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只有前期的好感度好刷一点,到了后面大概就会很难刷了,所以暂时不能分开…… 还有一个叫太宰治的攻略对象,现在应该也在**,以后中原中也也会在**,所以**这地方真的很怪啊。 富江仔细的搓着沾了血污的黑发,将打了结的头发顺开,地面上的红色水印变的浓稠,最后又被水冲开,变成淡淡的红色流进了下水道。 洗发露,牙刷牙膏,沐浴液,全部都是最简洁的薄荷味,有的甚至是完全没有味道的款式。 因为混黑吗? 不想在出任务的时候因为身上的味道暴露才会用这种没有味道的沐浴露。 除了这个之外,富江还需要换洗的衣物和浴巾。 可卫生间里面只有擦脸用的毛巾。 门外的森鸥外似乎也发现了放在外面的浴巾,看着坐在沙发上的爱丽丝,“爱丽丝,你说他是不是故意忘记拿的?” 明明之前就放在卫生间门口,进去洗澡的时候应该会拿进去吧? 可是现在这条浴巾却放在距离卫生间几米远的沙发上。 这可不是从卫生间里伸手随手就能够到的距离。 “感觉像哦,是**吗?”爱丽丝晃着双腿嘻嘻的笑着,“走桃花运了呢。” 是桃花运吗? 分明是勾人心魄的魔鬼。 只是短短的几个小时就能影响到自己—— 森鸥外感觉到了不妙,可本能却比理智反应的更加迅速。 卫生间的门咔哒一声打开了一条缝,一条皙白的胳膊伸了出来,在门口架子上试探性的摸索了一番,并没有找到自己想找的东西。 浴巾在沙发上。 富江从半开的浴室里面探出头来,湿漉漉的头发贴着脸颊,有一部分黏在锁骨和胸前,黑和白的对比极为明显,白花花的一片晃花了两人的眼。 爱丽丝突然跳了下来,从沙发上扯起那条浴巾,哒哒哒的跑到了浴室前面。 像是顾忌着小女孩,富江赶紧往里面让了一下,让门挡住自己**的身体,只露出头和一小部分肩膀和胸膛:“谢谢爱丽丝。” “不客气!”爱丽丝把白色的浴巾递给富江,“记得把头发擦干净之后再出来哦,不然要感冒的。” 森鸥外全程没动,站在离富江很远的角落扭头看着窗外。 可屋里亮着灯,外面一片漆黑,从屋里可以从镜子里看到反射。 富江围着浴巾从浴室里走了出来,甚至还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浴室,等到他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脸上被蒸出来的红潮早就消失。 伤已经完全好了。 森鸥外收回视线,转过身,在自己的衣柜里找了件衣服丢给富江:“你其他的衣服已经没办法穿了,先穿我的吧,如果你愿意穿爱丽丝的也可以。” 富江比爱丽丝高不少,虽然也是纤细柔弱的,可身形到底是比十来岁的幼女爱丽丝更结实几分。 “衬衫就可以了。” 男友衬衫。 哪个男人能不爱男友衬衫呢? 大家都喜欢。 没有合适的内衣,富江只能穿着一件宽大的衬衫从浴室里走出来,身上是擦干了的,但半干的发丝还蓄着一点水,水渍从发梢滴落,落在白衬衫上,氤氲出一片淡淡的肉色。 衬衫的长度刚刚过腿根,绝对领域被昏黄的光挡在下面,只露出两条笔直的腿,似乎被人保护的特别好,在擂钵街小孩身上特别常见的伤疤和淤青却完全看不见。 现在换上了一身干净舒适的衣服,这样看上去完全像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小少爷。 他不应该在擂钵街这个地方餐风露宿,而是应该被养在精致的庭院里、城堡里,拥有别人都得不到的锦衣玉食。 想给他最好的。 森鸥外收回自己的视线,推开爱丽丝卧室的门:“我就在这个房间里面休息,你去住我的房间,如果有什么事可以过来敲门叫我。” 富江咬着下唇,似乎想说什么,悄悄抬眼看了一眼森鸥外,什么都没说,就低下了头,轻轻嗯了一声。 装柔弱么? 森鸥外的理智告诉他这样不对劲,但感情却有些不受自己的控制。 是……异能力还是什么? 爱吗? 爱丽丝从抽屉里面找出吹风机,插上电源,拉着富江的手把他按在沙发上,非常自然的给富江吹起了头发,“不是都跟你说把头发擦干再出来吗?头发都湿了,要感冒的。” “……抱歉。”富江声音有些虚,“我不会用。” 擂钵街的孩子……不会用倒是很正常。 爱丽丝的小手在柔顺的黑色发丝里穿梭着,温热的风吹得人昏昏欲睡,爱丽丝,也就是森鸥外一边机械的给富江吹着头发,一边胡思乱想。 森鸥外的可怕之处就在于哪怕身体告诉他自己对这个人有偏爱,可他的绝对理智又能让身体冷静下来。 他在思考错误。 这么多年下来,森鸥外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 诚然,富江是好看的,能让人难以移开视线的那种好看,但森鸥外本身就不是会耽于美色的那种人,就算是有美女在他面前跳脱衣舞他都能面不改色的把人丢出去。 这样冲动的自己是不正常的。 异能力? 感情类的吗? 森鸥外躺在那张软绵绵的粉色床上若有所思。 