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琴酒懒洋洋地回忆,半晌后回答,“以前有想过当医生。”也是因为这件看上去最正常。 虽然最后结果跟他想的不太一样…… 希欧多尔惊讶地看着琴酒,看得琴酒有些不悦:“不可以?” 希欧多尔连忙否认:“当然不是,阿阵想的话,我们要去新的地方开个诊所吗?或者是医院?” “……现在不想了。”琴酒回答。 希欧多尔安静了一小会,突然问:“那,阿阵你以前想当老师吗?” “?没想过。”琴酒感觉莫名其妙,他讨厌小孩。 “那……你现在想吗?”希欧多尔吞吞吐吐地说,他的触手悄无声息地爬到了衣柜那,把一件衣服抽了出来,拖到琴酒面前,“阿阵,你看这件衣服是不是也不错?” 琴酒瞬间就明白了他的衣服,但是看了几秒他拖出来的衣服,满是怀疑:“这件衣服和老师有什么关系?” 希欧多尔一愣,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触手拿错了,触手勾着的不是他想要的衬衫和教鞭…… 而是一件旗袍。 一件黑色,带着金色锦纹的旗袍。 希欧多尔讪讪地说:“我的触手有自己的想法。要不……阿阵也试试?” “做梦。”琴酒冷笑,能穿一件已经是他让步了,“游戏到这里结束。” 希欧多尔有点失望,但是没有像琴酒想象中的那样闹,他很听话地把衣服塞进了衣柜,乖巧到让琴酒觉得他一定是打着什么主意。 果然,这种预感在晚上睡觉的时候得到了证实。 琴酒闭上眼睛,意识逐渐陷入梦乡,但是朦胧的梦境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他刚模糊地意识到自己在做梦,下一秒梦境的雾气散开,琴酒脚踏实地地站在地面上。 肇事者毫无疑问,是不远蜷成一团在睡觉的希欧多尔。 他的加特林呢?琴酒面无表情地想。 但是和上一次的梦境有所不同的是,琴酒心里想着加特林的时候,手里并没有如愿出现,反而是面前突兀地出现了一面镜子。 琴酒毫无心理准备地对上镜子里的自己,呼吸一窒,失去所有的声音。 “******”琴酒心里骂出无数句脏话,他面无表情,牙齿紧咬。 他就知道,这小子绝对不怀好意! 镜子里的自己……身上穿着的,正是白天他所看见的那件旗袍。 琴酒抬起手,把手按在了镜子上,他的呼吸变得无比急促,就算是以他的心态来看,镜子里的人穿得也未免太……太……放肆了。 黑色的旗袍像是量身定制,包裹着身躯。款式是高开叉的,开缝一路向上直到大腿,露出带着点伤疤,却依旧修长白皙的腿。金色的锦纹顺着腰线勾出身形。领口把脖颈围得严实,却在锁骨及其下方开出一块缕空,把胸口露出一小片来。 一阵风从不知哪里吹来,顺着偏高的开缝吹了进来。 琴酒微微颤抖了一下,下一秒人形的希欧多尔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他身后,抱住了他的腰。 “阿阵,你真好看。”希欧多尔红着脸称赞,看一眼镜子,又把视线飞快地移开。 琴酒同样避开视线不去看镜子,他抓着希欧多尔的手,呼吸不稳,语气带着怒火:“我为什么会在这?我可没有答应你!” 但是希欧多尔轻咬他的耳垂:“不,阿阵肯定也是对这件衣服好奇的。我现在的能力已经没有那么强了,如果不是阿阵好奇,我就算把阿阵拉入梦,阿阵也只会是穿着普通的衣服。” 琴酒怔神,他脸上浮起薄红,恼羞成怒:“我只是对这件衣服有点好奇!想知道你是在哪买的。” 他那个时候注意到旗袍的尺寸像是为自己定制的,一时好奇希欧多尔是从哪里定制的,又或许会不会是希欧多尔自己做的。 “是我自己做的。”希欧多尔回答,他认真地说,“图是找人设计的,但是每一针每一线,都是我自己做的。” 他的手轻抚衣服面料,轻飘飘的动作让琴酒分不出他是在正经还是在玩闹,只能伸手把他按住。触手又抚mo了上来。 