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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同人)四季时

时间:2023-08-23 10:00:59  状态:完结  作者:夏浅

  我开始思考是不是有人刻意从各地找到得这种畸形综合症的人,再统一下葬,但这种疾病太过罕见,存活率也只有七万分之一。冒沙井虽然偏远,村里人口却不少,如果出现一大群畸形人,不可能没有记载,首先吴家的那群老滑头就会立刻发现。

  况且这群人还活到了不同的岁数,然后一起下葬泡在这栋地下的老宅里。这情况太诡异,也太过离奇。

  胖子听完我的分析陷入了沉思,过了好一阵才说:“那咱们换个思路,不可能是天生的,那就是后期的。”

  胖子这人和我们不一样,想事情非常直,我们会考虑到各种弯弯绕绕的地方,胖子不会。往往一个方面不行,就直接换个相反的。

  但不得不说,他这个思维很多时候会有一针见血的效果。虽然我也觉得有可能,但听他这么说还是条件反射道:“怎么个后期,找502把腿黏上?”

  “他说得没错。”闷油瓶这个时候突然开口。

  我转头,他刚才就在低头看尸体,此时把手电往我手里一塞,轻声说:“照腿。”

  说着他俯身探进棺材,两只手抓着尸体的腿,猛地把尸体给翻了个面。我举着两个手电,和胖子把所有的光都集中到那上面,这一看两人均是倒吸一口凉气。

  尸体底下堆积着更多的粘液,浸得下面的木板和垫布发黑,闷油瓶倒是面不改色,直接给提溜着掀了起来,连带扯出大片带着腐肉的拉丝粘液。但此时我和胖子也顾不得这恶心的景象,两人直盯盯地看着尸体的腿窝处。

  那上面的皮肉依旧是粘连在一起的,但不同于正面的严丝合缝,后侧在中段位置有条很难发现的分界线。除此之外,尸体的腿后长满了半个指甲盖大的片状细小突起,呈青灰色,密密麻麻覆盖满整个腿窝。

  “我日,还长鳞了。”胖子打了个冷战,狠狠摸了几下胳膊,“他娘的是不是吃鱼吃多了,长鱼鳞,一挠痒痒,哗啦哗啦往地上掉皮皮。”

  我一听这死胖子还说上小品了,顿时感觉腿上发痒,浑身都难受起来。

  对比起我和胖子,闷油瓶从头到尾都很淡定。他等我们看得差不多了,把尸体放下,俯身在水里洗手,边洗边淡淡地说:“这是一种异变,发生在人死之后。那些粘液也不是尸体产生的,是人为的。”

  胖子立刻警觉:“人为的,哪个人,姓安的?”

  我反驳:“安徒生不姓安,你他娘的有没有文化。”

  闷油瓶闻言抬起头看我,像是觉得有点好笑,不过脸上神色还是没有太大的变化。他站直身体甩了甩手上的水,又说:“有人刻意让这些尸体在死后产生异变,尸体上的粘液大概起到了某种效果。”

  我听他这么说心里陡然一惊,上前就去拽他的手,非常紧张地问:“你没事吧?”

  因为这些粘液看起来太恶心,胖子找陪葬品的时候都没怎么摸。刚刚翻尸体闷油瓶也没让我搭手,就他一个人碰过。

  我抓着他的手左看右看,见已经洗干净了没什么异状,才松了一口气。闷油瓶安慰地拍拍我的手背,拉下来在掌心里握了几秒,然后接过我手里的手电筒,转身看远处的水面:“如果没有猜错,这里所有棺材里的尸体都是同样的状态。”

  胖子咽了下口水:“这事越整越复杂了,谁吃饱了撑着给死人变条鱼尾巴,这是想整个残疾人大家庭?”

