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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呀！剧情年打常诚练习赛时，樱木留下特训，湘北队伍也只是多了一个……流川枫好吧，算是多了一个内线进攻的核心！但没有按原著再蹉跎一年的三井加没有受伤住院的宫城，难道还补不了多一个流川枫的实力差别？ 我心里有些不爽而又不得不承认，三井，天生的体质比不上樱木就不提了，他恐怕也比不上打架能手流川枫—啊啊，我不喜欢这个事实！虽然三井已经知道他自己不是安西教练心中理想素质的球员，可他还是深切渴望能够报答教练，制霸全国啊！到底第一年的全国大赛，湘北能走多远？ 我在一路情绪纠结中回到山王工业后，全国大赛决赛圈的分组正式公布。我一看，惊讶不已。这个分组可真够神奇的，明显就是原著世界的明年列表！ 作为屈指可数的公立学校，湘北被分配在和山王同样左半区的A区。第一种子队山王工业评级双A，免战第一轮，最快第一场比赛就将遭遇湘北！只要湘北在八月二日胜了大阪的丰玉。我记得那是一支像流氓一样打球以肘伤人的队伍。我一定要提醒三井注意保护自己。 第一年参加全国大赛的湘北，确实只能过第一轮。因为，我可是要带山王卫冕得冠军！输我太熟悉不过的湘北？绝不可能，输给任何一支队伍都是对我自己能力的羞辱。 转念再想，还好，湘北输给冠军队山王，这个结果他们肯定能接受，三井敏感的内心也不会因为被强队淘汰而—输海南，他哭了还要嘴硬装是流汗啊。 “泽北！对这样的分组你想说什么？”归队的我被教练点名。 我朝队友们鞠躬：“大家辛苦了！接下来，山王工业必定让所有参赛队伍知道，我们就是统治篮球届的帝王！瞧吧！从八强开始，每一支球队山王要是不能得分超一百，赢五十分以上，就算我输！我从此不再打球！” 队友们欢呼嗷嗷叫。 “你可真是——”堂本教练无奈地看着我，“虽然我想提醒你别大话说过头，但直觉又告诉我，你真能做到。” 队友们又纷纷起哄——“就算失败泽北也千万不要不打篮球，衤果奔就行了！” “不要，让泽北剃一个光头更好！”河田学长建议道，“这样他就吸引不了那么多女孩子了！” “我有点想看泽北衤果奔的咧！”连深津学长也这么说？ “够了，泽北归队大家都很兴奋。不过都给我适可而止吧！”堂本教练阻止大家继续玩笑，大声宣布：“明天晚上，山王工业将和美国大学联赛的亚军球队，肯塔基大学打比赛！你们有没有信心赢？” “什么，肯德基大学？”河田学长好奇了，“那个，炸鸡？” “对，就是肯德基发源地所在的大学，肯塔基大学。University of Kentucky，当然，堂本教练的发音有点问题—”我解释说。 感受到教练不爽的目光，我嘻嘻一笑，拍胸脯：“来吧！我能让他们，都变成炸鸡！” 当晚训练完毕，我独自回到家中—那个篮球狂热爱好者父亲还在美国要开赛了才回来，整个房子里除了我之外连只猫都没有。不过这也没什么，我理应最享受这种不被打搅的独处状态——然而，望着空荡荡的客房和厅，我有一点点怀念和三井挤在沙发上看电视，跟他一起仰头一口气灌可乐的有趣时候。 甚至，在神奈川时，我自己看电视，只要知道他在书房准备功课，那也有一种悠闲自得的愉悦感觉呢。 我望着窗外孑然独立的篮球架，叹口气，一个人练球吧，虽然比起双人对抗也有点索然无味。 迷你电话在这一刻适时响起，我心情一下子振奋：“晚上好！三井。” “小泽！今天期末考试的成绩出来了！”他兴冲冲说，“你记不记得说过的话？只要我考得还行，我们打完全国大赛的比赛后，就出去旅行！” “哈哈，好吧。” 我们足足打了两个小时的电话，从他给养在家里新鱼缸里的那两条金鱼取名小寿和小泽，一直聊到全国大赛的分组：第一次出线的湘北等级评定为最低一级的C，点评是，有优秀中锋和射手，过首轮即胜利。 “我早就看到了，第二场就能遇上小泽你所在的山王！这真是我梦寐以求的分组！”三井在电话那头美滋滋地说，“不过一想到要和你同场比赛，宫城那没出息的家伙已经吵着说压力巨大了！” 看来湘北这群人都忽略了第一场要打丰玉…… “听说第一场大阪的那支队伍民风强悍，你懂的三井，千万不要因为新的伤病而影响了和山王的对决啊！” “放心小泽！据安西教练说，丰玉的教练北野是他之前的同学，秉承打篮球一定要心态快乐享受的宗旨。我想，丰玉队很强，但应该不会有你顾虑的那种事情发生，而无论如何，我都要带着湘北堂堂正正走到山王工业面前！” 他语调中的自信与欣喜也感染了我，我忍不住笑了笑，遐想了一下场面：“我也很盼望！我们正好对位啊！可以近距离和穿着赤红色球衣的你，互相展现全面技术——三井！我不会手下留情！” “小泽！我也会全场贴身紧逼你！” “哈哈，三井，要是输给了我，你可别哭啊！” “对山王无论输赢，小泽，结果不是最重要的！” 