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夜晚,她被导师以及三个学长堵在了实验室内,实验室成了歌舞伎町,实验台变成床笫,混乱、肮脏、罪无可赦。 他们说,她一个普通学生可以进入他们的小组,全都是因为她长得漂亮。 他们说,他们给了她助学激进,所以她就该报答他们。 她想过,她一定要努力研究,尽早研究出成果,没有研究的时候她就帮忙拖地、端茶倒水,包揽了研究小组一切的杂活。 她懂得感恩,也知道要报答,但是却从来都没有人告诉过她,那笔助学基金需要用那种方式来报答,也从来没有人告诉过她,学校里也会有地狱存在。 破布堵住了她的嘴巴,她叫不出声,眼泪无声地流下。 又有人拿来烈酒给她灌下,渐渐地便烂醉如泥。 不要,不要碰我。 她想要拒绝,拼命地挣扎,却无法反抗那些罪恶的手。 痛苦与醉意齐涌上来,她的挣扎显得那样无力,一个又一个的人爬到了她的身上,简直比下水道中的蛆虫更令她觉得恶心。 渐渐地,她没有了力气,渐渐地,她的意识开始模糊。 “砰——” 仿佛有枪声响起,她听到了,也看到了。 那头银色的长发从她的眼前一掠而过,然后杀死了除她之外的所有人。 她听见了男人翻找东西的声音,她想要起来,却已经醉得太严重了,渐渐得昏睡过去。 次日,实验室被拉起警戒线,她也成为了学校里的笑柄。 周围一道道异样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令她羞愤致死,只能紧紧扯住盖在她身上的那件衣服。 衣服属于那四个禽兽中的一个,为她盖上的人却不是他们。
第152章 她奔赴死亡 警方的调查结束之后,阿卡塔又见到了那个银发的男人,她朝对方跑了过去,然后将他一直在寻找的优盘交给了他。 回应她的,是男人黑洞洞的枪口。 阿卡塔没有惊慌,也没有逃跑。 她张开了自己的双臂,面露幸福的闭上眼睛,准备拥抱死亡。 “倒是有趣。“ 她听到男人低沉声音。 “有件事需要你去做。” 于是,阿卡塔活了下来。 于是,她在男人的暗中帮助下加入了组织,成为了贝尔摩德的下属。 她很努力,就像是在实验室里面一样努力。 她和以前似乎没什么变化,但她却明白,一切都已经改变了。 她该去死的,如果不是琴酒需要她,她早就该死了。 但是琴酒需要她,她的恩人还需要她…… “死亡很简单,活下来才是最难的。”琴酒曾对她说过:“你已经加入了组织,在组织越久你就越会明白,你所遭遇的一切只是不值一提的小事罢了,迟早有一天你会忘记它,获得代号,拥有新的开始。” 琴酒的话阿卡塔始终记在心里,但是,她的恩人说错了。 她获得了代号,也见过了更多惨无人道的事情,但是她还是没有忘记。 她永远记得那个晚上,永远记得令她完全丧失生存意志的那一晚。 她也永远记得那个晚上的琴酒,宛如天神降临一般,开枪杀死了那四个人渣。 她忘不了琴酒的恩情,但也忘不了那夜的折磨,对琴酒报恩是她生存下来唯一的理由,如今总算是要达成所愿了。 她不再欠琴酒什么了。 “啪”,有人冲过来狠狠给了她一巴掌,然后一把撕掉了她的面具。 “你不是贝尔摩德!”对方的嗓音中发出低吼。 “呵。”阿卡塔哼笑了一声,突然一抬腿狠狠踢向对方的颈部,却被对方轻松捏住了脚踝。 下一秒,阿卡塔的脚踝传来剧痛,整个人摔在了地上。 她的脚踝被扭断了。 “贝尔摩德呢?”有人捧来笔记本电脑,笔记本屏幕上的乌丸莲耶愤怒地朝她质问。 阿卡塔坐在地上冷笑,对着屏幕另一端的人嘲讽:“你以为,贝尔摩德会将自己逃走后的行踪告诉我吗?你输了,先生,她似乎并不想配合你呢。” “啊——”乌丸莲耶无能狂怒,疯狂地大吼:“杀了她,给我杀了她!” 没有犹豫,三号掏出手枪对准了阿卡塔的头部。 阿卡塔静静地望着黑洞洞的枪口,宛如又回到了被琴酒用枪指着头的那一日。 只是这一次,不会有人再将她从死亡边缘拉回来了。 “砰——” 枪响了,阿卡塔的身体也猛然坠落,身体重重地摔在冰冷的地板上。 乌丸莲耶依旧在狂吼,三号和五号静静地承受着来自乌丸莲耶的怒火,有清洁人员过来将尸体拖走,沾了鲜血的地板重新被清洁。 很快的,地面光亮如新,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琴酒的人攻下了研究所,查特与苏特恩暴露、叛逃,卡尔瓦多斯携其他贝尔摩德的下属一同行动,将整个研究所彻底攻占了下来。 但是,没有发现阿卡塔,甚至没有几个研究员在。 从查特的汇报中得之一切的琴酒紧紧闭上了眼睛,过了许久才重新睁开,命令他们立刻撤离。 电话才挂断,来自先生的命令便传了过来,贝尔摩德的人背叛了组织,让琴酒立即展开追杀。 【是,先生。】 琴酒回复了对方,却守在诸伏高明的病床边久久都没有离开。 诸伏高明还是无法开口,他的手指动了动,努力想要向琴酒传达自己的意志。 “没事的。”琴酒告诉诸伏高明:“贝尔摩德逃出来了,先生很生气,所以让我去将她抓回来。” 