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阵深呼吸:[冷静,不是早就习惯了吗?自己的搭档总能以一种清奇的角度插入话题,三言两语之间就能把之前营造出来的气氛毁的一干二净,总之,就很欠揍。] [不过,也真是久违了。] 黑泽昭阳惊恐的看着黑泽阵勾了勾嘴角,态度极其温和的对他解释“就是在训练营里的那一天,你被格格不入的生活环境所折磨后,问我你有没有失踪过啊”。 [完了,我不会把阿阵给气疯了吧?] 黑泽昭阳难得有点心虚,[按照惯例,难道阿阵和他不该是已经展开了互讽模式,再依据环境考虑是否展开肢体接触吗?]】 “久违了?”贝尔摩德以一种奇异的目光看着琴酒,“你竟然还挺高兴?” “琴酒,你”贝尔摩德斟酌了一下,“确定自己没得什么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也没有被pua吗?” 琴酒用看傻子一样的目光看着贝尔摩德,成功把贝尔摩德即将出口的话给噎了回去。 在其他人看来不可思议的情况,琴酒反倒是接受良好,反正是自己搭档,再怎么说自己也习惯了。 而且,他要是没想错的话,那时候同位体对搭档的要求就只剩下活着这么一个了吧。 “肢体接触?”松田阵平嘴角一抽,“好家伙,他竟然还想打架?” 就凭他现在那副小身板吗? 若是让黑泽昭阳知道了松田阵平的吐槽,一定会得意的解释:当然是凭阿阵不可能还手了啊。 不过,鉴于琴酒一贯凶残的作风,还没有人会产生这个想法。 毕竟,琴酒任打任骂什么的,就算是做梦,等梦醒来也只能老老实实的承认梦都是反的。 【“组织里有一项实验,洗脑药剂就是它的衍生产品。”黑泽阵目光冷凝,“研究部由朗姆负责,研究部虽然有相当一部分工作是对外的,它的构建也很分散。但对于组织内部的那几个研究,朗姆对它的掌控程度也太深了。” 说着,黑泽阵不爽的“啧”了一声,“即使我这些年顺着你留下的宫野艾莲娜那条线向研究部渗透有些成果,但对于那几个实验室依旧相关缺乏情报。”】 “妈妈?”灰原哀惊讶的看着琴酒,“你认识我妈妈?” 降谷零皱起眉头,琴酒一直在行动部,怎么会和宫野艾莲娜扯上关系? 平行世界究竟怎么回事?怎么感觉是个人都能和威士忌扯上关系? 不不威士忌还好,但是和威士忌扯上关系,不就等于和琴酒扯上关系? 而一旦和琴酒扯上关系,笑死,那还能好? “琴酒。”朗姆一脸阴沉的警告琴酒,“你越矩了。” 卧床之榻,岂容他人鼾睡? 没有人能容忍外人从自己碗里抢食。 “嗤。” 琴酒嗤笑一声,“朗姆,你是想让我在这个世界也这么搞?” “你……” “不想就闭嘴。”琴酒努力压制着自己想对朗姆动手的欲望,他能允许同位体的情绪影响自己,但不能允许自己被这种情绪所操控。 归根结底,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至少,在昭阳过来之前,这一点绝对不会变。 “琴酒。”贝尔摩德点燃一根女士烟放进嘴角,深吸了一口,“你不会和宫野艾莲娜那个女人有什么交情吧?” “你觉得呢?” 贝尔摩德定定的看了他一会,良久后才移开目光,“最好没有。” 毕竟,她想杀那几个宫野可是想很久了。 她对威士忌唯一的一点不满就在于他对宫野的庇护。 宫野志保、宫野里佳,她们身上流着的不也是充斥着罪恶的血脉,尽说他们邪恶,也不想自己又能干净到哪去? 【“一个人的特质在很大程度上是依托记忆存在的,洗去A的全部记忆,再把B的全部记忆转移到一片空白的A上,那么睁开眼的人,究竟是A还是B?” “你的意思是?” “那里面的实验体,有很大一部分是幼童。” 黑泽昭阳沉默片刻,不得不承认这么做有道理,“小孩子记事少,容易操作。” [不过即使他现在的所作所为也早就偏离了上辈子的价值观,但是,这种针对小孩子下手未免也太令人不齿了。] “我拿到了那个研究室的实验体名单。”黑泽阵紧紧攥着黑泽昭阳手腕,力度之大让他简直都要觉得下一刻自己的手就要被折断似的,这种不正常的态度让黑泽昭阳有种不好的预感,“你是说那份名单上……” “有你的名字。” “有我的名字。” 两个人的声音重合了,但是黑泽昭阳一点都不开心。 “阿阵,现在在实验室里躺着的才是我原装身体,而且我接受的是妖怪器官移植实验,不是什么洗脑实验。” [好像有哪里不对,从根本来说,自己目前用的身体才算是正版原装吧?] [算了,这点不重要。] “幼童的话,对人本身的各项指标的要求应该并不高。”黑泽昭阳琢磨了一下,“而妖怪器官移植需要的是身体素质强横的实验体,否则的话我也不至于沦落到那个地步。” “所以,我顶多是一开始的实验体备胎,在训练营通过筛选后就从名单上移开了。” “你觉得……阿阵?”黑泽昭阳被黑泽阵难看的脸色吓了一跳,“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困了?” 