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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的奇妙冒险

时间:2023-08-31 20:00:31  状态:完结  作者:一只馍

  东方仗助这个御主,连自己的令咒都不会藏,只是被卷进圣杯战争的无辜学生。在他危机时刻出手帮助,再提出转移令咒的方法让他退出圣杯战争,大概率不会被拒绝。六划令咒可是难得的优势,就算东方仗助不给,也不是没有更粗暴的方法换回来。

  森鸥外推开门,对仗助笑道,“我在附近开了一间诊所,就在那里详谈吧。”

  情报一定被人修改过,兰堂非常肯定。

  和紫发蒙眼的英灵打起来后他才发现,这一整层居然都没有人!

  兰堂的异能力“彩画集”是空间操纵的能力,但对面英灵的机动性极强,手中连接锁链的短剑一戳一拉间,身影欺近拉远,兰堂和她居然僵持不下。

  兰堂没有发挥出全部实力,对方身负怪力,短剑刺进兰堂身侧的墙壁,紧接着凑近前来,双腿一蹬,墙裂烟起,竟然生生踢穿了这面墙。移动速度快,兰堂也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你的御主是谁?”他嘴上发问,心里却在思索,对方的御主目的是带走他此行的目标东方仗助。他的英灵也在此处,他本人大概率也在酒店中。堵截酒店出口,就可以找到他和任务目标。

  不能被对面的英灵拖住。金色异能方块扩大,将兰堂吞进去,就要笼罩兰堂全身。

  英灵似乎是听到了来自御主的命令,微微侧头。她的手绕到脑后,忽地解下蒙住双眼的眼罩,一双魔魅的紫眸露了出来。兰堂关注她的动静,没有闭眼,直接与那双非人的怪物眼睛对上。

  【自我封印·暗黑神殿(Breaker Gon)】!

  兰堂陷入了幻梦之中,他见到了一团污秽的黑红色,魔神拥有了跳动的心脏。

  插在白大褂口袋中的手,手背上一划令咒悄然褪色。森鸥外仍牵着艾丽斯,不急不徐领着仗助朝前走。美杜莎的宝具黑暗神殿可以将对手的意志封进自己的内心,同时阻止对手发动能力。他调查过兰堂的身份,暂时没有查到有用的资料。不过强有力的对方,必须先推出战局才是,就是不知道美杜莎的宝具能将他封印多久。

  也是好在兰堂平时就不怎么与人打交道,根本没见过森鸥外这个新上任的港口Mafia驻管医师。

  武装侦探社......与谢野晶子现在就在那里,他与福泽谕吉的同盟在晶子一事上彻底破裂了。武装侦探社掌管黄昏,而他还没在控制黑夜的港口黑手党拥有足够的地位。

  这次圣杯战争就是机会。他带着六划令咒投诚,首领必定会重用他,万一他能拿到“书”。不,那个凶暴昏庸的老人就并不重要了。

  港口黑手党当然要在圣杯战争中取得优势,但是这个优势,必须是森鸥外给予的才行。

  森鸥外好心情地笑笑,被艾丽斯挣脱了手,“林太郎笑得好恶心,肯定又在想些什么不好的事情吧!”

  “怎么能这么说呢,小艾丽斯。”森鸥外故作无辜地道,“我可是很伤心的。”

  “呸呸呸。”艾丽斯吐着舌头,径自躲到仗助身边,“你不要理他,他讨厌死了!”

