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被罚去清理档案室时发现了已经结案的几例爆破物案件有被翻阅过的痕迹,哈,巧的是,松田阵平确信近期没有任何案子能与这几起案子有所关联。 更别提档案室里没有任何登记的查阅记录。 这不就有意思了吗? 那时,怀疑的种子只是在松田阵平的心中埋下,除了萩原研二外再无他人知道这些事。 直到最近一些事的发生才让他们把怀疑的目标落到了政木真一身上。 然后是今天,一发子弹终结了政木真一的性命。 琴酒绝无可能放下炸弹犯,把处理炸弹和干掉炸弹犯的事儿全部推给其他人来说,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早已知晓这件事的幕后黑手。 萩原研二将自己的推理隐去了不能让工藤新一只晓的部分讲给了琴酒听,他知道琴酒一定明白。 “....所以,看似清廉、一心为人民服务、尽职尽责的政木真一警长是黑警对吗?”萩原研二抬头看向琴酒,他心如鼓擂,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把这件事告诉琴酒。 他心中有一种莫名的期待,与畏惧交织在一起。 他在赌。 他不该赌。 “你是来处理组织无用‘废品’的。” 琴酒垂着眼,浓密的睫毛挡住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思绪。 琴酒冷漠看着萩原研二,他不打算回应萩原研二的试探。 萩原研二看似是在求证琴酒坐实政木真一的黑警身份,实则隐藏在这些话语下的是对琴酒的身份的质与拷问。 他在以政木真一的身份暗喻琴酒的身份。 在炸弹、爆炸之际,琴酒第一时间护住小孩、剪断引线、将所有炸弹的种类以纸条的方式传递给他们。 ‘琴酒,你是卧底吗?’ 琴酒发出被取悦的哂笑,他屈起手指漫不经心的敲了敲滚烫的杯壁。 “你知道有一种人总是喜欢盲目的揣测,认为自己能够掌控一切、挑衅我。” “对杀手来说,人命是最廉价的筹码,但他们总是最有效的筹码。” “我总得让他们死个明白,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所谓智慧不值一提。” 琴酒回应了萩原研二的试探。 他将自己今天所有与杀人无关的行为解释为容不得挑衅。 毕竟作为杀手的琴酒,只要他想便可以轻易夺走那小孩、那卖花的女孩亦或者是广场上任意人的性命,也不会产生心理负担。 更何况这些人本就不是琴酒杀的,他们是炸弹犯所使用的筹码。 琴酒只是保留他们的性命,就能狠狠地挫败炸弹犯的信心。 琴酒为什么不这么做? 杀手并不是屠夫,他不会为杀而杀。 同时琴酒说的这些话也是在警告萩原研二。 不要做那自以为能够掌控一切、盲目揣测的家伙,否则他总会变成那‘在绝对的实力下,死得明白的人’。 松田阵平和工藤新一没有听懂萩原研二和琴酒两人话语间的交锋。 工藤新一捕风捉影的听出了些东西,但不太确定具体是什么。 松田阵平略略思索后开口:“但是,那家伙无论是实力还是智力都不如你啊。” 工藤新一震惊的看向松田阵平,这也能趁机夸琴酒一波,可恶,好有心机一男。 这可不是松田阵平在献殷勤,他是真情实意的这般认为。 琴酒重新提起琴盒,他的拇指擦过琴盒的拉链,他像往日那般扬起唇角,露出刻薄又残酷的笑。 “至于政木真一。” “不过是‘主人’的命令罢了。”琴酒冷漠地说。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震惊的看向琴酒,工藤新一更是被口水呛到猛地咳嗽起来,在琴酒如同针扎般的目光投来时,工藤新一端起咖啡杯试图掩饰自 己的表情。 ....琴酒要不要自己听听他在说些什么话? 这种话是可以说出来的吗?! 然而对上琴酒那张始终冷漠的脸和认真的眸子。 这三个人说不出一句话来。 琴酒根本不知道这些话很怪啊,也是,对琴酒来说,这些话就是事实而已。 他接受首领的命令,干掉政木真一而已。 可是用主人这个词听起来太怪了点吧?但凡换成boss或者首领都会好很多。 琴酒犀利的眸子瞥过这三个僵在原地、表情复杂的家伙。 琴酒脸上浮现些许嘲讽的意味,赶在那张刻薄的嘴开口前,萩原研二伸手摸了下松田阵平的肚子。 萩原研二故作惊讶的说:“小阵平你的肚子饿的咕咕叫了。” “哈?” 萩原研二接着说:“我刚听你们要去吃饭?那就一起去吧。” 工藤新一急了,他和琴酒的单独相处时间,怎么能让这两名公安参与其中,而且这两家伙显然对琴酒目的不纯。 “Gin,他们两对你——” “好。” “诶?!”工藤新一震惊的看向琴酒,刚才那声‘好’是琴酒的回答? 不止是琴酒,连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都没有想到。 松田阵平开始思索,为什么琴酒只是答应hagi要求一同吃饭的请求,却不答应他想要联系方式的请求。 ...难道琴酒对hagi更有好感? 