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十分自信且自然的接受了这个逻辑,刚刚就不小心说出来了,也没觉得有什么,结果系统怎么这么冷淡?难不成是不好意思了? 青岁琢磨着,想着下次要不换个委婉点的说法,表示自己并不介意系统的别扭,实在不行,系统也可以喊他爹的,毕竟他跟温迪勉强算同辈,而且和系统和么多年情分…… “少君,有什么不对吗?”赫乌莉亚看到青岁站在原地不说话,还有点心慌,难不成那个花神使者有什么问题? 青岁回过神来,摆摆手表示没事:“花神使者是只有路司金一位吗?” 赫乌莉亚不明所以的点点头:“是啊,只有他一位。” 青岁微微颔首表示自己了解了,又想到什么了似的,问道:“话说,为什么你喊别的魔神都是直接喊名字或者什么什么神,喊我却是‘少君’这个尊称?” 听上去有点奇怪,感觉和摩拉克斯都不是一个辈分了一样,难道他看上去很老吗?明明是同辈吧? 赫乌莉亚也被问住了,思考了半天,看上去自己也有点迷茫,不过还是给出了一个理由:“大概是……所有人都是这么喊的?我之前和奥赛尔见过一次,他都口误过。” 青岁的目光逐渐变为困惑。 奥赛尔喊他“少君”? 杨戬和敌人打架的时候,对方也不会喊“二郎显圣真君”或者“真君”吧? 什么鬼? 赫乌莉亚显然也有点疑惑,想了半天:“或许是因为顺口吧,你不说出来,我也没意识到这是尊称,都叫习惯了,璃月还有璃月周边的百姓都是这么喊的,家家户户都知道有个扶明少君,因为扶明花无处不在,清秽灯种不分高下贵贱贫富和国界。” 说完她还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眼里亮晶晶的,似乎想明白了什么:“我也用过清秽灯种哦,因为担忧害怕的睡不着,晚上悄悄跑到外面哭,然后有一朵扶明花为我而开了,在黑夜中。或许奥赛尔在养伤的那些年里也曾忍不住哭过,但是打伤他的你所创造的扶明花也为他而开了,爱恨交加才有了那一句‘少君’吧。” 青岁抿着唇,忍不住后退了一步,对于这番近乎是直白赞美的话完全承受不住,又小声的说了一句:“那叫四照花,不是扶明花。” 然后飞快的跑了,只留下一句尾音有点局促的“我去研究一下招魂咒……” 赫乌莉亚歪着头看着他的背影,笑的很开心,有点明白摩拉克斯为什么三句不离扶明,五句不离阿岁了,在很多人眼里,那就是“扶明”花。 在战乱的时代,无数流离失所的人流下悲苦和绝望的眼泪时,就会有一株扶明花为他们而绽放,无数面对强大的魔物和凶狠的野兽的人感到恐惧时,就有一盏清秽灯种亮起,带来温暖、安宁和活下去的希望。 就算有重创奥赛尔的战绩在前,赫乌莉亚也很少见到人们把战争、战场和扶明少君联系到一起,或许就是因为那些无处不在的扶明花吧。
第93章 红宝石之祸·其三 青岁躲在没人的角落里,把已经打磨的像一把剑的狼牙拿出来,一下一下地戳地上小草的叶子,微微拧着眉,神情凝重。 感觉自己的风评在往不知名的方向发展,虽然之前就已经有雏形了,但是现在看来感觉跟个□□头子似的,连敌人都感化了什么的……莫名中二啊! 他觉得更大的可能是奥赛尔忘记了他的名字才会口误喊他扶明少君的!才不是因为那种奇奇怪怪的理由! 啧。 耳根发红的某人把小草周围的土挖了个圈,嘟囔着肯定是误会错觉什么的又老老实实把土填回去,然后蹲在旁边真的开始想招魂咒了。 说起符箓咒术什么的,青岁脑子里只有英叔的僵尸片在回荡,甚至想起了好几部僵尸片的名字,想起了林凤娇,想起了红白双煞,但是真的让他去回忆那个符是怎么写的…… 大脑一片空白.jpg 努力把思绪拉回提瓦特,开始照着摩拉克斯教过的方法瞎画。 嘭! 小草上面出现了一个和希莱斯眉心一模一样的红宝石,吓得青岁赶紧伸手改地上的鬼画符。 哗! 红宝石变成了羽毛,一半是渐变火红,一边是渐变的蓝,看上去十分眼熟…… 噔! 小草缓缓分离出了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影子,一抬草叶,底下赫然长着一只人眼睛,看上去十分惊悚! 额……好像突然理解了一点留云的爱好,如果说马科修斯是为了研究,留云就是纯纯的热爱了,确实有点刺激好玩来着,其实归终也挺喜欢暗搓搓的搞这些,但是她从不翻车,翻车了也能救回来,所以看上去很正常,不像那两位。 青岁咳嗽一声,停止了对小草的折磨,因为他突然想起来,这只是根普通的草,并没有灵魂,他就算折腾出了招魂咒,也招不出一根草的灵魂来啊! 拍了拍无辜成为小白鼠的草叶子,心虚的青岁换了个地方,开始在自己身上做试验。 魔神的灵魂不也是灵魂吗?应该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吧? 青岁这么想着,凭空写了个符咒出来往自己身上一拍,等了半天,什么效果也没有,还以为是自己写的不对,又尝试了十几种别的,发现不管是什么符,都没有在他身上表现出什么结果。 