  仗助满脸茫然无措。

  ***

  杰森和流浪汉、提摩西扫视眼前的狼藉,附近三四间房都被打穿,灯管爆/炸,只有走道的灯还倔强地亮着。

  他们来时正巧只听了一个收尾。杰森他们赶到传来战斗声的客房,似乎因为黑手党横行的缘故。酒店对于这称得上恐/怖/袭/击的事件并不惊愕,怕是确认他们打完再等一阵,就要上来收拾收拾了。

  立香和织田作之助他们赶去了还在战斗的酒店后巷,希望那边能有所收获。

  ......等等,他们好像没有白来。杰森捏着下巴,看流浪汉从倒塌的墙壁旁边扒拉出一个瘦弱的长发美人,他脱掉他的手套,手背上令咒鲜艳刺目。

  这就像赶海人在沙堆里捡到超大海葵一般,让人充满了喜悦。

  提摩西拍开流浪汉在长发美人身上摸索搜刮的手,他的义肢蹲下其实并不方便。提摩西将他抱起来放到旁边还坚强立着的桌上坐着,自己接替了他的工作。

  杰森:......哦呼。

  作者有话要说:跑纲的痛苦,

  我终于搞明白了,为什么手拿大纲还卡文,因为大纲之前的内容不有趣

  孤寂生境的两位怎么能刀呢,不可能,我宣布他们就是本文的狗粮担当!

  不出意外,明天会有两更,作为缺更的补偿


第83章 三位预言家 真真假假假假假假

  狼人入侵的第一个白天, 大家的发言中几乎没有任何有用信息。除了十二号贯一坦言自己是当晚不睁眼的神职人员。其他人都自称神职或者平民一语带过。

  四神五民,任意一方被狼人屠戮殆尽则算作狼人胜利,如果非要选一人出局, 最优先出平民。

  所有人面面相觑,徐伦掰着自己的手指。波鲁纳雷夫在发言中选择了平民身份,现在正和其余自称平民的人面面相觑。事实上这就是徐伦和露伴、乔鲁诺、提姆选择自报神职人员的原因, 万一第一局就作为平民被踢出局, 就什么信息都搜集不到了。

  就在场上陷入僵局时, 平民中有一人颤巍巍地举手,是徐伦身边的二号, “不如都投我吧,再这么僵持下去不是办法,随便出一个人就好了。”

  狼人不会主动要求把自己投出去, 尤其是在不能帮队友拉票的第一轮发言。这大概真的是一无所知的平民。

  徐伦观察在场所有人,其实这场游戏本身并不公平。因为徐伦他们是被无辜拉进这场游戏的,她得到的胜利条件是好人方胜利,想必其他人也是如此。所以徐伦、乔鲁诺、提姆、露伴和波鲁纳雷夫之间, 天然不用相互怀疑立场。

  他们就是可信的队友。

  二号自己踏上了绞刑架前的台阶, 在众人充满敬意的目光中,他顿了顿,原路走了下来。

  “你该不会是想要反复横跳吧?”露伴质疑地道,“难不成你是狼人?

  “这倒不是。”二号不好意思地挠着自己的后脑勺,讪讪地道, “我是白痴。”

  白痴是四位神职中的一个,他的技能仅仅只在被投票出局后有效, 虽然没有投票权,但依旧可以在发言环节说话。

  “你是白痴吗?”露伴拉高声音, 简直不敢置信,“果然就是白痴吧!”

  二号显然没听懂他说的白痴不是指代神职,疑惑地道,“我确实是白痴啊,没问题。”

  ......

  算了,何必跟白痴计较。

  现在场上只有四位神职,女巫没有药,白痴今晚大概就会死,场上明早会只剩三位神。场面不太乐观。徐伦思索着,白天的会议解散,他们各自回到自己的小木屋。

  徐伦和提姆的木屋距离很近,她本想上去尝试能否搭话,但那股控制她夜晚不能外出的力量制止了她。他们回到小木屋,破破烂烂、石之自由一拳就能打飞的门合上后就无法打开。

  这是规则的束缚,完全无视了他们的力量。这本书营造出的环境,铁了心是要复刻狼人杀的桌游环境。

  徐伦安心躺在床上,翘起腿闲闲地思索。杰森不在,将她们关进这本书中的人目的是削弱杰森的力量。那为什么不把杰森也关起来,非要把这个没有英灵的御主留在那里参加圣杯战争呢?

