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颜臻岑珮夫妻二人左等右等不见陆卡来,干脆趁着消食提了篮子来给唐酥送蒸好的榆钱。在院子外面叫了半天门也没人开,颜臻一头雾水,岑珮倒是笑得有些意味深长,把篮子往篱笆上一挂,拽着颜臻便回了。 得亏了岑珮没把吃食拎回去,否则忘了时辰的两个人后半夜可要饿肚子了。 ---- 喝neinei~虽然水兑多了_(:з」∠)_
第36章 番外三(上) ===== 外面天色还早,关着窗,屋里的床帐也拉得严严实实的。绡帐轻薄,拦不住从里面传出的声响,暖香溢了满室,甜得人心燥。 “……哈啊,不,不行了……陆,陆卡,”唐酥额角冒着汗,半张脸陷在松软的枕头里,从眼尾晕开的潮红一度蔓延过胸口,哀哀地开口道:“太深了……松,松开……啊……你松开!” 陆卡俯身吮干从唐酥眼里漫出来的泪,粗长的性器随着被推进更深的位置,唐酥伏在被褥间发出可怜的呜咽,整个人止不住地打颤。 “长记性了?”陆卡缓缓抽送着,丝毫不见心软的迹象,每一下都实打实地蹭过唐酥体内最敏感的地方。 唐酥胡乱摇着头,逃避似的埋住整张脸,也不知道是“不敢了”还是“不行了”。 紧致的后穴早就被挞伐得软烂,小幅度的耸动也能搅出濡濡的水声。挺翘的性器充血肿胀、茎头憋得通红,却因为被陆卡的手箍着根部而无法发泄,只能哭泣似的不断溢着盛不下的清液。 极致的欢愉接近痛苦,体内无处宣泄的快感越积越多,简直要把人逼疯! 但身体上的痛苦并不足以把唐酥逼至绝地,倒是陆卡的态度让唐酥吃不消。八年时间足以改变很多东西,但陆卡对唐酥的态度始终如一。 陆卡平日在床笫间并无折腾人的癖好,于情事上更是舍不得让唐酥吃半点苦头。就连唐酥自己偷偷摸摸打好的坠着红宝石的赤金乳环也只有在匣子里落灰的份,那东西这么多年唐酥也只戴过一次,本意是想给陆卡找点新鲜,谁成想美景当前陆卡就只敢瞪着眼看,凑上去亲一下都要紧张地问上一句“疼不疼”。 正是因为这样,本就理亏的唐酥心里才更加不安。可小别重逢等来的是这么一场磨人的“惩罚”,唐酥又觉得委屈。 陆卡经年累月的纵容把他惯坏了,不提对外如何,唯独在陆卡面前是半点委屈也受不得,再加上陆卡给的刺激,眼泪简直控制不住。哪怕唐酥心里清楚,只要自己再说几句软话就能让陆卡重新温柔起来,他也只是犯倔似的硬扛着。仗着陆卡不舍得真的对他怎么样。 唐酥不知道自己赌气的行为落在陆卡眼里却是另一番景色:细白的后颈弓起好看的弧度,新疤下的软肉泛着情动的艳色,凑近了还能闻到唐酥那不易察觉的淡淡信香——是蕖夫人花了几年时间,翻遍典籍试过各种方法才勉强保住的一点点“契”。 陆卡为人向来大方,不喜与人争什么,虽然胡人的血统和爹娘给的皮相让他看起来不好相与,但真正打过交道的人都知道他并不是不好说话的人,完全没有天乾的自命不凡与傲气,仿佛没有什么能激起他的占有欲。 只有亲近的人才知道,陆卡不是没有占有欲,而是把全部的占有欲都委婉地放在了唐酥身上。他不曾束缚唐酥的行动和交际,真的如当年说过的那样随便唐酥随队出行,唯独对唐酥这千难万难才重现的信香有着近乎偏执的独占欲。 哪怕是陆望舒也不能来分,只能属于陆卡一个人。 陆卡看着唐酥背上愈合完全的新疤,眸色愈暗。 出门不到三个月就添了道半尺长的伤,期间两封家书里更是半个字也没提过。