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这回出现了三四个小时左右。 之前最多一个小时左右的,是发生了什么事吗?祂是用我的身体见了什么人? 工藤新一很早就察觉到自己的身体还有另一个人使用,或许,那并不是人。 至少不是自己,工藤新一很确定自己没有人格分裂症。 祂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工藤新一想不明白。 几秒后,工藤新一幼小的身体被另一具柔软娇弱的身躯接住,感受到安心的气息,他的意识彻底模糊了,陷入深沉的黑暗中。 “兰……” 毛利兰非常焦急,她刚刚的呼喊似乎惊醒了什么,新一一瞬间就变得非常虚弱,摇摇欲坠。 她大步跑过去,想要接住似乎要晕过去的好朋友。 “新一。” 真的很幸运,她成功接住他了呢。 毛利兰把人往怀里塞了塞,腾出一只手来擦了擦眼角刚刚因为焦急溢出来的泪珠。 虽然一直都知道工藤同学的身体很不好,时不时就会显得很虚弱的样子,但是像今天这样直接晕过去还是第一次呢。 也许不是第一次了,只是她第一次发现而已。 毛利兰有些忧伤的想。 幸好在发现新一一直没回家的时候,她就跑出来找他了,不然他倒在街上都不知道有没有好心人送他去医院呐。 毛利兰考虑了一会觉得先把人送回家再送去医院更好一点,毕竟她没有钱打车也没有钱付诊费。 她公主抱起工藤新一,发现有些吃力,最后还是放到背上背起来了。 毛利兰捏起小拳头,她一定要多多锻炼,这样才能保护好朋友。 虽然在发现好朋友有些病弱的时候,她已经开始在增强武力值了,但是还不够,至少要做到轻松把人抱起来啊。 毛利兰在心底许下远大目标。 唔,也许不算远大? ---- 我曾经看过一篇非常奇妙的文,小兰AX新一O,从那以后新一O的形象在我心里挥之不去,特别是病弱战损的时候(目移)。
第40章 吃寿喜锅吗? 另一边,与世界意识告别之后,警校组四个人就走在回警校的路上,一路沉默安静,气氛甚至透着些许凝重。 很显然四个人都在思考着前不久世界意识说出来的资料信息。 就这样维持着静默的气氛,诸伏景光忽然带着歉意开口:“萩原,很抱歉我们完全帮不上忙。” 其他几个人闻言顿了顿,目光投注在诸伏景光身上几秒,又都收了回去,虽然没有吱声,但显然都是赞同诸伏景光说的话的。 “诶诶诶?为什么这么说?”萩原研二猝不及防,但是想了想也能懂,然后轻轻叹气,整个人都黯淡了下来,“我也是完全帮不上忙。” “‘世界’两个字太沉重了,扑面而来的窒息感和无力感,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又能做什么。” 萩原研二无奈摊手苦笑:“我除了来往两个世界当个传递消息的信使,去寻求他们的帮助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然后躺平摆烂:“反正大家都是废物,有什么好道歉的呢。” “www这倒是。”诸伏景光失笑,眉眼弯弯的感慨,“真的很好奇那个国家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啊。” “竟然能在我们一无所觉的时候,挖掘出世界真相。”降谷零语气严肃的接话,“如果萩原没有穿越,那我们大概永远察觉不出问题,毕竟一切已经习以为常。” 松田阵平顺着往下说:“我们要不是世界培养出来的‘漫画人物’有着最基础的知情资格,想挖出世界真相还不知道要费多少力气。” “在我们什么都不知情的时候,人家就已经带着整个国家跑路了。”萩原研二幽幽道。 诸伏景光温柔笑着总结:“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三个人感觉心口齐刷刷被插了一刀。 萩原研二一本正经的道:“做人不要太攀比,不要拿自己的短处跟别人的长处比较。” 降谷零反问:“你怎么确定这是人家的长处?” 萩原研二笑容僵住:“???”他们三个不是一条战线的吗? 降谷零(理所当然):谁跟你一条战线,我永远站在hiro这边。 松田阵平把萩原研二拉到自己身后,理直气壮的怼回去:“你怎么确定这不是?!” “小阵平~”萩原研二感动的泪汪汪。 诸伏景光也笑眯眯的把人藏到自己背后,非常温和的把话题拉走:“好啦,不要吵了,这种事情的争论是没结果的,你们饿不饿,想想晚上吃什么垫肚子好吗。” 松田阵平即答:“我想吃炒面包。” “啊,hagi宿舍里还有几袋炒面包不知道有没有被吃掉。”萩原研二想起来自己给松田阵平攒的存粮,不知道有没有被翰格蓝爵吃掉。 “hiro想吃什么?我房间里还有一些零食没吃完。”(hiro想来一起吃吗?) 金毛狗狗向蓝眼猫咪发出邀请.jpg。 话题非常顺利的被转移走了呢。 诸伏景光,警校组食物链顶端的男人。 “我们晚饭还没吃呢,还是不要这么草率了吧,要不要一起去吃寿喜锅?”诸伏景光指向旁边闪烁着霓虹灯光的门店。 “好!”饥肠辘辘的肠胃咕咕作响,六眼晶亮,异口同声。 ---- 我好饿QAQ。