  而且书里的情况并不紧急,先不谈他们会不会输,就算他们能赢,依照狼人杀一轮一轮发言投票的环节制,至少要等三四个晚上他们才能获胜离开。

  这不像是要杀掉他们,仅仅只是在拖延时间。

  对方是谁,他有什么计划,为什么偏偏会盯上刚来横滨的他们。这些问题像被小猫玩耍后的毛线团,线头凌乱地纠缠在一起。

  徐伦闭上眼睛,推理不算她的长项。可惜不能和提姆交流,这位总是和杰森腻歪的侦探,或许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暴雨洗刷掉所有线索和证据,这一夜徐伦安稳度过。第二天早晨,没能抵达中央广场的人果然是昨天自证身份的白痴二号。

  现在场上只剩三神四狼五民。

  新一轮发言开始,二号死亡,从三号开始。三号的发言平平无奇,徐伦环顾四周,发现提姆并没有观察正在发言的三号,他的目光隐晦,时不时打量自己身旁的十二号。

  十二号,那个叫贯一的男人有什么问题吗?

  三号堪称注水的发言结束,四号开始发言,他第一句话就给平静的水面扔下一枚炸弹,“我是女巫,第一晚上死的人九号,我用了药。现在我手上还有一瓶毒药,会在所有自报平民的人中带走一位。现在看你们接下来的发言。”

  女巫出现了!爆出第一夜的刀口确实是一个好的切入点。接下来场上只剩预言家和猎人,狼人要屠神,那今晚死的人必定是女巫,预言家有多出一晚查验狼人的身份。

  徐伦扫了一圈周围人的反应,发现波鲁纳雷夫瞪大了眼睛,双拳紧握。如果不是规则限制,他看这样子是要直接召唤银色战车把四号削成片片。

  喂喂,该不会他才是女巫吧。

  波鲁纳雷夫在五号,四号的发言结束,他凉凉地瞥了四号一眼,道,“这个人是狼人,大家可以把他投票出局了。”

  他在部分人惊愕的目光中沉稳地道,“我才是女巫,第一晚死的人确实是九号。除了我以外只有狼人知道。他是狼人。至于大家相不相信我,可以留我一局,今晚我会用毒药在平民中带走一人。反正如果毒药没有,你们明天照样可以把我投票出局。”

  说得有道理。波鲁纳雷夫应该才是真女巫。徐伦的目光转向四号,却发现他微微翘起了唇角。

  徐伦心里升起不妙的预感,这家伙跳出来说自己是女巫,目的不是为了扰乱风向。

  而是为了诈真正的女巫波鲁纳雷夫出来!他是有技能的狼人!

  四号轻轻一笑,拉住波鲁纳雷夫的手,“你说得没错,我是白狼王。”他的手如铁钳般牢牢铐在波鲁纳雷夫手腕上,“女巫,你恐怕要跟我走了。”

  白狼王自爆,强制进入黑夜!

  日头转眼坠下,月影升起。所有人被强制送回自己的木屋,这一轮只有白狼王和女巫发言。徐伦被拽着腰飞速后退,视野里白狼王攥着波鲁纳雷夫的手,对他们挑起一个嚣张又挑衅的笑容。

  第二位神职出局!

  徐伦被强行锁在床上。现在场上已经走了身为二号的白痴,四号白狼王和五号女巫波鲁纳雷夫。两夜过去竟然没死一个平民,狼人们挑着神职宰。

  但是最关键的人还没有事,预言家,直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人出来领认这个身份。

  明天的发言环节怕是不会安静了。徐伦心里想着,双手垫在脑后,明天,她是不是也该掺和一脚呢?

  中央广场上的气氛沉沉,连带着天幕也低低压下来,仿佛即将落到他们头顶,将人碾碎。绞刑架上的乌鸦或蹦蹦跳跳,或梳理羽毛,啼叫凄厉嘶哑,听了让人心头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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