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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巴

时间:2023-10-24 20:00:45  状态:完结  作者:烨七爷

  “好。佛爷你慢点,我扶你。”算子本想说对方两句,这人情绪实在是起起伏伏,一下子凶的他想哭,一下子,又温柔的让他无法将委屈说出口,也就只能由着对方的意,扶着人起身。

  追命出门已经半月,没有一点消息,虽然时间不长,但还是让言亦冬担心不已,追命和他在一起之后,他们分别最长的一次是半年,然而也是三天两天,那白鸽飞信不断。其他的,他们从来没有分开过那么久,这一次如果不是他受伤,一定是他和追命一起走。

  心里还没来得及理得清什么思绪,门外早已刀光声响一片,言亦冬自然顾不得其他,拿着自己的武器便加入了战场。大厅里风吹明灭灯笼摇曳,看不清眼前的人,全都是一些蒙面的家伙,武功并不弱于言亦冬,而且就些这些路数,可以猜到这些人并非中原人事,那么来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敌国的奸细还是其他?

  言亦冬本就有伤未愈,几个回合下来,渐显弱势,申梓木担心徒弟,一干属下已经死伤无数,眼看言亦冬要受人一刀,一下子也顾不得其他,挡在言亦冬面前。

  入眼都是血色,言亦冬只觉得天地变成了灰色,嗫嚅着开口,想要说什么,却是什么都说不出口。蒙面人来势汹汹,他招架无力,只能一把将申梓木背在背上,扯下一大块袖子撕开成结将背上的人束缚住。

  追命出现的时候,言亦冬甚至没有认出对方。言亦冬满身鲜血,他的别人的,背上人的。他的眼神有些涣散,内心早已脱离了现实的掌控。身上的申梓木,他的师傅,早已没了气,为了救他。不断的提着手里的武器,他已经到了末路,可是他还想见追命,还想见他。他们说好了,等追命这次回来,他们就大办一个婚礼。

  “亦冬,小心。”追命腿伤的厉害,他听到消息,顾不得任务,便急着往回赶,铁手自然也陪着他。一路上他们遇到很多蒙面人,这一赶就是三天,铁手受了重伤昏迷,他便把他藏在来的路上。果然,回到六扇门,除了一地的死尸再也找不到什么,那个他和言亦冬住的地方,和六扇门一样,一把火烧的干干净净。不顾大火,他进了屋子,里面并没有人让他担心的一幕,并没有言亦冬的影子,更让他欣喜的是那些人并没有找到屋子里的东西。不远处听闻打斗声,当他到现场的时候,只有言亦冬对抗一群人。危机时刻,他想都没想,在那黑衣人要伤到言亦冬的时候,手中从屋子里得到的东西早已出手,将武器打落在地。

  “兵符!快,是兵符!”似乎是一个带头的黑衣人见到那落在地上的东西,一下子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到那东西之上。言亦冬得了一兮空隙,身旁的两个黑衣人已经命丧黄泉。严重的脱力,让他堪堪后退两步,差点摔倒,却靠在一个熟悉的怀里。

  “追命!”追命以腿速为快,先一步抢了兵符便将言亦冬护在怀里。一时间黑衣人已经死了不少,对追冬二人有所畏惧,也给了追命时间将兵符放到言亦冬手上。

  “亦冬,记得,我们下月初三成亲。”言亦冬浑身血迹,想来伤的不轻,然而这个时候,追命也顾不得太多,只是握着对方的手,轻拍对方手背。

  “好。”言亦冬在追命的动作下,提起一抹笑容,即使他脸色一瞬间惨白。

  “交出兵符,王爷可以饶你们一命。”

  “想要兵符,简单,想要我们俩的命,没门。”追命腿伤的厉害,即使不断强撑,也是拖累,二人相视一笑,追命强力一掌,言亦冬早已借力远离战场。“亦冬,等我。”最后一眼,最后一句话,只有他知道,他回不去了。

  一步两步三步,算子扶着张启山,张启山闭上眼,在心里想着,如果出了这个山洞,会是什么?绝望的心忍不住的疼,伸手紧了紧握算子。“老八,要不,你再给我算一卦,算算,我会不会突然死掉。”

  “哎呦喂,佛爷,你,你,你,你胡说八道什么,你的命,我可是比谁都明白。”算子一听,一下子瞠目结舌,这张启山怎么老是不按常理出牌.“呸呸呸,有怪莫怪,说者无心,听者无意,有怪莫怪.”

