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克徒劳地挣扎了一会,最后只能妥协地攀住萧峰的肩膀,咬着嘴唇忍耐着萧峰手指的抽插。欧阳克能感受到萧峰粗大的指节在自己身体里翻搅,对方滚烫的阴茎随着动作在欧阳克大腿内侧蹭来蹭去。欧阳克试图放松自己,被举高下压的姿势并不舒适,虽然四下的光线仍旧昏暗,但他能够隐约看到萧峰留在自己腿上的指痕。他被身体里的手指插得浑身发软,昏沉的头脑想着这一切就是个荒唐又色情的春梦,但萧峰的嘴唇在他小腿腿腹逡巡的感觉却如此真实。 萧峰的嘴唇在欧阳克小腿上蹭了蹭,像是选定了目标,然后猛然张口咬了下去。 这一下咬得很深,留下了一排整齐的流血的齿痕。欧阳克痛得蜷缩起来,但萧峰双手钳制着他的腿,强势而不容拒绝地插了进去。 这不是一场温存的性爱。欧阳克感到自己被顶得向前,然后又被握住大腿拖回来。开始欧阳克还试图挣动双腿,但萧峰的手按在他的腿根,几乎把他的大腿完全掰向两边。欧阳克现在才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和这个萧峰在力量上有多么悬殊的差距,刚刚温顺而温存的狮子露出锋利的牙齿和爪子,吸吮细嫩的皮肉,把猎物拆吃入腹。 欧阳克感到每次萧峰顶进来自己的灵魂和理智就被挤出身体,巨大的愉悦和痛苦,混杂着恐惧和羞耻让他无力地用手捂住自己的脸。与其说刚刚是温存旖旎的春梦,现在就是无情可怖的鞭笞。 而疼痛和羞耻所带来的情欲更强烈。欧阳克感到自己被操硬了,萧峰把自己抽出来,半跪着把欧阳克翻过来,双手轻松地握住欧阳克的腰,从后面插进来。 欧阳克被萧峰压着也半跪在地上,发软的手臂勉强撑着地面。这是一个更加无法选择也不能逃脱的体位,欧阳克感到额头的汗水沿着他低垂的脸流进眼睛,又和眼泪一起滴落在地上。萧峰咬住他的后颈,欧阳克在疼痛中攀升到情欲的顶峰。 萧峰依旧没有停,抽插顶弄的节奏像是波涛汹涌的海潮,而欧阳克缓缓地沉没在黑暗之中。 欧阳克再醒过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人是郭靖。 周围的声音像是隔着水一样模糊,他听见阿碧大声地叫着自己的名字,然后他看见自己老师关切的脸悬在自己头顶很远的地方。欧阳克仍旧无法完全掌控自己的知觉,疼痛也逐渐苏醒,但好兆头是他感到口渴,于是努力张开干裂的嘴唇向人讨水喝。 把水杯端过来的人是萧峰。 欧阳克本能地瑟缩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意识到这个萧峰和自己春梦或者说是噩梦中的萧峰并不是一个人,很快梦中人的面孔逐渐变得模糊,欧阳克甚至觉得他们不再相像。欧阳克感到一种无法解释的怅然若失,但很快就嘲笑自己这个梦千万不要被慕容复知道,不然自己就会喜提拆弹套餐。 最后的最后,欧阳锋恨不能给救欧阳克狗命的萨满整个白驼山,但衰老的老妇人只接受了对整体来说微不足道的一小部分,用来建一间女校,以她夭折的女儿的名字命名。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读者反馈我的一口邪道香香饭!!! 我终于也过上了想吃啥有人给做的好日子!!! 不吃这种邪道CP拆又逆的不要点开!!! 作者:无食桑葚(微博@钢叉捅电源) *互攻/一些玄学