  胖子这话让我愣了愣,我下意识抬头扫了一眼那个写着“四世同堂”的大牌匾,又看回周围横七竖八被打开的棺材,说:“有没有可能,这真的就是一家人。”

  胖子闻言也愣住,我皱起眉,看向旁边黄花梨的椅子,然后摸了摸杉木材质的棺材板,心里突然又不确定起来。如果是一家人,看家具用料这屋主人家境殷实,没道理下葬棺木这么普通。而且目前我们开的所有棺材,里面都没有陪葬品。

  更主要的,又是因为什么,才会把一大家子人同时葬在这种地方。

  闷油瓶拍了下我的肩膀:“主棺应该还在水里。”

  我和胖子纷纷点头,这个奇怪的现象要得到解释,线索大概都集中在屋主人身上。于是三人再次卷起袖子,准备下水去摸棺材。

  而就在我们准备踏进深水区的时候,不远处忽然传来一阵狗叫声。我赶忙转过身,之前一直安安静静的小满哥此时不知道为何,正站在屋子角落对着一面墙狂吠。

  那里空空荡荡一个人也没有,只是堆着些家具。但小满哥不可能无缘无故发出声音,我顿时紧张起来,闷油瓶反应最快,马上快步冲了过去。

  我和胖子紧跟其后,水里不好走,胖子边骂骂咧咧边大跨步加快速度,硬生生跑成了高抬腿。等我们来到那个角落,小满哥还在对着墙叫,见我们过来了,从水里立起身体,前爪搭到墙前面堆着的家具上挠了起来。

  我一看就知道是后面有什么问题,三人配合,很快把那堆杂物给清空了。再一看墙上,这后面居然藏着扇木门。


第十六章 婚房

  门上横七竖八钉满了木板,整扇门被封得严严实实。木板全是和墙体相近的颜色,又藏在家具后面黑漆漆的阴影里,要不是小满哥,很难发现这里有门。

  我从木板的缝隙往里看,里面的门板上落着把锈迹斑斑的老式铁锁。仔细一看我发现这门极其矮,最开始还以为是被水淹了半截,实际上门开在一个高于水平面的位置,朝内镶嵌,整个门只有半人高。

  胖子奇道:“这美人鱼过了又来七个小矮人?”

  我说:“胖公主赶紧拆门。”

  外面的木板钉得很严实,好在没有做专门的防腐处理,用力一掰就裂开大半。最后闷油瓶拔出刀,将刀斜卡进旧锁的缝隙里,刀光一闪后只听哐当脆响,锁应声而落。闷油瓶拉开门,矮身钻进去,我跟在他后面探头朝里望,发现门内是间几十来平方方正正的厢房。

  这门虽矮,但内部房间的高度很正常。进去后我站直身体环顾四周,大概因为长时间密封,出口又高于水面,房间内没有进水,空气里湿气不重,干燥且透出股霉味,手电光里漂浮着大量灰尘。

  靠门左手边放着个六斗柜,正对往里的墙前是个双开门的木头衣柜。面朝门摆着一张垂花柱式拔步床,右手边靠里的位置有面屏风,看样子是间卧房。

  那张拔步床占据了整个屋子的大部分面积,榉木材质,床周边立柱围成框,挂檐及横眉部分镂刻透雕,门围上也雕刻有大量浮雕,均为祥云花卉等纹样,是非常典型的老式床具。

  床上空空荡荡,只铺着张床垫,面上积了厚厚一层灰。床架上挂着深色的床帐,布料上也覆盖有大量灰尘。

  我草草看了几眼就转头扫向旁边,结果才把手电光移到那面一人高的屏风上,就看到光里骤然出现个黑乎乎的人影,穿着宽袖长袍,却没有头,正以一种大张着手臂的怪异姿势一动不动地趴在屏风上。

  我心头一跳骂出句脏话,条件反射后退半步准备掏家伙,旁边的闷油瓶马上转过头,看到人影的同时哗的一声拔出刀。胖子也反应过来,一个箭步上前踹翻半边屏风。

  我赶紧从包里摸出折叠铲,正想抡起来给那玩意儿狠狠来一下,就听胖子叫道:“我日,还以为是什么鬼东西,就他妈一个衣服架子。”