明天带他去地牢里看看吧。 睡着了。 爱丽丝关掉吹风机,原本端正的坐在沙发上的男生已经往旁边歪到了,呼吸很轻,睡觉的时候下意识想蜷缩起来,但是又顾忌着这里不是自己熟悉的地方,保持着一种极为难受的姿势歪在沙发上面。 搞什么啦。 爱丽丝把东西收好,比划了一下姿势,然后轻松的把富江给一把横抱了起来! 和爱丽丝的身体相比,富江还是大了些,这样的场景看起来颇为滑稽,但爱丽丝的手稳稳的,把人抱回房间的时候也非常稳定,完全没有颠簸,把人放在床上时却下意识缩成了一团,手下意识的攥紧了床单。 爱丽丝抖开被子,然后爬上了床,躺在了双人床的另一边。 反正自己是小孩子啦。 两个小孩子躺在一起睡觉没关系的。 森鸥外翻了个身,心思却飘到了另外一个房间里,那个人正穿着自己的衬衫,盖着自己的被子,躺在自己的床上沉沉睡去。 轰隆! 窗外先是亮起,随后又是一声响雷,随后是哗啦哗啦的暴雨声,隔着一扇防弹玻璃都如此,可想而知外面的雨究竟有多大 森鸥外原本有些混沌的意识清醒了不少,而森鸥外借着爱丽丝的视线,看到了蜷缩在床上,用灰色的被子把自己紧紧裹在一起富江。 他把自己整个人都埋了起来,只有几缕黑色的发丝从被子和床单里露出来,原本盖在两个人身上的被子全都被抢走了。 爱丽丝并不会被黑夜阻挡视线,她看得到蜷缩在一起的人在发抖。 爱丽丝压了过去,用小手拍了拍富江外面的被子:“我在这里啦,不怕不怕。” 个子到底还是太小。 爱丽丝坐了起来,让自己身体变大了些,轻轻的拍着,一直到被子里的人不再发抖,这才停下了动作。 他刚才在做什么啊! 爱丽丝猛地躺了回去,从富江身上拽回了被子,赌气似的盖了一大半,又用脚把被子蹬回去一部分盖在那个瘦弱的身躯上。 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 爱丽丝在床上辗转反侧,竟然真的睡着了。 富江睁开眼睛,看着那张精致的娃娃似的脸,忍不住笑了笑,把自己往爱丽丝那里挪了一下。 所以……为什么会抱在一起呢? 六点钟准时醒过来的森鸥外望着被漆成粉色的天花板,感受着从爱丽丝那里传来的温热,突然有点怀疑人生。 他爬了起来,假装不知道隔壁在干什么,按照以前的步调起床收拾房间,将所有不应该存在的东西全部收拾完毕。 森鸥外从进入军队开始就一直保持着早起的习惯,哪怕昨天晚上折腾到很晚今早依旧从床上爬了起来。 除了房间里面多了个人,这个早晨和以前没有任何区别。 森鸥外正在桌前吃饭的时候,自己的房间门打开,穿着皱巴巴衬衫的富江从房间里面揉着眼睛走了出来。 他的手一顿,脸上的表情变得很是和蔼:“怎么不穿衣服呢?我去后勤部给你领了新的衣服。” “……你要赶我走吗?”富江揉着眼睛的手一顿,做出了要哭似的表情,“你要把我送回擂钵街吗?” 首领并没有要这个年轻人。 他会被带回来……大概是因为和他一起走的是羊的那个中原中也。 按理来说自己把人送回去不会有什么意外,更不会被其他人发现,但森鸥外歪了歪头,将装着衣服的袋子放在他面前,“暂时还不会,穿上新衣服吧,一会你要帮我个忙。” 富江拿着袋子,摸着里面的新衣服,眼睛里的不屑一闪而过。 被森鸥外看到了 “谢谢,我很喜欢。” “喜欢名贵的东西吗?”森鸥外并不觉得自己直接点出了富江的虚荣有什么不对,“我只是个普通的医生,可没有那么多钱给你买名贵的衣服和珠宝首饰,不过你如果留在港口黑手党的话可以赚到很多钱哦。” 赚钱吗? 爱财的人一般都会同意的。 可是富江不一样。 他的确爱慕虚荣,喜欢一切美好和昂贵奢侈的东西。 只不过他更喜欢别人送给他……而不是自己努力。 什么嘛,只是个穷人而已。 富江看上去不太高兴,看到桌子上简单的三明治和牛奶更是嫌弃。 本来以为来到**之后可以抱上大腿,过上舒服的生活,但显然,这个医生没有这个条件。 换谁呢—— 算了,在找到合适的人选之前先跟着这个医生吧,就算是再怎么穷的医生,总会有一些存款吧。 爱慕虚荣。 森鸥外吃下最后一口三明治,就将桌上的垃圾一收,去准备一会上工用的用具还有药品。 富江嫌弃的吃了两口之后就丢进了垃圾桶里,将那身黑色的西装拎起,嫌弃的看了眼。 这就是再普通不过的一身黑色西装,富江脱下身上属于森鸥外的衣服,穿上新的,领带却不好好的打,反而敞开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黑色的马甲将他的腰勾勒的不盈一握,这一身看上去甚至像是酒保,可放在富江的身上却仿佛是几千万日元的高级定制。 有的人天生就是衣架子。 森鸥外看到彻底装扮完成的富江时也没忍住惊艳了一下。 昨天满身血污的富江有一种被**的脆弱感,可今天的富江却是那种让人忍不住撕去衣服的禁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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