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信赖、努力,这一切都值得珍惜。”安可对此不予评价也没有说要让降谷零改正,“你很幸运。” 守护甜心存在的意义就是要守护这些美好的事物,他们本身就是‘理想主义’的化身,所以对于真挚的友情和彼此间的保护扶持,安可只会赞许。 诸伏景光比降谷零强大,因此前者更宠后者无可厚非。 “好吧好吧,我早该意识到的……”降谷零想起安可之前说过的话,舀了一勺舒芙蕾递到安可面前,“Hiro的守护甜心是Mafia职业?” “是的。”安可接受了降谷零的示好,就着勺子吃起了舒芙蕾,“而且是站在 战力巅峰的武斗派干部,他们能够变身就说明他们心意相通地接受了彼此,而那个守护甜心,应该就是你们这十多年来的武打老师。” 谁能想到最开始的诸伏景光会因为正当防卫伤害到他人而感到难过不适呢。 降谷零怔愣了一下,爱屋及乌式的对其产生了好感,“会选择Hiro的,哪怕是Mafia也一定是一个温柔的人吧。” 安可不置可否,“守护甜心里是没有真正的坏人。” “所以换而言之拥有守护甜心的,其实也没有彻头彻尾的大恶人?”降谷零迟疑地说。 安可没有回答,善恶难辨,即便是理想也不是非黑即白,他只是牛头不对马嘴地说:“我有个杀手朋友。” 降谷零看着话语间透着几分别扭的安可,可靠的情报官甜心看着电视,“虽然我是公安警察,但我和他的友谊是绝对真挚不含虚假与利益的。” “所以是‘理想’?” “嗯,‘理想’。” 降谷零意会了一下,没有再说什么。 等到诸伏景光回来,降谷零若无其事地笑着和对方打了声招呼,“欢迎回家。” “我回来了。”诸伏景光摘下眼镜和口罩,眉目温和。 安可端着从厨房找出来的小茶杯,坐着符合守护甜心尺寸的小蒲团,全神贯注地看着动漫,完全没有要隐藏的意思。 诸伏景光下意识看向降谷零,从幼驯染的反应力了解了情况。 “你这家伙可真自来熟。”中君飞了出来,翻出自己的小蒲团也坐过去看动漫,“这里可是我的地盘!” “以我们守护者的关系,今后就是我们的地盘了。”安可面无表情地回答道,“这里以后也是我的根据地了。” 降谷零第一次看见了诸伏景光的守护甜心,比起对诸伏景光隐瞒的不满,他心里更多的是二人能够并肩作战的雀跃。 注意到降谷零的视线久久落在中君身上,诸伏景光心里多少因为自己的隐瞒而有些忐忑。 “真是太幸运了。”降谷零莞尔,他眼里没有半点阴霾与杂绪,坦诚而热忱地说,“现在的我完全能帮上Hiro了!也更理解Hiro有时候的行为了!” 诸伏景光觉得自己今后一定能出一本书,就叫做——《我有个天使幼驯染》。!
第26章 回警校之前,诸伏景光做了满满一密封袋的杏仁小鱼干,于是课间的时候,松田阵平总能看见降谷零嘴里叼着一条小鱼干嚼着,好不惬意。 诸伏景光简直就跟养猫似的养着这个猫主子。 世上怎会有这样的幼驯染?! 嘴里泛酸的松田阵平愤愤然,拍案而起去寻自家个幼驯染,然后发现自家的下垂眼幼驯染嘴里也叼着一条小鱼干,一旁的伊达航嘴里咬的也不是牙签而是小鱼干。 “你们!”感觉自己仿佛是被背叛了的松田阵平话音未落,诸伏景光从松田阵平面前走过的时候十分顺手的抬手往他嘴里一塞——效果拔群!松田阵平加入了吃小鱼干的行列中。 “好吃吗?”萩原研二说着,手里拿着一小包小鱼干,“景光旦那和小降谷的感情真好。” “那金毛混蛋就是个弟弟。”说着双关话的松田阵平撇撇嘴,“教官最近不是在说可以提前考虑从事哪个职位吗,我觉得他们绝对不会分开。” “我和小阵平不也是吗?”萩原研二嘿嘿一笑,揽过松田阵平的肩看向伊达航,“班长想好了吗?” “到时候再看吧。”伊达航笑了笑,“我只是想成为像老爹那样的警察。” “大家都是不确定式啊。”萩原研二感慨。 “分开了又不是永别,人生是自己的,矫情什么。”松田阵平不甚在意,抓了一把萩原研二手里的小鱼干,“等诸伏他们买了新家入住,我定期就去蹭一顿饭,吃他家大米喝他家水,气死那金毛。” 萩原研二:“连吃带拿!吃景光旦那一口饼干拿走一盘饼干当明天早饭!” 松田阵平感觉到了强烈的共鸣,这一点他都没想到,不愧是他这位家中有破产经验的幼驯染,抠起来简直算盘哗哗响。 萩原研二对钱的执着有多强?松田阵平某天看见萩原研二半夜不睡觉爬起来搞神秘仪式只为求财运的时候就知道这人多半是半截人掉钱眼里了。 对了,那个时候萩原研二念叨的话还贼魔性,松田阵平到现在都忘不了,那什么“我爱钱钱爱我,钱从四面八方来,时时刻刻来,铺天盖地来……” 一问萩原研二,他说是种花那边传过来的求财大法。 太魔性了! 松田阵平甩甩头将那魔音甩出去大脑。 插不上嘴的伊达航:…… 他知道,被幼驯染排挤是他这个脱单人士的命运。 警校的六个月被他们过得热热闹闹,松田阵平本以为降谷零二人会在分开前把自己的单位说出来,却不想这俩人毕业后直接消失得无影无踪,甚至于关于他们的信息都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抹去。 