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松田阵平身上散发的大佬气势太强,所以爆破组的前辈们还是更喜欢找萩原研二聊天。 “哎,萩原。”前辈A小声问:“松田的那个证件怎么回事?” 松田阵平:“……”好像跟他们约一架,现在的警官都这么八卦吗? 听到前辈的问话后萩原研二转过头问道:“怎么了?我刚才没听清前辈讲什么。” 前辈A又复述了一遍。 听完萩原研二笑着说:“原来是这件事啊,松田为什么会变成萩——” “……吵死了你这家伙赶紧干活,不要到下班都弄不完,我是不会帮你的。”松田阵平看向萩原研二冷着一张脸的样子怪吓人的。 “哎,松田君已经给萩原下了死命令了。所以我得继续跟这堆文件奋斗了,前辈们一会儿聊。”说完,萩原研二友善地笑了一下,然后继续投入工作中了。 什么也没听到,结果自己的好奇心已经全部升起来了完全平息不下去,啊啊啊——已经没办法好好工作了!竖起耳朵听八卦的前辈们如坐针毡的样子宛如被渣男吊着的纯情少女一样。 新人第一天,工作不会太忙。松田阵平这边做最后的收尾工作,而萩原研二还有一两三本没有录完。松田阵平撑着头挖苦:“全能的萩原君是什么导致你输入如此地慢?” 萩原研二哀怨地看了一眼松田阵平:“小阵平你别为我不知道你在我说话的时候,偷偷地把自己的文件架在我的那一摞里。你怎么能这么对待你的亲亲幼驯染呢?我伤心了。” “哦,那你哭吧。”松田阵平表情冷漠。 “好残忍。”萩原研二一心二用一边输入文件一边跟松田阵平发科打诨。 “萩原君和松田君是幼驯染吗?”跟萩原研二邻桌的前辈问道。 萩原研二点头:“是啊,互相知道对方黑历史的存在。” 前辈继续道:“那看样子是感情特别好了。对了,今晚有欢迎你们的聚会,一会儿一起走吧。” “好啊。” 一听聚会,社交狂魔萩原研二就来兴趣。松田阵平好心地提醒他;“别忘了你的工作还没完成。” 如果说刚才的萩原研二是迎风飘扬的狗尾花,那么现在他就是被太阳晒蔫的小白菜。松田阵平瞄了一眼已经瘫在座位上不明液体,萩原研二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样猛地坐起,目光灼灼地看向松田阵平。 松田阵平暗叫不好准备撒腿就跑,结果还没跑走,就被萩原研二握住了双手,准确的说是萩原研二用他的双手捧着松田阵平的两只手。 “小阵平——”萩原研二露出最可怜的模样撒娇道:“帮帮你可怜的研二酱吧。” 一句拒绝卡在松田阵平的喉咙里,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不上不下的难受得要命。 萩原研二把下颌抵在松田阵平的手背上,紫罗兰色的眼睛染着水色,仿佛轻轻一吹就能让那双眼睛里荡漾起涟漪。最后拒绝的话还是被松田阵平咽回肚子里,刚想说松手就松下警官询问:“青鹿你在那杵着干什么?还有你那是什么表情?” 松田阵平的第六感警钟长鸣,大脑也在疯狂告诉他快松手,不然他会后悔的。但是他还是晚了一步,松下警官走了过来见状表情有些复杂:“你们这是——” 累了,毁灭吧。松田阵平痛苦闭眼,没想到入职第一天诅咒竟然会持续发作。 夕阳渐落,红色的霞光落入了水中,浸染了草坪,同样地落在描摹松田阵平的俊脸。 夕阳下,一位身着黑色的西装墨镜帅哥,嘴里叼着一支没点燃的烟。整个人就如他的卷发一样,潇洒又随性,吸引着年轻女性们不由自主地把目停留在他的身上。 “小阵平,看这里!” 听到萩原研二在叫自己,松田阵平抬起头看向前方。随着曝光灯一闪,松田阵平就这样毫无防备地留在了萩原研二手机里。 发觉自己被偷拍了的松田阵平微微蹙眉啧了一声:“hagi你在干什么?” 萩原研二收回手机轻笑一声:“我觉得刚才的小阵平太帅气了,所以就忍不住地拍了一张照片。” “……无不无聊啊你。”松田阵平无奈摇头,hagi这家伙就像一只自由自在的鸟雀,随心所欲地活动在他熟悉的领域里。 “松田,萩原,快来。”前辈们站在一家店铺门前挥手。等到了两个人走上前,还被前辈们好一顿抱怨。 萩原研二好脾气地解释原因,然后又转移话题。游刃有余的样子,让人心生羡慕。松田阵平心道,果然这种场合才是hagi这家伙的主场,自己就负责吃就好了。嗯,这家的寿司不错。 前辈B问:“hagi和小阵平是你们两个人的专属昵称吗?” “是啊,当时见到小阵平的第一眼我就觉得这个称呼非常适合小阵平。”萩原研二笑了笑,然后又问松田阵平:“对了,小阵平为什么叫hagi只是叫姓氏啊。别人都有昵称哎。” 松田阵平蹙眉:“哈?这是什么问题,想叫就叫喽。” “可是研二酱想要一个专属昵称哎。”萩原研二不依不饶道。 松田阵平头疼至极,他把萩原研二的头退到一边说道:“都住到一起了,你还在意别人的昵称干什么?” 萩原研二恍然大悟:“对哦。” “所以说萩原君和松田君住在一起了?”前辈A问道。 萩原研二一边替松田阵平夹菜一边回答问题:“是啊,因为一起合租比较便宜嘛。而且我跟小阵平彼此熟悉,也不存在室友矛盾这种事。