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混乱章鱼人真有把他们看做对手的话。 在虫箭失去威胁的之后还那么关注所谓的主角队伍,时尚帝王的想法到底如何...反正我没仔细去猜。 八成是落下心理阴影了,换而言之他才是那个随时可能被触发按钮爆炸的定时炸弹。 “这也不是难事。”但我可以嘴不对心地忽悠这位塔罗牌中的皇帝陛下,“几个步骤就能搞定。” 仿佛在诉说将大象放进冰箱只需要三步一样。 “首先当然是给你提供他的联络方式,其次只要运用你刚刚发挥的那些口才来说服对方——”尝试着模仿起从乔鲁诺那学来的,最清爽不过的笑容朝人说道,“别说是转队了,脱离组织也不是不可能。” 荷尔荷斯... 荷尔荷斯露出见到鬼的表情。 他失去语言半响才找回舌头的位置,还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 “我觉得旦那桑你更想把我推下悬崖。”迅速重整好情绪后毫不犹豫地退了两步,“先不提什么叫轻巧地说服,你看起来就没打算让我这么做吧。” 似乎在控诉我的表情不但不清爽甚至DIO里DIO气的。 你以为你跟波鲁那雷夫是难兄难弟吗,还被我推下悬崖。 对着他眨了眨眼,我暂时放弃在认识这张脸的人面前装模作样了:“啊,被你发现了。” “试试确实可能会逝世,你的第六感在这种地方还挺敏锐。”既然距离餐厅还有一小段路程,而话题也进行得恰到时候,那顺其自然地提点新人也是相当合理的举动不是吗。 比如了解能决定自己前途的上位者喜好,这估计是每个新入职员工必备的资讯。 虽然热情并不是公司,硬要说的话只能算黑心企业。 “这位亲爱的上司可是究极社恐人,给他打电话基本就要被判刑了。”光明正大地说着恶魔的坏话。 荷尔荷斯对这段槽点过多的形容欲言又止,但他似乎不准备对内容进行评价。 很好,既然你没有打断的话我就继续说了,就是那个新人不可触碰守则,类似伏○魔一样不可提及的章鱼恶魔。 “我好像——还没跟你提过组织的禁忌对吗?”步伐猛地一顿,停在了无人经过的小巷路口处。 “这种事情是不是应该最开始就说。”这人也就忍了没多久,见我明显在等待回答的情况再度开始吐槽。 “你也没问。”那我为什么要讲。 再这么下去荷尔贺斯头上的省略号都要沿着道路走到底了。 “是关于热情BOSS的问题。”一个转身后退将自身陷入阴影当中,当然是为了让接下来的话语更有气氛。 这部番的特色不就是在谈话中忽然摆出奇妙姿势吗。 何况只要将声线稍稍沉下来,再选择性延长某些字句的发音,就能显得很耐人寻味。 ——即使是直白地在说打劫,把钱给我。 这就是子○武人的威力。 “绝对,绝对不能去探查对方身份的任何情报。”完全按照上述流程,把警告送到对方手中。“只要试图触碰到、或者是想要追查他的人,就等于背叛了整个热情组织。” 至于现在这个规矩偏差值有多少就不归我管了。 荷尔荷斯差不多已经开始习惯时不时就转换气氛的说话方式了,真是被迫获得了很大的进步。 所以他自然在这种不该放松时没能绷紧关于危险感知的那根弦。 “难道还不简单,我又不可能接触到相关的...”这人说道一半察觉不对劲猛地住了嘴。 像忽然断电的机器一样,在不可置信地瞪了大眼睛的模样上卡住,并整个人都僵住了。又像在冰天雪地被人泼了一盆冷水,冷得汗毛都竖起来。 他的表现明摆着想通了什么事。 荷尔荷斯只是偶尔或者大多数时间显得比较搞笑,并不是真的脑子打结。 更何况话题接撞而来并没有相隔太久,稍微推敲一下都能联想起来。 见不得人的社恐上司和不能被追查身份的BOSS. 这样做是不是太刻意了,我略微挪开了视线。严格来说这段话没有任何描述里附带着危险台词,他分析出什么是他的事。 再者这位塔罗牌里的皇帝一直以来不都只打算当第二,丝毫没有主动跑到首位的意思,我猜迪亚波罗也清楚这点,那么上述的分享全都会归于恐吓。 “现在你知道热情里最为重要的规矩了。”以这句话作为总结,如何在黑心公司里存活下来的说明到此为止。 我可没准备把这些台词带进有忧郁蓝调在场的据点里。 不过就算是被重播了一般也不会想到那么远,况且对方也没理由闲着没事干来调查我。 而随后便是最初所说的那样,我拒绝了布加拉提他们的聚会邀请,并且在与荷尔荷斯留了联络方式后,回归到独自行动中了。 好歹给他点个人时间消化一下乱七八糟的情报。 我真是个仁慈的队长。 作者有话要说: “仁慈” 荷尔贺斯迟早要变成粗神经.jpg 第22章 章鱼成分分析 夕阳沉入至地平线之下,橘红的霞光渐渐被黑暗所覆盖。 ——夜幕降临。 不得不说作为或许要伴随自己略长时间的长期据点,这栋豪华别墅确实宛如夜晚的海洋上直视得到的灯塔般,安静又明亮。 