敢害唐酥不得不挺身挡刀的废物点心可以留到日后慢慢锻炼,敢不管不顾就上前救人还隐瞒不报的唐酥却是不能等到明日再教了。 百日的思念换来这么一个令人后怕“礼物”,陆卡怒火中烧,气得半点理智也无,除了让唐酥“长长记性”之外生不出半点旁的想法。 “啊——!” 犬齿刺透后颈细嫩的皮肉,腥甜的铁锈味瞬间充斥口腔,唐酥的惨叫悉数闷在枕头里。明知道这样的行为除了让唐酥更疼之外起不到任何作用,陆卡还是狠狠咬了下去。 突如其来的剧痛让唐酥眼前发黑,他甚至感觉不到陆卡在同一时间射在了他体内。 即使是当初结契时也没有被如此粗暴对待过,唐酥在缓过剧痛带来的晕眩后,哑着嗓子冲陆卡冷冷地说了这么多年以来的第一句重话。 “滚。” 陆卡舔舐伤口的动作一顿,对上唐酥泪痕未干、通红的眼时才像梦醒一般反应过来自己做了多么过分的事。 ---- 刀下留橘!!!
第37章 番外三(中) ===== 三伏天里被一盆凉水兜头泼下来也不过如此了。 陆卡僵了片刻,缓缓松开了对唐酥的钳制。回笼的理智告诉他现在他应该立刻为自己鬼迷心窍的行为道歉,可一旦对上唐酥身上乱七八糟的痕迹……愧疚感在心头炸开,堵得他什么也说不出口,只是徒劳地张了张嘴。 当日遇袭时刀锋在背上划了道半尺长的口子,唐酥照样能披着半身血打出机关翼提溜走被吓懵的半大少年。现在只是在情事中被叼着后颈咬了一口狠的,就疼得连动都动不了了。他缓缓由趴伏改为侧躺,感受着浓白的精液从无法完全合拢的穴口滑出,本就泥泞不堪的下身变得更加狼藉。不用看也知道那是怎样淫糜的画面。 可笑的是前端竟然还没软。 唐酥闭着眼没看陆卡,只想先把这档子尴尬事了结了再安稳睡一觉。至于陆卡……闹也闹了还能怎么样?反正他是没力气爬起来咬回去。 刚套弄了几下,手腕又被拉住了。 一直得不到纾解的性器硬得发疼,被湿热的口腔裹住时烫得唐酥一哆嗦,说不上来是爽的还是疼的。粗糙的舌面绕着柱身慢慢地卷,陆卡把唐酥含得很深,酸胀的铃口是不是能撞上喉头的小舌。 要是放在平时,这样的套弄不消片刻就能让唐酥发泄出来,可这次仿佛不太管用。 唐酥无力地攥着床单,大口喘着气。他不知道自己是出了什么毛病,明明就快要到顶了却又总差那么一点感觉无法发泄。 “够了……别弄了,停吧。不管它。” 听到唐酥这么说,陆卡唇舌上的动作没停,只是安抚似的拍了拍唐酥的后腰。他把口中含得深的物件吐出大半,一边用手缓缓揉弄着唐酥胀硬的囊袋,一边用舌尖扫弄着铃口,不时再轻轻吮一下。忙活出了一头汗才让唐酥出了精。等他烧好水回来给唐酥擦身子的时候唐酥已经睡着了。 等一切收拾停当,陆卡小心翼翼地把睡熟的唐酥连人带被子一起抱回床上,踌躇了半天到底没敢像往常一样和唐酥钻一个被窝,又舍不得真滚远了,只好别别扭扭地隔着被子把人虚环在怀里。 真真是自作自受。 唐酥在外奔波了三个月,还受了伤,回到寨子里连个囫囵澡都没洗完就被陆卡扛到了床上,从天亮折腾到天黑,简直身心俱疲。到了梦里也没逃开陆卡不依不饶的讨债脸,简直烦不胜烦。 躺在他旁边的陆卡一样没睡好,眼一闭就是唐酥红着眼冷着脸让他滚下去的画面。梦里的他也没能把道歉的话说出口,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唐酥用化血镖把休书钉在床头,带着女儿头也不回地远走高飞了。