  “老八,我们回吧。”张启山一把将算子拥怀里,也顾不得其他,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能做什么,他哭过闹过,甚至凶过他的算子,然而算子为什么要承担他的怒火?如果,张启山在想如果,他们可以一直这样下去,他会不会选择,永远留在这个地方?

  “佛爷,我……”二月红等人在一旁安置炸药,算子小心的给受伤的张启山包扎伤口,在山洞里昏昏暗暗什么都看的不清楚,这下,总算看到了太阳。手指拉着纱布,给张启山伤口绕了一圈又一圈,直到几抹鲜红低落在忙碌的手背上,疑惑之间,算子却发现鲜血的来源并非是张启山而是自己,开口叫一声佛爷,伸手捂上胸口的瞬间,对张启山的温柔还挂在脸上,身子却失了力气,倒在了张启山怀里。

  陵端在铁筑观见到百里屠苏的时候,陵越并不在身边。心里自然觉得正合心意,顾不得其他,抬手就毁了陵越的结界。风晴雪出现的及时,在危机时刻拉着面对陵端一脸委屈不知道如何还手的百里屠苏,顾不得铁筑观的门规进了禁地。陵端杀人心切,自然也入了门,却在和风晴雪对峙之时一把火点燃了灯火。

  危机时刻,陵越出现解围,为师弟承担了错误。师弟?哪一个师弟?陵端觉得好笑,却也觉得错在自己,并没什么话语。陵越入湖底除魔,良久不见回来,一旁的百里屠苏担心陵越,自然在间隙间去寻自家大师兄。陵端觉得好笑,即使有一瞬间,他也想像百里屠苏一样。然而,去吧,两人都去吧,都死了才好,他不需要亲手杀百里屠苏与陵越对立,更不用因为陵越而生气,去吧,死了最好,不回来最好。即使眼里蓄了泪,握紧的十指失了血,他却觉得这并没有什么不好。

  陵越再次出现的时候,陵端承认自己满心的失望,然而在看到那人背上的百里屠苏之后,更多了几分愤怒。陵越并没有理他,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似乎是对他冷了心。错身而过,柔情不再,陵端冷笑,他没必要解释,却也在一瞬间,觉得疲惫。也罢,他没必要对一个昏迷的人动手。御剑离开了那个,让他不想再多呆一刻的地方。

  一个月后,天庸城上下都说百里屠苏洗清了嫌疑,他找人报仇,可是没人站在他那一边。可笑,何其可笑,他亲眼所见,肇临就死在百里屠苏的焚寂之下,现在,红玉师姐也帮着那人说谎,陵越护着他,芙渠护着他,天庸城上上下下都护着他,就连师傅也让他别再感情用事,多么可笑,所有人都护着那个怪物,那么他的肇临呢?肇临何其无辜?陵越呢?陵越所谓的对自己一片真心,却是要娶芙渠做掌门的,他又算什么!罢了,罢了,什么都无所谓了,没人为肇临复仇,他自己为肇临,即使代价,他从来没有想过会那么大。

  当被紫胤真人废了法力,毁了仙骨,逐出天庸城的时候,没有人,会为他说一句话。他陵端一生,何其可笑。

  然而天见可怜,也许是不忍他饿死在冰天雪地里,他因人救命而得以生存,只不过他没想到救他的居然会是那个人的弟弟。麻木的坐在床上,手中还握着几块银钱,所有的一切,都对他不重要,除了亏欠。