第56章 番外五 二楼的邻居 慕容复买了房以后,曾经对萧峰耳提面命三令五申,恨不得把这句话用凿子一笔一划刻在他大脑皮层上: “不要和邻居往来!” 这栋楼是原先会宁市第二中学的家属楼,后来变成会宁二中学区房。因为居民楼比较老旧,会宁二中搬迁以后,房价从学区房的高点上骤然下跌,属于慕容复能承受的范畴,而因为老师以及家属也陆续搬走,这个老小区的居民,起码有三分之二和会宁二中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 慕容复看上这个小区的另一个原因,就是它居民成分比较混杂,不像家属大院儿那样,一家有点什么事儿,不出三天全小区都知道。他对邻居间的交往一向是能免则免,最好老死不相往来,控制在平时遇见能点个头微笑一下就行了的程度内。 但萧峰和他完全相反。萧峰出去遛个弯儿,回来就能告诉他他楼下那家是租的房子,两口子做生皮批发生意,赚够了,明年准备回老家。这种程度的信息收集能力,完全不拿自己家的情报交换出去是不可能的。而这正是慕容复在这世界上最抗拒的两件事情:隐私泄露,以及额外社交。 他甚至为此都不太想把备份钥匙给萧峰一把。 萧峰抗议:“别闹!你要不给我,我每次来镇上住哪儿?” 钥匙是能给的,但是每一次,当他看见萧峰对擦肩而过的邻居露出一个微笑,似乎马上就要去打招呼了一样,都会一把把他薅回来,再对他训诫一番:不准、跟、邻居、产生、点头、以外的、社交关系! 所以萧峰每次来镇上住在他家的时候,总有一种自己被金屋藏娇的异样感。 会宁冬天虽然漫长又寒冷,但夏天酷暑的时候一点也不含糊,仿佛要把一年的炎热在短时间内一股脑释放一样。萧峰那段时间频繁去镇上办事,干脆就一直住在他家。下午他忙完了自己的事情,回去的路上想顺便买点菜,就去了附近的农贸市场。 他买完菜,在水果摊前面踟蹰不前,犹豫着要不要再买个西瓜回去。农贸市场上的西瓜,又大又甜,都是本地瓜,非常新鲜。但是买一整个回去,冰箱放不下;不买呢……沙瓤大西瓜,脆生生甜丝丝,冰在冰箱里,晚饭之后来这么一片儿…… 他正犹豫着,突然看见自己旁边站着这么一位五十出头的中年妇女,也在犹豫地看着摊子上的西瓜。两人对视一眼,突然发现彼此有些眼熟,仔细一想,又同时想起来:这是同一栋楼的邻居。 这位大姐住四楼,慕容复住二楼。上下楼经常擦肩而过,只不过因为慕容复的谆谆教诲,萧峰跟她讲话从来没有超过五个字的。 此时两人心有灵犀,那位大姐试探着问:“要不,咱俩买一个?回去分?” 一拍即合。 萧峰买了西瓜,还帮那位大姐提了一袋子菜,两人一同走回去。说是不准和邻居交往,但都要分西瓜了,也不能连人姓甚名谁都不问一句吧? 所以楼上这位大姐姓何,早年是工厂的会计,因为厂子效益不好提前退休,现在在一家私人小企业帮忙管账,工资不高但是上班时间自由;她老公姓赵,自己开了一家洗车店。他们的女儿在上京大学上学,今年大二。 这位大姐虽然健谈,但是并不是那么热衷于打听别人家的事情。两人随意谈着天气、菜价,很快就走到小区楼前。 天气炎热,提着蔬菜走了这么久,两人都一身汗意。那位大姐住在四楼,萧峰于是提议,先到二楼他家休息一会儿,吹吹空调,把西瓜切半儿再拿上去。何大姐欣然同意。 萧峰开了门,打开空调,请何大姐坐下,说:“桌上有凉白开,您自己倒啊!别客气。”说完就把西瓜拎到厨房,准备切了给她。 这位何大姐也着实不见外,自己动手倒了杯水,一气喝完,开始打量这位二楼的邻居家。这房子装修非常简单,硬装基本不变,软装也没添多少,虽然干净整洁,但东西着实不多,不知道算是朴素还是寒酸,总之事事处处都透出一种单身男子的味道。 