琴酒*息地看着镜中,意识到他拿出来的是透明的触手,镜中只能看到自己的月匈口被什么触碰,不轻不重地王元弄。 衣服是紧贴着皮肤的,因此透过镜子,能轻而易举地看见两*tu起,*涩至极。 透明的触手又顺着小腿开始往上蹭,一路向上爬。 “不……”琴酒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拒绝,用了极大的意志力才按住他。 “阿阵不愿意吗?”希欧多尔眨了眨眼,不太情愿,但还是顺从地退后了一步,连带那些透明的触手也被压制退开了,“梦里的毕竟还是假的,阿阵不想穿的话,动动念头应该就可以换掉了。” 说 完这句话他就闭上眼睛保证:“我保证不看。” 琴酒又看了眼镜子,像是被烫到后飞速移开了视线,但他发现自己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生气。 甚至因为刚才希欧多尔的动作他被引起了隐秘的*望。 他烦躁地扯了一下自己的长发,发现自己好像越来越纵容希欧多尔了,不管是身体、行为还是心里。 他又盯着镜子看了几秒,报复心上来了。 虽然他并没有很生气,但是希欧多尔想要如愿也没有那么容易。 “喂。”琴酒对希欧多尔说,“过来。” “欸?”希欧多尔重新睁开眼,他的脸是火红的,透明的触手在身侧躁动着,他走了过去,被琴酒捏住下巴,问:“你很喜欢吗?” 希欧多尔下意识回答:“喜,喜欢。” 琴酒不怀好意地说:“你慢慢喜欢。”他在希欧多尔的话语中猜到自己也能控制一点的梦境,于是他拍了拍希欧多尔的脸,下一秒就脱离了梦境,剩下希欧多尔孤零零地站在镜子前傻眼。 阿阵……太坏了!希欧多尔被压制的能力中还保留了对伴侣的情绪感知,因此他能感觉到琴酒动*了,却为了戏耍他而离开梦境。 希欧多尔立刻跟着离开了梦境。 梦境之外是现实里的床,希欧多尔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紧紧抱着身边的人,不让他起身。 琴酒挣扎了一下,声音还带着点沙哑:“干嘛?”失策,忘了这家伙也能离开梦……果然睡梦中没有平时清醒。 希欧多尔的触手摸了过来,他悄声问:“阿阵难道不想zuo吗?” 灵巧的触手已经卷起了证据开始抚动,琴酒咬了咬牙,最后却还是没说出让他滚的话。 他的眼神逐渐迷离,希欧多尔把头埋了过来,行动前甚至很礼貌地问了一句:“可以嘬嘬吗?” 但是他很不礼貌地没等到回答就开始了,又或者是觉得琴酒不会拒绝,所以直接开始。 琴酒抓着他的头发,每一缕呼吸都是zhi热且抖的。 牙齿磕上来的时候有点痛,但舌头带来更多的是快*和舒适。 琴酒眯着眼被照顾得很舒服,心里一开始的一点不满已经完全消散,他甚至有点想让希欧多尔做点别的,进行下一步。 希欧多尔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触手温和地凑了过来,一点点地打开,却始终不如琴酒所愿。 希欧多尔在他耳边嘀咕:“可惜了,不是穿着旗袍。” 琴酒很快就明白了这家伙的意思,难受地扭了下腰,很低地回答:“以后,以后一定。” 但是希欧多尔不要:“不要以后。” 琴酒恼怒地一口咬在希欧多尔的肩膀上,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等下,等下我就……就穿给你看。” 反正在梦境里也穿过了,他现在更急迫的是想要现在的。 希欧多尔开心地弯起了唇,亲了亲琴酒的鼻子和嘴,触手满足了琴酒的想法。 “谢谢阿阵~”希欧多尔欢快地说,“我也会好好满足阿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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