  他冲得太快,一脚收不回来,差点被屏风绊倒。闷油瓶眼疾手快拉了他一把,才没摔个狗吃屎。

  我定睛再看,发现后面立着的真就是个木头衣架,横杆造型,两侧立柱,上面挂着件长袍,整件衣服被撑开,恍眼看去就跟一个人横举双臂站在屏风后面似的。

  胖子站稳,骂骂咧咧凑上去:“挂的衣服还挺花哨。”

  我也跟着挤到屏风后面,见这衣服上虽然堆着厚厚的灰尘,但细看能发现底下的布料是深红色的,袖口和领口还绣着大面积的花纹,全是比翼双飞、龙凤呈祥之类的纹路,不由得恍然大悟:“是件喜服。”

  说着我愣了一下,转头去看拔步床的挂帐,以及床角落里的悬挂物。这下我发现这床上的布料也是发深的暗红色,里侧还挂着几盏装饰用的小号喜字龙灯。虽然周围的装饰物非常简单,但配合这件衣服,整间屋子的作用不言而喻。

  “这是间婚房。”胖子也豁然开朗,“就他妈的离谱,外面躺人里面结婚。不会是哪天这屋子里的小两口结婚,外面吃饭的食物中毒,最后全部躺板板了。”

  “不对。”我说,“外面没有布置过的痕迹。”

  我看向门口,觉得这门也非常奇怪。如果这里是间婚房,谁会把门修得跟个狗洞似的,还从外面给封死了。

  胖子探头探脑地在屏风后面又转了一圈,见没别的异常,表情放松了些。他走到六斗柜前,见上面有盏油灯,便掏出打火机去点。屋内没进水,这次他顺利点燃了,屋子里一下子亮堂不少。

  胖子说:“再翻翻,这屋子就这么大点。你和小哥也睡一张床,都是两口子搭伙过日子,说不定有些共同习惯,你俩多寻思寻思,提高找东西的效率。”

  我听他这么说觉得无语,心想这不同的人过日子,生活习惯必然也是不同的。比如闷油瓶,不出远门的时候就是村里家里山里三点一线。生活起居也很随意,跟着我有啥吃啥,物质方面不会超过日常所需。大概除了退休老头,没人像他这样过日子。

  不过见胖子还有心情开玩笑,我心下也松快几分。我和闷油瓶点点头,正准备分头去找线索,突然听到小满哥低叫了一声。三人转过头,见小满哥嘴里咬着墙上一块挂布,正甩着头使劲往后拽。我上前掀开那布,发现后面又是个被木板封着的门。

  胖子乐了:“我算是知道小哥为什么要带上你四叔,太好使了。你爷爷当年训的不是狗,是探测仪。早认识四叔老人家,我年轻时下斗绝对不会两眼一抹黑。”

  小满哥闻言耳朵竖起抖动了几下,脸上露出一种鄙夷的神色,好像在说“早认识我也不带你”。

  门后面是个同样面积的封闭房间,看起来像间书房,摆着张书案和靠椅,墙前立着书架。只不过书架上已经被清空了,只留下几张发黄的空白废纸。

  胖子再次大失所望,小满哥却没多转悠,进门后就在旁边坐了下来,抬头紧盯天花板。

  闷油瓶仰头,踩墙借力纵身往上跃去,像是在天花板上勾住了什么,落地时顺势往下一拉。伴随着吱嘎一声,天花板上的拉门被打开,露出个方方正正的口子。

  胖子大喜过望,急忙推着桌子过来垫脚,爬进去看了看后扬声道:“是个阁楼,堆杂物的。”

  我跟着爬上去,上面是个半人多高的隔层,堆满了东西,箱子柜子什么都有。里面积的灰厚得多,我才探进个头就被迎面的灰尘呛得打了个喷嚏。胖子已经半蹲着挪到了中间,我们身上本就半湿不干,他走在其间立马变得灰头土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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