诸伏高明的手指不动了,仍旧担忧地望着他。 “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办。”琴酒对诸伏高明露出一抹安抚性的笑意,仿佛心情真的格外轻松。 然后他转身,离开病房,表情一片阴郁。 阿卡塔已经死了。 尽管没有确切的消息传来,但琴酒却清晰的意识到了这一点。 现在临近晚上八点,阿卡塔的身份肯定已经暴露。 如果先生审讯,就一定可以问出阿卡塔是他的人,先生对待他的时候就算再如何隐忍也会有异样,但是完全没有。 先生就仿佛对这一切一无所知,所以阿卡塔根本就没有暴露他,要么是先生也无法撬开阿卡塔的嘴,要么就是先生根本就没有对阿卡塔进行审讯。 他直接杀死了她。 琴酒不明白,但他却很清楚,自己已经无法救回阿卡塔了。 “还是忘不掉那个夜晚吗?”琴酒希望她可以忘记,阿卡塔根本没必要因为几个人渣就放弃自己的人生。 但这……似乎就是阿卡塔最后的选择了。 卡尔瓦多斯此刻已经带人逃了,乌丸莲耶并没有察觉到琴酒的背叛,只觉得是贝尔摩德做了两手准备,在逃走的同时还让那些人袭击了之前的研究所,让乌丸莲耶没时间追击。 琴酒去了组织的审讯室,在里面见到了伤痕累累的库拉索。 格兰威特下手极重,他没有杀死库拉索,但对方除了一张脸蛋之外,身上已经没有其他好地方了。 琴酒俯身,将她身上的锁链与镣铐解开。 库拉索的身体滑至地面,甚至没有力气再站起来。 “你一定知道朗姆在哪里。” 在得了先生的命令之后,琴酒并没有第一时间去追击贝尔摩德派系的人,而是来审讯室询问库拉索朗姆的下落。 “我不知道。”库拉索的声音虚弱极了,几乎已经令人听不清。 琴酒没理会她,将人直接从审讯室带走,组织里面目前琴酒的话语权最重,根本就没人敢阻止。 离开审讯室后,琴酒在库拉索的身上注射了一支药剂,然后将人直接带去了雪莉那里,丢在了雪莉的门口。 雪莉也早就得了琴酒的命令,适时地出门发现对方,然后将人带回了阿笠博士家中,锁在了地下实验室中。 库拉索再醒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再一次被绑得紧紧的,看周围的布置,第一秒以为她成为了实验体被丢在了实验室,但很快她又回过神来,因为组织的实验室里设备不会这么简陋,也不会有……小孩子? “你醒了。”雪莉的声音清清冷冷,一双茶色的眼眸平静地看着她,说出了她此刻的症结:“你曾经被人做了心理暗示,凡是有关那个人的信息你都会忘记,所以你根本不知道朗姆在哪里,更没办法说出他的情报来换取自由。” 库拉索并不真的那样忠心,但她一没有太多人类的感情,不懂得“背叛”一事,二她则是真的不清楚朗姆的下落,所以没办法说出什么。 如果她知道,或许已经开口了。 “你是谁?”库拉索问,她又看向插在自己身上的针头,神情紧绷。 “只是葡萄糖罢了,你的身体太虚弱了。”雪莉将她捡回来的时候,库拉索就只剩半条命了。 “没用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不会说。”库拉索并没有放松警惕,在组织里,就算是小孩子也可能是剥夺人性命的恶魔。 “让我试试看,能不能让你回忆起朗姆的信息吧。”雪莉拿出注射器吸入了一种药物,然后一步步逼近库拉索。 库拉索的身体更加紧绷,她的眼睛瞪大,宛如漂亮的猫儿。 可惜,库拉索全无反抗能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药物被雪莉注射入了她的体内。 “如果是通过药物控制,真巧,我最擅长这个。”雪莉撩了把头发,露出自信的笑容。 组织内,波尔多来到了上寺晴人的房间。 他将枪口对准了手无缚鸡之力的技术人才,脸上流露出狰狞的笑意。 “你是什么人?”上寺晴人皱眉,问:“你是怎么进来的?” “你不需要知道。” “你是朗姆的人?” 波尔多冷笑,说道:“朗姆大人已经无法容忍你了,跟着那个叛徒一起下地狱去吧!”波尔多说着朝上寺晴人扣下了扳机。 “砰——” 一声枪响,死的却不是上寺晴人,波尔多的胸前爆开一簇血花,表情难以置信地倒在了地上。 上寺晴人勾唇,对着波尔多身后的人说道:“多谢了,红方。” “这是我应做的。”诸伏景光松了口气,检查过对方的尸体后皱眉:“波尔多竟然也是朗姆的人。”没想到朗姆离开了组织,竟然还有这么多人可用。 “你该留他活口的。” “抱歉。”诸伏景光敛眸,他本来也的确不想瞄准要害。 可是……他的手在抖。 若是关键时刻没能一枪干掉波尔多,让上寺晴人遇到危险的话,再后悔就已经来不及了。 “听他的意思,波本可能有危险。”上寺晴人皱紧眉头,他本来还想问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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