位于偏僻之地唯有的住宅,不易被他人打扰,并且能够轻易从高处观测到附近是否有人们的踪迹。选址十分适合想要自驾游度假的游客——或是不愿与人有太多接触的社恐患者。 前者能得到一个清净舒适而不会在任何时间被醒来的都市声音所影响的美好体验,即便生物钟日夜颠倒也没有关系。后者则是能够避开与任何人进行交谈,没有邻居自然也不需要与之打交道。 话说了这么多,只是想表达一件事。 ——就是这个据点里开着灯。 几乎不用猜,又是那粉色的章鱼对吧?有事没事就来蹲着当发霉蘑菇,把这里当自己家一样。 实际上确实是他的地方,但既然给了我能不能干脆点,真要那么喜欢不如让我换个据点你住这好了。 ...好像也能怪我上次出去前就找人在门口标了个荒木庄。 咳。 不过他这次怎么没像恐怖片那样融进黑暗当中,宛如杀人狂般等着我进门,那么好心打算给个提醒了吗? 相信钥匙开门的细微声音绝对足以让待在里面的人察觉,就算没有——也总能用墓志铭看见。 我毫不犹豫地走了进去,倒是要看看他到底又准备来做什么的。 然后差点与人迎面撞上。 互相及时避开了所以才称得上是“差点”。 “诶!?抱歉!”对方慌慌忙忙地道歉并后退好几步。 倒是换了套衣服还戴着鸭舌帽,至少我不用怀疑他的衣柜里是否全装着粉色毛衣了。 我?我的衣柜里都是赛马服怎么了,有意见吗。 而站着这的是多比欧而不是迪亚波罗的话,没能先一步发现玄关进了人也很合理。 自然是因为我故意将动静压制到最小,明明感觉到门后有人还特地一副不清楚的无辜态度推门。 仔细想想我对荷尔贺斯的态度跟对这人差不多,时不时就会想改变一下行为模式,区别只是在招惹其中更为危险的那位时,会忖度做法是否过火。 多比欧的情况就另当别论了。 我迅速脱离了方才那副准备悄声无息潜入的做派。 “又有什么事吗?”面不改色地忽略了他已经在往出口走的动作,直接堵在路中间,视线对上那双棕色的眼眸。 总觉得我每次遇到他都是这么问的。 “只是来取东西。”多比欧也很干脆地回答了。 因为没必要解释于是挑了这种时机避开我。 还以为是什么需要特地瞒下来的、关于对我的暗杀计划,执行那天再沉声说道“你已经死了”。 我会为了玩梗也回一句语气夸张的“什么”。 想法在脑海里绕了一圈,还未对此作出答复之前便瞥见对方稍带犹豫的神情。 索性开始等候他的下文。 眼前粉发少年模样的半个上司考虑再三终于下定决心开口道:“迪亚哥先生...是boss的朋友吗?” ——什么? 不我不是在接上面的台词,是真的在惊讶多比欧提出的问题。 需要隐姓埋名到最好别在话里提及、并且能够被他称之为boss的人物也只有那一位。 伏地m...再玩这个梗就要被版权警告了,我是说迪亚波罗。 由他的半身说出来很有荒诞的感觉,让我一时没能弄清楚情况。前者是抱着什么心态对我问出这句话,又是如何对我进行判断的。 无论如何我们之间都称不上是友人吧,按他理解要问是不是忠诚的部下还更合理,即便多比欧性格中属于天真的部分再多,也不至于体现在与之相关的事上。 对钱的忠诚倒是能够确保,若有肉芽的话我并不介意给他来一下,成为所谓的——“朋友”。 “不?我可没有你们关系那么亲密,而且你准备以什么身份提出这个疑问,又想从我这得到怎样的回应。”首先要辨别最为根本的主次位置。 如果是迪亚波罗想要知道的话,就需要考虑对方已经变成了完全跟我一样的、卑劣外乡人的可能性了。 那也没什么坏处,对我而言这样更方便些,顺带立刻送这人去跟甜甜圈见一面。 “其实之前就想问了。”多比欧显然注意到我脸上诧异得连掩饰都不准备掩饰的神色,而他似乎从中找寻到了想要的答案,像是松了口气,又像是有所遗憾:“就我所知你是唯一一个...足够了解这件事又能够进行商讨的人了。” 我觉得你还是别轻易对我放松警惕比较好喔,会沦为荷尔荷斯的。 现实并不能像游戏那样显示好感度,就譬如我也未能精准获得你们所谓的、对我这个唯一知情者的“宽容”到底有多广阔。 “虽然是以我个人的身份,但你应该清楚。”他接着才回答了我的疑问。 对方之前的话语比起疑问更像是试探,倘若如此便更好理解了。 多比欧察觉到了属于迪亚波罗的异常,而他正试图从我这得到更多的情报。 ——直白地当着迪亚波罗本人的面。 他也无法做到不当面的行动就是了。 据我所知热情的发展根据过往那位不属于这里的灵魂...多少有所更改,不管是壮大组织的手段亦或者是关于部下的管理和接触...都会在细节有所不同。 既然能让多比欧说出这种话,只能是前者完全跟后者打开天窗说亮话,直截了当地告诉他关于人格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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