第41章 合道 “世界规则不同?那是个微观量子态属性的世界?”江户川柯南沉思,然后恍悟,“之前我和殇还很奇怪,两个世界究竟是怎么卡住的,又怎么能撞上的,这样的话就不奇怪了。” 唔,是不是一直没提过江户川世界的世界意识的名字?祂叫殇,国殇的殇,界殇的殇,清若空取的名字。 虽然这个字的寓意不太好,但,为了祂的诞生牺牲了太多了,大家也就默认下来了。 之后也就习惯了,反正世界意识自己本身是不在意名姓的,他们取名字也只是为了方便他们自己称呼而已。 “殇”在汉语中有两重意思,一个是年幼夭折,还没有成年就已经死去,另一个是为国战死者。 前一重意思通常组词为“殇夭”“殇折”,后一重为“国殇”,而在本文里它还能引申为为了保卫世界而战死牺牲的人们。 昨晚吃完寿喜锅之后,已经快凌晨12点了,四个第二天还要训练,今晚还晚归的叛逆分子往警校的方向一路狂奔。 因为萩原研二还要赶12点的死线,松田阵平怕他飞奔的路上睡着摔死(就算没摔死,也肯定会摔破相,确信脸),于是刚出寿喜锅店他就让萩原研二上来,他背他回去。 萩原研二内心狂喜,已经在不断冒小花花了,表面上却还是很做作的羞涩推拒,这不太好,太麻烦小阵平了。 松田阵平很爽快的给了萩原研二一拳,让人清醒清醒,给他正常一点。 萩原研二瞬间乖巧,他确实清醒了,发现自己幻想的有点多,戏太过了。 心里浮现些许酸涩,他都快忘了,他们并不是情侣,他的小阵平也并不喜欢他。 只是幼驯染而已。 心尖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感受着背上的人忽然低沉下来的心情,松田阵平茫然疑惑了一会,觉得萩大概是在为世界融合的事情烦心吧,除了这件事也不可能有别的事情能困扰住萩啊。 松田阵平对萩原研二的信任可是比对他自己的自信都要高的啊。 所以,松田阵平在思考着该怎么措辞去安慰萩,这属实是触及到他的知识盲区了,毕竟他过往的二十多年人生从来不需要这种东西(自信)。 直到翰格蓝爵过来,松田阵平都没有思考出个所以然出来。 另一边,萩原研二到了另一个世界之后,就很干脆的把自己世界的世界意识叙述的那些事情都跟格兰威特说了一遍。 然后格兰威特连夜带着萩原研二再去了一趟那个偏僻荒芜却很精致的别墅。 顶着琴酒想杀人的目光,让诺亚方舟联系上江户川柯南,四个人加上一个人工智能开始了一场小型会议。 如果不是这种事情还是需要一定保密级别的,格兰威特一定会把认识的所有人都半夜喊醒。 特别是波本。 因为有着正当理由,就算被打搅了好事和睡眠,他们也不能生气,还得迅速起床。 不过,虽然没能打搅到波本的好事,但是能捏碎琴酒的睡眠,格兰威特也很满意了。 (琴酒:就问你是不是有病?!!小猫咪骂骂咧咧.jpg 格兰威特:没错,予以肯定.jpg 琴酒:???小猫咪气到炸毛.jpg) 江户川柯南单手托下巴,另一只手指关节轻轻敲击桌面,陷入沉思:“根据他们走之前留下的参考方案,我倒是有了一个可行性还不错的想法。” “合道。”他吐出一个极具东方色彩的名词。 “正好当初从主神空间里面有搜集到这方面的资料。” 格兰威特皱紧眉毛:“这危险性极高,你决定了?” 江户川柯南认真点头:“为了世界。” 格兰威特沉默,为了世界。 萩原研二目光茫然,没懂他们在聊什么,感觉像是听了场加密通话。 江户川柯南也注意到了这点,单手托腮笑盈盈的给他解释:“一个世界只能有一个世界意识,既然两个世界要融合的话,两个世界意识就只能剩下一个。” “世界意识即世界本身,两个世界意识不管不顾打起来的话,我们会死得很惨,所以必须要限制他们的杀伤力,华夏留下的参考方案秉持着的就是这个理念。” “我的想法是,以我自身作为载体,将两个世界意识融合成一个。” “等两个世界融成一个之后,祂也该能降临到我身上,问题在于我的身体能不能同时承受两个世界意识降临,但是问题不大。” “再怎么样也能坚持一段时间,足够我‘以身合道’强行融合了。” “虽然完全不清楚到时候会融出什么鬼东西,但是只要达成一个‘世界意识’的目标,我们就成功了。” 萩原研二消化了一下,发现了一点脱口而出:“可是这样,你大概率不是会死吗?” 江户川柯南弯弯眼睛:“为了世界。” “为了世界。”萩原研二低声重复了一句,内心五味杂陈。 合道,简而言之就是一种以自身为代价同化世界意识的行为,一种以己心代天心的行为。 失败的话结果就是世界意识多了一部分记忆,成功的话,就是性情大变,感情会淡漠很多很多,还算不算原来的那个人,难说,自定义吧。 但显然这是解决世界融合后两个世界意识问题的最有效,成功率最高的方法,只需要牺牲掉一个江户川柯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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