陆卡在后面追啊追,就是追不上,急得都快哭了也不见唐酥带着女儿回头,眼看着一大一小背影潇洒渐行渐远,陆卡活生生给吓醒了。 “陆卡……” 刚睁开眼还没从梦境里缓过神,陆卡就听见唐酥呓语着叫自己的名字,整个人瞬间僵成了一块板,胳膊都不敢压在被子上了。 “疼……我疼……”唐酥委屈极了,梦里的喃喃低语都带着哭腔。 陆卡闻言,心疼得恨不能回到几个时辰之前乱刀把自己砍了,赶忙把人搂到怀里又亲又哄:“哪疼?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明天我去木桩上跪着行不行?你别吓我,乖,哪儿疼?” 唐酥哼哼唧唧地发出一些无意义的音节,显然是还在梦里没有醒。陆卡想把人叫醒问个清楚,又怕真把人叫醒了唐酥一句话都不肯跟自己说。明明唐酥还在他怀里睡着,他却已经漫无边际地开始发愁万一唐酥真的带着女儿走了他要上哪儿找人去。 陆卡抱着唐酥瞪着床帐发愁,人都没挪一下,脑内已经为了追妻把天南海北走了个遍,简直离失心疯不远了。好不容易挨到天亮,急吼吼就蹿进厨房去准备吃食去了,压根就不敢守着唐酥睡醒。 天色大亮的时候唐酥才醒过来,屋里不见陆卡的影子,从开着的半扇窗子往外看,昨日被两人弄得乱七八糟的衣裳被褥已经全都洗好晾在后院了。 “阿爹!阿爹!阿爹回来啦!” 陆望舒前几日跟着蕖夫人母子两人出诊了,昨日回来的晚,也没人告诉她唐酥已经回来了。早上听说这件事,饭也顾不上吃,噔噔噔就往回跑,推开门蹦跳着就往唐酥怀里扎。 唐酥腰上没力气,被陆望舒这么一撞,两人一起摔在床上,好在有枕头垫着,没让唐酥再磕了头。 陆望舒没心没肺惯了,只当唐酥和她玩,摔了个晕头转向还止不住地笑。几个月不见陆望舒又长高了一点,香香软软窝在自己怀里,唐酥也跟着笑。 “阿爹阿爹,想不想我啊?”陆望舒抱着唐酥的胳膊不撒手。 “想。梳好的头又拱乱了,这是谁家的小疯丫头?” “才没有小疯丫头呢,玥儿明明是阿爹的小甜丫头!头发乱了就再梳嘛~阿爹给我梳头呀!想要阿爹给我梳小辫子!” “好好好,阿爹给你梳小辫子。”唐酥失笑,也不知道陆望舒这古灵精怪的性格是随了谁。 起身的时候袖子还被陆望舒抱在怀里,一拉一扯就露了锁骨,唐酥怕身上的印子藏不住,赶忙去拉领口,谁知道还是晚了一步。 小丫头眼睛忒尖! “阿爹你脖子怎么了?” 陆望舒爬起来就去撩唐酥的头发,唐酥一只手护着领口,一条胳膊被陆望舒抱着,一时左支右绌,后颈的咬痕被陆望舒看了个正着。 “玥儿!”唐酥抽出手飞快理好领子藏起咬痕,尴尬得不轻,赶忙试图转移女儿的注意力:“不是要梳辫子吗?你去把梳子拿来。” “阿,阿爹?”陆望舒没动,拽了拽唐酥的袖子。谁知袖口一滑又露出几道青紫的指痕。 陆望舒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这些伤在身上定是要疼的,登时眼里就噙了泪。怯怯地问道:“阿爹这是怎么了?” 见陆望舒一副被吓着的模样,唐酥在心里骂了陆卡一句,赶忙哄孩子:“没事没事,阿爹自己不小心磕的,不疼啊,乖望舒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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