难不成他对符咒免疫? 青岁叹了口气,那么点热情基本上已经被消磨光了,于是决定换个思路,招魂咒先等等,说不定一会儿摩拉克斯就研究出来送过来了,他先看看能不能写个寻踪咒出来。 说到寻找魂魄,就很容易又联想到了一些玄门方法……青岁默默伸手,只见他手中捏着一撮黑色的头发,这是刚刚发现红宝石来了之后,他偷偷在希莱斯头上切下来的。 他数了一下,也就三十二根,留五根备用,其他的用来做实验。 青岁跑去一户人家“借”了一根线香,没有惊动任何人,但是留下了十枚摩拉,以现在的物价看,绝对是足够买这根香了。 虽说记忆里上一世有看到过这种操作,但是具体要怎么做并不是看看就能会的,不然华夏早就人均玄学大师了,青岁会理解是因为他其实学过,有了基础之后就可以理解一些看似空泛和玄奥的操作了,看上去他也就是点燃了线香,然后并指在一根头发上比划了几下,再把头发放到香上燃尽,燃烧后的灰烬没有飘洒到地上,而是汇集到一起,慢慢浮起来,闪着细碎的光宛如一根灰线缓缓飘向远方,指引着道路。 一次成功? 青岁狐疑的看着飘远的灰烬线,下一秒就看到线头撞到树干上,顿时碎成一片飞扬的光点,落在了地上,同时后面的一整根灰烬组成的线全都唰一下落到了地上。 哈,他就说不可能一次成功。 青岁摇摇头,开始了第二次试验…… - “殿下,璃月帝君送来书信一封。”臣子捧着一封精美的信递给赫乌莉亚。 坐在王座上的赫乌莉亚不说话的时候还挺能唬人的,看着有几分气势,一开口那温柔的声线和清澈的目光瞬间让本就不多的气势更弱了三分:“我看看,你先下去吧。” 等到对方退出殿外,赫乌莉亚才松了口气,垮下肩膀,不在努力装作很威严的样子,苦着脸拆了信,心想希望是个好消息。 赫乌莉亚看完了信,一时间竟不知说什么好,消息倒是不坏,据说摩拉克斯已经找到办法寻到那些红宝石的老巢了,但是为什么信的末尾单独用了好几句在控诉青岁为什么回来不第一时间报信,也不传个消息什么的。 但是,如果青岁回来没传消息给璃月,她也没说,摩拉克斯是怎么知道的呢?而且,这不是已经知道了吗?还特意写到信里,难不成是专门给她看的不成? 赫乌莉亚捏着信纸,狐疑的抖了两下,突然噗嗤笑了出来,对摩拉克斯的印象有那么一点点偏移了。 笑了好一会儿赫乌莉亚突然想到了什么,更高兴了,摩拉克斯既然会把那些话写在这封会送到她手里的信中,说明已经把她当做可以信任的人了,不管是盟友还是朋友,安全感瞬间就上来了! 于是她拿着信兴致勃勃的去找青岁了,结果走到宫殿后,连青岁的影子都没看见,赫乌莉亚疑惑地多走了一段路,结果绕着宫殿转了一圈,上面下面全招了一遍,别说影子了,那点若有若无的气息都没了。 赫乌莉亚:“!!!” 完了! 扶明少君在她这里失踪了! 刚刚才加深坚固的友谊就要破裂了! 啊啊啊啊怎么回事?! 赫乌莉亚不信邪的一挥手,地面上浮出一层淡淡的盐霜,范围还在不停的扩散,一瞬间周围好似深秋初晨结霜一般,草叶、树枝、石头和湿润的泥土上全都挂上了一层白,身后的半座看上去平平无奇的盐宫从屋顶开始一点点的被洁白的盐点亮,远看好似一座晶莹雪宫,殿内巨大而古朴的廊柱上浮出精美的花纹,从下而上旋转着亮起,发出沙沙的共鸣声。 她手臂上飘落的丝带像被突如其来的风鼓动起来,长发也随着能量的涌动而翻飞,淡淡的霜白发尾冽如冬雪。 十里、百里、千里…… 虫孑走兽静静的伫立在原地,似乎听到了来自身体深处的轻轻询问,土壤中有一部分被惊醒,搜寻着魔神记忆里的欣喜。 哗啦! 隐藏在空气中近乎透明的盐花被一道明亮柔和的波纹掀起,纷纷扬扬的落到了地上,赫乌莉亚猛地一抬头,惊喜收回手。 找到了! 捕捉到那一丝极淡的气息,赫乌莉亚都不敢耽搁半分,把归终送的战时传信纸鹤拿出来给璃月那边送了个信,这边自己已经顺着方向找了过去。 她是一点不敢想青岁会不会出什么事,或者没出事这样是不是有点大题小做,浪费了一次飞鹤传书也都不是事,青岁知道了也会补给她的。 不是她没有对青岁没有信心,她是对一切问题都挺没信心的,唯一让她有点无脑相信的大概是摩拉克斯,但是她相信有这种心态的绝对不止她一个,周边小国或者部落,没有那个对于摩拉克斯的武力值有疑问的,就算以前有,千年征战下来也早就被磨灭了,甚至连点火花都生不出来。 青岁的名气倒也不弱,但是主要都是宣扬他善良慈悲保佑姻缘什么的……所以赫乌莉亚一时间慌了神,不过到了那缕气息附近之后倒是冷静下来了,毕竟她也算知道一点,扶明少君可不是什么善茬,就奥赛尔那一件就值得被说个三天三夜了。 难怪奥赛尔总是对璃月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要是她仗打输了不说还被璃月百姓编成说书的故事,写进野史里反复鞭尸,她也气闷的慌。
103 首页 上一页 86 87 88 89 90 91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