我和他就这么远隔千里用原始简陋的工具聊着天，我坐在自家庭院里，他站在顶层公寓的落地窗前，头上共同顶着浩瀚宇宙的繁星闪烁，在这个七月的仲夏之夜，兴致勃勃描述想象着下个月的相遇——我们约好，要为所有观众，献上一场赏心悦目的难忘竞技。 次日，载着美国大学生篮球联赛亚军的大巴车驶入了山王工业。从车上下来的美国大学生比起之前的全美高中生明星还要更高更壮，但是绝大部分黑哥们举止行为几乎和高中生一模一样：大金链子带着耳机摇头晃脑那种，当然，也有两个皮肤白的哥们。而全队算上替补，都没有亚裔。 这帮人浑身散发着大爷纡尊降贵来和你们幼稚园玩玩的气场，哎，美国人果然都很傲慢，山王工业是花了钱请他们来练习，以及包旅游。不过瞧这傲慢的态度，我觉得他们目的是来亚洲玩，不太会认真干活——那就等着吧。 我和队友们有点摩拳擦掌，而大学队中，有一个黑黑壮壮的篮球运动员看着我们，忽然和他身边的哥们说：“约翰逊，注意那个九号，我弟弟去年和他们打了练习赛，说他强得不可思议。” “哈，詹姆斯！那是因为你弟弟太菜！美国高中明星队居然输给日本高中篮球队？这太荒谬了！瞧我今晚灌篮！把这瘦弱亚洲人都爆出脑浆来！” 瘦弱？难道指我？好歹我也有186，虽然不是壮硕型，但从来没人说过我瘦弱啊！还有！我此时此刻最讨厌这种身高体壮就一定打篮球更强悍的理念走着瞧！我有必要教他们好好睁开眼，看明白这个世界里，我才是篮球之神！ 热身之后，双方列队，站位——望着在这群体重基本九十五公斤以上，即将进入NBA的美国大汉……以强壮闻名的牧绅一身形比起他们来，都叫小儿科了！我灵机一动，改变视觉细胞对大脑的生成投影，叫这一个个大块头在我眼里都变成一大块一大块香酥金黄的肯德基炸鸡。 好了，显摆是吗？这是最符合你们大块骨骼和肌肉的形象。 “来吧！炸鸡队！”我用英文流利地冲那块约翰逊标签说道：“我要把你们啃得只剩下骨头！”
第46章 开赛之前的报告 对肯塔基大学比赛还剩余五分钟，堂本教练掩不住得意之色地将我换下场，山王工业已经领先近三十分，结果再没有悬念，对于垃圾时间就该彻底放飞所有的替补队员都轮着上场过过瘾。 我接过毛巾，随手擦了擦汗，往椅子上悠闲一坐，反观场上的炸鸡大学队员们依旧一个个动作颓然如梦游，完全没有奋战的精神气——美国人被碾压后就是这表现？ 他们怎么都想不到，一个高一学生能每一次进攻都让他们防守失位，能娴熟拉杆当着他们盖帽的面进球，还能投外线三分兼想抢断谁就能抢断谁，以及能精准将球传至空位队友手中，助他得分。 对方的教练开始时暴跳如雷，叫暂停痛骂他们——山王坐在观众席上的校长则开始通过翻译向美国陪同访问交流的学校主任提意见，说美国学生打球不走心？ 呵呵。被山王工业碾压，可不是他们不尽力哦。 被教练训斥的大学篮球队全力以赴也拿我无可奈何。后来，他们的教练也不骂了，干脆站在场边聚精会神盯着我，两眼发光，甚至在我一记拉杆上篮得分后，对我竖起大拇指。 堂本教练则全场稳坐，浅笑掩不住得意。 我这么努力，是为了向教练证明不让我打县预选赛是绝对正确的，我没在外面荒废时日，状态极佳，今天能带队暴打NCAA亚军球队，八月取得全国大赛冠军也如探囊取物，所以明年预选赛期间也依旧放我出去吧！ 比赛刚一结束，肯塔基大学队的教练就冲了过来，用一连串激情洋溢的英文连带比划，表达邀请我去这个学校就读的热望“全额奖学金！学校提供给你全额奖学金！只要你加入大学篮球队！哦天呐！我可以想象肯塔基大学连续四年夺冠的场面！而等你满十九岁够了NBA选秀年纪，一定会被各支队伍狂热争夺！你就是下一个NBA的传奇巨星！” 我熟门熟路地礼貌表示感谢，既没答应也没拒绝，当然也要了这位教练的名片，表示等到我高三时再考虑去美国。 当晚回到一户建的房子里，我从冰箱里拿了一瓶冰镇可乐，坐在走廊下，聆听晚风吹动檐下的风铃，欣赏萤火虫在院子里黑暗处若隐若现闪着绿莹莹的光，惬意无比地等着电话。 十点整，我高兴地接通，“三井！你们到新泻了吧？” “到了，大约四个小时的新干线，我们现在住在金山商业高中附近的旅店里，明天就打第一场比赛。小泽，你那边情况怎么样？” 我笑着说，估计山王工业今后不会再花钱请美国大学球队来比赛了。美国大学可能会花钱请我们去，哈哈哈。今天就承诺给我全额奖学金请我去就读哦！ “我就知道小泽是最优秀的。”三井的声音传过来都带着浓浓的笑意与磁性。“等你念完高三，不管决定大学去哪里，我都支持你，小泽，但目前你最好不要离开日本。” “那当然，我会读完高中，再去美国……”我心头有微不可闻的叹息。那时，湘北连续三年出线的任务完成，我选择美国作为泽北荣治谢幕的地点，要离开三井这些我熟悉的人，离得越远越好。 “小泽？你怎么了？” 三井居然听出来我有点低落？我忙“啪”地拍了一下胳膊让他听到，再撒谎道，“哦，刚刚有蚊子已经被我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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