何大姐挑挑眉毛。二楼这位邻居,常住的人是个高挑白净的男青年,戴副眼镜,看着倒是英俊又斯文,但态度是礼貌而疏离的,与邻居的交往仅限于在楼道里擦肩而过时微笑着点个头而已。 看似普通,但其实连二楼到底住了几个人都是个谜。大部分时候,二楼好像只有那个戴眼镜的男青年自己住,但偶尔也能看见这个高壮汉子牵着狗出来遛狗——对,二楼到底有没有养狗也是未知,那是条黑白花边牧,是运动量很大的狗,这种狗需要每天遛起码一次,最好两次,但二楼遛狗的频次明显达不到。 何大姐对邻居好奇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也曾经试图和家里老头子讨论过,“哎你说二楼东打头那户——” 话题还没展开,老头子放下报纸,警告式地看着她:“……你可别再多管闲事了啊。” 何大姐的热心肠曾经给他们招惹过不少麻烦,四楼对门没搬家以前,看对门家两个刚结婚的小夫妻什么都不懂,她经常上门帮忙腌酸菜、包饺子,过年时帮他们张罗找人擦玻璃……以至于那家的年轻小媳妇一和老公吵架就跑他家,坐在客厅呜呜直哭。那段时间闺女刚好高三,复习压力大,又没办法直接拉下脸来把小媳妇撵出去,总之是不胜其扰。 何大姐听老公这样说,缩缩脖子,不说话了,开始专心打毛线。谁知老公看着报纸,过了一会儿突然慢悠悠地说:“我看他俩不像是兄弟……” 何大姐立刻兴奋起来,毛线一扔,挪过去挨着老公坐:“……你也这么觉得?!” 但是二楼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太过明显,她也不会热脸贴冷屁股地上赶着去打招呼,直到今天——这可是这位小萧自己把我请进来的啊。何大姐心里得意地嘀咕。 她东张张西望望,但整个客厅实在没有什么能暴露出主人更多信息的线索。家具和器物都很少,很一些半新不旧的二手家具搭配一些簇新的家具,甚至看不出主人的经济状况,倒是靠墙一个塞得满满当当的大书架解释了戴眼镜的那位男青年的一股书卷气。 何大姐心里一动,准备走过去欣赏一下主人的藏书:一个人的职业和兴趣,看他/她的藏书是没有办法隐瞒的。 然而她站起来准备往那边走的瞬间,没留意脚下,一个靠着沙发放的牛皮纸袋被碰倒了,里面东西稀里哗啦滚了一地。 何大姐有些懊恼,她总是这样毛手毛脚的。为了避免失礼,她准备在小萧切完西瓜端出来前赶紧收拾起来。于是她赶紧弯下腰去捡拾那些滚落出来的东西—— 一只乳房静静地躺在地上。 何大姐不得不用力闭上眼,甩甩头,再睁开眼,以防自己出现什么幻觉。然而在地上像果冻一样颤动不已的那个东西,确实是一只乳房,肉红而硕大,奶头足有一个大拇指那么长。 一刹那间邻居那戴着金边眼镜、白净斯文的面孔出现在脑海里,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瞬间就有了完美的解释。何大姐颤抖了起来,她立刻抬头,神经质地向厨房望了一眼,里面除了一些轻微的响动以外,似乎并没有人觉察出异常。 ……好的。尽量轻手轻脚地走出去,然后报警。何大姐心想,开始向门口移动……不对!不能回家!他知道我住四楼!那就赶紧跑到楼下,去最近的治安亭!如果这次能平安无事,我以后再也不八卦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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