手抱起了那只左手,还有那把失去了主人的手/枪。 辻村深月没有见到凶手,也没有见到与侦探形影不离的另一个人,她没有撑伞,顶着逐渐变小的雨水走到了绫辻身边。 脚步声没有唤醒那个背对着他跪立的身影。 良久,辻村深月问:“绫辻先生,您和您的搭档,有人是异能力者?” “和这个有关系么?”沙哑的嗓音,好似不是同一个人发出的。涩然的、刻薄的说着,“一群只会等电影落幕才会姗姗来迟的人,也就只会在抢功的时候才会调动起你们的积极性吧。” 辻村深月能理解他的愤怒,虽然不知道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光看原地只剩下绫辻行人一人,而对方手里捧着的那只手,掌心一道十字的贯穿伤疤已经能知晓手的主人是谁。 她对绫辻此刻的心情充满了同情,传闻这二人的关系并非只是普通的搭档,户籍上他们是养父子,而毫无血缘关系纯粹的挚友不会有这种社会上的认可关系,唯有某种特殊的情况才会需要用到入籍来确定彼此的权益。 她蹲下身,对绫辻说:“绫辻先生不想知道这次事件出现的缘由么?” 绫辻缓缓的回头,他的脸上不带丝毫称得上是情绪的神色,唯有那双犀利得仿佛能刺穿他人心脏的眼睛,还残留着稀少的绝望和对突发事故产生的茫然无措。 “重新介绍一下,我是内务省隶属的专门处理异能力者犯罪的机构异能特务科的局长辻村深月,伊泽雄吾是科内未记录的异能力者,有内线告知此次绑架案件与他有关,我们才会来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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