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泽被这扑面而来的豪气狠狠震惊了,“这就是所谓的家里有矿吗?” 酒厂,好TMD的有钱啊! 酸了,酸了。 “家里有矿?”黑泽阵蹙眉,他还不明白这种超前的网络用语,只能按照字面意思加以理解,“你喜欢矿产?金矿、银矿还是钻石矿?” 虽然他现在没有,但这对整个了精简过的黑衣组织和乌丸集团的黑泽财团来说并不难。 “不。”云泽嘴角一抽,“我只是随口一说罢了,不是那个意思,没必要破费。” “没有破费。”黑泽阵疑惑的看着云泽,“一座矿罢了,还算不上破费。” 云泽:“……” 总之,云泽费尽心思打消了黑泽阵买矿的念头后狠狠的松了口气,输了输了,终究是他不懂什么叫做有钱人。 就在云泽低头平复三观的时候,在他看不见的角度,黑泽阵的嘴角露出一抹隐秘的弧度。 最初的昭阳,虽然挺不可思议,但也怪可爱的。 嗯,还很好骗。 大大的遮阳伞、可以摇摆的躺椅、供两人使用的桌子,完美符合了云泽想象中的沙滩生活。 就是,泳衣还是不用了。 换个时间地点,身边还是同性,他倒是不介意,但这个同性对他图谋不轨啊! 黑泽阵遗憾的收起泳衣,没关系,等昭阳回来后,只要给昭阳说他想去,即使出去后他不记得,昭阳也会主动带他去的。 到那时,让昭阳穿给他看好了。 就是不能有其他人,包场好了。 黑泽阵愉快的做出决定,毕竟他的人也只能由他一人欣赏,要是让其他人看见,他可是会想把那些人眼睛挖下来的。 “想吃什么?” 看着乖乖巧巧坐着的云泽,黑泽阵眼中留露出来笑意。 “未来的我喜欢吃什么?”云泽好奇的问。 “不要土豆,其他的,只要好吃就成。” 对,黑泽昭阳的爱好就是这么朴实无华,除了一生之敌土豆外,他完全不挑食。 虽然很多人都不明白他为什么单单拒绝土豆,简直不可饶恕。 ——来自土豆爱好者的反对 其他的话,例如牛肉,昂贵的日本和牛也行,普通的廉价牛肉他也不挑。 大多时间都非常好养,但是一旦挑剔起来,就很让人抓狂,因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吃什么,只要求美味。 不吃?为什么? 问就是不够好吃。 那些好吃? 不知道。 所幸,现在的云泽还没有染上那种坏习惯,在黑泽阵试探性的提出海鲜时,痛快的答应下来。 云泽的目光在装有螃蟹的盘子上停留了三秒,一转手,夹了一块鱼肉。 会挑刺、会剥虾,唯独没有吃过螃蟹,他明智的选择了放弃。 就在云泽逮着一盘鱼猛吃的时候,一小盘蟹肉递到他面前。 云泽呆呆的抬起头,银色长发的男人指尖转动,动作不急不促,如同行云流水一般,晶莹的蟹肉就落到了盘子里。 把最后一只螃蟹倒进云泽面前的盘子后,黑泽阵放下手中的工具,“螃蟹性凉,吃太多对身体不好,这些就够了。” 云泽默默的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空白,嗯,这里原来是放螃蟹的。 你都把菜给扯了,我说不够有用吗? 黑泽阵自然也注意到了他的动作,熟练的进行安抚,“虾可以多吃点,我给你剥。” 云泽扒了一口螃蟹肉,再次陷入沉默: 这种仿佛做过很多次的感觉是要闹哪样啊? 他遇到的琴酒是正版的吗?该不会也是穿的吧? 不是穿的都解释不了他这种ooc的态度啊! 或者,琴酒是琴酒,这个只是独一无二的黑泽阵? 他应该把两个人分开才对。 但是一想到未开的自己究竟做了什么才让琴酒变成这个独一无二的黑泽阵的…… 云泽:感到窒息.JPG 黑泽阵握着云泽的手,原本的海滩已经变成了带着古韵色彩的客厅。 “休息室可以随入住人的心意而变,你可以让它变换,我自然也可以。”黑泽阵推开前方的门,“你不愿意让我参观你最初的家,那我就带你来看看,我们的家。” 面对满眼的红色,黑泽阵笑容愉悦,贴着他的耳朵,“我们的婚房。” “中式的风格,你喜欢吗?” 黑泽阵把人推倒在铺着鸳鸯戏水的大红褥子上,轻而易举的镇压了云泽所有的反抗。 云泽打量着四周,连他自己都惊诧于自己的冷静。 拔步床,又称“八步床”、“踏步床”,是一种是一种传统的大型古床,功能齐全。 床下有一木制平台,正面伸出床沿,平台四角立柱,并镶以木制围栏,使床前形成一个浅廊,中间为床的门户,两侧放走箱柜之类的小家具。 它造型奇特,体积庞大,结构复杂,好像把架子床安放在一个木制平台上,平台前沿长出床的前沿二三尺。平台四角立柱,镶以木制围栏。还有的在两边安上窗户,使床前形成一个回廊,回廊中间置一脚踏,两侧可以放置小桌凳、灯盏等。 通常,拔步床被安置于一个类似建筑物的庞然大物中。在床与前围栏之间形成一个不小的廊子,廊子两头可置放箱柜之类的小家具,廊下有踏板,围栏有门有窗格平顶板挑出,下饰吉祥雕刻物。 简而言之,就是障碍物很多,即使他侥幸推开上面的黑泽阵,也很难跑出这个休息室。 喊大橘? 话说回来,他能召唤自己的契约兽吗? 可以试试。 “我还没到二十,你对未成年也感兴趣?” 黑泽阵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从这个角度能把云泽眼底的紧张一览无余,他低笑一声,伸手捂住云泽的眼睛。 睫毛像刷子一样在他的掌心留下鲜明的触感,让黑泽阵想要发笑。 少年的身型尚且纤细,被满屋子的红色所包裹,显得更加小巧玲珑。 修长脖颈上,凸起喉结的别具一格,下方若隐若现的锁骨更能引发人的食欲,衬衫下方应该是白皙的肌肤,不,不仅仅是白色,还应该有两点淡粉。 黑泽阵嗓子一紧,喉咙有些变得干涩起来。 只可惜不是他熟悉的昭阳,不能动。 但是,这也是他的昭阳,他占点便宜,吓唬吓唬,总是可以的吧? “我记得,华夏的成年年龄是十八岁?”黑泽阵轻巧的揭开云泽衬衫最上面的那颗扣子,满意的看着身下的身躯紧绷起来。 云泽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入乡随俗。” 黑泽阵饶有兴致的摩擦着那一点细腻的肌肤,“难道你想的不是故土难离,认祖归宗?” 云泽被哽住了,你一个日本人这种懂干什么?这就是来自同属一个汉语言文化圈的背刺吗? “哦对,还有这个。”黑泽阵掴住云泽的腰肢,同时放开了对他双手的压制,并往他手上塞了一个红本本。 在黑泽阵的示意下,云泽打开一看,看到了黑泽昭阳,也就是未来的他和黑泽阵的证件照,以及…… “这是什么?”云泽看着那上面不知道哪个国家的语言一脸茫然。 黑泽阵:“……” “我不认识上面的文字。”云泽莫名感觉有点心虚,但又觉得理直气壮,“中文是我的母语,我自然会; 日语是因为我看过一些日漫,多多少少会一点; 英语要考,必须会。” “所以。”云泽扬了扬手中的红本本,“这上面是哪个国家的文字?我不认识。” 这属实是超出了他的知识范畴了。 很好,风水轮流转,这回被哽住的人换成了黑泽阵。 那光看这个样子你就想不出来吗? 但是,黑泽阵转念一想,结婚证这种东西,对于一个十八岁左右、刚上大学的小家伙来说,他可能真不认识。 尤其是这和华夏那边的款式还有所不同。 一口气堵在嗓子口,咽也不是,吐也不是,不上不下的吊着,果然,过去的云泽也是他的搭档,哪怕什么都不记得,也有办法在三言两语之间让他失去语言能力,瞬间换个氛围。 “结婚证。” 黑泽阵狠狠的在身下人锁骨的位置上咬了一口,疼得云泽倒抽了一口凉气。 “疼吗?”黑泽阵用手指摩擦着上面明显的牙印,显而易见的愉快了不少。 云泽被吓的下意识的想要卷缩起来,却被黑泽阵压的动弹不得。 “嘶,你说呢?” 独一无二的黑泽阵个屁嘞,这TMD的分明就是冷酷的酒厂大佬琴酒。 “别怕,回答我几个问题,我不动你。” 权衡了一翻双方的实力差距后,云泽理智的屈服了,“你说。” 黑泽阵眯起眼睛,“你喜欢女人?” “不是……唔~” 黑泽阵捏住他的下颌,强迫他张开嘴,贴合在一起的唇齿直到云泽几乎缺氧才被放开。 透明的津液在两人分离的嘴角间拉出长丝,但云泽无暇顾及这种淫.靡的色彩,他忙着呼吸,大口大口的呼吸。 他还是第一次体会到缺氧的感觉。 而且,最深刻的,还是另一种身不由己所带来的恐惧感。 “云泽。”黑泽阵看着他红肿且泛着水光的嘴唇,轻飘飘的吐出他的名字,“你是不是忘了,在你的祖国到来之前,影院可是把你的心声都放出来了的。” “我不喜欢有人骗我,更不想那个人是你。” “我不知道。”云泽屏住呼吸,“我没谈过恋爱。” 实话。 “算你过关。” “第二个问题,你喜欢华夏化身?” 想舔?还对着人流口水? 黑泽阵都被硬生生气笑了。 “那是我的祖国。”我喜欢他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华夏是一个国家,但华是一个人。” “那是国家化身。” 国家化身和普通人能一样吗? 云泽觉得黑泽阵在无理取闹,巧了,黑泽阵想到这些年来,自己爱人极其大方的共享给华夏的资料,也觉得自己被绿了。 衬衫的扣子被解开,白皙的肌肤上晕染着大片大片的绯红,云泽费力的抬起手,抓住垂在身上的银色长发,狠狠往后一扯。 “琴酒!” 黑泽阵的动作停住了,就好像看不见那绯红的肌肤,嘴唇上的水光,他抬起身,给身下的云泽留出了一些空间。 让他这么做的,自然不可能是头皮上的力道,而是云泽脸上毫不掩饰的冷意,和一些切实存在的恐惧。 他刚刚有些失控了,他吓着他了。 黑泽阵吓不到黑泽昭阳,但琴酒能吓住云泽。 “我是云泽,不是黑泽昭阳,也不是那具分.身;和你结婚的是黑泽昭阳,而不是我。”云泽垂下眼帘,遮掩住眼底的冷意,出口的话带着刻意的调侃,“你确定,你这么做,不是在绿了黑泽昭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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