松田阵平对于这种情况心里有了猜测,他若无其事的和萩原研二一同进入爆.炸.物处理班,就仿佛自己从未认识过那两个人,萩原研二也与他一样。 这个世界似乎处处充斥着暴力与罪恶,从正式入职开始,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就时常出动,紧张刺激的拆弹是松田阵平所享受的环节,但是和那些或惊恐或暴躁亦或是麻烦的人打交道是松田阵平所不乐意的。 幸而他有萩原这个幼驯染,如果两个人是一起行动,那么负责交涉的必定是萩原研二,哪怕萩原研二更乐意把自己的这个天赋用在女生身上。 但为了工作效率,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是被拆分开来调动的,就比如今天,松田阵平在休息,萩原研二却在东京的另一端执行着任务。 “炸弹炸弹!又是炸弹!哪来那么多混蛋!这玩意儿这么容易量产的吗?!”难得休息日却要处理炸弹案,松田阵平暴躁极了,他穿着休闲日常,手里还拎着刚从便利店买来的吃的。 听到旁边大楼传来的爆炸声,松田阵平抬头看了一眼冒烟的地方,确认了楼层就骂骂咧咧冲了上去。 污浊的滚滚黑烟就如同燃起的烽火,带来人群不安惶恐的尖叫、刺耳到仿佛要贯彻灵魂的警鸣。 有人在为这场灾难与无辜的受难者低泣,有人作为旁观者或麻木或津津有味的讨论,也有人仿佛双脚被死钉在原地,嘴上却喋喋不休的咒骂着这个世道。 人构成的灾难与人构成的嘈杂混乱拥挤不堪,零零散散几个身影井然有序的冲进大楼中。 灰黑冰冷的钢铁大楼林立,一如既往的沉默与不变,但谁也不想成为一座巨大的墓碑。 松田阵平喜欢拆解机械,就好像是将自己的情绪、人格也一同拆解开来般松快简单,他也享受将复杂 危险的炸弹拆卸解除后的成就感,却厌恶着在紧迫时刻拆弹背后所蕴含的人性。 他是个拆弹警察,他也不需要想太多,TMD拆就行了。 眼下只有一把指甲刀,自带锉刀的那种,算是聊胜于无的增添,他预期的最好情况就是炸弹只有那么一个已经炸了的,而最坏的情况就是作案者放了不止一个炸弹要紧接着后续爆破。 最坏的情况发生了。 这个被松田阵平发现的炸弹还被绑在一个手脚都被折断的人身上。 发现松田阵平的到来,这个八尺大汉激动得自蛄蛹并发出呜呜声,不是他不想呼救,而是他的嘴上贴着一圈胶带。 松田阵平没空给这人先拆那胶带,他第一时间去查看大汉身上的炸弹,见这人还动来动去忍不住脾气怒斥了一句:“别动!想不想活了!” 身材健硕高大的大汉顿时眼泪汪汪,委屈的泪珠子往下掉,因为没法说话,他呜呜呜的简直就像是一只哈士奇。 松田阵平被闹得没法静下心思考,拿出随身携带的警察证给这人看了一眼就收了回去,“我是警察,我会救你的。” 简简单单一句话,让大汉安心了下来,看着俊美痞气的警官表情认真专注地拿着指甲刀开始对他身前的炸弹进行拆卸,都说认真工作的人最帅,更别说进入工作状态的人本就是个慵懒痞帅的美男子。 距离松田阵平眼前这个炸弹爆炸的预设时间还有5分钟,期间他听到了别处炸弹引爆的声响,大楼剧烈震动着,天花板簌簌的往下落着尘土。 松田阵平没有足够的时间停下这个构造复杂的炸弹,只能直接想办法把炸弹从大汉身上取下来。 炸弹的绑带是相当结实的尼龙绳,松田阵平将它与炸弹的衔接处进行拆分,花了大概三十秒,因为用力过度,用来充当撬棍作用的锉刀直接在他虎口刮出一道血肉模糊的伤痕。 松田阵平眼皮子都没抖一下,把炸弹从大汉身上拆下来就把人捞起来背在背上,开始撤离,他现在所处的楼层已经被放弃了,他也判断出这个楼层距离塌陷不远了,楼下的普通人应当在警方的安排下撤离干净了。 如果没有松田阵平冲上来,这个手脚骨折的大汉肯定活不下了。 —— 真够沉的。 松田阵平内心暗骂,那个罪犯还真不个软岔子,不绑妇孺孩子,对这种大汉下手。 草,明明是在骂那个混账玩意儿,他这怎么还带了点赞赏的意味来了?! 身后传来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气浪带着碎片扑向墙面,势要淹没每一处角落,松田阵平脚下的水泥地板也在颤抖着,苟延残喘着托着两人的体重。 “呜呜呜呜——”大汉哭得像是死了爹娘一样,涕泗横流,糊了一脸,“呜呜呜呜呜!” “闭嘴。”松田阵平咬牙切齿地说,他的呼吸有些沉重急促,却并没有被打乱节奏,也幸好他警校期间经常和那几个混蛋一起被罚跑,最开始跑五圈,后面慢慢的就是负重跑。 鬼塚教官最后发现体罚拿他们没办法,就叫他们去打扫卫生,算是放弃让他们‘回头是岸’了。 “我绝对会带你一起活着逃出去的。”松田阵平说着把人往上颠了颠,调整了一下位置,脚步毫不放慢地往下跑,中途上方的钢筋和混凝土塌陷落下,被松田阵平翻滚躲过去,大汉不幸后脑勺撞地昏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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