  陵端没想到他和陵越会有那么一天,解除一切误会,肩并肩赏月。更没有想到,那人开口,还是那一句,陵端,我心悦于你。陵端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觉,他只知道,逃,不给对方一句话,一个回应,就那样逃开。一句话他信了太多次,可是这一次,他还是信了。师兄,陵端亦心悦于你。除了一句对镜空语,他没办法给陵越什么,更没办法给自己什么。错了的,就是错了,错过的,终其一生,还是错过了。

  张启山张开双手任由齐恒倒在自己怀里,也不急,只是从对方手里取过纱布,一圈一圈,不急不慢的将那齐恒还没有包好的左手缠上。“老八,你困了,就先睡一会。”小心的将齐恒放到地上,才从一旁拿过自己的血衣,一件一件穿上。

  躺在身旁的人手上沾染了不少鲜血,张启山知道,齐恒有着洁癖,自然是不喜欢的,特别是那样的红色。每次他受伤,一个不大的伤口,齐恒也会心疼好久,拉着他的手,要给他包扎,给他擦干净。“你看看你,身上这么脏,你平常不是最讨厌的么?怎么就困了?”矿上的动静并没有打扰张启山的思绪,反正一切有二爷,他不急。拿过身旁的水瓶,倒了些清水,给人擦脸洗手。衣服有些不干净,扶着人靠在自己怀里,任由自己胸口蹭上大片血迹。小心的将那蓝色的衣服从齐恒身上取下,再推高内衬,露出那人满胸的血迹,张启山麻木的再次倒了些水,一点一点的擦去血迹,露出那人惨白的身子,露出胸口那拳头大的伤口。

  手指进入那人胸膛的口子,那是心脏跳动的地方,可是现在,即使是手指触碰,连个本能,齐恒都不给他,就那样乖乖的靠在他的怀里。收回手指,开口尝了尝那手指的猩红,很冷,很咸。

  “佛爷,八爷,我们……”副官收拾好东西,随着二月红靠近张启山二人,话语还没有说完,却被眼前的情况吓了一跳。只见他家佛爷坐在地上,那刚刚还絮絮叨叨的齐门八爷,倒在张启山怀里,胸口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刺穿了一个大洞,不断的有鲜血从伤口流出来,鲜血黑红,可见,那伤口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突然想到齐恒被墙壁吃进去之后,也许有可能发生的事,他终于明白,这两日来,佛爷的怪异。原来佛爷早就有所查觉么。“佛,佛爷八爷他。”

  “佛爷,我们回吧。老八应该累了。”张副官本想开口告诉张启山,齐恒已经死了,却被二月红抢了话。

  “也是,老八确实累了,前几天他就说累,没什么力气,又在矿山里走了这三天,他确实累了。”张启山听了二月红的话语,一瞬间有些呆滞,然而又看看怀里睡着的人,才回过神,将给人擦身子的纱布扔地上,好好的给人整理好衣服,才抱着人起身,背在背上。“我们回吧。”

  “佛爷。”张副官满眼通红,忍不住用手擦了擦泪,他实在担心张启山会做出什么事,快了两步,赶在二月红之前,走在离张启山一步之遥的位置。

  二月红并没有说什么,在三人之间他算是最清醒的。他明白张启山,齐恒对于张启山来说,就像丫头对他一样,只不过,不同的是,二月红并没有遗憾与悔恨,而张启山,恐怕这一辈子。

  丁隐茫然的看着自己的手,满手的血迹,是眼前人的血。那人开口,想要说什么,他却是听不清,只是蹲下身子,将人抱在怀里。那人腰间挂着一个玉佩,他似乎见过,他觉得很熟悉,然而却记不起来。身边的女人他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意给她,丁隐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怀里的男人身上。本能的低头亲吻着那失了色的唇,继而小心的将那人眼角的泪卷入自己的口中。很涩,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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