你看既然能省钱还能加深感情,那为什么不住在一起呢?” 前辈A:“你说得对,我当年怎么想到呢。” 前辈B:“感情真好啊,只要有萩原君在,松田君肯定不会饿着。”说着,用手指了指松田阵平面前的盘子,满满的各种食物。 前辈C:“我也想有一个像萩原君这样的幼驯染,太体贴了。” 前辈A坏心眼儿地戳了戳身边的前辈C提议:“浅野君你可以试试嘛,问问松田君愿不愿把幼驯染借给你一天。” 前辈C搓手期待地看向松田阵平。 正在埋头苦吃的松田阵平冷不防地被提到了名字,整个人露出了迷茫的神情:“哈?” 前辈C说道:“松田君能把萩原君借给我一天吗?这是我毕生的愿望。” 还没等松田阵平开口,萩原研二就抱着松田阵平的脖子拒绝:“达咩,研二酱可是跟小阵平约定好了,要一辈子都在一起的。所以浅野前辈抱歉啦。” 一旁的前辈A和前辈B捂嘴偷乐。 “一个小时也不行吗?”前辈C还在努力。 萩原研二残忍拒绝:“不可以。研二酱不能跟小阵平分开,没了小阵平的研二酱就像是没了水的小花,是会蔫儿的。” 松田阵平横了一眼萩原研二问:“你是什么花?狗尾巴花吗?” 看到幼驯染的互相拆台,在场的所有人都乐坏了。 酒过三巡,有人提议玩点游戏。 松田阵平警铃大作刚要拒绝,就被萩原研二压制住了。 “小阵平不要扫兴啦,就是游戏而已。” 松田阵平难以置信地看向萩原研二问:“你确定就是游戏?那难道不是社死及绯闻现场?” 萩原研二宛如一个人菜瘾大的玩家一样揽住松田阵平的肩膀劝说:“放心吧,我有预感这次诅咒一定不会生效。” 松田阵平:“……hagi你还记得你上次说这个话的时候发生什么了?” 萩原研二研二装傻充愣:“我有说过吗?小阵平你记错了吧。” 松田阵平:“……” 于是,松田阵平就被萩原研二拉入了游戏中。对此当事人表示很后悔,都怪自己意志太不坚定了。 还是那熟悉的国王游戏。老实说经历过警校那次游戏后,松田阵平对这个游戏都快有心理阴影了。他现在骑虎难下,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诅咒别生效。 第一轮,松田阵平抽到了3号,国王是松下警官。 松下警官:“第一轮就先不那么过火,就6号讲述一下自己恋爱经历吧。” 松田阵平长舒一口气幸亏不是他,但是他放心放早了,中招的是萩原研二。 拿到6号牌的萩原研二坦荡地说:“那个,我没有恋爱经历。” 看着周围的前辈眼珠子都要瞪掉的样子,松田阵平心想,是啊,别看hagi女生缘那么好,其实他根本就是个处男。别问他怎么知道的,问就是诅咒。 前辈A眨眼:“难以置信啊萩原君,我还以为你至少能有一个女友呢。” “抱歉啦,让你失望了。”萩原研二毫无负担地说:“要不这局放过我?” 前辈B:“那怎么行,让国王把问题换成一次尴尬的经历不就好了。” 坐在一旁装作透明人的松田阵平表情一僵,如果没记错的话萩原研二的第一尴尬的经历里有他的身影出没,而且戏份还挺足。那场景直到今天想起来还是会觉得会尴尬得脚趾扣地,想让人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抬头看了过去,发现萩原研二也正在看他。看样子萩原研二也没忘记那件事情。 前辈A发现了两人之间的诡异气氛,于是他碰了碰身边的松田阵平:“松田君你也知道?” “算是吧。”松田阵平拿起桌上的杯子喝口水压压惊。 前辈C:“这两个人是幼驯染,当然是什么事情都知道了。” 前辈A:“所以到底是什么啊?别藏着掖着了,萩原君。” “知道了,这就说。”萩原研二清了清嗓子将那段往事娓娓道来。 听着萩原研二的清亮的声音,松田阵平的记忆也回到了那一天。那时的他和hagi刚获得诅咒但是还没有注意到的诅咒的存在,这个禽/兽诅咒就对他们两个无知的孩子下手了。 “hagi我来了。”松田阵平熟稔地进入萩原研二房间。 坐在地上拆模型的萩原研二十分开心地说道:“小阵平你来啦,快来,这是最新款的模型我们一起来拆吧。” 松田阵平欣然同意,就在靠近萩原研二的时候松田阵平突然感觉自己的脚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接着身体就失控的砸向萩原研二。在嘴唇触碰到柔软的肌肤后,松田阵平立刻捂着嘴坐了起来。 萩原研二也捂着脸,眼睛红红地看向松田阵平,最后瘪着嘴带着哭腔说道:“爸爸妈妈们说亲亲之后就会有小宝宝,呜呜呜,研二酱现在还不想要小宝宝,呜呜呜。” 听过类似说法的松田阵平摸了摸脸说道:“亲一下应该不会吧,我听别人说是要亲好多下才可以。” “真的?”萩原研二吸溜着鼻子红着眼问道。 “真的。”啥都不明白的松田阵平肯定地说,然后他对萩原研二说:“既然不会有小宝宝,那我们就不要告诉叔叔阿姨了。你也不想被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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