可是他才是先来的那个啊! 而且hagi还给琴酒塞过套套模样的湿纸巾,分明就像个变态一样,怎么能得到琴酒的好感?! 难道琴酒更喜欢直接的?啊啊,也对。 毕竟琴酒是混血儿,看起来刚回日本没多久,他的习惯应该更偏向西方的浪漫大胆,而不是东方的含蓄委婉。 松田阵平面色一凝,看起来坚定又庄重,他喊:“Gin。” 琴酒飘了个眼神给松田阵平。 萩原研二凝视着松田阵平的脸,突然,他左眼皮一跳。 出于对自己这个无厘头、总是会冒出些天马行空想法的幼驯染的了解,又或者是他刚才过了个灵感,总之一些乱七八糟的理由。 萩原研二觉得,松田阵平会说出一些不得了的话, 极大概率会被琴酒当场处决的话。 “请和我呃啊——”结婚。 萩原研二一拳打在松田阵平小腹,成功阻止松田阵平自杀。 琴酒:? 萩原研二脸上是略显急促和僵硬的笑,他说:“小阵平的意思是,一会儿吃什么?” 琴酒垂眸,惨淡的电子光幕打在琴酒的脸上,增添了几分无机质的冷漠。 他单手摆弄着手机发送信息。 琴酒头也不抬的说:“西餐厅。” “新一?”街对面传来了毛利兰有些迟疑的声音。 工藤新一下意识的抬头:“兰?” 穿着暖色毛衣和长裙的毛利兰正和铃木园子一起,她们手上提着三两个商城手提袋——她们是今天在广场上停留过的游客,刚被警方驱散,毛利兰本想回家,却耐不住铃木园子的软磨硬泡。 于是她们便顺着这边商业街打算再逛会儿。
第60章 “哈?工藤在这儿?那我合理怀疑广场上的炸弹和工藤新一出现在这里有关。”铃木园子搂着毛利兰吐槽道。 “园子!”毛利兰用略带责怪的目光看了眼园子。 铃木园子根本没把毛利兰的目光当回事,她继续道:“好啦,兰。你别为他开脱了,每次和他一起出去玩总能撞上案子,我这是合情分析。” 工藤新一的嘴角抽了抽,虽然他知道铃木园子一直是这般大咧咧的性格,而她的话从来不带恶意,工藤新一也从不会为此生气。 但这样的话听着果然还是让人觉得超级不爽啊! 不过。 工藤新一不动声色地瞥了眼始终冷漠的琴酒,这件案子还真和他有某种关系,铃木园子没说错。 铃木园子甚至不想抬头看工藤新一,直到她注意到她的好友毛利兰正望着那边微微愣神,与往日见着工藤新一的模样完全不同。 这才终于引起了铃木园子的兴趣,她抬头,倒吸口气,她夸张的捂着嘴,她指着琴酒激动地小跳了两下。 毛利兰赶忙拉住铃木园子,避免她做出失礼的举动。 铃木园子胸口大力起伏着,平复着呼吸,她强压着尖叫的欲望,用激动颤抖的声线对毛利兰说:“小兰,那个银发的、长得好帅,还是个贝斯手,极品!。” 一般来说,铃木园子还是比较矜持的,可这不是她第一次见银发的帅哥吗? 她着实有点把持不住。 “园子,我知道。但是你必须保持冷静,如果你不想被当做女变态拷走的话。” “我尽量。” 那头银发在阳光之下像是镀了层银辉,身形高挑却不显得瘦削,那张混血的脸庞冷硬又俊美。 他提着琴盒、分明是在人群的包围中,却宛若只有自己,并非他人的遗忘,每个人都试图让他染上颜色,可他就像雕塑一般维持着淡淡的表情。 让人避而远之,也永远无法被染指。 实话是,琴酒身侧围绕的三个人长得也各有千秋。 工藤新一先不提,他继承了母亲工藤有希子的美貌,园子已经和工藤新一认识好几年了早就对工藤新一的容貌免疫了。 两名穿着黑西装的黑发男人也是非常帅气,园子要是平日里见到他们恐怕也会忍不住发出惊叹。 可偏偏,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的比较对象是琴酒。 谁又能从那抹耀眼的银色身上移开视线呢? “怎么样?园子?你感觉怎么样?状态是否稳定?心跳呢?表情会不会扭曲?”毛利兰关切的询问着园子的状态。 铃木园子呼了口气,她坚定的看向毛利兰。 “我觉得我已经冷静下来了,哪怕现在银发男人脱光了躺在床上勾引我,我也绝对不会——好吧,如果他脱光了我还是会忍不住的。”铃木园子道。 铃木园子轻咳一声:“总之,我现在非常冷静。” 毛利兰点点头,但表情却始终有些凝重。 铃木园子理了理头发,她露出甜蜜的微笑走向街对面。 同时,她唇瓣微动咬牙切齿的冲毛利兰说:“好他个工藤新一,认识这种级别的帅哥居然不介绍给我,还能不能继续做好朋友啦?” 铃木园子维持着脸上灿烂的笑,她没有立刻凑到琴酒面前,而是矜持的站在工藤新一旁边。 毛利兰紧揪着的心也放松下来,看起来园子目前精神状况还算稳定。 “银发帅哥,你数学好不好?”铃木园子说。 毛利兰心中咯噔一声,糟了。 琴酒抬眸。 “我想考考你呀,你的手机号码是多少。”铃木园子羞涩的说。 好,铃木园子的精神状态是完全没有精神状态! 工藤新一、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 琴酒:? 哪怕琴酒觉得自己足够处事不惊,铃木园子的话也让他感到了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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