黑泽阵低着头,长长的银发很好的遮挡住了他的视线,让黑泽昭阳分辨不出来他在想什么,“你本来、就不用沦落到、那个地步的。” [不用代替他躺在实验室,前途渺茫,生死不知。] [只有在罕见清醒的时候才能通过和大橘的契约来传递消息。] [懂了,他触碰到搭档那根敏感的神经了。] 黑泽昭阳扶额,一头扎到搭档身上,笑嘻嘻的看着他,“好了,再有下次,不不,肯定没有下次了,我肯定不会再瞒你了,别跟我计较了,阿阵~” “没有计较。”黑泽阵帮他把被子掖好,免得他着凉。 [当年若不是因为他的无能,那里会让昭阳牺牲至此,他那有脸跟自己的搭档计较。] 他不欲在这件事上多说,“我原本也是这么想的,但现在看来,可能是幼童的身体承受不住成年人的记忆,致使浮现在表层的记忆依旧是身体原身的记忆,至于现在,可能是因为你长大了,也可能是由于新的人体实验所产生的其他反应,激发了你最原始的、潜藏的记忆。” “等等,让我捋一捋。”黑泽昭阳顺着黑泽阵的脑回路想了一下。 “也就是说,我原本是一个华夏人,然后不知道怎么成了酒厂的实验体,酒厂把我的记忆复制粘贴到了‘黑泽昭阳’身上,但是这里面出了差错,实验没有成功,直到现在,我才想起来本我,是这个意思吧?” 见黑泽阵点头,黑泽昭阳心情复杂,[怎么说呢,如果没有穿越这不科学的一点,那就完美的附和这个世界的柯学标准了呢!] [不对,我还正在为不做人的世界化身把我强制开除了少主籍而感到伤心呢,你这就反手把我从穿越兔变成了本土兔?] [人体实验,洗脑,两具身体。] [要素合理,逻辑自洽,还有证据。] 一时间,黑泽昭阳恨不得抱着黑泽阵亲一口,[他都做好了在国籍上跟这个世界的少主说拜拜的心理准备了,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 [霓虹本土人士,酒厂真酒威士忌? 不不不! 他演绎的明明是根正苗红华夏小可怜奇迹逆袭记!]】 作者有话要说:
第17章 新影片拉开序幕(二) “根正苗红华夏小、可、怜?”松田阵平摘下眼镜,擦了擦后重新戴了回去,嗯,如果不看屏幕里人家那亮晶晶的眼神的话,脸上那楚楚可怜的表情当真是挺真的,但是,“他不是boss吗?这还可怜?” “这都可怜的话,那小降谷卧底这么多年一事无成算什么?”荻原研二认真的想了想,“可怜渣?都可怜的成渣了?” 这就把他开除人籍了? 降谷零眼神死,“你们够了,为什么非得扯上我?还有我怎么就一事无成了?别这么看不起我好不好?” “大概是因为zero你在酒厂,并且那个你的身份应该暴露了吧?” 而且,“研二,我小叔叔的真身当时还躺在实验室里,还不是boss。”诸伏景光认真的反驳道。 荻原研二:“……” 道理我都懂,但是诸伏你这么说难不成真把人家当成了小可怜? 你醒醒啊,你小叔叔虽然现在看起来有点可怜,但最后会进化成把你和小降谷玩弄于鼓掌之中的狠人狼灭啊! 降谷零难以置信的扭头,“hiro,你……”怎么也背刺我? 你们是怎么用自己那37℃的嘴说出这么冰冷无情的话的? 诸伏景光rua了一把幼驯染的头发,舒服的微微眯起眼睛,“因为感觉真真是这样的唉。” “那是开挂,他作弊。”降谷零气呼呼的搂着自己幼驯染,他再怎么厉害也比不上手握剧本的bug啊。 希望威士忌上辈子看漫画不要看的那么细那么全; 希望同位体长点心。 一秒后,降谷零放弃了这个想法:算了,还不如希望威士忌看在hiro的面子上放同位体一把,反正最后同位体还活着,还能求什么呢? 疲惫无力的微笑.JPG “hiro……” “我知道。”诸伏景光温柔了截住幼驯染的话。 是他父母没有尽到一个当兄嫂的责任,没有完成对爷爷奶奶的承诺,也是他和兄长没有完成父母的遗愿,让小叔叔一个人孤零零的长大,在黑暗里摸爬滚打。 所以他有什么理由指责小叔叔宁愿花费精力弄虚作假也要奔向上辈子的祖国,而对此世的血亲了无关注呢? “是我们对不起他。”诸伏景光看着趴在自己身上闷闷不乐幼驯染,振作了一下精神安慰他,“小叔叔还是救了我不是吗?” “嗯。”这可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降谷零搂的更紧了,离开了影院,他就再也见不到幼驯染了啊! “拿小孩子当实验体?”柯南握紧拳头,整个人都因为巨大的愤怒而抑制不住的颤抖,“混蛋,人渣。” 灰原哀垂下眼帘,“对不起,我不知道。” 她负责的一直是使徒让人永生或者返老还童的实验,APTX4869就是诞生在这之上的未完成产品,其他的不归她管。 “不关你的事。”柯南颓然的放下手,他不是不讲理的人,他只是更想把那这人渣败类都送进去了。 不关她的事吗? 灰原哀吸了吸鼻子,那怕因为她的排斥使得绝大多数实验体不会出现在她的面前,可是她骗不了自己。 她曾是黑衣组织的雪莉酒,她研发的药物给数不清的人带来了痛苦,她终究和江户川以及少年侦探团的那几个孩子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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